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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5-4】以我之名·陳新管 文 / 紫簫

.    因克今天是真的有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從離開斯特克林家族至今已經整整十年過去了這十年裡他嘗遍了人情冷暖、看透了世態炎涼。

    因克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麼完了隨波逐流醉生夢死想不到有朝一日還會重新回到人們關注的位置上再次成為受人仰慕的焦點。

    陳新明的測溫技術實在是太厲害了!因克深深知道這項技術是一樁重大的技術革命!甚至除了鑄造業之外其它無數行業也會因此獲得極大的變化如果這一技術得到普及許多存在了幾百數千年的技術壁壘會在一夕之間被無情打破!

    最好的鐵匠只能是矮人?這將成為歷史!

    因克知道陳新是知道這一明的重要性的。而陳新卻無私的將之拿出來與自己分享這讓因克的心中除了感動之外還多了一分堅決他不想辜負陳新對自己的信任。同時因克心裡還憋著一股不服輸的勁自己本來就是公認的天才現在又有了大陸最先進的溫度計輔助如果在這麼好的條件下都不能成為大陸鑄造第一人怎麼對得起陳新的看重?!

    在龍弓的造勢下因克現自己已經名噪一時了如此一來成名所需的過程將會大大縮短第一人的光環越來越近了!

    痛快啊已經太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矮人本來就是嗜酒如命的種族如此喜事怎麼能不狂飲慶祝呢所以今天因克完全敞開了胸懷酒到杯乾開懷暢飲!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真不假。因克平日的酒量其實頂多和陳新鬥個持平。可今天來了興奮勁酒量也明顯見漲和陳新拼著酒順便就把萬里永順等人放倒了。

    其實牛頭人也是擅飲一族先天酒量不差可惜萬里和永順以前是兩個大窮鬼。連最廉價的劣酒都喝不起所以酒量沒有練出來而且在慶功會上這二位一時嘴饞多喝了兩杯回來後就已經有些不勝酒力了因克和陳新碰杯的時候他們跟著摻和了幾次就醉倒到一邊去了。

    艾迪森更是可憐。體質孱弱的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醉的把午飯吐了個乾淨臉色變得更白早早地就被安排房間休息去了。

    因克地兩個店夥計倒下後桌前就剩下了三個人陳新、因克、雲靜。

    男人們都有些醉了已經忘了喝酒的目的這會兒還堅持著完全是為了喝而喝。只一心想著灌倒對手。雲靜則在研讀著陳新拿出來的橫琴和新式銅管的圖紙面帶酒染的酡紅。偶爾陪舌頭有些腫大地男人們碰碰杯。

    「陳新你的這種銅管我從未見過它叫什麼名字?」

    陳新身子搖晃了一下看看雲靜再瞧瞧圖紙。硬著舌頭答道:「撒卡奢……」

    「什麼?」雲靜沒聽清楚。追問了一句。

    陳新捲了卷不太聽話的舌頭憨憨一笑說道:「陳、陳新管!」

    心說對不住了薩克斯老兄。剽竊了你的明連名字都改了不過這也不全怪我是舌頭不好使不出那個音啊!

    陳新管?他自己明的?難怪從未見過也不知道效果如何。雲靜心裡這麼想著翻出下一張圖紙又問:「那這個分三截的呢?」

    陳新瞇著眼睛將焦距對準圖紙看清後答道:「雙簧管。」

    雲靜哦了一聲這個倒比較好理解名字地由來是和設計方式掛鉤的。

    「來陳——新再乾一杯!」因克剛吃完一顆果仁又叫了起來。

    「——好。」陳新舉起杯子突然想——什麼皺眉問雲靜道:「美女你這杯子裡的酒怎麼一直不見少呢?」

    因克一聽瞪眼了手一指:「不行這次咱們看她喝完了再喝!」

    雲靜還想辯解兩句可是和兩個醉鬼哪說的清楚拗不過去只好舉杯乾了。

    陳新和因克大聲叫好碰杯喝乾後因克立刻又把三隻酒杯倒得滿滿的。陳新興致大好伸手在懷中一通掏摸拽了張豎琴出來。

    雲靜看的眼睛都直了那麼大一張豎琴怕是比他的前胸還要闊上幾分他怎麼能從衣領裡取出來之前是放在哪的?!

    因克也直揉眼睛突然冒出了一句:「空間飾!」

    陳新呆了一呆四下看看沒有外人嘿嘿一笑說話已經有些困難了用手指指因克那意思是說算你小子聰明識貨。

    雲靜驚詫之餘也覺得哭笑不得看來這位是真喝多了。

    「今天興、心情好。我給你——們彈一。」陳新抱著豎琴站了起來晃悠著說道:「真、真星、真心英雄。」

    因克立刻啪啪地鼓起掌來雲靜有些期待的看著陳新又覺得他現在地狀態能不摔倒就不錯了還是坐下的好。

    舌頭已經不太好用了陳新清了清嗓子還是放棄了彈唱的念頭斜靠著房間中央的柱子以維持平衡用異界的豎琴彈奏起了李宗盛作詞作曲膾炙人口地《真心英雄》。

    不得不承認陳新彈地很糟糕他以前用吉它彈這支曲子的時候水平還湊合現在換了不太會用地豎琴還醉的有些糊塗能彈出節奏和曲調來已經不錯了。

    兩個觀眾中因克是外行聽熱鬧雲靜卻聽出了門道可以看出陳新使用豎琴的技巧是很生澀的但他卻彈出了與眾不同的風格和韻律而且和大陸已知的曲調曲風都截然不同如果說他是亂彈那就大錯特錯了從他的手法和神態上完全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成熟的曲風自成一派的風格!

    再看看手中的圖紙雲靜這才徹底相信了陳新的說法圖紙上這些與豎琴和銅管完全不同的樂器是成熟的技術是優秀的、前的!

    把握生命裡每一次感動和心愛的朋友熱情相擁讓真心的話和開心的淚在你我的心裡流動。

    一曲彈完因克胡亂的拍著巴掌雲靜由衷說道:「彈的真好這曲子有詞的吧?」

    陳新晃悠著走回位置坐下嗯了一聲習慣性的先喝了半杯酒。沒唱歌也要潤潤喉習慣了。

    「下次唱給我聽聽好不好?」

    「當然——不好。」陳新一指雲靜面前的酒杯:「你、喝了它才好。」

    那邊因克一拍桌子。「對不喝就——不給唱!」

    小氣的男人。雲靜看看酒杯覺得這點酒還難不住自己便痛快的一舉杯喝了個涓滴不剩。

    巾幗英雌啊!陳新就要鼓掌雲靜卻放下杯子皺眉問道:「這酒的味道怎麼有些怪?」

    因克指指地上的空酒瓶:「梅洛喝光了我、加了些德那芙……」

    雲靜咂咂嘴點頭微笑:「倒也不錯。」

    被她這麼一打岔因克剩下的半句就忘了說那瓶德那芙也見底了他還加了些柏爾地。

    德那芙倒還好說那是酒勁最溫和的果酒被因克稱做女人的酒梅洛的酒度稍高一些但也不打緊。可這個柏爾地就有些烈了那是光芒大陸較有名的蒸餾酒有三十五度。

    而且這瓶柏爾地是因克自己蒸餾出來的由於使用了靈敏的溫度計因克的蒸餾水平顯著提升把柏爾地蒸餾到了六十五度以上!

    三人所用的酒杯不大滿杯約有八十克左右三種酒混在一起後剛巧兌成了前味不顯、後勁十足的五十幾度高度酒誰也不知道這三種酒勾兌在一起喝下去是什麼效果!

    剛又說了幾句話雲靜就覺得有些頭暈了勉強又堅持了片刻一股蒸騰的熱流由胃部升起很快就擴散開來全身赤熱整個人像被扔進了高溫的水中。

    直到這時雲靜才覺察出了異樣撐著桌子站起後說道:「我得回去了。」

    因克目光呆滯的挽留著:「急、急什麼再坐、坐會

    雲靜搖了搖頭只覺得天旋地轉急忙用手抓緊桌邊才沒有摔倒。

    陳新還有些神智看到雲靜紅得像火燒雲一樣的臉蛋笑笑說道:「她喝、多了。我、我送她坐車。」

    因克噢了一聲不再說話抓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誰讓自己矮呢想送人也扶不著肩膀啊。

    「等我啊!」陳新扶著雲靜向外走不忘回頭叮囑因克:「不、許偷喝。」

    你不讓我偷喝我偏偷喝。因克用神智不清的大腦玩了個逆向思維陳新前腳剛出門他就抓起酒瓶對著瓶嘴狂灌了起來。

    很快矮人新星就喝光了瓶中六十五度的柏爾地之後踉蹌著爬上床拽來熟睡的阿貢當起了枕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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