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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55章 你是我的人 文 / 七月生我

    第55章你是我的人

    寧相折扇一擋,將易寒擋了下來,「易兄,你未免太過熱情了,小弟可受寵若驚。」

    易寒訕訕一笑,假裝若無其事,心中明白,你是女子又怎麼會讓我抱住呢,剛剛只不過嚇一嚇你而已。

    田中美佐往寧相點了點頭,便離開,看樣子兩人好像認識,還有些關係。

    易寒朝田中美佐招手,笑道:「田中小姐,你怎麼要離開了呢,既然你與寧兄認識那更好,我們三人一同去花酒。

    田中美佐淡淡的看了易寒一眼,卻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

    易寒轉過身來,笑道:「寧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寧相一臉笑意看著易寒,看的易寒一臉疑惑,難道他這句話有錯嗎?

    「易兄,你對她有意思。」

    易寒哈哈大笑,「寧兄,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如此性感的女子,難保不心癢癢的,可惜啊,這田中小姐的身心卻是屬於她的那個什麼神靈。」

    寧相淡淡一笑,「確實,美佐不是個正常人,情愛似乎與她無緣,在她心中除了賭再容不下其它。」

    易寒似有深意的盯著寧相,道:「以寧兄這般俊俏瀟灑的男子難道也無法讓田中小姐動心。」

    寧相聽完,嘴邊逸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瞥了自己纖細修長的手指,道:「我倒有把握讓她情動,卻無法讓她心動。」

    既然知道寧相是個女子,作為一個資深的色狼,豈能不明白寧相這個細微的動作的涵義,心中慚愧,重重歎息一聲。

    「易兄為何歎息。」,寧相忍不住問了出來。

    易寒歎了一聲,「不說了,對了,寧兄你為何會在此地。」

    寧相反問道:「我如何就不能在這裡。」

    易寒道:「寧兄當然可以在這裡,只是我好奇你怎麼突然就會出現,難道你剛剛就在暗處。」

    寧相卻道:「我也是剛來,剛好聽見易兄的話,隨口應了一聲,怎麼樣易兄,我們也來賭一把吧。」

    易寒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玩笑了,無緣無故我們賭什麼,不如這次我請你去飲酒如何。」

    寧相折扇輕搖,一臉悠閒,淡道:「也好,不過易兄那十萬兩銀子的事情便不關心了嗎?」易寒大驚道:「難道……」,「不錯,這家店是我開的。」,寧相淡道。

    易寒想說為何你會開一間這樣傷天害理的酒店,終究因為兩人萍水相逢,一面之交,並無權指責,笑了笑,這寧相不簡單,也許自己出現在這裡,也早在這個假小子計劃之中,易寒道:「既然寧兄你是這家酒店的主人,而我又是為還債而來,看來非賭不可。」

    寧相笑道:「剛剛易兄的建議我很感興趣,我贏了,易兄你就歸我,為奴為僕,聽我差遣,那十萬兩銀子也一清。」

    易寒苦笑不得,剛剛寧費說了已自己的名義最多也就借個十兩,怎知到了寧相這裡身價卻猛漲了上萬倍,只是讓他作為賭注未免太過荒唐了,他剛剛也只信口雌黃。」

    寧相見易寒一臉遲疑便笑道:「難道易兄也是信奉什麼神靈,你的身心不屬於你自己,不能成為賭注。」

    易寒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道:「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寧相一臉自信,淡道:「我從來沒輸過。」

    易寒卻重複了一遍:「你輸了,你也是我的,為奴為僕,聽我差遣嗎?」,心中得意,看著寧相俊俏白嫩的小臉,小美人這是你自找的,穿著男人的衣服,骨子裡卻是個美人,想到這裡易寒手指竟激動的撓了幾下。

    寧相見易寒盯著自己的臉看,一臉遐想的神情,明白易寒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她卻無所謂,從小到大她都把自己當做一個男子看待,淡淡一笑道:「易兄,我知你是個不肯吃虧的人,我已經給你極大的便宜,怎想你卻得寸進尺,也好,我輸了,那十萬兩銀子就算清了,如何。」

    易寒卻猶豫不決,本來為兄弟應該赴湯蹈火,可是這個賭注卻是他自己,答應了,顯得太傻,不答應心裡又過意不去,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馬畫騰這個傻瓜,管他死活。

    寧相見易寒一臉愁色,督促道:「易兄可要趕緊做決定,說不定我馬上就改變想法,不與你賭了,這十萬兩銀子沒了,我也是很心疼的。」

    這一督促,易寒腦子更亂,想起馬畫騰的可憐樣,於心不忍,脫口道:「好,我答應你。」

    寧相吩咐下人,進來的卻是寧費。

    寧費見到易寒,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卻什麼話也沒說,尊敬的朝寧相行了一禮,便想個下人一樣遠遠站在一旁聽從吩咐,遠遠沒有剛剛那種大氣。

    立下字據,雙方在上面簽名畫押。想想也好,贏了也不怕對方賴賬,不過他卻從來沒有想到輸了,自己就要淪為僕人,自己剛剛才輸了一次。

    簽名畫押之後,易寒才道:「如何賭法。」

    寧相笑道:「易兄你做主吧。」

    易寒想了一想,他對這寧相底細根本不瞭解,不過能開的這樣一間酒樓的,絕非尋常之人,這賭館裡的骰寶什麼的,卻萬萬沒有把握,剛剛田中美佐提出來的長賭卻是不錯,對於他來說是極為有利的賭法,找一個快要臨盆的孕婦,賭生出來的是男是女,這樣純靠運氣的賭法,對他最為有利。

    易寒將想法說了出來,寧相笑道:「這樣的賭法倒很有意思,我答應了。」

    寧相淡淡一笑,道:「易兄,那我們就出去逛一逛,金陵城找一個將要臨盆的孕婦,免得你說我作弊。」

    眾人見易寒與一個絕色公子走了出來,於傑等人見易寒一臉愁色,心知不妙,還是問道:「怎麼樣了。」

    易寒道:「十萬兩不用還了,已經兩清了。」,因為不管是輸是贏,這錢都已經不用還了,眾人一聽露出喜色,馬畫騰更是整個人蹦了起來,心情極好道:「易兄,那個田中美佐長的如何。」

    易寒心中不喜,我為了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你小心還有心情談論美女,語氣冷漠道:「我見不到她的容貌說不上來。」,眾人一訝,即是這樣,那不是無法贏她,這十萬兩清了又是怎麼回事。

    寧相卻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對著易寒道:「走吧,易兄。」

    三人好奇的看了寧相一眼,再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釋一二。

    易寒卻沒有心情解釋,幾句含糊過去。

    眾人也不再追問,事情解決了,胸口的大石也落下,昨夜眾人都沒睡好,剛剛緊繃著心情並不知覺,現在放鬆下來卻覺的累了,道別各自回家休息。

    二人走出同福樓,專往那些小戶人家的宅子走去,一路上,寧相談笑風生,易寒卻憂心忡忡,一個熱一個冷自然談不出好氣氛。

    來到城東一戶普通人家,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領著接生婆趕了過來,婦女與接生婆進去以後,將男子趕了出來,男人就在門口走來走去,一臉著急。

    寧相笑了笑,道:「易兄,找到了,我們趕快開始吧,不然一會生了,就賭不了。」

    兩人站在那小戶人家門口,寧相道:「我先還是你先。」

    易寒道:「還是我先吧。」,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猶豫了一下,道:「我猜是女孩。」

    寧相笑道:「那我只好猜男孩了。」

    兩人走了過去,易寒對著那男子道:「大哥,媳婦要生了。」,男子一看卻不認識對方,不過這是好事,對方又好心問起,便道:「是啊。」

    「男的女的。」,易寒又問,男子道:「還沒生呢,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恭喜恭喜。」,易寒笑道。男子也回禮,臉上輕鬆了許多,這時屋內突然女子的尖叫聲,呻吟著,好像很痛苦,男子放鬆的臉又緊繃了起來,只聽屋內接生婆一聲又一聲很有節奏感的「用力,呼氣,用力,呼氣。」

    啊!啊!啊!孕婦使勁力氣。

    一聲嬰兒的哭聲響起,接生婆喜道:「生了生了。」,男子衝進屋內,接生婆喜道:「恭喜恭喜,生了個男孩。」,接著又聽見剛剛那男子大聲喊道:「太好了,太好了是個男孩。」

    易寒眼前一黑,當場就差點要暈過去,寧相將易寒扶住,道:「易兄,我們還是進去證實一下吧,說不定他們看錯了。」

    易寒卻知道這種情況幾乎是不肯能的,但若是不親眼所見,自己如何能夠服氣,兩人踏入屋內,男子正抱著一個嬰兒一臉喜悅,幾人見突然進來兩位陌生人,一臉奇怪,易寒沉默不語,寧相卻笑道:「我們是路過的,聽見嬰兒哭聲,順便進來道喜。」

    老婦人笑道:「好好好,請進。」

    寧相笑道:「能不能讓我們看看嬰兒長的像不像他的父親。」

    男子笑道:「當然可以。」,抱著嬰兒遞到兩人跟前,卻真的是個男孩。

    真的輸了,我以後要為奴為僕,一瞬間,易寒幾乎不能接受這個結局,一臉愁色道:「寧兄,我們再賭一次吧。」

    寧相哈哈大笑:「易兄,你真愛說笑,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有何資本與我相賭。」

    這假小子不好糊弄啊,她費盡心思該不會是貪圖我的美色,要讓我成為她的枕邊之人,若真是如此,做這個奴僕也不是很辛苦,只是腰力要好好練一練了。

    寧相笑道:「你認輸了嗎?」

    易寒道:「你運氣比我好。」,寧相哈哈大笑:「我的運氣也是你給我的,你若猜男,我豈不就輸了,我應該多謝你。」

    這假小子,這不是故意來氣我嗎?難道就不能說兩句安慰的話,易寒忐忑不安道:「說吧,現在你要拿我怎樣。」

    寧相,手搖折扇,淡淡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賣到妓院。」

    易寒一臉驚訝,失聲道:「怎麼男人也可以賣到妓院去嗎?」

    寧相雙眼冒著神光盯著易寒俊俏的臉,扇子輕輕在他臉上一劃,「怎麼沒有,我就開了一間,裡面都是些細皮嫩肉的男子,專門招待那些深閨怨婦。」

    我靠,這假小子竟將男子當做青樓女子來對待,瞧看表面上笑呵呵,骨子裡卻是冷漠無情,盡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比他當街調戲婦女還要惡毒百倍,剛想說你為何盡做一些傷天害裡的事情,話到口中卻覺得不妥,委婉道:「你怎麼專門做些奇怪的生意。」

    寧相神色淡漠,道:「什麼生意好賺錢我就做什麼唄。」

    「寧兄,我看你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要不今日之事,我們就當做戲言如何。」,易寒心中還是不肯放棄,繼續耍賴。

    寧相笑道:「易寒,我願用十萬兩來賭你的人,你覺的我會開這樣的玩笑嗎?以後我就是公子,你是下人了,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寧相直呼其名,其意已經清楚。

    哼,公子,該叫小姐吧,要我做你的奴僕,該不會讓我伺候你脫衣暖床,更衣沐浴這一類的事情吧,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寧相絕對是那種不做虧本生意的人,他居然說自己值十萬兩必有原因,「寧兄,我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我堅信我易寒在你眼中絕對值不了十萬兩銀子,你挑上我,到底有何目的。」

    寧相哈哈大笑,「易寒,你真是個聰明人,我找上你,那是因為我需要你去做一件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易寒受寵若驚,這麼高看我,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好奇問道:「何事。」

    寧相折扇輕搖,風采尤勝真男兒幾分,「我要你去追求一個女子。」

    「追求一個女子這麼簡單,這種事情也不一定只有我能辦到,寧兄你如此有本事,另外找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也不是什麼難事。」,易寒盡量將話題中心扯離自己。

    「不。」,寧相一臉決然,「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不是尋常女子,就算是你,成功的可能也只有五成,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其它合適的人選。」

    「我!」

    易寒有些不可思議,不明白這寧相為何會如此高看他,他除了風流好色,在追求女子方面還真沒有什麼成功的經歷。

    「對,你,能讓寧雪動心的男子,做到這一點,你足矣堪稱奇男子。」,寧相讚道。

    「你認識寧雪。」,易寒越來越糊塗了,從一開始自己就完全被寧相玩弄的股掌之中,這一點倒與寧雪的性格有幾分相似,想到這裡,靈光一閃,驚訝的看著寧相。

    寧相淡淡一笑,「想必易兄已經猜到,不錯,寧雪正是家姐。」

    易寒訕訕一笑,「寧兄,我覺得我該改口叫你寧小姐才合適吧。」

    寧相豪爽笑道:「易兄,你不必激我,我雖身為女子,但始終將自己當做男兒看待,你如何稱呼,在我看來都是一樣。」

    道出真實身份之後,再與寧相相處,易寒總覺得怪怪的,她是女子,我是男子,她是主子,我是僕人。

    「寧小姐,能告訴你的名字嗎?」

    寧相沒有回答,轉身離開,遠遠傳來聲音,「寧霜。記得你是我的人了。」

    「好你個寧霜,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你也只不過是個女人。」,易寒望著寧霜遠去的背影,咬著牙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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