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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190章 謬論 文 / 七月生我

    第190章謬論

    兩人同行往設宴的大廳走去,寧雪突然問道:「我們要不要分開進去。」

    易寒一想,覺得有理,道:「還是你想的貼切。」

    「還是算了吧。」,寧雪突然又改變注意。

    大廳裡眾人眾人正在討論邊疆戰事,趙節淡道:「有莊老將軍把守雁門關,這西夏大軍就永沒有侵犯中原的機會。

    伍子序道:「是啊,可莊老將軍年紀已入古稀,他又能再堅持幾年,似他這般年紀的將軍早就應該安享晚年了,還在沙場沉浮也是無奈之舉,可惜國內將才後繼無人啊,否則他也不必這般辛苦。」

    李謂之道:「孤龍趙檀慎可是將帥之才,如何說後繼無人。」

    傅作藝笑道:「伍先生不是這個意思,他的說目前國內沒有人能夠頂替莊老將軍成為鎮西軍的統帥,這可是我國三大精銳之一啊,依孤龍的威望與閱歷還不足以接此重任,或者他早生十年還差不多。」

    李謂之問道:「何故?難道年齡也可以成為阻礙出類拔萃的理由嗎?依我所見孤龍之將才足夠擔當此大任。」

    伍子序笑道:「李大人,你卻不知為將帥者,最重要的兩個字乃是「心性。」,孤龍之將才它日必勝過莊老將軍,可他雛嫩的心性卻注定他代替不了莊老將軍,就像前朝天下第一畫師劉道子,幼時便天資過人,可也須到中年畫意才達大成之境界,一軍之帥也是如此。」

    這時,寧雪與易寒同時踏入宴席,眾多目光齊唰唰朝兩人看來,最後卻同時停留在易寒身上,寧雪一臉風情羞答答的返回自己的席位,易寒望向她的背影,心中疑惑,這妮子怎麼突然間賣騷呢,剛剛跟我獨自在一起也不見你這麼來勁。

    見眾人死命盯著他看,呵呵爽朗大笑起來:「剛剛逛著逛著,便遇到寧小姐,便一同聊了幾句。」,話畢,從眾人的眼神中卻絲毫沒有看到半分相信的意味,玄觀只看了他一眼便別過頭去,傅作藝咳嗽一聲,含蓄提醒道:「易先生,你剛剛是不是被貓給捉了一下。」

    易寒疑惑道:「我沒遇見貓啊。」,突見傅作藝使勁給他使眼色,頓時恍然大悟,壞了,被這妮子迷的神魂顛倒,都忘記了自己脖子滿是指痕,甚至一大堆口紅印,難怪她剛剛故意賣騷,原來是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更重要的是在玄觀面前暴露自己醜陋的一面,他是做過,這也不能說是冤枉了他。

    易寒哈哈大笑,「我說大家怎麼看我眼神怪怪的,你們卻是誤會我了。」,泰然自若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了下來,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這才朝諸多期盼的眼神看去,「是這樣的,我一個人出去散心,走到一處無人水榭,看見寧小姐一個人在偷偷哭泣,那傷心欲絕的模樣,讓任何人看了整顆心都碎了,自然我也不例外,我便走過去要去安慰她,那知道寧小姐見我出現,卻突然大驚道:「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便跳下去。」,我哪裡肯信,剛踏出一步,這寧小姐真的就往水池跳去,我大吃一驚也沒來得及細想,便衝上前要將她捉住,可惜還是慢了一點,我只來得及捉住她的雙手,這寧小姐卻死命掙扎,哭著喊著:「你別管我,讓我去死。」,我那裡能鬆手,這一鬆手就是一條性命,儘管寧小姐十指瘋狂在撓著我的脖子,我還是努力堅持著。」

    「總算把寧小姐拉上欄杆,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那知我脖子突然感覺劇痛,原來是這寧小姐惱我將她救了,死命咬我,我不知覺的往後一躲,寧小姐卻趁機想要掙脫開來,我一驚又上前將她捉住,寧小姐又朝我咬來,便是這樣折騰了好長時間,才將她安全救了起來,她也不鬧了,便在水榭哭了起來,待我耐心好言盤問之下,原來。」,說到這裡,易寒突然停了下來,眾人聽到關鍵時刻,卻是一臉期待。

    易寒慢悠悠的喝了杯酒,潤潤嗓子,這才道:「這是寧小姐的私事,我卻不方便在大家面前透露,莫怪莫怪。」,眾人聞言,意猶未盡,大感失望。

    伍子序怪聲怪氣道:「可我們見寧小姐進來時候一臉喜意,沒見看她有半點傷心欲絕。」

    易寒笑道:「伍先生,你是不是經常一個人獨處。」,見伍子序點頭,便道:「這就對了,伍先生你對女子的心思瞭解的還不夠透徹,女子只要一想開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估計寧小姐是因為剛剛我們意外的一番接觸,現在想來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也不必掛在心上,古云:「時難得而易失也。」,在生命面前所有的禮數卻可以忽略不計。」

    眾人或信或不信者都不便再提這個問題,寧雪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心中暗暗咒罵,「混蛋,敢這樣編排我,早知道將你親的滿臉都是,看你如何胡扯。」

    易寒大度的朝寧雪揮手,「寧小姐,不必謝我,它日你必能尋找到屬於你的幸福。」,眾人訝異,不是說是人家的私事不便開口,怎麼又說出來了,你這麼說,誰不知道因情而黯。

    寧雪不理易寒,舉起酒杯朝玄觀道:「李小姐,我敬你一杯,可悲我們同病相憐。」

    玄觀一臉平靜,一飲而盡,淡道:「為什麼要憐呢?寧小姐你卻為何不殺了他。」,語氣雖淡卻冷的讓人心寒,特別是易寒,脊背涼嗖嗖的。

    寧雪歎息道:「捨不得啊!」

    玄觀微微一笑,「不必煩惱,凡事都會有轉機。」

    眾人只著兩個絕色美女,你一言我一言,卻打著啞謎,聽不懂半句。

    伍子序插入剛剛的話題,對著易寒道:「易先生,我們剛剛討論何人能接替莊老將軍的帥印,對此你有何看法。」

    易寒笑道:「鎮西軍乃三軍兵力最少的,不是因為西夏不夠強大,而是雁門關特殊的地理位置,天氣多變,易守難攻,想必莊元帥在左右兩個山頭均設有駐兵,何人接替莊老將軍的帥印並不是最重要的。」

    伍子序心中暗暗不屑,寒王就是寒王,果然對軍事一竅不通,若是隨便能找一個人接替莊元帥,我們何愁這般苦惱,笑道:「易先生此言差矣,要知莊元帥征戰沙場多年,守城有道。」

    伍子序說了許多讚美的話,陳列了無數無人可替代的理由,易寒打斷道:「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伍先生太重將而輕道、天、地、法四事,西夏常駐不攻,道乃首因,君將同心同德,若是強攻之是為不智,並非懼莊元帥之威,若是君將分心,便是三軍齊聚雁門關,西夏也有沖關之勇,天氣地理重要性我就不必贅言,便說這法,只要軍隊法制嚴明,各級指揮官職守分明,嚴守法令法規,便是一支驍勇之師,又何來軍心動搖,將不在而軍心不動,此乃治軍之道之精髓也。」

    眾人思索易寒話中之意,淡淡點頭,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但自古紙上談兵者居多,帶兵打仗卻是需要真本事,需多年征戰的經驗,非兵法謀略可代替的。

    玄觀聽易寒一席話,冷漠的眼神突然一亮,閃耀著欣喜的神采,轉頭朝他望來,易寒未覺,正暗暗朝寧雪使眼色,剛剛對他愛理不理的寧雪,這一次卻很配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盡展勾引手段。

    玄觀剛好看到這一幕,莞爾一笑,不知覺的輕輕搖頭,恢復了淡然的表情。

    伍子序笑道:「易先生看來也是飽讀兵書之人,才能有這番獨特的見解,請問先生師從何人。」,他當年在職翰林侍讀學士的時候見過這寒王一面,當時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孩童,他的老師乃是當今太傅喬國棟,只要易寒說出喬老先生之名,身份就暴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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