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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悲天憫人,英雄其名有情心 第425章 玄觀甦醒 文 / 七月生我

    第425章玄觀甦醒

    脫俗淡淡的看著這個一臉癡態的師叔,緩緩轉過身去,一頭青絲隨著隨著身動,頭髮的尾端似漣漪輕輕一漾,如刀削一般的雙肩充滿婉約雅致的味道,配上幾根垂落在上面的青絲,顯得風姿綽約,飄然若仙,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清減,就算她忘記自己了,卻也已經不是那個淺笑嫣然,飄逸俏皮的脫俗,悲傷的歲月已經不知不覺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是不是受過傷害的人才有這種恬靜冷漠的氣質,很美很動滌人心,不過易寒不喜歡看到,他喜歡那個纏著他,對他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脫俗,愛他的時候似一團熱情的火又似溫柔如水的脫俗,易寒充滿柔情的輕呼一聲「俗兒」。

    聽到這兩個字,脫俗清冷孤傲的雙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著,飽滿的都溢出來,為什麼他的聲音這麼溫柔,比師傅叫喚她的時候還要溫暖疼愛,就像自己是他最愛的人一樣,一種莫名其妙的觸動讓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搖頭,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歡這樣下作好色的男子,他與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師叔,這是多麼離譜的事情,脫俗感覺自己心頭的觸動是那麼的奇怪荒唐。

    脫俗轉過身來看著易寒,青黛色的柳眉皺的彎彎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鋪地給人的那份冰冷還要強烈,直入骨髓。可她潤澤而微紅的雙頰,如夕陽曙霞,盈盈帶著一種引人愛慕的美麗,兩個極端,讓易寒沉迷在她這種靜靜不語的神態中,他發現脫俗一舉一動均能給他帶來強烈的殺傷力,因為他心裡愛著她,整個身心都願意為她而傾倒。

    易寒這副被色迷住的神態,脫俗不知道為何,沒有感覺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種被人捧著疼著的甜蜜,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誰准你這麼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聽得好幾次嗎?是不是你一直願意受用,卻不肯承認」。

    脫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難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給你的教訓了嗎?」

    易寒堅決的搖頭:「就算你給我多少次教訓,我都不會對反手,而我也永遠不會怕你」。

    她的劍又出手了,易寒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一點放映,他的雙臂動彈不得,這更讓他看起來有種從容應對的鎮定,「怕不怕?」脫俗又冷冷問了一句,易寒的雙手依然沒有一點反應,他感覺脫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見面,威脅強迫著他的那個晚上,愛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邊,他感到興奮歡喜,眼神變得熱情。

    脫俗放下了劍,「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色膽包天,又如此淡定從容的人,要知道換做別的男子,他們的眼神中只有驚恐,我討厭你這種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蛋」,言語潑辣冰冷。

    說著又露給易寒一個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寶貝俗兒」,易寒又溫柔叫喚一聲。

    驟然聽到這麼親熱的稱呼,脫俗心有又強烈的跳動一下,只感覺屬於少女的清白被他盡情玷污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又羞又氣,惱羞成怒道:「你還亂叫,我……」,不知為何這一次,那些狠話卻無法說出口。

    驟然感覺易寒胸膛貼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親暱的湊在她的耳邊,脫俗心頭如小鹿亂跳,面對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聲就在自己的耳邊,奇妙的感覺湧來,瞬間變得臉紅耳赤,只聽易寒用調戲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欲動了嗎?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紅的這麼美麗可愛」。

    易寒說道:「你這妮子,又沒輕沒重的,差點被你毀了容」。

    脫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毀你容不是取你性命,你這種噁心的人,既然你喜歡噁心,我就讓你更醜陋更噁心,讓所有女子見了你就聞風而逃」,這一句話依然突顯出她心狠手辣的個性。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樣出手無情,不過沒有關係,我會遷就你的,因為……」,說道因為二字,他的聲音變得如此溫柔,卻沉吟不語,脫俗好奇的看著他,只感覺他好像很瞭解自己,卻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語的動物,剛剛說自己教訓他不會還手,才沒有一會功夫就立即變卦,你這些輕聲細語哄鬼去吧,我脫俗可不吃這一套」。

    「你吃這一套」,易寒一臉肯定。

    這話讓脫俗聽起來,有種對方認定她是放。蕩隨便的女子一樣,脫俗嬌笑一聲,美眸盯著易寒眨了幾下,聲音變得特別溫柔,「師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聽這語氣這神態,心中暗歎不妙,她要來狠的,忙道:「師侄啊,有話好好說,不要那麼衝動」,說著卻警惕性的退後幾步,與脫俗相處還真是一件危險性極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劍就***你的胸口。

    脫俗美麗的小嘴逸過一絲微笑,輕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這種像哄著小孩子的語氣,讓易寒感覺是那麼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脫俗真的要動手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眼神,只見她一雙美眸卻是不是游曳,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給自己娘子給閹了,那可真是有冤無處申」。

    脫俗甜甜道:「你準備好了嗎?師叔,我要出手了」。

    這句話更讓易寒感覺更加忐忑不安,為之氣結道:「你不說可以嗎?這讓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飛快。」

    脫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戲謔,顯出淺淺的小酒窩,嫣然笑道,「是嗎?」

    易寒訕訕笑道:「師侄,開玩笑要適可而止」。

    脫俗冷哼道:「誰給你開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讓你以後想到我就會做惡夢」。

    易寒卻道:「我想到你,不會害怕你,我只會很悲傷。」

    脫俗冷喝一聲:「你這花言巧語的登徒子,護好」。

    易寒心中一驚,「不得了,這個居然對她沒有任何效果」,卻不知道因為有效果,脫俗反應才會如此激烈,易寒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女子。

    脫俗聽易寒的呼吸聲暢快的很,好奇的撕開眼罩,旋即霞燒雙頰,垂下頭去細若蚊音的冷哼一聲,驟然聞到自己身上那句並不好聞的味道,俏臉既羞的赤紅,也憤怒的異常,大膽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齒道:「你竟用那種噁心的東西來淋我一聲,我改變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

    易寒的放誕瘋癲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脫俗的底線,那把劍直接朝他喉嚨刺來,他驚訝的,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喊出任何聲音,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脫俗當做自己的妻子才會這麼隨意,就在脫俗要讓他一劍封喉的時候,整個人驟然卻軟綿綿的躺了下來,只見脫俗暈了過去,身子輕輕的倒在清香白蓮的懷中,清香白蓮溺愛的看著這個羞紅的臉的徒兒。

    一會才對驚魂未定的易寒說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經死在她的手上,俗兒性情剛烈,你如何可以用這種事手段欺辱她」。

    易寒卻青著臉,冷道:「還不因為是你,廢了我的手臂,連自己***也辦不到」。

    清香白蓮撩了撩額頭的髮絲,「這件事情我倒給忘記了」,朝他招手過來,我幫你治好。

    易寒顯得有些尷尬,自己***正暴露著呢,清香白蓮卻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看過無數次。」

    一語之後,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只見清香白蓮騰出一隻手,銀針在他手上紮了幾下,一種差不多的感覺傳來,手臂卻恢復如初。

    清香白蓮將脫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給你,好好照顧她。」

    易寒將脫俗橫著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會的清香白蓮突然道:「你背後就是俗兒得房間」。

    易寒理直氣壯道:「我從來不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香白蓮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離開。

    易寒將褲子拉了起來,抱著脫俗進來她的房間。

    這是他第二次進了脫俗的閨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並沒細細打量,這會看著與女兒家的閨房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卻多了些古樸簡約的味道。

    將脫俗抱到床帳,褪下她被自己淋濕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紅色的抹胸,一條紅色的褻褲,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光滑細膩的紋理像一面柔和的鏡子閃耀著純潔的光芒,細而修長的脖子透露出一種獨特的美感,細而修長的脖子天鵝般高貴,一雙手臂安靜的平躺著,右臂之上一朵鮮艷的梅花。

    易寒莞爾笑道:「俗兒,倘若不是這朵梅花,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

    她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臉容是清澈、也是純真,難以想像這樣一副恬靜的表情,骨子裡卻潛藏著剛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輕輕的撫摸著她嬌美而又可愛的臉蛋,看見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絲絲的感覺,脫俗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穩,易寒悄悄的在她額頭吻了下來,抬起頭來時,輕輕給她蓋上了被子,卻又在她臉頰吻了一下,柔聲說道:「你是這麼美,害我心猿意馬了」。

    脫俗沒有回應,她還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靜靜睡著,假如她有反應,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離開脫俗的房間,他知道現在留下來陪她,等她醒來就有說不清楚的解釋。

    回到玄觀那裡,看了她一會,便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頭,他心頭一顫,猛的抬去頭來,看見玄觀露出溫馨的笑容看著他,兩人相視良久,一言不發,玄觀的淚水悄悄的順著臉頰滾落,易寒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哽咽難吐半個音來。

    玄觀淚汪汪的說:「你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你是否要讓我死也不得安寧嗎?」她的呼吸越來越激烈,貪婪的呼吸著屬於易寒身上的氣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讓她的心變得更真實一點。

    易寒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瑤兒,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哭」。

    玄觀輕輕說道:「我的夫君,瑤兒被你感動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氣,你讓我在夢中眼淚都哭盡了」

    易寒還是很貼心的分開嘴唇,捧著她的臉蛋,驚喜道:「你從來不會對我這麼熱情」。

    玄觀目光閃爍,興奮道:「我心裡一直都是這麼熱情,我願意跟你做個俗人」。

    易寒輕輕撩了撩她多日為梳洗,有些錯亂的鬢髮,玄觀眸子微微垂下,蒼白的小臉閃過一絲紅潤,默認了易寒任何過分的舉動,易寒柔聲道:「瑤兒乖嗎?聽不聽我的話?」

    玄觀閉上眼睛,無限羞澀,細若蚊吶的應了一聲,「乖」。

    易寒整個心靈為之顫抖,腹下頓時被她這種從沒有過的順從乖巧的神態撩撥的硬如鐵柱,臉上頓時有些尷尬難堪,玄觀還是個病人,自己這個時候怎麼還能有如此念頭,心中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可是她的模樣實在是太動人了。

    玄觀輕輕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告訴自己要快點活過來,你需要什麼,我就毫無保留的給你什麼,替我解開衣衫」。

    易寒卻猛搖頭,「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養,我說的算,你忍一忍好嗎?」易寒頓時反客為主。

    對於他這種無賴狡辯,玄觀卻溫柔道:「你說如何就如何」,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還是不瞭解我」。

    玄觀道:「我瞭解你,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但是我心裡的話要告訴你,瑤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罵你,我也會永遠站了你身邊,跟你一樣做個惡人」。

    易寒輕輕的刮著她的臉蛋,「你不要誘惑我了,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受不了任何誘惑」。

    玄觀低著頭,輕聲道:「我給你生個孩子好嗎?」

    易寒訝道:「我們還未成親」。

    「那你為何叫我娘子?」

    易寒彎腰將她摟在懷中,「我玷污了你的名聲」。

    這一日,易寒將沐彤叫來照顧玄觀,他卻像個雛嫩的小伙子,有些緊張著急的陪伴玄觀的身邊跟她說話,連送來的粥水也是易寒親自喂的,反倒讓沐彤感覺自己是個旁外人,這讓玄觀整個心一直沉浸在甜絲絲的幸福中,原來快樂也能讓人暈眩,在易寒面前她已經無法保持半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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