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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世故圓滑,軍政兩道神自閒 第458章 貴妃弄玉 文 / 七月生我

    第458章貴妃弄玉

    三更時分,丁制三人從御書房內走了出來,剛才所議之事無非是替楊思義求情,並陳述個中利弊,而這些內容易寒早已經與皇帝交流過,而且易寒更直白一點,卻不像丁制三人與皇上打招官腔,話雖一樣,起到的效果卻決然不同,假如今夜易寒沒有先談到這些事情,皇帝一定不會接受。

    三人表情嚴肅,他們費盡口舌終究還是無法讓皇上鬆口,皇上只是說此事等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三人離開了皇宮,周置才道:「丁大人,你看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也不表態,是不是劉系一夥已經比我們先一步見了皇上。」

    丁制搖頭道:「此事,楊大人是清白的,六扇門是清白的,依劉鋤謹慎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不會再添油加火,他是個聰明人,他一定會等明日早朝皇上問起才發表自己的意見,而絕對不會讓人聯繫到他與這件事情有著關聯,更不會讓人猜想到他是很大程度是幕後操縱者。」

    席慕德道:「六扇門一直歸刑部管理,而楊大人也一直派人秘密監視劉鋤的一舉一動,劉鋤早就將六扇門看做眼中釘,今日發生在御花園的事情,大有可能是劉鋤指示的,彭俊朗還沒有這個份量膽子在皇上面前幹出這種事情,這***臣賊子,眼下國家內憂外患,他們還有閒暇爭權奪利,難道不懂的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嗎?我等已經時時避免與其發生矛盾,一心國家社稷,想不到我們一示弱,他們非但沒有半點收手,而且還欺負到頭上來了,丁大人,是該清肅朝綱,與劉系分個勝負了。」

    丁制嚴肅道:「荒唐,水至清則無魚,你何曾看到那有朝代文武百官一系清廉,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門戶,有門戶的地方就有爭鬥,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法則,爭鬥並非都是壞事,既能加強團結也會能圖強進步,劉鋤雖稱不上一個賢良之臣,至少在他身邊的那些臣子,國家事務也料理的條條有序,而禮部、戶部、工部三部也關係密切,大大減少了許多繁瑣的手續,許多積累了多年的舊案宗件都也重新拿出來審視處理,從這一點來看,劉鋤並非沒有功勞」,一語之後歎息道:「從踏入官場那一天開始,你就必須打起精神玩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遊戲。」

    周置低聲道:「楊大人曾神秘的跟我說過,他在收集劉太師的一些罪證,不需時日就可以將劉太師扳倒下台,恐怕此事已經被劉太師知曉,所以先下手為強。」

    丁制嚴肅道:「枉你們在官場上混跡這麼多年,難道你們以為皇上愚昧無知嗎?有些事情皇上睜著眼閉著眼,試想一下,扳倒了劉太師,誰來代替他的位置,劉太師沉浸官場多年,勢力根深蒂固,別說你們沒有能力將他扳倒下台,就算有能力辦到,也必然導致大小官員惶惶恐恐,到時候朝綱必定大亂,而幾位王爺更可以借此機會拉攏遠離京城的大小勢力,試想一下,螻蟻善且偷生,何況人乎?到時候他們必定跟著造反」,說到造反二字,他的聲音變得非常之低,也是幾人知根知底,丁制才敢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這話卻說得兩人一臉猶豫矛盾,丁制又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團結穩定,我們最大的顧慮是日益強大的外邦,以及蠢蠢欲動的幾個王爺」,歎息道:「我老了,以後的擔子就在你們身上,你們一定要記得均衡之道,關鍵時刻更要分次重,切不可以意氣用事,你們老嫌我向劉鋤示弱,並非我怕了他的勢力,也並非我顧忌家門安危,而是我作為一朝宰相更要注重大局,以身作則,若肆無忌憚與劉系抗衡,豈不將朝綱弄得混亂不堪,終日尋思的將對手扳倒下台,還有有心國事,為官者為百姓社稷且莫要劍走偏鋒。」

    周置反問道:「若是依然宰相大人的說法,我們日後豈不是見了劉太師就要避著走開。」

    丁制笑道:「該鬧的時候還是要鬧,一朝天子一朝臣,盛極必衰,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放心,他的運數已經差不多了。」

    三個打了招呼,各自上了轎子,返回自己府邸。

    太師府,夜深人靜,此刻已經過了三更,府內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滅了燈火,走廊燈籠通明,今年珍妃娘娘回府探親,府內下人領了賞錢,吃了一頓豐富的晚膳,高興了一個晚上正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之中。

    府內一間亮著顫顫燭光的房間內,正中間設有一張大炕,大炕之上鋪著奢華的紅色大褥,幾個背靠,兩側掛上黃色紗簾,一個性感慵散的女子半臥在長炕上,身上已經撤去外衣,只穿一件大鑲大滾淺黃色的內錦襖,下邊一條淺黃色的長褲,一雙小***纏並在一起掛在大炕的邊緣,身上披著一條薄薄的褥單被子,一條繫緊褲子的白綾百繞裙帶從褥單被子邊緣垂露出一段來,可見她內中並沒繫緊褲帶,前方一長方行的褐色木桌,桌子上供著一瓷瓶,插著數枝水橘花,芳香撲鼻,還有一杯透出騰騰熱氣的花茶,周圍佈置些雅致之物。

    此人正是珍妃娘娘,只見微微垂下眉毛,瞇著眼睛,並沒有睡著,卻似乎在等著什麼人,周圍並沒有下人侍候著。

    這時,只見門外有人輕輕的敲了幾下,珍妃也沒有應話,依然一副懶洋洋的神態,那人竟大膽的推門進屋來,卻是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此人正是侍衛總管彭俊郎,他乃是珍妃姐姐的夫君,卻不知道深夜溜到這個既是小姨子也是娘娘的房間裡幹什麼。

    他輕輕的走到大炕的旁邊,蹲了下來,捧著珍妃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對玲瓏小腳揉捏了起來,珍妃微微張開眼睛,斜著眼看了彭俊郎一眼,只聽彭俊郎訕訕笑道:「這小腳放在外面凍的有些冷了,伸到我懷裡暖和一點」,說著就解開上衣胸襟,欲將珍妃的腳放在自己的懷中去,猛不料卻被珍妃踹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只聽珍妃冷聲道:「我還沒點頭,你就敢碰我的身子,你這奴才那裡來這麼大的膽子?!」

    彭俊郎絲毫不怒,訕訕一笑道:「膽子都是娘娘你給的,要不然小人那裡有膽子進入娘娘的房間內,不怕砍頭麼?」

    珍妃冷著臉道:「還不趕快起來,將我的腳給貼暖了。」

    彭俊郎連忙起身,完成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珍妃一雙腳邊撩著他強壯的胸膛邊說淡淡說道:「你這奴才也就是娶了我姐姐,托了本宮的福才能當上這個侍衛總管。」

    彭俊郎連忙哈腰笑道:「是是是,你姐姐沒你好,早知道當初就娶你了。」

    珍妃臉色一冷道「將頭湊過來。」待彭俊郎靠近,卻賞了他一個巴掌,「你竟敢說我姐姐的壞話,再說了本宮豈會嫁給你這個地位卑賤的奴才,你若一心討本宮歡心,前途無量,若是惹惱了我,我連姐姐的面子也不給。」說完一臉嚴肅,表情變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頂嘴,眼前這個貴人可不能得罪,否則他吃不了兜著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繫在她的身上,看著眼前這一雙修長曼妙的小腿兒,心頭不由自主的燃起慾火,一雙大手悄悄的摸過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蓋處伸去。

    珍妃嘴角掛著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嫵媚勾魂,嬌聲笑道:「同一個德行」,問道:「我與姐姐,你更喜歡誰?」

    彭俊郎眼中帶著色芒,毫不猶豫道:「自然是喜歡娘娘你多一點了。」

    「為什麼?」珍妃夾緊他那雙正在胡作非為的手,認真問道。

    「因為娘娘更風流落拓,讓能讓俊郎感覺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亂碰,這讓俊郎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滿足。」

    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這樣哄的神魂顛倒吧,若不是皇上不爭氣,不能讓本宮盡展情懷,你豈能佔到這種便宜。」

    彭俊郎訕笑道:「皇上就是單獨面對你這狂野的母老虎都力有不及,更何況三宮六院,精力有限,還是讓我來滿足你吧。」

    珍妃輕輕一笑,「是嗎?」

    珍妃嫵媚笑道:「你這人長的倒是一般,但小嘴卻像抹了糖蜜一樣甜。」

    彭俊郎笑道:「娘娘怎麼我說長的一般,就是因為我長的俊俏,所以才取名俊朗。」

    珍妃嬌滴道:「你這人倒也恬不知恥,像你這種姿色的,我隨便一捉一大吧,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骨子裡夠味的,跟個木頭一般老實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珍妃將腳抽離開他敏感的部位,縮了回去,哎呀一聲,微微扭動了一***子道:「躺太久了,我怎麼覺得身體有點酸酸的,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她知道如何撩撥男子的**,憋的越久就越像山洪暴發一樣,洶湧猛烈,太溫柔太輕點的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彭俊郎心裡雖然著急,卻知道不能拂逆她的意思,兩人既是苟合又是在各取所需,忙道:「讓我替娘娘按摩按摩,放鬆身子」

    顏冷卉媚意蕩漾道:「好吧,不要太大力了,我身子薄弱。」

    彭俊郎心中暗道:「薄弱!騙鬼去吧,一會用扭腰的時候,狂風亂草都沒你這麼激烈」,卻趴在炕邊在她發間巡遊一圈最後停在珍妃耳邊低聲道:「我感覺娘娘這裡最薄弱了,不如就從這裡入手。」

    珍妃一癢,嘻嘻作笑,男子敢在她面前這麼放肆,這種表現卻讓她心花怒發,卻比與皇上刺激多了,督促道:「好了,別貧嘴了。」

    手是人體敏感的部位之一,特別是女子的手,彭俊郎剛剛這番作為,珍妃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珍妃定是久嘗閨房之事,而且已經精至於道,一般的觸摸已經不能讓她產生刺激感,由此可以肯定,珍妃是個精通房中秘術的女子,在床幔之間,男人本來就是弱者,容易情動,而女子的**來的比較慢,假若珍妃有心戲弄彭俊郎,不管是痛是爽,都有他的苦頭吃了,試想一個剛做出這種大不逆的女子,她的內心應該狂野且深沉到何種程度。

    只聽珍妃冷聲道:「你去那裡學來這種不入流的招數。」

    彭俊郎忍痛結巴道:「你老嫌我不夠情趣,所以搜尋些閨房秘術,希望討要你歡心。」

    珍妃興致大減,淡道:「今夜我本來期待與你相見,卻沒想到你讓我失望,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用處。」

    彭俊郎默默不語,心中卻咬牙切齒道:「這個***,玩膩了就翻臉,老子是看上了你貴妃娘娘的身份,若把我逼急了,老子跟你翻臉,大不了魚死網破。」

    珍妃看著他的臉色,似瞭解他內心的想法,輕笑道:「彭俊郎,你何曾見過本宮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本宮既敢與你廝混,就有把握控制住你,沒有了本宮,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總管,連在皇上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免得惹惱我。」,她突然伸出那纖纖素手插住了彭俊郎的脖子,彭俊郎只感覺全身所有的力氣似乎都被洩走一般,竟無法反抗,無法呼吸,臉色漲的紫青,痛苦的就像要死去一般,眼神露出求饒的神色,心中感覺這個平時看上去風騷放蕩的娘娘,卻如此的可怕。

    珍妃鬆開手,「我不但有溫柔嬌人的一面,我還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女子心毒如蛇蠍,一旦有了追求權勢的**,她便已經不是一個女子,會變得比男子更狠毒無情。

    彭俊郎在驚魂未定,大口呼吸之際,只聽珍妃問道:「今日的事情是父親讓你這麼做的嗎?」

    彭俊郎忙道:「太師讓我有機會就對付六扇門的人,剛好順手拔掉剛來的那個眼中釘。」

    「那個易中天已經今非昔比,他乃是梅妃的兄長,你暫時不要去惹他,這個人比你想像中的要聰明,讓我來處理,要對付他最好就連根拔起。」

    彭俊郎自然不會反對,心中卻暗暗後悔,上了珍妃這條賊船,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是如此深藏不露,聽說她自幼就拜在一個神秘人之下,看來此事真的不假。

    只聽珍妃道:「我明天要借上碧雲寺上香見一個人,你隨行護衛。」

    彭俊郎有些吃醋道:「男的女的。」

    珍妃嫣然一笑,輕輕拍打他的臉蛋,「一個喜歡做男子的女子,她的閨房秘術不在我之下,可惜你不是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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