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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將爭鋒 海內人才孰臥龍 第569章 no_name 文 / 七月生我

    第569章no_name

    望舒聞言一呆,若有所思起來,過了一小片刻,她帶著懷疑的口吻問道:「真的沒有一點賢良淑德的氣質嗎?」

    望舒較真起來,易寒還真的不好點頭,怎麼說了,是比以前活潑了許多,主要是望舒純潔無暇,浪漫天真的印象太深入他心了,而且如今她貴為一國之主,這番舉止更是讓他心裡突兀驚訝,從尋常女子的角度上看,這樣的她沒有半點過分,一個女子再溫柔,哪能被你欺負而不會反抗,要知道換做普通的女子,柔情似水的外表遇到困難也有剛強不屈的一面,想到這裡易寒也就釋然了,呵呵一笑也不應聲。

    望舒卻認真起來,追問道:「夫君,你說這樣做是否真的不妥」。

    易寒笑道:「你附耳過來,我瞧瞧說給你聽」。

    望舒屈腿跪在地上,將身子彎了下來,突然動作卻停頓下來,眼眸露出機靈,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易寒說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麼把戲,剛才我還沒責罰你了,卻被你岔開話題,這罩子可是精剛打造,就算你本事再高也逃不出來」。

    易寒無所謂道:「你就打算這樣關我一個晚上嗎?**一刻值千金,你不知道嗎?」

    望舒笑道:「就算再暴烈的馬兒也能馴服,因為走到它的身邊時,馬兒能感受到我的善意,可夫君你卻比馬兒還要愚笨。」她說話故意說一半,卻留給易寒思考的空間。

    易寒淡道:「你就不是怨我剛才讓你出醜嗎?」

    望舒微笑道:「不僅僅如此」。

    「那還有什麼得罪你了」,易寒訝異問道。

    望舒笑道:「你紅顏知己遍佈天下,只有你將所有與你有曖昧關係的女子畫出她們的畫像,寫上她們的名字,我馬上就放了你」。

    易寒一驚,仰臉沉聲道;「舒兒,你想幹什麼?」

    望舒淡道:「當時是想認識了,以後終究要見面,先有個心理準備」。

    易寒搖頭道;「我畫不出來」。

    望舒跺了一下小腳,大聲說道:「騙人,你畫藝超凡,一張畫像怎麼會畫不出來」

    ,看來因為這句話,肚子裡的怨氣可是不小。

    易寒笑了笑道:「真的畫不出來,就算能畫其形也不能繪其神」。

    望舒見易寒口風一軟,輕輕道:「我只要你畫其容貌就可以,能不能繪其神韻也沒有什麼關係」。

    易寒搖了搖頭:「那還不如不畫」,易寒可不傻,望舒無緣無故的要畫像和名字定然有用處,她身為一國之主,手握大權,說不定暗中會派人痛下毒手,再厲害的人物也逃不出傾盡一個國家力量的暗殺,心中一驚,自己怎麼會把望舒想的如此惡毒,罪過罪過。

    望舒見易寒死活不肯,氣的俏臉陣紅陣白,袍內挺秀的酥.胸起伏不止,這種奪人魂魄的嬌嫣神情態,實在迷人,氣的直呼易寒姓名,「易寒,你可知我這機關有何用處?」

    易寒一愣,「不是一直叫夫君嗎?」

    望舒擺起狼主威嚴冷喝道:「別打岔。」繼續說道:「只要我拉下機關,你就會墮入深處狹洞,周圍冰水流出,你就會凍成冰塊」。

    易寒不羈道:「有這麼神奇」。

    望舒沉聲冷道:「你可要試一試」。

    易寒肆無忌憚,擺手道:「少來嚇我了,你可不捨得」,被囚禁其中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望舒被氣的實在夠嗆,整個西夏無人敢冒犯她一分半點,偏偏就是這個人拿他無可奈何,疾步走到龍床旁邊,拉下機關。

    肆無忌憚的易寒只感覺腳下一空,瞬間滑入一條狹小的封閉甬道之內。

    望舒只聽易寒一句呼喊:「還真的下的了手啊」,神情一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吐出小舌頭,一臉驚嚇狀,突然又忍不住撲哧一笑,喃喃自語道:「先嚇一下他」,易寒若是見到望舒此番表情,定會驚訝萬分,這哪裡是女神,簡直就是一個調皮的小妖女。

    望舒紮緊袍子,打開房門,遠處守候的拓跋宮令立即疾步走來,「狼主有什麼吩咐?」

    望舒拓跋宮令耳邊低聲耳語一番,拓跋宮令身子一震,顯然非常驚訝,「狼主,你竟將」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

    望舒低聲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氣人,若不嚇一嚇他,我身為狼主都快要被他欺負到不知道找誰敘委屈了」。

    拓跋宮令臉一冷,沉聲道:「他竟如此大膽,我立即就讓他明白孰尊孰卑」。

    望舒忙道:「你快去將他帶回來,別把他凍壞了。」說著不忘低聲提醒:「不要讓人看見了」。

    拓跋宮令表情怪異,「這那裡算是嚇啊,根本就是小夫妻之間的**,對他這麼好,他以後會忌憚才怪呢」,也不多語,匆匆離開。

    易寒落在一間幽暗的密室之內,周圍都是冰冷的牆壁,漆黑不見五指,心中罵道:「這那裡是**夜,簡直就是遭難日,望舒也真的狠的下心來,伴君如伴虎啊,以後要記住這個教訓,無論多溫柔體貼的女子,千萬不要將她惹惱了,話說回來,我那裡去惹她了,這真是不明不白就蒙受冤枉。

    既來之即安之,他雖然身上只穿一件褲子,卻不感覺寒冷,只是心情有點淒涼,剛剛還嬌妻在懷,這一剎那就淪落到如此悲慘,安慰自己道:「幸虧老子練過,不然真的凍死在這裡」。

    剛說完,就感覺有細微的水聲出現,心中訝異,這密封的地方哪來的水,突然腳底一陣冰涼濕透,立即恍悟,順著水聲走到牆壁觸摸有一處流水的小孔,心中一驚,「我的媽呀,這不是要我的命,舒兒竟是如此毒辣,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啊」。

    誰迅速浸到腳腕,依這個速度,他可活不到天亮,也顧不得思索望舒為何如此狠心,將褲子脫掉,撕出一片來堵住流水的小洞,慢慢的摸索那些小洞的位置,只是這洞實在是太多了,他將褲子撕成十幾塊,愣是沒堵完,不過這會水升的速度比剛才慢多了,這會也不多想,背靠在濕潤的牆壁,自語道:「這會有根煙就差不多了」。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一聲轟隆,浸到小腿的水立即退得一乾二淨,一處石門打開,遠處隱隱的火光映照進來,易寒心中得意,哼,這麼對待我,老子今晚就住在這裡不走了。

    他擺了個優美的姿勢,一臉輕鬆等待望舒前來,只見來人卻是三個女子,走在最前頭的也算是老熟人了,正是拓跋烏沁。

    拓跋烏沁手一舉,兩個宮女立即上前,一個擦乾易寒身子,一人將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上。

    拓跋烏沁道:「大人我聽說你失手觸發了機關,立即前來帶你出去」。

    易寒失聲道:「失手!」剛想把肚子裡的憤怒發洩出來,只是這閨房之事卻不足為外人道,說出來他也丟臉。

    拓跋烏沁是心知肚明,這麼說只不過是給易寒面子,總不能說你讓狼主不如意,被罰到這裡挨凍吧,走到易寒身邊,說道:「大人,走吧,這裡冷,呆久了會凍壞身子的」。

    易寒心裡暗道:「你也知道這裡冷,那還講老子整到這裡來。」卻矯情道:「我那裡都不走,今晚就在這裡呆著了」。

    拓跋烏沁心中暗道:「如狼主所料,他心中有怨氣,不肯這麼作罷」,淡道:「大人既然想在這裡洗澡,那我就不勉強了」,說著轉身走出密室,舉手朗聲道:「關門,放水」。

    易寒一驚,腳下一滑,整個人就滑到了拓跋烏沁的身邊,「哎呀,這地下怎麼這麼滑溜啊」,話剛說完,密室石門剛好關上。

    拓跋烏沁心中偷笑,忙吩咐道:「快把石門給打開,讓易大人進去」。

    「是」,兩個宮女剛要動,易寒忙道:「不必了。」歎息道:「我這新婚之夜這麼慘,連宮令你都要捉弄我」。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大人,那你還矯情不?」

    易寒歎息道:「面對一群鐵石心腸的女子,矯情有什麼用」。

    拓跋烏沁笑道:「大人,我等若是鐵石心腸,你這會已經成為冰塊了,快隨我離開吧,這裡冷冰冰的」,說著將脖子上的披巾披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隨著拓跋烏沁走在這幽深的甬道中,只聽拓跋烏沁突然說道:「大人也不要肚裡有氣,比起其他人,狼主已經對你縱容了,就算是你的妻子,怎麼說也是一國之主,大人如何能欺負她,這讓狼主有何威嚴」。

    易寒應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道不一樣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本事欺負她了」,卻是隱蔽的諷刺。

    拓跋烏沁卻沒有聽出來,以為易寒服軟,笑道:「大人會這麼想就對了。」低聲道:「回去哄哄她,狼主也是個女子,她一下子氣就消了」。

    易寒一愣,這簡直顛倒是非,我怎麼要去哄她,該她來哄我才是,卻也悶聲不應,心中暗道;「狼狽為奸,我還以為你是跟我一夥的」。

    偷偷的將易寒又送到狼主的寢室,在易寒進屋之前,拓跋烏沁低聲提醒道:「大人,我可不想再去地室一趟」。

    易寒扯下肩膀的披肩,冷淡道:「還你。」

    拓跋烏沁淡淡一笑,「你怎麼得罪我也沒有關係」,卻似個姐姐一樣伸手去整理易寒的髮絲,頗有深意道:「將軍還是孩子呢?」

    易寒心中暗歎,「太矯情,實在太矯情,卻讓人家看笑話了」,也不多言,端正姿態,推門入室,大搖大擺的走過正室,朝偏屋走去,心中道:「我倒要看看望舒怎麼向我解釋剛才的舉動」。

    剛踏入偏屋,只見望舒在已經面向這邊等候著他,笑臉盈盈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柳腰微屈,斂起袍袖,在桌子上倒了杯熱茶,十指尖尖,奉著玉杯,蓮步輕移朝易寒走了過來,端在易寒面前,盈盈一禮道:「夫君請喝茶暖身」。

    易寒一愣,見了這麼乖巧的小妻子什麼氣也沒有了,卻還是冷哼一聲,端起茶水飲了下去,望舒接過空杯,又道:「夫君請坐」。

    易寒坐了下來,望舒候在他的身側,「你」,待看見望舒溫婉的神情,卻不忍繼續說下去。

    望舒淺笑道:「夫君有什麼吩咐?」

    易寒不悅道:「狼主,臣下不敢!」

    望舒笑道:「夫是天,妻是地,自古都是天包地,從未聽說過地包天,夫君有何不敢?」

    易寒淡道:「我們中原有句話,「天地君親師」」。

    望舒笑道:「聽過,也讀過,就是不懂」。

    易寒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望舒道:「假不懂也是真不懂,心裡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會輕易被禮法所約束」。

    易寒思索,望舒這句話看似簡單,其實內中卻暗藏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只見望舒一雙小手討好的揉著易寒肩膀,輕聲問道:「還氣嗎?」

    易寒道:「氣是不氣,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將我折騰一番」。

    望舒笑道:「夫君,在西夏,丈夫進入洞房,妻子要故意為難丈夫,這一關就是妻關,讓丈夫謹記以後生活妻子若刁蠻無理,丈夫要寬容大量,不可耿耿於懷,長久以往,怕是感情產生破裂」。

    易寒回想,確實從西夏婚嫁禮俗中有看到這一條,只是書中卻沒有細解其含義,易寒問道:「那我過關了沒有」。

    望舒溫柔道:「你回來之後一肚子怒氣,卻沒怒言相向,也沒責罵我,且是你不知道緣由的情況下,望舒很高興夫君心胸闊達,對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讚的臉紅,他那裡有這麼大度,還不是望舒乖巧溫柔,他狠不下心來,既然如此就順水推舟了,這心一釋然,看見眼前嬌妻,這身體的欲.火又冒了出來,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條褻褲,伸到大腿上一扯,卻拉不下來。

    望舒臉一紅,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幹什麼,低聲嬌道:「有腰帶」。

    易寒道:「這會舒兒還將腰帶綁的這麼緊幹什麼,我還以為你一早就鬆開了,等我來扯下來」。

    望舒俏臉更紅,嬌羞道:「夫君怎麼可以如此說話。」易寒說慣『淫』.言穢語,自然感覺沒有什麼,可聽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樣。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他們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卻拜倒在舒兒的大袍之下」。

    望舒應道:「莫怨裙兒長,只恨不低頭」。中原男子懷著偷香竊玉的窺視之心,卻處處用道貌岸然來掩飾」。

    易寒訝道:「你這麼時候這麼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閒著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書不適應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變得太壞了」。

    易寒訕笑,眼睛盯著望舒,「其實壞一點也沒有什麼錯」。

    望舒淺笑道:「帶兒怎麼還不解?」

    易寒訕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種解法?」說著就要屈身,將頭探入望舒袍內,易寒荒.『淫』起來,可是沒邊。

    望舒卻突然將易寒扶住,嚴肅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訝異道:「我不跪下,怎麼將頭探入袍內」。

    望舒口氣堅決道:「就是不准,你若強行要做,我以後再也不理睬你了」,說著有些生氣轉過身去。

    易寒無奈道:「那我坐著行嗎?」

    望舒忍不住一笑,卻立即道:「不准!」

    望舒見易寒沒有回應,轉身,卻見易寒搬來椅子,好奇問道:「夫君,你要做什麼」。

    易寒將望舒抱起,讓她立於椅子之上,笑道:「這樣你總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望舒皺眉道:「夫君啊,你到底是那一隻頑猴變的」。

    易寒雙手握住她的大腿,望舒一觸並起雙腿,易寒笑道:「這可成了站倒在石榴裙下」。

    女性的雙腿,天生就充滿柔美婉約,也難怪男子會對美腿情有獨鍾,配上那私密的褻褲,讓容易讓人神魂顛倒,為之癡迷。

    易寒伸手去解望舒腰帶,隨著繩索抖動的聲響,望舒感覺有股**蝕骨的滋味衝擊她的心靈深處,讓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讓她如此難堪。

    那件大紅褻褲緩緩的順著她的雙腿脫落到小腿,望舒有些緊張,咬著嘴唇,俏首低垂,雙腿彎曲擋住私密部位,修長的睫毛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羞,顫抖不已,這副淒羞的表情,令易寒我見猶憐,也顧不上凝視那雙修長晶瑩剔透的美腿,將袍子掩蓋住那春光,望舒對閨房之事還顯陌生,不適應如此火辣,讓她心理承受不來,嘴邊輕輕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我是你丈夫」。

    也不是望舒不敢讓易寒看,這是她這副凝視卻似乎讓她毫無秘密,感覺難堪害羞的很,見易寒如此貼心,嘴角不知覺露出甜甜的笑意,下了椅子,輕柔的摟著他的脖子,溫柔婉約的吐出香舌吻上易寒的嘴唇,寬慰他剛才的遺憾,手上輕輕的解開他的袍子,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劃著圓圈。

    易寒用力將她嬌軀緊緊擁入懷中,望舒嚶嚀一聲,頓時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易寒熱情的吻著她的俏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朵、秀髮通通吻了個遍,望舒身體強烈的反應著。

    兩人滾到了床上。

    夜清風寂,與君共枕花夢中,密息殘汗,濃情脈脈,春草淒淒雲鬢亂,人生風月有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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