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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將爭鋒 海內人才孰臥龍 第六十節 生非 文 / 七月生我

.    兩個女子刀劍交鋒那可是一副很艷麗的景色,束身的黑色勁裝將刀女起伏浮凸的曲線勾勒出來,胸襟大,屁股大,小蠻腰,小纖腿,這還不是靜止的,而是來回扭動的,抬手搖胸,踢腿顫『臀』,不要去看她冰冷的臉,一定會認為自己在看的是一出春.宮戲。

    劍女比起刀女豐滿的身材,是弱不禁風的,那胸口的兩團肉更是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屁股雖然有點翹,可是與刀女對比,那就根本不能算是屁股,不過劍女也有自己的優點,就是脖子優細,一雙手臂修長,大概是跟隨寧霜時間長了,近墨者黑,舉動之間流露出英姿勃勃的氣質來。

    遭受過無數次打擊的易寒,內心已經足夠強壯了,只是難過了一會,便被場中打鬥的兩人給吸引過去,兩女都是格殺好手,對於實戰經驗不足的易寒來說,卻是一次提高自己實力的好機會。

    站在易寒的角度來看,劍女處於劣勢,只是刀女要想乾淨利落的解決劍女卻也不是太容易,劍攻守兼備,而劍女沒有進攻意圖,全力防守,這樣就讓刀女很難捉住她的破綻,一番糾纏只好,刀女擊落劍女手中的劍,欺身一肘擊中劍女脖頸,將弱不禁風劍女撞落在一丈之外的地。

    刀女收拾了劍女之後,朝易寒這邊望來,緩緩踏步走近,由於剛才一番激鬥,呼吸急喘連帶這胸口峰巒連綿起伏。

    易寒舉手道:「刀女,慢著,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刀女停了下來,沉聲道:「問!」

    易寒問道:「你邊大,下邊圓,中間細,如何做到不有失平衡而閃著腰」。

    刀女冷笑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調戲我,不過這也是你一貫的作風」,說著又緩緩朝易寒靠近,似乎要他讓慢慢感受死亡的恐懼。

    易寒舉手道:「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前,我不會跟你交手」。

    「那就由不得你了!」刀女嬌喝一聲,刀已出手朝易寒身體劈去。

    易寒急躲了開來,連忙道:「我說過了,我不想與你交手」。

    一旁的劍女朗聲道:「不要玩了,她真的要殺了你」,說著將佩劍扔給易寒。

    在握住劍的那一刻,易寒感覺自己變得無比強大,似乎沒有人能夠戰勝自己,臉容不知覺的收斂,神態凝神集中。

    刀女也察覺到易寒瞬間的變化,不敢小視,一臉嚴肅對敵,就像對待厲害的高手一樣。

    刀女突然出擊,又是一刀,這一刀迅如奔雷,很難想像一個女子能使出如此氣勢磅礡的一刀。

    易寒劍走輕靈,輕輕一抵,卻詭異的化解了這氣勢磅礡的一刀,反而讓刀女重壓一失而身體失衡,腳下踉蹌,易寒無意識的揮劍要砍刀女雙腿,劍至中途卻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以腳替劍掃向刀女小腿,只聽卡擦一聲,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刀女落地,曲腿坐在地,冰冷的臉隱隱露出痛苦的神色。

    野利都彥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易寒一招便將刀女擊敗,別說野利都彥,就是易寒這個當事人也有些錯愕,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刀女如此不經打,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厲害了,對著刀女問道:「你在讓我?」

    刀女一聲不吭,別過臉去,看都不看易寒一眼。

    陸機走了過來,「將軍,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免得落得個欺負女流之輩的罵名」。

    易寒不悅道:「陸機,你可要好好說話,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欺壓我」。

    陸機道:「言語的欺辱卻比刀劍更傷人心,將軍屢次調戲,早有失男兒朗朗風度」。

    易寒放下劍,走近刀女身邊,伸出手說道:「刀女,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我與你家小姐也沒有關係了,你做你的刀女,我做我的易寒,為剛才的無禮,我向你道歉」。

    陸機聞言,笑著點頭,這麒麟將軍雖舉止瘋癲,卻怪異的讓人看著順眼。

    原本說,易寒已經再三謙讓了,換做其他人早就冰釋前嫌,只是刀女不是這樣性子的人,對於易寒的道歉,她理都不理睬。

    易寒冷聲道:「刀女,我給你給機會握住言和,否則你就不要怪我割裂你的衣衫,我可是很想找個理由讓你身白花花的肉從黑衣裡迸出來。」這是什麼話,陸機和野利都彥聽到這樣口吻新奇的言語,不禁錯愕,只感覺怪異無比。

    劍女走了過來,一掌將易寒推開,「滾開!」,卻彎下身子去扶刀女,輕聲道:「師姐,你傷的如何?」

    易寒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從來就沒有主動去招惹你們,今日的事可千萬不要記恨在心,日後見了面還可以一起坐下來喝茶聊天」。

    就在這時,從石林出突然湧出許多身影,正朝這邊疾奔而來,幾人立即將目光轉移到那些不明身份的來客。

    易寒淡道:「陸機,你這陣法可一點也不怎麼樣,是個人就能進來」。

    陸機淡道:「天下臥虎藏龍,陸機又豈能用一個死陣難住所有人,而幾府原本就是高人聚集的地方」。

    數十人迅速進入院子,目光盯著地的兩女,露出陰冷的表情。

    易寒朗聲道:「來來來,你們都抱性命來」。

    領頭的一個中年男子朝易寒看去,拘禮道:「久仰麒麟將軍大名,我家王爺常說,論天下英雄不在少數,讓他心悅誠服的卻獨有麒麟將軍一人,漢中程家程風這裡見過將軍」。

    易寒淡道:「漢中程家不認識,你倒是說說看你家王爺是何許人也」。

    「華中王爺!」

    陸機淡道:「漢中程家乃是大東國四大武林世家之一,以武立世,家族所出儘是高手。」

    易寒思索,漢中地處華中地區,這程家與華中王有瓜葛也不是什麼怪事,有些事情不適合用官方身份出面,卻可以讓這些武林世家來做,華中王沒有出動王府勢力,看來是還不想撕破臉皮。

    易寒淡道:「你們來此有何貴幹?」易寒明知故問,從對方氣勢洶洶,想幹什麼他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程風沉聲道:「這兩個妖女潛伏於此,殺了我程家弟子數十人,程風追殺至此是想將此二女手刃以抱血仇,請將軍不要插手江湖爭執」。

    易寒淡道:「你們要報仇,我本不該插手其中,只是她們二人此刻受傷,你們勝之不武,這樣,改日你們再尋報仇」。

    程風如何能肯,此番前來特意從程家調動高手前來就是要將此二女格殺,錯過今日,以後如何有機會,再者說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兩個女子,而是打算將陸機強行擄走,沉聲道:「請將軍不要干涉其中」。

    易寒冷聲道;「不必多言,就這麼辦了」。

    程風冷聲道:「將軍,那就不要怪程風不客氣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小一個武林世家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難道就不怕我率大軍將程家夷為平地」。

    程風不應話,卻低聲與站在他身後的一位老者低聲交流著什麼。

    陸機突然笑道:「公孫先生,就是你帶著他們進來的,傳聞公孫儒擅長奇門八卦,今日所見果然不假」。

    那位老者走到跟前,先朝易寒施禮:「華中王府公孫儒見過麒麟將軍」,一語之後對著陸機笑道:「我家王爺傾慕一步先生賢才,特讓公孫儒來請先生出山相助。」

    「公孫儒」,易寒好像聽說過,與伍子序並稱華中王府左右手。

    陸機淡道:「請公孫先生代為轉告華中王爺,陸機謝過王爺的好意,卻不能從命」。

    公孫儒笑道:「一步先生,公孫儒在離開王府時,王爺說了若請不到一步先生相助,就讓公孫儒提頭來見,為保住自己的性命,公孫儒只好對先生無禮了」。

    易寒笑道;「華中王爺怎麼如此蠻不講理」,卻冷冷諷刺起來。

    公孫儒笑道:「請麒麟將軍不要插手,免得誤傷了將軍你。」一語之後對著陸機道:「一步先生請,喬單將軍已領五千騎兵在山下等候迎接先生」。

    易寒突然摟住陸機,笑道:「公孫儒你晚來一步了,陸機已經答應隨前往懷來大營助我治軍」。

    公孫儒佯裝驚訝道:「那可如何是好,公孫儒豈不是無法向王爺交代」。

    易寒淡道:「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公孫儒忙道;「麒麟將軍,一步先生之才在於政而非軍,隨將軍前往懷來並無法施展抱負,請將軍看在華中王爺的面子謙讓一步」。

    易寒笑道:「公孫儒,你還不夠格跟我說話,要讓我給面子,讓華中王爺親自來與我講」。

    公孫儒搖了搖頭道:「王爺自然是無法親自前來,看來公孫儒只有空手而歸了,只是喬單將軍卻是愚直,性情火暴,連王爺都經常頂撞,公孫儒怕喬單將軍聽到這個結果,遷怒將軍而誤傷了將軍,傷了兩家人的和氣啊」。

    易寒笑道:「公孫儒,你威脅我,不要忘記了這是誰的地盤,別說五千人馬,就算五萬人馬,膽敢有傷我之意,也讓你們有去無回,我懷來大營離此地不足三十里,一聲令下無需半日即刻能到」。

    公孫儒笑道:「怕是將軍令下而將不知,而且將軍真的願意為了一個人而傷我們大東**隊之間抵抗外敵的團結」。

    易寒冷聲道:「你華中王府什麼德性,坐擁兵強馬壯,卻未與北敖聯軍打過一仗」。

    公孫儒道:「王爺已經在積極調動兵馬準備與北敖聯軍交戰,而且這些時日也密切增援各地作戰湘軍物資所求」。

    易寒笑了笑,也不在爭辯,「公孫儒,我也不必跟你假惺惺了,華中王府興師動眾,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你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要不然你就鼓起膽子跟我翻臉」,說著將陸機摟的更緊,似乎已經是自己人了。

    陸機掰開易寒的手,淡道:「將軍,不必如此親密」。

    易寒不悅道:「陸機,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陸機淡淡一笑,卻未多語。

    公孫儒笑道:「就算公孫儒肯讓,別人也不一定肯讓,將軍,公孫儒勸你還是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

    易寒沉聲道:「我偏偏要拿」,說著又將陸機緊摟,這一次陸機沒有再掙扎卻無奈的笑了笑。

    程風低聲道:「先生,怎麼辦,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將麒麟一併解決」,他對那兩個女子可是恨之入骨,兩女可是取了程家幾十個弟子的性命。

    公孫儒忙道:「不可,普天之下還沒有人現在敢打麒麟的主意,此為大局著想,我們暫且先退下山,讓華東王府和南王府的人去煩惱,我們坐山觀虎鬥,兩敗俱傷之時再趁亂出手」。

    公孫儒朗聲道:「即使如此,恭喜麒麟將軍獲得治國英才,公孫儒先行告退」。

    易寒淡道:「不送!」

    公孫儒偕幾十人迅速離開。

    待不速之客離去之後,野利都彥笑道:「麒麟,沒有想到你老霸道了,連華中王的面子都不給」。

    易寒淡道:「如今亂世,面子值幾個錢,實力才是王道,倘若我是個孤家寡人,公孫儒豈會跟我客氣,怕是淪落到陸機一般的命運」,一語之後看著陸機道:「陸機,我看你這西王府你是暫時去不了了,不如先隨我到懷來大營,待確認安全之後,你要離開,我絕不攔你」,心裡卻是依然在打陸機的主意。

    陸機笑道:「將軍,怕是你自身難保,早些時候將軍若肯聽我的話,傳信大軍來迎,這會豈需擺空城計」。

    易寒淡道:「傳信大軍前來變數太大,而且這樣一來也必定鬧翻,與團結抗敵入侵大局不利,我可不想看到大敵當前,我們卻窩裡鬥的局面。」

    陸機笑道:「此話差矣,該打的仗必須打,不該打的仗他們也不會打,彼此之間不是一個整體,何來共同利益」。

    易寒道:「不管如此,當前北敖聯軍乃是首要大敵,我寧願我的士兵死在北敖聯軍的手下,卻也不願意死在自己國人的手。」一語之後淡道:「走,有我在,我看何人敢攔住去路」。

    剛帶著陸機走了幾步,刀女劍女卻攔在他的前面,指著陸機道:「他一步也不能離開這裡」。

    易寒無奈道:「你們一傷一瘸還跟我鬧,莫非要逼我使出捉胸龍爪手」。兩女回應他的卻是舉起刀劍。

    易寒對著陸機道:「其實我平時人還是很謙和的,是她們逼我辣手摧花的」。

    陸機笑道:「將軍好意,陸機心領了,此地只有少數的人能進來,若是下山面對的可是大軍人馬,陸機不想將自己的性命捏在別人的手中」。

    就在這時石林裡又湧出一班人來,待看見來人,易寒卻是有些驚訝,居然有熟人,韓浩宇最為熟悉,雲孤天,雲柏,韓元武也有幾面之緣,其他的卻均不認識,他自然也知道這幫人的身份來歷,來自同為武林世家的韓家和雲家,其中雲觀月還是雲家的本家,他們代表的又是哪一方勢力,想在華東王最有可能。

    這兩家人進了院子巡視一圈,卻是在尋找麒麟將軍的蹤影,當看到易寒的時候,見過易寒的韓浩宇等人立即將目光定格在易寒的身,因為他們如何也明白易寒這個花花公子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韓浩宇走前,驚訝道:「易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易寒笑道:「一言難盡啊,韓兄,我看你興師動眾的,有何貴幹啊?」

    韓浩宇沉聲道:「奉華東王爺之命請一步先生到華東王府做客」,說著卻朝陸機看去。

    陸機淡道:「幾位前些日子已經來過,那時候陸機早已表示,先人祭辰在即,無法抽身,得罪之處請見諒」。

    韓元武摀住包紮繃帶的耳朵,盯著場中兩女惡狠狠道:「我一次我一定將你們二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易寒聞言眉頭一皺,怎麼韓家會出這種貨色,與韓浩宇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刀女冷笑道:「知道我為什麼只割你一隻耳朵卻不殺你嗎?因為我要你慢慢的嘗試失去的痛苦」。

    韓浩宇對著韓元武冷聲道:「你還不知道教訓,她們不是你所能對付的」。

    韓元武立即道:「表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易寒對著韓浩宇道:「韓兄,你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也對兩個弱女子動手」。

    韓浩宇道:「易兄有所不知,此二女心狠手辣,下手便取人性命,在山下伏擊我們,無端端殺我韓家雲家幾十條人命,乃是殺人狂魔卻不是什麼弱女子,易兄且勿被她們的外表所蒙騙」。

    易寒對著兩女道:「你們無端端取人性命」。

    兩女對於易寒的問話卻不應一聲,易寒歎息道;「這樣的話,我就無法幫你們說情了」。

    劍女冷道:「不必你來插手」。

    刀女冷笑道:「你說的話從來都是在放屁」。

    韓浩宇驚訝道:「易兄,你認識她們?」

    易寒道:「剛認識不久,方纔她們二人想要殺我,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說動了」。

    韓浩宇剛想讓易寒走來,免得被兩人傷及,他身後的一個老者卻低聲在韓浩宇耳中說了一通話,只見韓浩宇臉色突變,盯著易寒失聲道:「易兄便是麒麟將軍」。

    此話一出,雲孤天,雲柏,韓元武三人也是一臉驚愕,不敢置信,怎麼也想像不出當日所見的花花公子,竟是聞名天下的麒麟將軍。

    易寒道:「韓兄,我們也算一見如故,不如賣我個面子,就此撤下山去」。

    韓浩宇改變稱呼道:「將軍,浩宇不敢,只是此時卻容不得浩宇做主,浩宇請將軍不要插手此事,此二女無端傷我家族幾十人性命,就算天子來了,浩宇也要讓她們二人血債血還」,好一個韓浩宇,對事不對人。

    易寒讚道:「韓兄,好氣魄!」

    韓浩宇道:「不敢,若論氣魄,何人能與將軍相比」。

    身後的老者低聲督促道:「不要與麒麟糾纏,迅速殺了兩女,將陸機擄走」。

    韓浩宇雖不屑如此,但是此番亂世,韓家與雲家卻倚華東王府而活,他在來之前,家中長輩已經吩咐過了,一切聽從華東王府調動安排。

    韓浩宇也不去看易寒,一聲令下,幾十人迅速將一傷一殘的兩女圍了起來。

    易寒喝道:「住手!」

    劍女卻先出手殺了一人,雙方纏戰起來,沒有人理會易寒的威喝。

    陸機來到易寒身邊,低聲說道:「那老者姓李名墨,乃是華東王府首席幕僚軍師,他才是主事之人,若要雙方停手,他才是關鍵」。

    易寒道;「你不瞭解韓浩宇,他這個人剛正不阿,兩女殺了他家族幾十人,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他了」。

    陸機淡道:「剛正不阿,我看未必,是人都存有私心,誰又能做到剛正不阿」。

    易寒道:「看來你對他不甚認可」。

    陸機淡道:「為人驅使,一介俗輩而已」。

    易寒道:「陸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世俗又豈能讓你心如所願,有時候人往往需要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幾十人不乏高手,韓浩宇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兩女身有傷,漸漸露出敗相,被韓浩宇幾人主攻的劍女更是身多處劍傷,生命岌岌可危,刀女那邊雖然好一點,當因為腿不便,卻也好不到那裡去,如此危險關頭,偏偏刀女卻還有小女孩一般的心思,割了韓元武的另外一隻耳朵,並在他英俊的白臉劃了幾道血痕,韓元武嗷嗷大叫,一臉猙獰發狂,卻不知道刀女若不是有心想留下性命,早下地獄見閻羅王了,還容他如此張狂。

    陸機問道:「將軍怎麼不出手相助?」

    易寒淡道:「死了也好,就不必來氣我了」。

    陸機又道:「將軍不是最憐香惜玉嗎?」

    易寒無奈道:「她們那裡是香玉啊,簡直就是又冷又臭的石頭」。

    陸機道:「那將軍如何向她們的主人交代」。

    「是啊,沒法交代,看來我必須出手了」,卻是一副大俠風采的口吻,卻是依然密切留意雙方的爭鬥。

    就在韓浩宇致命一擊,要取劍女性命的時候,易寒終於出手,從韓浩宇劍中救出劍女性命。

    此刻劍女身已經血跡斑斑多處負傷,臉色蒼白,易寒看了有些心疼,陸機說的沒錯,自己最憐香惜玉了,易寒將劍女抱在懷中,笑道:「不必謝我」。

    劍女冷冰冰道:「我此刻比死在別人劍下還要痛苦」。

    韓浩宇攔住了衝前要將劍女格殺的幾人,朗聲道:「將軍!為何插手?」

    易寒沒有回應,問道:「為什麼,難道我的懷抱不必寧霜要寬闊嗎?」

    劍女一臉悲傷,閉眼睛,「大小姐說,主人」,後面的話卻是哽咽難以出口。

    易寒自然知道,無非是死期已近,尋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死去,劍女雖然冷冰冰的,但是對於寧霜卻有著濃重豐富的情感。

    易寒笑道:「你答應我,不要跟我鬧彆扭,我就帶你去見她」。

    劍女突然睜開眼睛:「易寒你說的是真的」。

    易寒一臉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只見劍女容光煥發,卻冷聲道:「易寒,你敢騙我,我定將你千刀萬剮」。

    易寒歎息道:「劍女,你何苦送門讓她折磨」。

    這個一臉冰冷的女子聽到這句話,臉頰居然浮現一絲紅暈。

    易寒站了起來,感歎道:「作為一個男子,我真的是太失敗了」。

    韓浩宇沉聲道:「將軍,你為何插手?」

    易寒應道:「韓兄,對不起了,我不能讓你殺了這個女子,雖然在你看來她該死,但是這是一個強權勝於公理的世界」。

    韓浩宇沉聲道:「將軍,你知道我非殺她不可」。

    易寒道:「韓兄,我會讓你盡力的。」

    李墨在韓浩宇耳邊低聲道:「千萬不要傷害麒麟,將他制服即可」。

    韓浩宇沉聲道:「將軍,我們之間也算有交情,浩宇不想與你性命相搏,不如我們劍下見高低,我若能勝將軍,將軍也無能力攔住我,將軍若能勝我,我也沒能力殺了她,用勝負來作決」。

    劍女將劍遞給易寒,「此女劍走偏鋒,在我之,切不能讓他盛氣凌人,否則處於被動」。

    易寒接過劍,笑道:「剛才你沒看見刀女嗎?若非我留情,她的雙腿早已經不再了」。

    劍女點了點頭,「就算他勝了,我也不會任他虐殺」。

    易寒道:「去幫幫刀女」。

    韓浩宇發現,在易寒接過劍的一瞬間,他的氣勢就立即產生巨變,似乎手握神兵利器,無法戰勝,他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壓的自己喘不過起來,韓浩宇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知道繼續下去必定氣弱,大喊一聲:「將軍小心接招」,威勢懾人的一劍朝易寒刺去。

    易寒看見韓浩宇的劍招,腦子裡浮現出一副怪異的景象,口中不知覺的喊出「天外飛仙」四個字,整個人的身體受劍的控制,不由自主的使出招式。

    「天外飛仙」,所有人大吃一驚,雲觀月的成名絕招,雲家的驕傲,可笑的卻是從敵人手中使出來。

    烈比激雷,驚天動地的對抗,在兩人之間一聲劇響,氣流急速擴張開來,地的沙石,草根飛起,向周圍飛散,飛沙走石已經掩蓋兩個人的身影,遠處的樹枝搖擺幾下,樹葉散落,站在遠處的人也感覺一陣刺痛的強風拂面而過,發以被吹亂。

    爾後,沙塵消散,韓浩宇長劍已斷,曲跪在地,面前一灘鮮血,離他靠近的幾人已經屍首分家,而易寒雖然站立不倒,卻一臉訝異的神色。

    韓浩宇喘道:「雲仙子傳你天外飛仙了」。

    易寒訝異道:「她可沒有閒工夫」。

    雲家與韓家的人卻一臉震驚,因為「天外飛仙」四個字,他們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使出霸道的「天外飛仙」,這需要有足夠的修為作為基礎,很顯然眼前的麒麟將軍不是他們所能夠抵擋的,誰也想不到麒麟將軍也是個武功高手。

    韓浩宇緩緩站了起來:「將軍,我敗了,不過這一招不是天外飛仙,否則在你眼前的這些人已經化成灰燼,我也不可能活下來」,說著朝李墨看去,「先生,我已經盡力了」。

    李墨點了點頭,低聲道:「韓公子,我們暫時退下,從長計議」。

    一干人等迅速退了下來,易寒一臉呆滯,卻不明白怎麼自己就使出這樣霸道的招式來,這一招他根本都沒學過。

    刀女劍女卻用於驚愕的表情凝視著易寒,實在想不到以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易寒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厲害,莫非以前他都是在裝的,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陸機道:「以前我以為武道一門只是蠻力巧勁,今日所見所知坐井觀天,卻是玄妙而沒有終境」。

    博見的野利都彥卻是淡定,西夏一品堂就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易寒回神,朝盯著自己的刀女道:「刀女,怕了我」。

    刀女不屑的別過臉去,冷冷道:「彫蟲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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