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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節 雜念 文 / 七月生我

    人性本來就是很複雜很奇妙,例如一對吵架中的男女,彼此惡言相向,突然危險降臨,會變得怎麼樣呢?

    易寒也拚命朝岸邊游來,可是剛動幾下就現自己在河水中浸太久了,傷口處有種難以言喻的麻痛。

    兩女游到他的身邊,各揪著他的一隻手臂就往岸邊迅游去。

    將易寒拉上岸之後,賀蘭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闊斧的模樣,拓跋綽卻對著紅綾沉聲道:「解藥拿來。」

    紅綾突然驚呼道:「灑錯了,我灑的是一品紅香。」

    拓跋綽眉頭一皺,不悅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紅綾道:「是從西普陀的妖僧那裡奪來的。」

    一旁的賀蘭聞言,仔細觀察易寒來,現他雙眼紅,身體燙,神智變得模模糊糊,一品紅香原本就是烈性淫毒,易寒全是都是傷口,這毒藥通過傷口進入體內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綽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紅香,這會就算怪罪紅綾也改變不了什麼,對著賀蘭道:「怎麼辦?」

    賀蘭沉默不語。

    紅綾淡道:「既然是我的過錯,就由我來負責。」

    賀蘭和拓跋綽聞言不約而同的朝紅綾看去。

    紅綾淡道:「還能怎麼樣,難道任他這樣死去嗎?」她的話合情合理。

    拓跋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只能如此了,而且紅綾又是心甘情願的。

    賀蘭什麼話也沒說,突然將易寒抱去,朝遠處走去。

    拓跋綽愣在原地,看著走遠的賀蘭,問道:「她想幹什麼?」

    紅綾淡道:「為他解毒唄。」口氣十分輕鬆,一點也不擔心。

    拓跋綽實難想像,賀蘭會為一個男人做出這些事來,何況剛剛她還要殺死易寒,這種關係的轉變快的拓跋綽難以接受。

    拓跋綽道:「那我們幹什麼?」

    紅綾淡道:「等著吧。」

    拓跋綽惱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麼毒藥。」

    紅綾道:「你又不是不瞭解賀蘭,我若不這麼做,她真的會在這岸上守上個三天三夜,我下藥的時候就想過了,你們不願意給他解毒,我就來給他解。」

    拓跋綽譏諷道:「紅綾,人家都說你是妖艷外表冷漠心腸,想不到你也變得灑脫放蕩了。」

    紅綾冷笑一聲,毫不示弱道:「拓跋綽,你我都心知肚明,剛才你不顧一切撲到河裡的一幕我都看在眼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也瞞不過我的眼睛。」

    拓跋綽冷聲道:「紅綾,你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就算失去性命我也要保證他的安危,這是我的職責,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紅綾笑道:「你和我什麼男人沒見過,這種男人沒見過吧,奇異、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綽冷聲道:「紅綾,你竟敢打他的念頭,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紅綾沉聲道:「就是因為他的身份,我才會打他的念頭,你敢我怎麼不敢。」一語之後輕輕道:「試問,在許久就一直活在你耳邊的男人,讓你對他充滿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實的出現在你的面前,難道你半點動容也沒有嗎?」

    拓跋綽冷笑道:「這種男人你吃的消嗎?」

    紅綾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說唄。」

    拓跋綽冷聲道:「你難道就不怕我告訴狼主你的意圖?」

    紅綾微微一笑:「拓跋綽難道不心虛嗎?」說著柔和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盯著拓跋綽。

    拓跋綽沉默許久才抬頭淡淡看了紅綾一眼,眼神已經變了味道,帶著排斥厭惡。

    紅綾笑道:「拓跋綽,我知道你現在討厭我,因為你嫉妒了。」

    拓跋綽冷笑道:「你憑什麼讓我嫉妒。」

    紅綾盈盈笑道:「因為我敢說出心裡話,你卻不敢。」

    拓跋綽笑道:「我承認他是一個奇異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認我對他充滿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讓人厭惡的行為。」

    紅綾一臉驚訝道:「拓跋綽你也會厭惡別人的行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從來不管別人的行為嗎?」

    拓跋綽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紅綾若有所思道:「這樣啊,照你的脾氣,你應該殺了他,為什麼他還活的好好的。」

    拓跋綽惱羞成怒,突然拔劍,「紅綾,你再說一句,我就不客氣了。」

    紅綾忙道:「好,我不說了,你還是把身子弄乾了再說,否則被那個倒霉鬼撞上了,你吃虧,他該死。」

    拓跋綽低頭一看這才現武士服緊緊裹住自己動人的身軀,玲瓏曲線完全暴露,似沒穿衣服一樣。

    紅綾朝賀蘭走遠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滿深意。

    賀蘭抱著易寒走遠,她想走的更遠一點,至少能找到一個隱蔽一點的角落,可是懷中的易寒呼吸變得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燙。

    賀蘭沒有繼續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圍空曠,易寒就似躺在一張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圍,就似熄了燈火的房間內,這讓賀蘭心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只感覺就像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

    賀蘭這會感覺衣衫濕透,反正是要脫衣服的,她褪下讓她難受的濕衣,漆黑的環境給她一絲安全感。

    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堅實挺翹的臀兒,修長結實的雙腿,賀蘭是個習武之人,身體充滿著健實的爆力,又不失女性的陰柔之美。

    **身子的賀蘭朝易寒臉上望去,他閉著眼睛,若是此刻盯著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她知道至少不會似此刻一般從容淡定。

    只是臉上還有些猶豫,突然聽見易寒口中痛苦難受的哼聲,賀蘭下了決心,彎下腰來,褪除易寒的衣衫,當她手指觸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數不盡的傷疤時,神態有些動人,父親的身上也有很多這樣的傷疤,這些傷疤證明了他是個勇敢的男人,他是個經歷生死磨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賀蘭從來沒有對男人動心過,易寒也沒有過,她一直將易寒當做一個很好的朋友,可是這一刻她身為女子卻被易寒的男子陽剛之氣所吸引,內心有些動容。

    或許這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堅不可摧的內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間的男女之情趁機而入。

    賀蘭眼力不錯,就算在這漆黑的環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別事物,可是她別過頭去,手掌順著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屬於男子的陽剛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賀蘭手掌的撫摸,易寒的呼吸變得粗重,聲音透著難受。

    賀蘭的手掌觸摸到繃緊的肉一樣的東西,堅硬中透著溫柔,圓圓的比劍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法合攏,她知道這個就是屬於男人特有的東西,當這個東西刺入自己的身體,就完成所謂的男女交歡,賀蘭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東西,似乎她從來就沒有**的衝動,可是這一刻她卻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這東西即將要刺入自己私密從來沒被人窺見的部位,賀蘭有些難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來。

    想到易寒剛才手臂擋住自己自刎的一劍,你都肯為我挨劍,我這麼做又算得了什麼,不想及男女之異,僅僅因為友誼,賀蘭反而感覺釋然自在,將臀兒移動到易寒的小腹,雙腿微微蹲了下來,易寒的陽剛只是輕輕的刮過她的大腿內側,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賀蘭立即感覺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聲就要脫口吐出,卻被她生生扼在喉嚨內。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只是其中過程,卻不懂其中的技巧,想來不就是刺進自己身體,可真正做起來卻沒有這麼的簡單,至少她不懂的做這種事情之前需要愛撫,女子的私密部位是個神奇的天地,雖可伸可縮,能容大物,但前是需要刺激濕潤。

    擺弄了幾下,卻沒能讓賀蘭如願以償成功進入,反而被那陽剛撩撥的身體不自在。

    賀蘭這時現自己的姿態十分不雅,這姿勢就似在「更衣」一樣,想了一想,換了個姿勢膝跪下來,雙腳緊夾易寒雙肋,臀兒壓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將自己臀兒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際靠近過去。

    還沒完全接觸,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壓彎下去的陽剛給抵住了,賀蘭只能收復翹起臀兒來。

    擺弄了幾下,還是沒有辦法進入,那東西就似狂風中的亂草拂來蕩去,好不容易準確的抵到賀蘭的私密部位,蹭了幾下,蹭的賀蘭腿軟,沒有進去反而從她的臀肌滑出來。

    這東西一直在挑戰賀蘭的耐心,她變得有些煩躁,怎麼就這麼的難,難道男女間做這種事情都要這麼先折騰一番嗎?

    賀蘭乾脆站了起來,若是易寒這會清醒,她一定大脾氣,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著。

    賀蘭站了一會之後,又蹲了下來,這次卻不著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陽剛之物,認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幾下,瞭解這東西的特質,突然感覺這東西又膨脹堅硬起來了,鬆開手,竟垂立不倒。

    這次還不進去,賀蘭雙腿落在易寒腰部兩側,瞄準目標,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覺就似一把劍生生扎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要把自己的身體撐裂,這種刺痛竟讓她差點叫出聲來,額頭已經冒出汗來,心中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女人要做蕩婦,難道就是想這樣虐待自己嗎?這滋味真的就這麼的好受嗎?

    賀蘭感覺自己內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傷了,想想平白故弄這麼一根粗壯的東西扎入自己的身體內,不受傷才怪呢。

    可是飽滿的東西卻讓她一種滿足的感覺,就似這感覺暖洋洋的在寬慰她的傷痛,並搗弄撩撥她的心肝肺,賀蘭感覺自己體內似流出什麼東西來,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緩安詳,這種感覺非常奇怪,讓人十分的愉悅,讓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動自己的身體。

    輕輕扭動一下,這種愉悅的感覺立即變得強烈,就似一個魔鬼一般勾引著賀蘭繼續下去,賀蘭現自己扭動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體就越歡愉,扭動的越快,這種歡悅就越尖銳,好像身體的每一片肌膚都在活躍的煥生機。

    對於一個追求武道巔峰的女子來說,是很有追求和冒險精神的,賀蘭師自通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怎樣動身體更歡愉,她就怎樣動,慢慢的動作從扭動變成了聳動,賀蘭的動作變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練劍一般,不知疲倦的揮出沒一劍,而身體在尋在那種歡愉的巔峰。

    **漸漸佔據了她的身心,讓賀蘭將身下的易寒當做追求那巔峰歡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個癡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著。

    終於賀蘭身體緊繃,攀上愉悅的巔峰,腦袋一片空白,一種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間瀰漫了她的全身,身體裡面有一股奇妙的熱流在全身的經脈流動著,讓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記了一切,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內心深處在悸動和震顫著,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過了一會,舒暢愉快的疲憊會慢慢的襲來,賀蘭身子柔軟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還不願意離開易寒的身體,她不想讓那暖洋洋的悸動離開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敏感到能感覺身下的東西帶著生命力在活動。

    賀蘭不知道武道的巔峰在何處,可是這一刻她卻嘗試到了快樂的巔峰,看著易寒的臉,賀蘭心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愛意,讓她的雙臂抱緊易寒,在他的懷中躺著,似在雲端飄著,身心輕柔舒適。

    原來男子的這東西這麼厲害,難道有這麼多的女子要做蕩婦,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蕩婦,但剛才的感覺讓他永生難忘,人世間竟還有如此奇妙的感覺。

    賀蘭很疲憊,只想好好在他懷中躺著,向來堅強的她,能奪人性命的刀劍也不能讓她柔弱半點,可這會卻被那看似害毫殺傷力的東西折騰的身體酥軟力,就似進入她的內心深處,從內到外將她完全征服。

    看著易寒的那張臉,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易寒的臉龐,燙熱卻讓她立即縮手,心中一驚,「怎麼?難道還沒好嗎?」

    細細一看,確實易寒沒有好轉的跡象,可我剛剛已經和他交歡了啊。

    賀蘭也顧不得沉浸在他的懷抱中,立即站了起來,突然現自己雙腿軟的差點站不穩,露出苦笑,她竟會連站都站不穩。

    穿上衣服,迅離開,要找紅綾問個清楚。

    紅綾和拓跋綽在河邊耐心的等待著,突然看見一個身影迅靠近過來,一辨之下卻是賀蘭。

    賀蘭來到紅綾跟前,立即問道:「怎麼他還沒好?」

    紅綾問道:「表姐,你和他交歡了嗎?」

    賀蘭冷若冰霜道:「做了。」

    紅綾道:「那可能是他中毒太深了?」

    賀蘭沉聲道:「那怎麼辦?救不了他嗎?」她的口吻已經預示她要怒了。

    紅綾道:「多與他交歡幾次。」

    賀蘭聞言,表情似遇到什麼驚畏的東西,心怦怦又快跳動起來,這一次都讓她變成這樣,這要是多幾次,甚至她不敢想像自己是否能再堅持一次,她從來不畏懼傷痛死亡,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讓她畏懼,可這一刻她現終於有了。

    紅綾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來吧,反正這件事因我而起。」

    賀蘭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轉身返回。

    在轉身的一刻,她有些後悔了,可心裡卻不願意和紅綾分享易寒。

    紅綾看著賀蘭冷然的背影,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拓跋綽卻好奇問道:「很艱難嗎?」

    紅綾笑道:「你找個男人嘗一嘗不就知道嗎?」

    拓跋綽聞言頓時俏臉一繃,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變得更冷了。

    賀蘭返回,看著易寒,看著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陽剛部位,牙一咬,心一狠。

    這一次可比剛才順利多了,很快就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熟悉的愉悅很快就有襲來,原本疲憊的身體在愉悅的刺激下,又活躍起來。

    突然賀蘭感受到一股熱浪在自己體內迸爆開,在被這股熱浪沖刷下,賀蘭又再次尖吟一聲,只是這一次沒有剛才那般到達頂峰卻差了一點點。

    賀蘭離開易寒的身體,她感覺自己的私密部位脆弱的只要輕輕一觸,就讓身體軟。

    她就這樣在草地上躺了許久,恢復了點體力,這才想起剛才在自己體內迸的東西,望去這才注意到易寒那部位的頂端流出似口水一般粘粘的東西。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卻也半懂不懂的。

    扭動著身體,伸出手去觸摸易寒的臉頰,她已經盡力了,這對手太強大了,不但摧毀她的身體還摧毀她堅強的靈魂,這是一個法戰勝的對手。

    易寒依然呈現中了淫毒的跡象,可她已經沒有能力再繼續幫助他了。

    賀蘭吃力的站了起來,盡量讓自己的腰肢保持挺拔,邁著酥軟的雙腿再次來到河邊。

    比起上一次,拓跋綽看出了賀蘭的吃力和疲憊,心想還有什麼能夠將賀蘭折騰成這副模樣,就算身上負傷纍纍,賀蘭也是會挺拔腰肢,不會倒地的。

    紅綾嘴上卻掛著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表姐,你這會知道厲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這不畏懼任何東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間還有東西能折服打敗你。」

    賀蘭道:「我累了,你們兩人誰願意救他。」

    紅綾故意朝拓跋綽看去,冷若冰霜的拓跋綽唰的臉就紅了。

    紅綾淡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來吧。」說著邁步從容離開。

    賀蘭突然想對紅綾說些什麼,突然又閉上嘴巴。

    拓跋綽很好奇,為什麼堅韌不拔的賀蘭會變成這個模樣,可是她又不方便問出口。

    突然賀蘭出聲問道:「拓跋綽,你和男人交歡過嗎?」

    「沒有!」拓跋綽決然應道。

    賀蘭問了一句之後卻沒有下,將拓跋綽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樣的?」

    賀蘭問道:「這知道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多的蕩婦嗎?就似我們攀登武道的巔峰讓人欲罷不能。」

    拓跋綽狐疑道:「有這麼的奇妙?」

    賀蘭沒有回答,閉上眼睛休息養神。

    比起賀蘭,紅綾熟悉許多,她瞭解男人,更瞭解和男人交歡的過程,在這方面與賀蘭相比她更像個正常的女人,並不壓抑欲的本能,紅綾在一品堂其中曾有過愛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戀人分開,卻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優秀如摩尼,紅綾也離開了他,她現她對這些男人根本沒有愛,只是**的本能讓她追求新鮮刺激,與是男人就要的蕩婦不同,經過了這兩個男人之後,紅綾寧缺毋濫,許久了,與男人不再有任何糾纏,好像她本來就是一個孤傲清高的女人,瞭解紅綾情愛經歷的拓跋綽才會說她妖艷外表冷漠心腸。

    摩尼很優秀,但是紅綾還是離開了他,沒有半點留戀後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沒有遇到易寒之前,紅綾就對麒麟充滿好奇,並幻想過。

    紅綾看到躺在地上**身子的易寒,興奮的就似看見一件獨一二的珍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已經開始濕潤湧動了,那熟悉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就似一個攀登到武道巔峰的人,突然驚奇的現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紅綾雖然情動,卻沒有似蕩婦一樣撲過去,她伸出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盤,動情的凝視著易寒的那張臉,溫柔道:「你知道嗎?你是多麼的神秘,讓我多麼的好奇,就似一個讓我永遠法解答的問題,今日我終於可以解開這個答案了。」

    紅綾俯下身來,親吻易寒,溫柔而細膩的親吻他的每一片肌膚,他身上的傷疤讓她著迷,就似品嚐著這個男子曾經經歷過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動作卻依然溫柔,生怕錯失任何一點細節,她便吻著邊數著傷疤,從來沒有人似我這麼耐心細膩過,對嗎?紅綾心裡暗暗問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來褪去易寒身體的熱燙,中毒不淺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來,聲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紅綾柔聲道:「我會讓你好起來的,我會讓你快樂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並沒有壓下去,而是虔誠的將那陽剛扶著,對準自己早已動情泥濘的私密部位扎去。

    異物進入,許久未與男子交歡的紅綾有些不適應,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輕輕活動幾下之後,漸漸適應下來。

    她的眼睛充滿愛戀癡迷一直凝視著易寒,就似要將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

    激烈的交歡讓易寒額頭滲出汗水,他的臉是繃著的,痛苦的快樂交纏其中。

    儘管紅綾很快樂,她想更快更激烈一點,攀登到愉悅的巔峰,可是她卻停了下來,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溫柔的擦拭他額頭的汗水,並寬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她將耳朵貼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動的心臟,聆聽他的氣息和感受她心臟跳動的頻率,身下順著這個節奏扭動著,似乎要達到天人合一縫的交融。

    體力大量的消耗,紅綾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歡,一般都是男人讓女子快樂,「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紅綾心裡暗暗問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願意,他與易寒交歡,不僅僅是要從他身上索取快樂的,或許還有想用自己的身體證明對他的價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體來向別人證明,就相當於把自己置於卑微似東西一樣可變賣的境地。

    紅綾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惡魔一般朝自己衝了過來,要將自己撕裂成脆片,她尖呼著:「出來吧,將你體內邪惡的東西全部洩到我的身上來。」

    那些淫毒,那些邪惡,泉噴爆,紅綾承受不必,她需要將這股壓力通過聲音洩出來,尖銳的一聲嘶叫響徹草原。

    遠處的賀蘭和拓跋綽突然表情一變,她們都是習武之人,聽力敏銳。

    拓跋綽緊張道:「怎麼回事?」

    賀蘭睜開眼睛,她明白紅綾和自己一樣,攀登到愉悅的巔峰。

    紅綾看著兩人私密部位的交合處,淫穢的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最骯髒的卻是最美妙的。

    以前紅綾會認為是骯髒的,可這一刻她卻沒有這樣的感受,為什麼人會感覺花兒美呢,卻將這個視若淫穢骯髒,因為人性故意抹黑。

    突然聽見易寒呼吸平緩,紅綾歡喜的撲到他的懷裡,她身體的血液、經脈、肌膚都快樂的跳躍著,讓她銘記一夜夫妻日恩。

    這是紅綾從來沒有過的,她愛上了這個男人,她第一次愛上男人。

    賀蘭和拓跋綽等了許久,紅綾卻沒有帶著易寒歸來,賀蘭站了起來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拓跋綽卻猶豫道:「若是他們在進行當中」

    賀蘭沒有回答,她已經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決定。

    當賀蘭看見紅綾將易寒緊緊抱住,心頭一股莫名的恨意驟起,恨不得就紅綾揪開,然後告訴她這個男人屬於自己,突然一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拓跋綽卻鬆了口氣的摸了自己的胸口,還好已經結束了,若是還在進行中,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暗暗罵道:「紅綾真是個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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