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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四節 逃亡 文 / 七月生我

    易寒只是輕輕的玩弄田中美佐的秀髮,卻沒有去輕薄她敏感的部位,不知道這種行為是不是就是田中美佐口中的偽君。

    田中美佐問道:「你說太后若是發現你已經出了天會城,她會不會派人追上來呢?」

    易寒莞爾一笑,「我不知道,有的時候人在不同時候,不同心情下會做出不一樣的決定,她可能派人追上來,也可能就這樣放棄了。」

    田中美佐道:「那按照她此刻的心情,她一定法靜下心來好好思索,卻是憑感情用事。」

    易寒道:「若是如此,她就會派人追上來。」

    田中美佐問道:「會派誰來呢?」未等易寒回答,田中美佐先回答道:「要捉住你這樣的大人物,當然需要大人物出馬,幼虎就是最好的人選。」

    易寒聞言,表情一訝,輕輕應道:「也許吧。」

    田中美佐道:「你可知道幼虎身邊有一支叫風影的部隊,這支部隊唯一只敗過一次,便是敗在寧小姐的那支救贖身上。」

    易寒應道:「要不是打仗,來什麼都沒有關係,風影或許還是原來的風影,可救贖卻已經不是原來的救贖了。」

    田中美佐好奇道:「為何這麼說?」

    易寒笑道:「救贖在寧霜手上才是救贖,可現在在李玄觀的手上,李玄觀向來仁道,絕不會讓這支救贖變得跟魔鬼一樣,少了這殺戮之氣,救贖就不是救贖了,而救贖也因而戰爭而生,若在和平年代,那就是一個潛在的禍害。」

    田中美佐突然好奇道:「你覺得李玄觀能夠救贖他們嗎?」

    易寒眼睛一亮,「或許很有可能,畢竟救贖是一支在生死中磨礪過來的部隊,少了殺戮之氣,也很是厲害。」

    田中美佐道:「既然我們猜測追捕而來的是幼虎,那我們就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了。」

    易寒驚訝道:「你是說連夜趕路。」

    田中美佐道:「他們畢竟是普通人,吃不消的,只是我們卻要趕得凶一點,明天一大早就啟程出發。」

    易寒道:「那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謂的談話中,好好休息吧。」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其實她心裡想說,這種精神上的交流也是一種休息。

    田中美佐就這樣趟在易寒的大腿上睡了一夜。

    隔日一大早,田中美佐就讓所有人立即出發,為了殺雞儆猴,她還真的拋棄了兩個磨磨蹭蹭的舞姬。

    易寒領兵打仗過,他知道給敵人留下線索的危害性,這兩個舞姬疑就變得了敵人追捕她們的線索,既然必須給敵人留下線索,何不偽裝成一個假線索呢,他將這件事情找了田中美佐商量。

    田中美佐做了一個決定,故意透露一個假消息給兩個舞姬,他們之所以提前出發是想在磐親王大壽還沒有開始之前,先去拜訪一下木翼候。

    中午時分,馬不停蹄追趕的幼虎遇到原路返回的兩個舞姬,立即對兩個舞姬進行一番盤問,當得知舞姬團的目的地是木翼候府邸卻不是磐親王府邸的時候,卻是沒有立即做出決定,突然輕輕一笑,「這種障眼法豈能瞞過我。」在他想來,舞姬團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掩護麒麟逃離,只要看清本質,自然就不會受其蒙騙。

    得知舞姬團早上才出發,離自己並不遠,現在全速追趕,大概傍晚時分就能追上,也暇管這兩個舞姬,下令部隊朝西石方向追去。

    趕著路的易寒這邊,突然對著田中美佐道:「佐小姐,我覺得若來的真是幼虎,他可能不會上當,憑他的經驗,這種彫蟲小技根本法蒙騙他。」

    「那怎麼辦?」田中美佐頓時沒有了主意,她雖然有些小智小謀,可是卻沒有戰場上交鋒的經驗。

    易寒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那我們就讓對方虛虛實實分辨不清楚,這樣吧,我們改變計劃,改道木翼候府邸。」

    田中美佐立即道:「此法不可行,前往木翼候府邸要繞上一大段路,這樣我們抵達西石所花費的時間就要長了。」

    易寒好奇道:「佐小姐,為什麼你想那麼抵達西石,難道到了西石你就有應對的辦法?」

    田中美佐笑道:「西石遠離天會,算是寧小姐安插在安卑的一個前哨站,到了西石,我就有辦法讓你似魚入大海一般消失的影蹤,就算幼虎親自追捕也法捕捉到你的行蹤。」

    易寒道:「太好了,想不到寧霜還留有這手。」

    田中美佐笑道:「寧小姐倒不是特意有所準備,只是她做事向來部署嚴密,能夠隨時應對各種突發意外,就似現在一樣,卻派上了用場。」

    易寒道:「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若是按照原計劃,卻是還沒有抵達西石就被敵人追上了。」

    田中美佐看著那些個個疲憊不堪的面孔,奈道:「可這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易寒道:「你與我單獨一騎前往西石,而這支舞姬團就改道木翼候府邸,這樣一來能加我們抵達西石的速度,二者又能迷惑幼虎,畢竟目標越大越容易被敵人察覺,那我就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目標。」

    田中美佐輕聲道:「我不善騎馬。」

    易寒淡道:「沒關係,我會,當然前提是佐小姐願意與我同乘一騎。」

    田中美佐微微點頭,算是默認了。

    很他們就做出了決定,舞姬團改道前往木翼候府邸,而田中美佐和易寒卻共乘一騎朝西石方向奔馳。

    易寒的計劃還真其到一定的作用,當幼虎順著車馬痕跡追趕的時候發現車痕真的改道向木翼候府邸了,對於在戰場上打過仗的人來說,辨認車馬痕跡,車馬痕跡的變化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

    這會幼虎也法肯定舞姬團是真的改道木翼候府邸,還是這只是用來迷惑他的假象,為了保證萬一失,他兵分兩路,自己親率一路繼續朝西石方向追趕,另外一路順著車馬痕跡往木翼候府邸方向追捕。

    只有麒麟一人,麒麟這種迷惑他的手段並不能夠對他造成太大的印象。

    幼虎心想,就算法圍捕到麒麟,卻至少可以趕在麒麟之前,憑借自己的身份,設下層層關卡,將麒麟困在安卑,這樣一來麒麟插翅也難飛了。

    坐在馬車之內跟騎在馬背上受顛簸完全是不能夠比較的,易寒早已經習慣如此,可田中美佐卻吃緊了苦頭,她現在明白所謂的日行千里是怎麼做到的,易寒基本沒有半點停歇,一直在趕路,他根本沒有顧忌自己,卻反而十分關心坐騎的狀態,除了到了有水的地方,讓馬匹喝水之外,他們能有一會兒的休息之外,就算是喝水他們卻也在馬背之上。

    田中美佐根本法在顛簸中將嘴邊對準壺口,易寒卻穩穩的將水壺拿在手中,準確誤的塞進她的嘴巴,灌的她直咳嗽,動作太過於粗魯,讓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的田中美佐有些法接受。

    田中美佐想對他說些什麼,可是感受到他緊緊將自己擁護的手臂,卻又保持沉默了。

    馬背上易寒感受到了馬匹粗重的喘息聲,立即停了下來,撫著馬頭,將水壺中的水給馬匹飲用,在馬耳旁邊輕聲道:「辛苦你了,我的希望可全繫在你的身上,你可要努力。」

    易寒心裡清楚,馬兒才是自己逃跑的關鍵,不是馬不停蹄的奔馳就能夠甩開後面的追兵,若把馬兒累壞了,任他們雙腿跑的最,也跑不過後面追兵的戰馬,所以他寧願自己勞累一些,卻也要將所有的休息時間用來馬兒身上,讓馬兒發揮最大的韌性和耐力。

    易寒不停的撫摸著馬頭,一邊將水給馬匹飲用,卻絲毫沒有去理睬臉色蒼白的田中美佐,這種厚此薄彼讓田中美佐心裡產生極大的不平衡,脫口道:「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匹馬嗎?」

    易寒看著臉色蒼白,苦不堪言的田中美佐,笑道:「我們再辛苦卻也比不上它馱著我們兩人奔馳了這麼遠的路,佐小姐,我能感覺到它的辛苦,我需要讓它感受到我把它當做一個朋友,卻不是一匹畜生,它才會努力堅持,否則只有兩個結果,一是活活將它累死,二是我們被後面的追兵追上,相信我他們騎的也是凡馬,卻不是不知疲憊的神物。」

    田中美佐這才心理微微有些平衡,易寒將水壺遞了過去,「你也喝點水吧,等我們的朋友歇息一會就繼續趕路。」

    田中美佐嫌水壺剛剛沾上馬嘴,有些髒,不悅道:「我不渴!」

    易寒卻毫不在意的飲了一口,就算這是尿他也不會在乎,何況只是沾上馬嘴而已。

    田中美佐看見易寒突然朝她走了過來,毫徵兆的,嘴唇就被他吻著,一臉驚訝,睜開美眸的盯著易寒的眼睛,突然一絲甘甜清涼綿綿的流入她的檀口之中,這竟讓她沒有半點的排斥。

    易寒離開她的嘴唇,笑道:「佐小姐,這水還算甘甜吧?」

    田中美佐立時玉臉生霞,杏目圓瞪,嬌嗔道:「將軍,你怎麼可以如此戲謔於我。」

    易寒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給你賠禮道歉。」說著又突然吻上她沾上水而變得濕潤嬌艷的嘴唇。

    「現在不算厚此薄彼了,佐小姐你該滿意了吧。」

    田中美佐哭笑不得,心中卻沒有半點埋怨。

    易寒不再與田中美佐嬉鬧,卻不停的

    撫摸著馬兒。

    田中美佐見停留的時間有些長了,生怕後面的追兵追上來了,有些著急道:「將軍,我們已經歇了很久了。」

    易寒沒有停下手上動作,卻道:「我們的朋友還沒有歇夠呢。」

    幼虎這邊,戰馬馬不停蹄一天一夜的奔馳,已經基本將戰馬的體力都耗盡了,當他恍悟過來,已經有十幾匹戰馬累倒下去,本來幼虎不會犯這個低級的錯誤,原本認為傍晚時分就能追上麒麟,所以才不惜耗盡戰馬體力,想要在最的時間內追上麒麟。

    這會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很顯然,他的估計錯誤了,自己依然摸不到麒麟的蹤影,看著喘著粗氣的戰馬,他不得不下令停下來歇息一下,人還熬的住,可戰馬卻已經熬不住了,再馬不停蹄的追下去,可就要活活把戰馬給累死了。

    風影部隊的戰馬都是精挑細選的良駒,他就不相信跑不過對方的普通馬匹,心中認定麒麟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為這是安卑,這是他的地盤。

    易寒這邊卻連夜趕路,田中美佐驚奇的發現,這一匹普通的馬兒竟有寶馬一般的俊勇,不敢相信這匹馬兒竟有如此耐力,驚訝的同時卻暗暗驚歎易寒的神奇。

    田中美佐問道:「我們不停下來歇息嗎?」

    易寒隨口應道:「我不困!」突然恍悟,朝臉色蒼白,花容憔悴不堪的田中美佐望去,柔聲道:「你就閉著眼睛在我懷裡睡吧,放心,我會抱住你的。」

    要說在顛簸的馬背上睡覺,簡直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可是田中美佐太累了,累的她只想閉上眼睛,聽了易寒的話,垂下眼眸,竟立即就睡著了。

    易寒感覺到田中美佐身向前傾,卻也不避嫌的摟住她的胸膛,將她整副身體仰到在自己的懷中。

    等田中美佐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天黑已經變成了天亮,而馬兒卻還在奔馳著,易寒竟趕了一夜的路,而她竟在顛簸的馬背上甜甜睡了一晚上,突然感覺胸口部位被他的手緊緊的捉住,這力道緊的就似要將她雙丸給揉扁了。

    易寒為了全神貫注趕路,不分神照看田中美佐,所以他一整晚都這麼做。

    睡著了沒有感覺,可這會醒著,田中美佐本來不算不予計較,可是他的手掌隨著顛簸一上一下的,就似在揉.搓一般,卻讓她身體有了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要緊牙根忍著,終於忍到法再忍,一下迸發出來,竟高亢的呻.吟一聲,比女達到**的那一刻還要清脆響亮。

    這可把易寒嚇了一大跳,顧不得太多,忙勒住韁繩停了下來,關切問道:「佐小姐,你怎麼了?」

    田中美佐埋著頭,一聲不吭,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

    易寒抱著她下了馬,「休息一下吧。」

    易寒剛剛鬆開懷抱,田中美佐感覺自己骨頭似散架了一般,竟站立不穩,整個人癱軟地上,大腿內側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卻是磨蹭馬背所致。

    易寒撫摸了馬頭,「朋友,你自己卻喝水歇息一下吧。」

    馬兒似聽懂了易寒的話一般,朝不遠處的水池走了過去。

    易寒扶住田中美佐,關切問道:「你怎麼樣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沒什麼大礙,今天就能夠抵達西石,我還能堅持。」

    易寒將田中美佐抱起,淡道:「我抱你去水池那邊休息吧。」說著也不等田中美佐的許可就將她橫抱起來。

    田中美佐突然痛叫一聲,易寒立即關切道:「弄疼你了?」只見田中美佐雙腿特意避免並著,立即恍悟,大概她身皮薄,雙腿蹭傷了,也不明說,心中有數就好。

    將田中美佐抱到水池邊,田中美佐看見水中的自己蓬頭散髮,臉色蒼白而又滿是污穢,露出苦澀,她一輩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卻立即洗臉,梳理秀髮。

    易寒自然也明白女人的心理,笑道:「佐小姐,論你變得怎麼樣,在我眼中一樣是美麗的。」

    田中美佐嗔怪道:「將軍,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調侃我了,我都感覺自己在你面前沒有半點尊嚴了。」

    易寒較真道:「何處此言,難道只是這樣就沒有尊嚴了嗎?」

    田中美佐也不與他辯駁了,專心梳理自己的妝容,喝了一口清水之後,精神好了許多,卻感到了飢餓。

    易寒道:「佐小姐,我知道你餓了,我也餓了,可是我們卻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找東西吃上面,你再堅持一下。」

    田中美佐爽應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也不想把你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浪費掉。」

    易寒露出笑容,田中美佐也對他微微一笑。

    易寒知道她腿有傷,卻也不打算看她的窘相,貼心的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輕鬆笑道:「佐小姐,不介意我的唐突禮吧。」

    這合了田中美佐的心意,她又怎麼會怪易寒唐突禮呢,卻道:「我卻要感覺將軍的貼心。」

    易寒脫掉自己的內衫墊在馬背之上,將田中美佐抱上馬背,這才上馬。

    有了這一層的衣衫,可以大大減少雙腿和馬背的摩擦力度,田中美佐心中暗忖:「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真是一個細心而又貼心的男人,卻也不說出來,向自己討贊。」

    馬兒繼續奔馳,田中美佐突然有何易寒聊天的濃厚興趣,「將軍一定是個十分討女歡心的男人。」

    易寒哈哈大笑,響亮的笑聲震的田中美佐耳鳴,心中卻感受到他充滿男人陽剛的味道。

    易寒笑道:「佐小姐,不瞞你說,我可是個風流公。」

    田中美佐問道:「可將軍又為什麼前晚卻要做一個偽君呢。」

    易寒笑道:「因為似佐小姐這樣的美人,應該好好愛惜才是,如何能去折取,折斷了的花兒就不能保持一致嬌艷動人了。」

    田中美佐道:「就算將軍不折,花兒也遲早有凋零的一日。」

    易寒笑道:「等到那個折花人出現,看到空枝,那我豈不是壞了別人的好事。」

    田中美佐微笑道:「既是空枝,說明已經名花有主了。」

    易寒玩笑道:「佐小姐,你該不會這樣就想賴在我的身上吧。」

    這種話情而又傷人,但是田中美佐卻並不介懷,得與失她看的別人要淡許多,大概這與她喜歡與人打賭的性格有關吧,在打賭之前,她從來不在意輸贏,可每一次都贏了,就是這種順其自然的心態。

    賭術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甚至她十分信奉賭運一說。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多想了。」口吻卻充滿了尊嚴和驕傲。

    易寒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也怪不得我多想,誰讓佐小姐美麗的讓人想入非非呢。」剛剛還說不要賴在他的身上,這會卻非要往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上扯。

    田中美佐笑道:「那將軍就盡情的想吧。」

    易寒呵呵笑道:「想像的東西又不真實的。」

    田中美佐道:「將軍到底想什麼呢?或許我能幫助將軍如願以償。」

    易寒頑皮的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在想你動情時嬌.喘呻.吟是什麼模樣,難道這樣佐小姐也願意幫我實現嗎?」

    田中美佐淡淡一笑,「我一個人做不來,卻需要將軍來配合。」

    就這樣兩人似閒聊著,語氣輕淡,卻充滿針鋒相對的味道,就好像一對情人在鬥嘴。

    易寒勝在狡言,而田中美佐勝在淡定,論易寒說出什麼樣的話,她都能當做一件普通的事情來看待並回答。

    趕了半天的路,終於抵達西石城區,田中美佐並沒有讓易寒送他到磐親王府邸,而是按著她的指示來到一間普通的藥館面前停下。

    進入藥館,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櫃檯前,見到客人進入,連忙熱情招待。

    易寒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著田中美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底細一般,或許因為田中美佐長的驚艷也有關係。

    田中美佐說出了幾種藥材的名字,老闆臉色立變,低聲道:「兩位,內屋請。」

    看來他們彼此之間並不認識,剛才田中美佐說的那幾樣藥材可能就是暗號。

    進了內屋,中年男立即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田中美佐介紹道:「我身後是麒麟將軍!」

    田中美佐話還沒說完,中年男就驚呼出聲,顫道:「麒麟將軍!」目光盯著這個易寒這個外表普通有些風塵僕僕的人。

    田中美佐道:「幼虎正在後面追捕,你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麒麟將軍安全護送回大東國,這是寧小姐的吩咐,記住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能讓麒麟將軍有半點差池!」

    中年男聽完,也沒有半點墨跡,「將軍,請隨我來。」

    原來這裡屋還有一道暗門,通往一處院落。

    幼虎這邊盡最的速度追趕,卻依然沒有發現麒麟的蹤影,這讓他不禁懷疑了自己的判斷,難道麒麟真的往木翼候府邸走了,否則憑借自己的追趕速度,他如何能夠脫離自己的追捕,眼下他要返回證實已經不可能了,最要緊的是先趕到磐親王府邸確認一番之後,再做打算,就算法追捕到麒麟,也要趕在他之前布下層層關卡,將麒麟困在安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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