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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節 圓滿之兆 文 / 七月生我

    寧雪俏臉微紅,垂下螓,輕柔溫婉道:「什麼歪主意,我說你是想逞獸慾才對。

    寧霜笑道:「姐姐,你害什麼羞,被強暴的是我又不是你。」

    寧雪冷著臉容道:「你還敢說,還不快點主動認錯。」

    寧霜嘻嘻一笑,因為寧雪在場反而感覺更刺激了,她喜歡看到寧雪露出羞澀的表情來,嬌聲道:「還不快來,我都等不及了。」

    寧雪冷冷的盯著易寒,說道:「你若真敢做出來,就別怪我以後不理你。」

    易寒莞爾笑道:「我現在欺負的又不是你。」

    寧雪凜容道:「欺負寧霜也是不行。」剛才寧霜對她下了黑手,這個時候她卻依然偏袒寧霜。

    寧霜道:「易寒快來,我願意受欺負,別理睬她了。」

    寧雪聞言有些無可奈何,「好好好,我走就是,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眼不見為淨。」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寧霜風騷的扭動一下臀兒,磨蹭到易寒敏感的腹下,催道:「還不快點,姐姐都要走了。」

    易寒原本打算在寧雪面前佔有寧霜,讓寧霜在寧雪面前有羞愧不堪的心理,進而達到降伏她的目的,怎知道這會卻變得好像和寧霜合演一出春宮戲,來讓寧雪羞愧難堪。

    易寒受寧霜撩撥,只感到異常刺激興奮,雙掌重重的按在寧霜充滿彈跳力和軟如棉絮的臀兒,只聽寧霜誇張的「啊」高呼一聲。

    這一聲叫聲,刺激到了易寒,也讓寧雪心頭一顫,帶點責怪的口氣對著寧霜道:「有這麼誇張嗎?」

    寧霜朗聲道:「姐姐,真的好舒服。」

    寧霜一直在撩撥刺激寧雪,無意間卻將易寒給刺激到了,很少女子在這方面有如此熱情大膽的反應,一般情況下她們都是羞答答的默認自己進行下去,卻不會似寧霜一般說出這般火辣勾人,刺激男人**的言語來。

    易寒頂端在寧霜身後磨蹭撩撥著,寧霜知道這是易寒一貫溫柔體貼的作風,卻說道:「可以進來了,已經夠濕潤了。」

    口吻就似在說普通的家常話語,可涉及的內容卻是男女間最隱秘露骨的事情。

    易寒進入,寧霜非常舒適地出了一聲風騷入骨的呻吟,隨著易寒的動作,她的兩條**的美腿不時抖動著,而半開半閉的櫻桃小口正隨著節奏出一種時斷時續鼻音宛轉的嬌喘聲。

    寧雪一下子愣住了,看著這觸目驚心男女之間的交歡,俏臉頓時如火炙一般滾燙,身體立即有了感覺,這讓她非常難堪,真是兩個胡作非為的人,竟在她面前幹出這種事情來,此刻只想盡快離開,眼不見為淨,免污了自己的眼睛。

    嬌喘不止的寧霜見寧雪要溜,露出嬌弱的表情道:「姐姐幫我,易寒好厲害,我快承受不住了。」

    易寒似乎聽懂了寧霜言語中的暗示,加快了度,讓自己的動作變得又猛又快,而寧霜也立即變得如在風中受著摧殘的嬌艷花兒,讓人心生憐愛不捨。

    寧雪看見寧霜蹙眉戚楚的表情,卻把矛頭對準易寒,「你那麼粗暴幹什麼?沒聽見寧霜已經承受不了嗎?」

    易寒心裡清楚寧霜在穿上的能耐,這種程度怎麼可能就讓她承受不住,唯一一個可能,那就是寧霜在裝,寧霜可不是一個弱女子,她可是一個大魔女。

    易寒並沒有減弱動作,依然顯得粗暴,應道:「我今天就是要降伏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為非作歹。」

    從寧霜檀唇吐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越來越疾促,痛快中又帶著快樂,這也表示她身體所承受的快感越來越激烈。

    一方面寧雪羞於看到這**不堪的一幕,另一方面她又憐憫寧霜正受易寒的蹂躪,只聽寧霜高聲呼道:「姐姐,救我,我快要死了。」

    寧雪也顧不得許多了,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後背,「你還不快停下,我妹妹已經承受不住了。」

    在衝刺攀登的易寒,卻是什麼也阻止不了的,最後一方衝刺,兩人都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寧雪聽見兩人的呼聲,一時竟愣的停下手來,心中怪異的感覺難以言喻,卻暗忖道:「總算完了,要不然她真不該怎麼面對。」對著易寒責斥道:「還不快點穿上衣服,真是丟人現眼!」

    寧霜嬌喘呼道:「姐姐,你千萬別走,否則易寒一定要把我弄死了,我剛才惹他生氣了,他不會饒了我的。」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我怎麼弄的死你,怕是你沒死,我先精盡而亡了,還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卻把我說成大惡人一樣。」

    寧雪沉聲道:「妹妹,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他不敢的。」說著冷冷的盯著剛剛滿足滿是是汗的易寒。

    易寒懶懶道:「我先歇息一會,緩口氣先。「

    寧雪瞥到寧霜雪白的雙瓢已經被易寒撞擊的紅,中間卻是女子最隱秘的部位,此刻那個地方正呈現出不堪入目的景象,刺激的她雙頰一陣火辣辣的,忙把被易寒掀起的裙子放下下來,遮掩住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寧雪幫寧霜解開束縛,邊說道:「我都不敢相信你竟這麼狠心把我妹妹綁的這麼緊箍。」

    易寒道:「別給她鬆綁。」

    寧雪頓時來氣,挺起胸脯瞪著易寒道:「怎麼就不能給她鬆綁,難道我這個做姐姐就任你這樣欺負我妹妹嗎?要是換了別人,別說你還能**到結束,怕是以後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易寒心中寧雪此刻被姐妹之情影響,提醒道:「寧雪,難道你忘記了寧霜是什麼樣的女子嗎?」

    寧雪決然道:「就算寧霜壞的入骨,她依然是我妹妹,既然是我妹妹,我就不准你這麼侮辱蹂躪她。」

    易寒有些無奈,心中暗忖:「你可是寧霜剛剛要怎麼對待你,若不是我努力阻止,這會被侮辱蹂躪的卻是你。」

    易寒不應,寧雪強行給寧霜解除束縛。

    寧霜一掙脫開束縛,便立即朝寧雪懷中撲去,楚楚可憐的喊道:「姐姐,你要幫我討個說法,他居然把我當妓女一般對待。」

    易寒心中大喊冤枉,明明一開始是你來誘惑我的,為什麼最後我來當壞人,你卻成了被欺負的弱女子。

    看著如此依戀自己的寧霜,寧雪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愛護之情,柔聲安撫道:「妹妹,你放心,姐姐絕不會輕饒他的。」

    寧霜轉身惡狠狠的盯著易寒,寧雪目光也冷冰冰的看著易寒,這會姐妹竟齊心站在同一條陣線上。

    易寒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來,若她們姐妹能夠如此齊心融洽,就算委屈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對著兩姐妹的瞪視卻露出了微笑。

    寧雪冷斥道:「你還敢笑。」

    易寒心中莞爾,臉上保持嚴肅一笑,卻沒有頂嘴。

    寧霜突然溫柔的對著寧雪道:「姐姐,你真好,我以前不該一直跟你作對。」

    寧雪微微一笑,輕聲道:「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妹妹,或許你是有些壞,可我心裡知道你一直將我當做姐姐看待。」說著朝易寒瞪去,「你說,該如何來懲戒他?」

    寧霜冷冷道:「他怎麼對我,我們就怎麼來對待他。」

    易寒目瞪口呆道:「寧霜,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

    寧霜冷聲道:「你覺得我的表情似在開玩笑嗎?」

    易寒朗聲道:「我剛才讓你那麼爽快,你怎好這麼狠辣對我。」話剛說完,兩姐妹卻不約而同的同時出手,一人一邊朝易寒擒拿過來。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兩女武藝不弱,易寒只感覺怎樣也應付不來,沒幾個回合,身上已經挨了不少拳腳,寧雪不忍繼續打他,朗聲道:「還不束手就擒。」

    易寒應道:「寧雪,我才是你的丈夫,妹妹再親也是外人,你怎麼幫著外人打自己的丈夫。」

    寧雪沉聲應道:「今日我就要好好訓一訓丈夫,夫行惡事,妻子之過。」

    易寒見機不妙,打算溜走,寧霜識破了他的計謀,冷聲道:「想跑!沒門!」躍跳到門前擋住易寒的逃路。

    姐妹兩人一前一後虎視眈眈,易寒這會感覺怎麼糊里糊塗的就變成這樣的場景了,寧霜嘻嘻笑道:「你逃不了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易寒一直用眼神暗示寧霜,寧霜卻假裝看不見。

    易寒本想用離間計,將寧霜剛才的所作所為說出來,卻顧慮到這樣會破壞她們姐妹之間的感情。

    就在易寒猶豫恍神之際,寧霜突然偷襲,一招得手,易寒被擊中身體要害,整個人立即變得昏昏沉沉。

    寧雪驚呼出聲,「寧霜,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寧霜笑道:「姐姐,你心疼了,也不想想他剛才是怎麼對待我的。」

    這倒讓寧雪一時無言以辯,寧霜將暈暈沉沉無力反抗的易寒放在桌子上,用剛剛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將易寒捆綁起來。

    寧雪道:「寧霜,你倒是不要綁的太緊了。」

    寧霜應道:「不緊一些,一會讓他跑了怎麼辦。」

    在寧霜將易寒反過來捆綁在桌子上之後,易寒也漸漸清醒過來,現自己的處境之後,有些哭笑不得,事態怎麼會演變成這樣,連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明明是要懲戒降伏寧霜,怎麼變得反而被她捆綁起來。

    寧霜對著寧雪道:「姐姐你看緊一下他,我去去就來。」說著匆匆走出房間。

    寧霜離開之後,易寒道:「寧雪,你覺得這麼做合適嗎?」

    寧雪被易寒問的有些語頓,卻反問道:「那你剛才那麼做就合適嗎?」一語之後寬慰道:「你也不必太擔心,只是小懲一番,免得你以為我們姐妹都是好欺負的。」

    易寒道:「怕是一會你和我都要遭殃,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就不知道寧霜的詭計多端嗎?」

    寧雪思索起來,易寒行為雖然放蕩,可是畢竟一身正氣,而寧霜可就不同了,沒有什麼她是不敢做出來的。

    就在這時,寧霜拿著箱子走了進來。

    寧雪好奇問道:「寧霜,你想幹什麼?」

    寧霜嘻嘻笑道:「當然是報復他剛才對我的粗魯。」說著打開箱子,從箱子裡面拿出一小巧的玩意遞到寧雪跟前,「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寧雪還未回答,突然那小巧的玩意噴出紅色的煙霧,寧雪猝不及防就被迷暈過去了。

    易寒一驚,呼道:「寧雪。」

    寧雪嫣然笑道:「易寒,只是讓她暈過去而已,你不要擔心,易寒你又輸了。」

    易寒無奈道:「我早就知道。」

    寧霜突然變臉,冷哼道:「你竟敢砸碎我的玉玲瓏。」說著湊到易寒耳邊,嬌聲道:「親愛的,你剛才讓我在我姐姐面前讓我如此難堪,我應該怎麼好好報復你呢?」

    易寒反問道:「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嗎?」

    寧霜笑道:「我也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你是想利用我姐姐,讓我內心羞愧不堪,進而將我完全馴服,對嗎?」

    易寒淡道:「這本來就是你想讓我做的。」

    寧霜輕聲道:「嗯,現在輪到我來好好疼愛你的。」說著露出惡魔一般邪惡的微笑。

    易寒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只見寧霜在箱子了搜尋著什麼東西,突然拿出一小巧玲瓏的角先生,淡淡道:「我聽說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是能夠歡愛,不知道是怎麼進行的呢?」

    易寒心中一顫,寧霜豈會不懂這些,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眼前一黑,心中暗忖道:「完蛋了,完蛋了,我一世英名要全毀在這個魔女的手上了。」

    寧霜輕聲問道:「易寒,你懂得,對嗎?那我們來試一下好嗎?」

    易寒非常認真嚴肅道:「千萬不要!」

    寧霜突然將手中的玩意扔掉,易寒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她對我還有些忌憚,怎知卻聽寧霜皺眉道:「這一隻未免太小了點,說著又在箱子裡搜尋起來,一會之後,拿出一隻大上幾倍的,微微笑道:「這只應該差不多了。」

    說著繞到易寒的後面去,易寒看不見她,心裡忐忑不安剛才勸說,寧霜又俯下身子來,貼近他的臉龐,吐氣如蘭道:「一會若疼,你可要喊出來,否則我就不知道輕重了。」

    寧霜居然在調戲自己,易寒不知道怎樣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覺,只感覺寧霜的雙手已經在輕輕的褪下自己的褲子,這讓易寒竟感到有些害怕。

    寧霜手掌拍打易寒的臀部,讚道:「又堅實又挺翹。」說著手掌順著他的大腿撫摸起來,酥麻的感覺襲來,易寒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寧霜調侃道:「親愛的,你真有活力,剛剛才讓我欲仙欲死,現在就立即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了。」

    易寒突然靈機一動道:「霜兒,你的腳這會還疼嗎?」

    身後的寧霜頓時停止撩撥的動作,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嗔道:「討厭,害人家又心軟了。」

    易寒繼續溫柔攻勢,柔聲道:「快將我鬆綁,我看看你的腳傷的厲害嗎?」

    寧霜嬌聲應道:「還有點痛。」聲音讓人充滿憐憫愛護。

    說著一張美麗動人的面孔又突然映在易寒的面前,柔聲道:「我剛剛是在嚇你的。」

    易寒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寧霜笑道:「讓你永遠都看不透我,永遠都拿不準我的行為,這樣你就會永遠對我保持興趣了。」

    易寒道:「確實,你的行為完全沒有道理可言,天馬行空,隨心所欲,就似,原本我們可以好好談正經事,卻冒出這樣一段沒有緣由的戲來。」

    寧霜為易寒鬆綁著邊說道:「親愛的,我現在十分的渴望你。」

    易寒道:「剛剛不是才幹過嗎?」

    寧霜道:「還不夠。」

    易寒道:「你真是一個淫婦!」

    寧霜咯咯笑道:「我本來就是一個淫婦。」

    寧霜將昏迷的寧雪抱到床裡面去,騰出大部分的空間來,橫臥在床上,一副慵懶嫵媚,似乎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風流模樣,一雙美眸脈脈含情的盯著易寒,掛著床榻邊緣的一雙雪白的雙腿不時調皮的撩蕩起內中空空的裙擺,勾引著易寒。

    易寒喘著粗氣堅持了一會之後,便撲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寧雪聽見身邊響起激烈交蕩的男女歡愛聲,這聲音讓她的身心是如此的敏感,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升溫,變得越來越熱,有一股渴望被佔有的強烈衝動。

    睜開眼睛,便看見身邊兩軀**的**在緊緊糾纏在一起,做著最原始最親密的行為來,被易寒強壯的身體抱在懷中的寧霜雙腳纏在易寒的腰際,柔軟的腰肢激烈的扭動著迎合易寒的進攻節奏,兩張陶醉的面孔,激烈的喘息聲,甩濺在她身上不知道屬於誰的汗水,近距離的這一幕是那麼的觸目驚心,那麼的讓人心顫。

    寧雪感覺身體裡面有一股熊熊的烈火迅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處,十分的難受,讓她需要洩,這讓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撫摸自己的身體,寬慰釋放體內的這把烈火,當她把手掌重重按在自己豐滿欲滴的酥胸時,不知覺的舒吟一聲,只感覺十分的舒暢痛快,同時內心卻驚訝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放蕩了,小腹位置火辣辣暖暖的,似冰雪融化,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身體怪異的敏感,寧雪立即恍悟到剛才那將自己迷倒的紅色煙霧有古怪,一定是春藥一類的東西,心中暗暗罵道:「好你個寧霜,居然敢用這種下流的東西暗算我。」

    寧霜大概聽到了寧雪的呻吟聲,朝她望了過去,嬌弱弱道:「姐姐,你來頂替我一下,讓我歇息一會。」

    寧雪吃驚的看著此刻寧霜的臉容,只見她眉含媚意,唇動春情,一臉風騷入骨,在印象中,寧霜一直將自己當做男子看待,寧雪也極少看見她屬於女子的那一面,而此刻寧霜不就是一個在男子身下承歡的嫵媚女兒家嗎?

    就在這時,酥胸突然受到一隻魔爪的的偷襲,情不自禁的嬌哼了一聲,快感迅蔓延,讓她全身的骨頭立即酥軟下來了,卻是易寒在忙時捉了她一把,不知道為什麼,寧雪卻惱怒的將易寒的魔爪撇開,「你們幹的好事!」

    寧霜雙手壓住易寒雙肩,用力將易寒壓倒下去,用力站了起來,緊密處立即分離開來,傳來一聲「啵」的聲響。

    寧霜將寧雪推向火坑,央求道:「姐姐,你幫我擋上一擋。」

    受春藥摧殘,有些迷情的寧雪迷迷糊糊的就被推到易寒的身上來,處於濃情的易寒身下空空,極需要有東西容納包裹,動作粗魯的扯下寧雪的褻褲,突襲而入。

    寧雪驟然被侵入,檀口一呼,露出弱質嬌柔的表情來,她的身體本來火熱,極需要寬慰,易寒的入侵卻就像救火的水,讓火勢迅蔓延的身體等到了緩解,這會她已經情不能自抑,什麼理智,什麼道德全部被**沖刷的一乾二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和自己深愛的男人交融在一起

    寧雪嘴角露出粲然的笑容,那令人迷醉的眼眸看了易寒一眼之後,卻柔柔的垂下下去,美麗精緻修長的身軀軟軟的向後臥倒,完美的曲線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之後的寧雪真是一個令人神魂顛倒的絕世尤物。

    易寒充滿溫柔愛憐的抱著寧雪躺好,突然,歇息了一會之後的寧霜突然撲了上來,迷情中的易寒腦海裡有一個念頭,「姐妹兩人真的打算把自己搾乾嗎?」

    隔日易寒離開稿京,前往京城,回想起昨日寧家姐妹二人齊心為自己出謀獻策的場景,易寒心中感到寬慰滿意,不知道為什麼,三人同床歡愛之後,三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十分的微妙,寧霜突然間變得溫柔如水,對待寧雪也不再是冷言冷語的諷刺,自己糊里糊塗的就將她降伏了嗎?讓她成為一個女子了嗎?他不知道。

    寧雪與寧霜似乎有種心有靈犀的默契,想著兩人認真商量計劃的場景,易寒的心思越飄越遠,他似乎看到一種圓滿的結局。

    幾日匆匆趕路,易寒終於回來京城的將軍府。

    易寒一踏入府邸,就感覺氣氛有些怪異,每個人都似乎開心不起來。

    小喬見到易寒,這才露出驚喜的笑容,「少爺,你終於回來了。」

    易寒並沒有稍作消息,而是立即去見了母親。

    馮淑賢見了易寒回來,顯然也是十分的高興,易寒這一離家卻又好幾個月。

    母子二人彼此問候關心了一下,馮淑賢道:「寒兒,你這時候趕回來,一定聽說了吧。」

    易寒點了點頭道:「實在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馮淑賢輕聲道:「去看看你爺爺吧,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易寒點了點頭,離開房間,朝易天涯居住的院落走去。

    剛走進院子,便聽到戚兒嬌滴滴的聲音,只見喬夢真和戚兒正在陪爺爺聊天,爺爺不時對著戚兒露出勉強的微笑,想來他還沒有從席清離世的悲傷走出來,心中暗忖:「爺爺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聽到腳步聲,喬夢真和戚兒朝易寒忘了過來,喬夢真露出驚喜之色,戚兒卻朝易寒奔跑過來,親熱的喊道:「爹爹。」

    易天涯本不在乎任何人到來,待聽到戚兒的叫喊聲,這才抬頭朝易寒望去。

    易寒將戚兒抱起,笑道:「有沒有想爹爹呢?」

    戚兒點了點頭,「我和娘親兩人天天想,夜夜想。」

    易寒露出慈愛的笑容,抱著戚兒走了過去,和喬夢真對視一眼,輕聲道:「夢真,你帶戚兒先回去,我和爺爺聊一會,隨後再過去找你。」

    喬夢真心領神會,牽著戚兒的手離開。

    易天涯表情不悅的看著易寒,冷聲道:「你還知道回來!」

    易寒知道他心情不好,本來自己前來就是想為排解他的情緒的,應道:「我一聽到消息,就立即從安卑趕回來了,卻趕不上席老元帥的葬禮。」

    易天涯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奇道:「你去安卑幹什麼?」

    易寒應道:「戰爭或許能夠成就一代名將,可是我卻不願意戰爭生,我去安卑是想避免安卑和大東國生戰爭。」

    易天涯冷聲道:「你未免想的太過長遠了。」

    對於爺爺的諷刺,易寒輕輕一笑,卻道:「爺爺,你想喝酒嗎?孫兒陪你。」

    易天涯朗聲道:「好,喝個不醉不歸。」

    易寒立即去抱了一罈酒和兩個大碗,易天涯喝的很凶,易寒也捨命陪君子。

    幾碗酒下肚,易天涯立即壓抑不住心中的悲傷情緒,娓娓道:「我和李毅,席清當年還只是個無名小卒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們便一見如故,親如兄弟」

    易寒邊陪著爺爺喝酒,邊靜靜傾聽著爺爺回憶他與席清的友情。

    酒越喝越多,易天涯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說到動情處,竟老淚縱橫,「當年席清還因為我而挨了二十軍棍,可是他卻沒有把我供出來,幫我頂了黑鍋,因為我屢犯軍規,若是再犯就會被逐出軍隊。」

    易寒這個時候才輕聲寬慰,「爺爺,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易天涯忍住淚水,深深道:「你不明白我和席清的感情,活著的時候沒有什麼,他一旦走了,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無法割捨,多麼的思念他,寒兒,身為男人理當似席清一般,我不如他,你卻要為我爭一口氣,做席清那樣頂天立地的英雄。」

    易寒點了點頭,易天涯道:「天黑了,你扶我回房休息吧。」

    易寒將易天涯扶到房內,易天涯淡道:「你不必太過擔心,我這會心裡舒坦許多,去陪陪夢真和戚兒吧,她們也很想念你。」

    易寒點頭。

    易天涯突然道:「對了,有空就去看看席家的閨女,席清的死對她打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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