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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節 糾纏至死 文 / 七月生我

    疾步追來的易寒見他們父女終於停下腳步並轉過身來朝自己看來,心中湧出一絲歡喜。

    本來有很多理由,心中有許多的話,可是來到兩人的跟前,易寒卻變成了啞巴,竟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程鐵風嘴角掛著微微笑意看著易寒,一句話也沒有說,而子鳳清澈的美眸瞥了他一眼之後,臉表情的將目光轉移到別處,易寒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尷尬和冷漠對待,就好像自己興沖沖的想要做什麼事情,卻被別人潑了一盆冷水」「。

    三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僵持了一會,易寒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安靜沉默,指著兩人大聲喊道:「你們兩個都不准走!」

    程鐵風聽到易寒的話,頓時一愣,旋即卻哈哈大笑起來,只感覺這句話充滿莫名的喜感。

    子鳳目光冷淡朝易寒望了過來,淡淡問道:「你想幹什麼呢?」她本不想與易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只是他這句透著危險的話卻讓人感覺好笑的很,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易寒被子鳳這麼一問,竟吞吐言了,是自己讓她回去的,可是現在又是自己追上來的,自己的舉動顯得是那麼的矛盾。

    程鐵風笑道:「易元帥,除了這些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講的嗎?」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都是你這老頭礙事,若不是因為你在場,我豈會礙手礙腳的。」突然瞥到子鳳正看著自己背在肩上的包袱,立即恍悟,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

    易寒取下包袱,對著子鳳道:「這東西還給你。」

    程鐵風露出感興趣的表情,這包袱裡是什麼東西呢?竟讓易寒追趕上來還給子鳳,子鳳的東西又怎麼會在易寒的手中呢。

    子鳳自然知道包袱裡面是什麼東西,應道:「既然被你偷走了,就是屬於你的,有機會我自然會親自取回。」

    易寒似乎個小孩在狡辯一般,大聲喊道:「我沒有偷,我以為你走了,卻把東西給落下了,所以我便幫你先收留著,想找機會還給你。」

    子鳳心中莞爾,「這人怎麼這麼笨,難道還不懂得我想把這東西留給他作為紀念嗎?」

    子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並沒有上前取回包袱的意思,倒是程鐵風走上前來,感興趣道:「這包袱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易寒見程鐵風伸手要取走包袱,立即縮手,沉聲道:「程鐵風,這不是你的東西!」

    程鐵風笑道:「我知道,這是屬於子鳳的,我代勞取回,不可以嗎?」

    易寒決然道:「不可以!要子鳳親自來取。」

    程鐵風奈的朝子鳳看去,子鳳卻輕輕搖頭,這讓程鐵風感覺,兩個成熟的成年人這會卻像小孩子在鬧彆扭一般,乾脆不打算插手了,目光閒閒的望向別處,欣賞這八坑山美麗的景色。

    易寒見子鳳並沒有取回東西的打算,朗聲道:「你若不來拿,我就當你不要了,扔掉了。」說著高高揚起手,做了一個打算要拋下山的動作。

    「噯!」子鳳連忙伸手制止。

    易寒笑了笑道:「這麼說你還想要,那過來拿吧。」

    子鳳這會也恍悟易寒在戲弄自己,露出一絲奈的苦笑,出聲道:「別扔了,就當送給你作為紀念吧。」

    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此話一出,原本有些冷漠僵硬的關係,立即得到了緩解,並多了一絲親近味道。

    易寒顯得並不在乎道:「我不要!」

    子鳳頓時表情一僵,旋即又恢復恬靜淡然,朝易寒走了過來,伸手打算取回包袱就立即離開。

    「噯!噯!噯!」易寒躲著子鳳想取回包袱的手,讓子鳳好幾次都取了個空。

    他居然當著程鐵風的面戲弄起他的女兒來,難道不怕程鐵風發飆嗎?

    子鳳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冷了,在易寒說出「我不要」三個字的時候已經激怒她了,她素來心性沉穩,克制了下來,易寒這番戲弄又增加了她的憤怒。

    一直看著景色,並沒有朝這邊望來的程鐵風淡淡道:「易元帥,我要提醒你,子鳳已經怒了,我這女兒發起怒來是很可怕的。」

    易寒不以為然道:「是嗎?」

    話剛出口,只聽子鳳冷聲道:「拿來!」

    子鳳說話素來溫和,易寒就從來沒有看見她肅容冷聲的模樣,說真的,易寒身體一陣涼意,還真有些害怕。

    雖然如此,易寒卻硬著頭皮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追上子鳳難道就只是想要糾纏一番嗎?這就像一個人明明知道結果法改變,卻還要垂死掙扎一番,他想做些什麼來改變眼下的局勢,可是卻沒有好的辦法,只能胡攪蠻纏。

    子鳳垂下眼睛,輕聲道:「你是不是喜歡戲弄我?」

    易寒應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心中卻苦澀比,我費盡心機想要阻止這場戰爭,可是結果沒有改變,卻反而與你有了糾纏不清的關係,雖然兩個人的關係一直沒有說白捅破,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那麼的複雜難以理清。

    子鳳淡道:「我原本打算在戰場上再與你來個了斷,既然如此今日就做個了斷吧。」

    易寒笑道:「子鳳,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和你之間又沒有什麼瓜葛,何須做什麼了斷?」

    子鳳淡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用客氣了。」嬌喝一聲,突然出手朝易寒手臂擒去。

    易寒單手去擋,兩人手掌纏在了一起,子鳳的目光不再柔和,冷冷盯著易寒,「我早就想殺了你!」

    易寒笑道:「那你為何一直不動手呢?」

    子鳳冷聲道:「可惜我找不到機會!」

    易寒笑道:「你們女子都一個德行,嘴硬!」說著手掌反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暗暗用勁,似乎想把她的纖細的手腕折斷一般。

    子鳳俏容繃著冷硬,目光死死的盯著易寒,手腕處的疼痛越來越劇。

    易寒笑道:「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我可不是文弱書生,要知道我一直在讓你是個女流之輩。」

    子鳳目光只是一直冷冷的盯著易寒,突然牙齒緊咬嘴唇,直到咬破嘴唇,一絲殷紅的鮮血從她光潤的嘴唇沁透出來,讓她的嘴唇變得加的紅艷。

    易寒心頭一顫,難道我弄疼她了,緊握她手腕的手掌卻不由自主的鬆懈了許些力道,他的心腸還是柔的,子鳳並沒有做錯什麼,她還一直站在自己的立場,可是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易寒不知道,難道只是想證明是個可惡的人,並不值得她愛,讓兩人的關係恢復如初的敵對嗎?可我當初與她在白水巖見面,為了阻止這場戰爭的爆發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什麼?他們不是有共同的初衷和立場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易寒糊塗了,也理不清楚當中的因果關係了。

    子鳳美麗的眸子充滿猶豫,她在猶豫什麼?

    程鐵風突然朗聲道:「子鳳,殺了他!」

    子鳳眼眸閃過一絲厲色,突然甩動一下螓首,被束起的一頭黑色的長髮突然盪開朝易寒掃去。

    易寒只看見一頭秀麗的長髮朝自己臉上拂來,眼前除了這代表女子溫柔根根長髮,卻什麼都眼不見。

    子鳳秀麗的長髮拂到易寒的臉上,易寒只感覺似冷冷的刀鋒刮在臉上一般,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黑髮中透出一點寒芒,齊臂連著胸口,易寒的衣衫不知道被什麼利器割破,橫著胸口出現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處鮮血如注湧了出來。

    易寒楞站在原地,只見手中的包袱已經在子鳳一擊得手時奪了過去,她的手上多了一把鳳形銀白簪子,現在他明白了當日手寸鐵的子鳳是用什麼東西割傷自己的大腿,怕就是她手中的這把鳳形銀白簪子,他似乎也見過這般銀白簪子,只是大部分隱藏在子鳳的秀髮之中,並沒有太過注意,想不到這支簪子竟是她殺人的利器,他從來以為子鳳不會殺人的,現在他知道他錯了,似子鳳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不會殺人呢,只怪她一直在自己的心中的印象太溫和可柔了。

    一直被束縛著的長髮蕩散開來,根根黑色絲綢一般的長髮成一邊掛在她圓潤的右肩垂貼在胸前,劉海變得有些凌亂,鬢角也完全被長髮遮蓋,這個模樣讓子鳳變得有些妖異,只是她的眸子還是這麼的美麗有神,她風姿嫵媚,宛若魔女一般的臉容正靜靜的看著易寒,目光的冷漠,讓易寒感覺自己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易寒突然間好懷念她溫暖動人的微笑。

    他似石化一般動也不動的看著子鳳,鮮血已經悄悄的染紅了他的胸襟,而且這種趨勢還在蔓延。

    程鐵風出聲道:「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就殺了他吧,反正這最終都是法避免的。」

    是啊,他們終在戰場見面,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做個了斷,省去了後顧之憂。

    子鳳目光冰冷,手中銀白的鳳形簪子不帶一絲情感,「易元帥,走好,來生有機會我們再做朋友。」

    易寒聽到這話,心中一驚,他從來不相信子鳳會殺了自己,腦中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念頭,甚至就算在剛才她重傷自己的時候,易寒也認為她不會這麼做,怎麼突然間會變成這樣,他看見子鳳出手了!

    易寒想要躲避,他不可能這樣白白的就被人殺死,可是那鳳形簪子卻如影隨形讓他感覺論如何的躲避不過。

    易寒只感覺胸口一疼,便生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子鳳剛剛不久還要與易寒並肩作戰,現在為什麼卻要殺了他,因為她的立場已經改變了!是易寒逼她做出改變!

    子鳳冷漠的轉身,背對著已經倒地死去的易寒,可是那雙美麗的眸子卻流出淚水。

    程鐵風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子鳳,你多久沒哭過了?」

    子鳳不應,任由淚水沖刷她秀美的臉容。

    程鐵風輕聲道:「我為你是我的女兒而感到驕傲,你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與其在戰場上殺了他,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他,你們是敵人,這終究是法改變的。」

    子鳳道:「父親,我寧願死的是我,可我死了,就沒有人再能夠說服你了。」

    程鐵風表情一訝,只聽子鳳問道:「父親,這算不算愛?」

    程鐵風柔聲道:「算!」

    子鳳道:「那我向你證明了嗎?」

    程鐵風點了點頭,「你向我證明了。」

    子鳳道:「你是不是該努力讓這場戰爭結束,這是他的心願。」

    程鐵風沒有回答,輕輕擦拭子鳳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一切會過去的,時間會治癒你的悲傷。」

    卻殘忍道:「他沒有資格值得我這麼做,子鳳,他已經死了,一切結束了。」

    子鳳喊道:「父親!」

    程鐵風冷聲道:「子鳳你只證明了你自己,他卻沒有證明!」

    子鳳轉身看了已經死去的易寒一眼,程鐵風輕聲道:「走吧。」

    子鳳閉著眼睛在原地停頓了一會之後,毫不猶豫的跟上程鐵風的步伐,任由易寒的屍體孤零零的躺在山路之上。

    這算是愛嗎?旁人不禁要問上一句,愛他又怎麼會殺了他。

    梅裡往山頂方向追趕易寒,香格拉卻死活糾纏,拖延她的腳步。

    梅裡怒喝道:「香格拉,你再糾纏,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香格拉卻死死揪住梅裡的衣袖,「就讓他們見一面又沒有什麼關係。」

    突然梅裡停了下來,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橫屍路上的屍體。

    揪住梅裡衣袖的香格拉突然感覺怪異,望了過去,待看見易寒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色驟變,大喊一聲「易元帥」,便朝他奔跑過去。

    香格拉推搡著易寒的身體,不停的喊著「易元帥」,易寒卻動也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香格拉淚流滿面的梅裡喊道:易元帥被人殺死了。」

    梅裡看著易寒的屍體,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對他的怨恨一下子全沒了,反而多了幾絲憐憫,輕輕的走了過來。

    梅裡蹲了下來,看著易寒的身體,他齊肩連著胸口被人割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但這卻不是致命傷,真正的致命傷是紮在他胸口的那根銀白鳳形簪子,「他是被元帥殺死的。」

    香格拉聞言露出驚訝的表情,決然道:「不可能,元帥不可能會殺了易元帥的。」

    梅裡指著紮在易寒的鳳形銀白簪子道:「這是元帥的鳳尾簪,我想你比我熟悉。」

    香格拉一愣,頓時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元帥真的把易元帥給殺了,她真的下的了手。

    梅裡卻顯得冷靜的伸出手指去探查易寒的鼻息,驚呼道:「還有氣!」

    香格拉驚喜道:「真的嗎?」

    梅裡一臉疑惑的搖頭道:「這都沒死。」

    香格拉破涕為笑的推了梅裡一把,「梅裡,你怎麼能這麼說,看看易元帥有沒有救。」

    梅裡卻冷著臉道:「就算他還沒死,我們為什麼要救他。」

    香格拉著急道:「先救人,恩怨以後再說。」

    梅裡看了香格拉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易寒一眼,「好吧,我還沒好好報復他呢,讓他這麼就死去實在太便宜他了。」

    香格拉知道梅裡心軟了,只不過嘴上逞強不願意承認罷了,忙點頭道:「好好好,先把他救活了,再好好折磨他,報復一番,我也很痛恨他。」

    梅裡看著哭的淚流滿面的香格拉,心中暗忖:「你這話誰會相信!」卻立即撕開易寒的衣衫,將隨身攜帶的傷藥敷灑在那血流如注的傷口之上,止住血流。

    香格拉也沒閒著,從自己身上撕扯下一大片衣衫,給易寒包紮上,梅裡見香格拉把自己衣衫扯裂的都露出內衣來了,露出怪異的表情,暗忖:「用的著如此嗎?」

    這會在香格拉想來,救人才是重要的,其他的算的了什麼。

    梅裡制止道:「香格拉,夠了,再扯下去,你可就要光著身子了。」

    香格拉卻一臉認真嚴肅道:「梅裡,你看,這裡還是滲血!」

    梅裡不以為然道:「就算是神藥,也不可能立即就止血,你不要緊張。」說著卻盯著插在易寒胸口的那支銀白簪子,嚴肅道:「這支扎中要害的鳳尾簪才是真正棘手的地方?」

    香格拉問道:「要拔出來嗎?」

    梅裡嚴肅道:「拔出來可能會讓他立即斃命,可是不拔出來又不行!」

    香格拉沒有注意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易元帥這樣死去?」

    梅裡沉吟片刻之後,沉聲道:「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了。」

    梅裡的話讓香格拉感到十分的緊張,只聽梅裡道:「你按住這兩個部位,我來拔出這根鳳尾簪!」

    就在香格拉心裡沒底,不知道自己按的部位是否準確誤的時候,梅裡已經動手了。

    在鳳尾簪被拔出的一瞬間,一直一動不動的易寒卻身子顫動了幾下,並咳嗽一聲。

    香格拉驚喜道:「易元帥你活過來了?」

    不過易寒只是有這些反應之後,又似剛剛一般一動不動的。

    梅裡卻一臉疑惑,因為這太奇怪了,照她判斷,在拔出鳳尾簪的一瞬間應該有鮮血噴出才對啊,只能說他太幸運了。

    香格拉著急問道:「梅裡,怎麼樣,易元帥是死是活。」

    梅裡被香格拉打斷思緒,她從來不知道香格拉有如此煩人的一面,被她問的有些不耐煩,冷冷應道:「暫時死不了。」

    香格拉高興的就要蹦跳起來,「這麼說,易元帥是被救活了,梅裡幫忙,我們把易元帥帶回近衛營療傷。」

    梅裡冷冷道:「香格拉,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

    香格拉疑惑道:「怎麼啦?」

    梅裡冷聲道:「你忘記了是誰殺了他嗎?你把他帶回近衛營不是要讓他再死一次嗎?」

    香格拉立即恍悟,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梅裡淡道:「我們已經做了我們所能做的,不久之後,自然會有人尋來,帶他回去。」

    香格拉決然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易元帥這樣一個人躺在路上沒人管。」

    梅裡反問道:「那你想怎麼做呢?」

    香格拉被問的言以對,帶回近衛營又不成,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心中又不願意,低頭看著易寒一眼,因為流血過多,易寒的臉色有些蒼白,這讓香格拉心頭有一陣心疼的憐憫,決然道:「不行,我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要是沒人尋過來,他不是要冤死在這裡。」說著彎下身子,將一動不動的易寒吃力的背了起來。

    梅裡搖了搖知道已經法說服她了,淡淡說了一聲「我來吧」,便將易寒背了起來,她雖然是個女子,卻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香格拉見狀,對著梅裡感激道:「梅裡,謝謝你。」

    梅裡冷淡道:「走吧,這樣子,我們都不知道怎麼穿越天坑。」

    香格拉笑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子鳳將易寒殺死,兩女卻將還沒有斷氣的易寒救活,並背著返回近衛營,這實在太有戲劇化了。

    在白水巖寺等了許久的席夜闌見易寒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打算去尋。

    孤龍喝住道:「你幹什麼去?」

    席夜闌不應,孤龍攔住她在的前面,沉聲道:「麒麟會有分寸的,論發生什麼,你前去都只能會添亂。」

    席夜闌冷聲道:「你是心疼的心愛的子鳳吧。」

    孤龍怒道:「子鳳難道不該心疼嗎?最可惡的不是麒麟嗎?」

    席夜闌冷聲道:「所以你巴不得他死。」

    孤龍怒道:「我若是麒麟,現在我就狠狠的扇你一把掌,不可理喻。」說著冷冷轉過身。

    席夜闌不想與孤龍爭辯糾纏,邁步想要離開,只聽孤龍的聲音冷冷傳來:「倘若你想要他們有個好的結局,最好不要去。」

    席夜闌停了下來,孤龍輕輕道:「我們回去吧,我相信麒麟,也相信子鳳,他們兩個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席夜闌淡淡道:「孤龍,我們回去吧。」

    孤龍看著安靜的亭子,只感覺是如此的寂寞,歎息一聲,循著已經走遠的席夜闌的背影離開白水巖寺。

    真險!

    倘若香格拉沒有做出將易寒帶回近衛營的決定,易寒豈不是要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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