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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節 快去吧 文 / 七月生我

    易寒回來這兩天,除了養傷,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管,似乎恍然不知道外邊正與紫荊國大軍緊張對峙著。

    當然這個悉心照顧他的人換成了席夜闌,看著溫柔了許多的席夜闌,易寒腦子裡有時候會想起那個白色的背影,想念著她轉過身望來時候微微露出的笑容。

    席夜闌突然看見易寒癡癡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易寒笑道:「夜闌,我發現的背後的曲線也是蠻玲瓏浮凸的。」自然是說她背對自己彎腰時,翹露出來的美俏臀兒。

    席夜闌冷冷道:「吃飯了。」

    易寒感興趣道:「這是你親手做的嗎?」

    席夜闌淡淡應了一句,「不是。」說著將飯菜端到大案之上。

    此刻易寒卻是坐在大案之前,雖然是養傷,但卻不是整天臥在床上,還是經常起來走動一番活動筋骨,或者坐在案前看著書籍。

    易寒突然滿懷期待道:「夜闌,不如你來餵我吧。」

    席夜闌聞言一愣,立即反應道:「你有手有腳的,為何要讓我餵你?」

    易寒笑道:「我不是受傷了嗎?」

    席夜闌道:「你傷在胸口,卻不是在手臂,並不影響。」

    易寒道:「怎麼會不影響,這易伸展手臂可就是要牽拉到傷口。」

    席夜闌目光輕輕一顫,卻沒有上易寒的當,問道:「你早些時候為什麼不說?」

    易寒笑道:「早些時候忘記了有你這貼心小棉襖在悉心照顧我。」

    席夜闌冷淡道:「這裡是軍營,你就委屈一點,我一會再過來收拾。」說著走出大帳。

    易寒當然不是想讓席夜闌喂自己,他只不過想和席夜闌說說笑而已,若是席夜闌願意,自己也能夠再次感受一般那種貼心至極的關懷。

    夜闌終究是夜闌,子鳳終究是子鳳,她們性情不同,卻不能拿來比較,但是有一點比較相似的,她們二人對待感情都不是十分熱烈,而是內斂,夜闌是那種冷漠的內斂,子鳳是那種溫和平易的內斂。

    易寒吃著飯菜,眉頭一皺,米飯都還沒熟,這麼難吃還說不是她親手做的。

    席夜闌沒出去一會卻又突然回來了,易寒道:「夜闌,你這米飯還沒煮熟。」

    席夜闌露出意外的表情,走上前問道:「還沒熟嗎?」

    易寒笑道:「還說不是你親手做的。」

    席夜闌表情一冷,易寒還沒有吃完,卻就動手收拾碗筷來。

    「喂喂喂,我還沒吃完呢。」見此狀況,易寒忙叫了出來。

    席夜闌冷淡道:「我服侍不了你。」說著又道:「孤龍來了。」

    席夜闌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應道:「昨日我跟他說了。」

    易寒「哦」的一聲,席夜闌已經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易寒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心中莞爾,還是這股冷冰冰的模樣,只覺得天底下唯一法做到的事情,就是讓席夜闌發騷。

    沒一會兒孤龍掀起帳簾走了進來,當孤龍第一眼看到易寒一副輕鬆淡笑的目光,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問道:「麒麟,我聽說你受傷了?」

    易寒點了點頭,擺了一個請的手勢,「趙元帥請坐。」

    孤龍坐了下來,淡道:「我昨日剛收到消息,原本打算立即來看望你,想想還是讓你再安心休養一日。」他既是來了,自然少不了要談及公事,卻也不想易寒太過傷神,說著又道:「我看你氣血不錯,傷應該養的差不多了。」

    易寒點頭應道:「這兩日靜心養傷,確實好了很,謝過趙元帥掛懷了。」

    孤龍淡道:「誰傷了你。」

    易寒輕輕揮手,笑道:「小傷而已。」

    孤龍卻繼續問道:「程鐵風!」

    易寒笑道:「不是他。」

    孤龍沉聲問道:「那是誰?」

    易寒笑道:「都說小傷了,關緊要,也不必追究了。」

    孤龍見易寒不肯說出是誰傷了他,問道:「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晦,不好啟齒不成。」

    易寒岔開話題道:「趙元帥今日前來,不僅僅是想來看望我吧。」

    孤龍應道:「有些事情我看不太懂,所以前來,想問問你是否知道一些內情。」說著卻又問道:「麒麟,你受誰所傷,當日追出去之後,怎麼等到現在才回來?」

    易寒被孤龍問的有些可奈何,只得應道:「傷我的是子鳳,至於我為何等到現在才回來,是因為我受了重傷,被香格拉和梅裡秘密帶到英睿軍的近衛營養傷,傷好的差不多了,這才靠她們兩個的幫忙秘密潛回。」

    孤龍在聽到傷我的是子鳳這幾個字時,立即露出驚訝之色,至於易寒後面的內容卻沒聽進去。

    「你說將你重傷的人是子鳳!」

    「你對她做了什麼,她要這麼對你?」

    孤龍連續問了兩個問題,在他想來,一個願意做出背叛自己的國家,願意與易寒並肩作戰的人,卻做出重傷易寒的舉動來,這實在矛盾的讓人詫異不解。

    易寒苦笑道:「女人心深似海,別說子鳳這種女子了,我要是能完全看透她,早就將她掌控了,又如何會落得如此狼狽。」

    孤龍冷聲問道:「麒麟,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易寒舉起雙手,一臉辜道:「沒有,絕對沒有。」

    孤龍道:「我與子鳳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深知她的為人,她是一個不會輕易動手的女子。」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她竟是深藏不露,武藝這般厲害。」卻是問東答西,避開關鍵問題。

    孤龍冷聲道:「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卻露出一副大有易寒的回答若不能讓他滿意,就要大肆發作的架勢來。

    易寒苦笑道:「趙元帥,你怎麼如此關心她,你可要記住她是我們的敵人。」

    孤龍沉聲道:「她在我心中早不是敵人,就算她真是敵人,亦是我的朋友。」

    易寒見孤龍情緒有些激動,只得實話說道:「我追上去,原本是想將東西還給她,可我心裡又不想這麼就讓他們走了,你知道,我一直希望這場戰爭結束,於是我便心生拖延一番也好,做出戲弄子鳳的舉動來,怎知道她突然發作對我動起手來,說實話,這我也是沒有想到的。」

    孤龍立即斷言道:「不可能!」

    易寒道:「趙元帥,你我都不要自以為很瞭解她,在我戲弄子鳳之前,程鐵風就提醒我,不要激怒她的女兒,否則後果很嚴重,看來還是身為他父親的程鐵風瞭解他的女兒。」說著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那道縱橫胸口長的傷及雙臂的傷痕,「這就是我戲弄並激怒她的代價。」

    見孤龍表情驚訝,未作回應,淡淡道:「趙元帥,子鳳並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的完美,她有好脾氣是不假,可是一旦發起脾氣來,可是很讓人害怕。」

    孤龍冷哼一聲,「麒麟,我想不到你會在她背後說她的壞話。」

    易寒好奇道:「這算是壞話嗎?這可是中肯的評價。」

    孤龍冷道:「不管如何,你的所作所為與子鳳相比,卻讓我覺得你是十分的不堪。」

    易寒頓時暴怒,吼道:「我能怎麼做,讓我似程鐵風一般做出背叛的行為來嗎?我可一直沒有忘記我的身份,我可一直沒有忘記三軍將士的安危,若是我易寒一個人的事情,要我怎麼做都沒關係,可這關乎的卻是三軍將士,關乎著整個大東國。」

    易寒這麼一咆哮,孤龍反而臉色溫和下來,輕輕道:「但是,子鳳要與你並肩作戰的時候,你為何要拒絕呢。」

    易寒低聲道:「我不希望她蒙上背叛的污名,跟她的父親一樣,她已經做得夠多了,我沒有資格要求她這麼做。」

    孤龍沉聲道:「麒麟,你不愛她嗎?」

    易寒一呆,或許在當日只是朦朦朧朧的一點萌芽,可是現在他卻法堅定的回答,他不愛子鳳,只聽孤龍沉聲道:「只要你愛她,便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地來,她既然這麼做,又何畏世俗污名,你知道她為什麼打你嗎?那是因為你的懦弱讓她徹底失望了,你可知道,當日我都恨的要殺了你。」

    易寒神情恍惚,輕輕自語道:「我懦弱。」

    他並不懦弱,但是與子鳳的義反顧相比,他就顯得那麼的懦弱了,論他有什麼理由辯解,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易寒輕輕道:「我承認我懦弱。」

    「哈哈」,孤龍發出一聲悲切的狂笑,「麒麟,輸給你,我真不甘心。」

    易寒看著孤龍,喊了一聲「孤龍」。

    孤龍笑道:「我真替子鳳惋惜。」說著轉身欲走。

    易寒喊道:「慢著,我有正事與你商量。」

    孤龍沒有回頭,「我今天不想和你談正事,你好好反省吧。」

    易寒呆呆入神思索著,其實他早就後悔了,其實在他想要去贈送子鳳紅花的時候,他就想做出彌補,只可惜子鳳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只感覺卻越活越倒退,年輕放誕不羈的他豈會有這諸多顧慮,他所做所為並沒有錯,若說他錯了,那就錯在他辜負了子鳳的一段深情。

    不禁昂天深深自問道:「我還有機會嗎?」

    隔日孤龍又前來,進帳的第一句話就問道:「麒麟,可反省了?」

    易寒苦笑道:「易寒知錯了,謝趙元帥點撥。」

    孤龍深深歎息道:「只可惜有些錯一旦犯了就再也法彌補了,你知錯了,我心中也有些安慰。」說著走到易寒面前,手掌按在易寒的肩膀之上,真摯道:「我們雖然一直沒有深交,但是在戰場上已經有了過命的交情,你我性情雖然不同,但志向相同,為國家而甘願擔當重任,此中悲酸,怕是你我才深有感觸,旁人卻只能看到我們表面的光環。」

    易寒有些於心不忍道:「孤龍,其實我早就知道子鳳的身份,我以為世間除了玄觀你不會再愛上其她的女子,我並不想這樣的。」

    孤龍輕輕一笑:「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結果都證明你我是錯的,不必內疚,此事與你關,怕是天意如此,我與鶴鳴道長有一面之緣,他贈我一個「孤」,怕是從我的面相看出了我一生的命運,人生有所悅,似與玄觀同,與子鳳為友,與你麒麟並肩作戰,雖孤身一人,亦惋惜也。」

    聽鶴鳴道長四字,易寒立即聯想到那個受王師之托為玄觀看過相的道人,這個道人看起來深不可測。

    孤龍見易寒沉默不語,以為他還不能釋懷,笑道:「我法喝到你和玄觀的喜酒,若是可能,你與子鳳的喜酒我卻一定要喝的。」

    易寒覺得這話有些縹緲,黯然應道:「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孤龍朗聲道:「盡人事聽天命便是悔。」

    易寒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孤龍朗聲笑道:「我今日來和你談正事的,卻不是和你扯這些兒女情長的。」

    易寒抬手朗聲道:「請坐。」卻是瞬間恢復了神采。

    孤龍坐了下來,哈哈大笑,卻讚道:「好一個麒麟!」

    易寒亦讚道:「好一個心胸寬闊的孤龍!」

    孤龍曬道:「你我均是一軍統帥,沒有點胸懷怎行,麒麟,我來問你,外面的局勢你可清楚?」

    易寒驚道:「難道已經交戰了嗎?」

    孤龍見易寒語氣,只覺的交戰反而是奇怪的事情,停戰反而是正常的,看來麒麟真的瞭解些什麼,說道:「沒有,程鐵風大軍主動後退十里,敵我雙方雖臨陣相對,虎視眈眈,當卻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人感覺奇怪。」

    易寒鬆了一口氣,應道:「我還以為敵我雙方已經交手了。」

    孤龍沉聲問道:「你是否知道些什麼?」

    易寒應道:「子鳳已經說動了程鐵風,而此刻程鐵風已經返回紫荊皇城說動女王退兵。」。

    孤龍一臉驚訝又透著幾分喜悅,卻有幾分擔憂道:「程鐵風能夠說動紫荊女王嗎?」

    易寒道:「你忘記了程鐵風跟紫荊女王是什麼關係,三十多年前程鐵風能夠讓紫荊女王在勝券在握的時候與大東國定下了對大東國極為有利的盟約,我想三十多年後的今天,他也能夠做到吧。」

    孤龍輕聲道:「希望他能做到吧,也算是彌補他當年犯下的過錯。」

    易寒道:「現在我們只要靜觀其變,等到紫荊國來找我們談判,當然也不得不防,免得程鐵風做不到,紫荊國突然大舉進攻。」

    孤龍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子鳳做出了太多的努力了,希望最後有個圓滿。」

    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孤龍多日的擔憂也放下了,離開鎮南軍營地,卻想重做一番部署。

    不知不覺,又十幾天過去了,這十幾天敵我雙方都相安事,未動干戈,而南王府方面,劉文龍也帶來了好消息,說南疆民兵已經訓練完畢,可以隨時加入戰局,這會紫荊國已經錯失了最好的進攻時機,就算程鐵風法說動紫荊女王退兵,大東國也有與紫荊國大軍一決勝負的資本了,當然這場大戰能夠避免是最好不過的,任何人也不願意看到兩敗俱傷,屍橫遍野的一幕來。

    而易寒身上的傷勢經過這十幾天的休養,亦恢復的與常人異,當然留下一條深深的傷疤是難免的,這條傷疤就好像是子鳳永遠留在他身上的一個印記,他發現他有些思念子鳳了。

    十幾天,子鳳對易寒的思念就像跗骨之蛆,她終於切身嘗到了男女情愛那種酸甜苦辣,人常說,再深的愛也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淡忘,可是子鳳卻覺得自己卻越來越思念易寒,她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撫平心中的情感,恢復以往的平靜,若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思念反而是越加強烈,她覺得自己已經法活下去了。

    好多個夜晚,她衝動的想不顧一切的前往敵軍的營地,只為了能看易寒一眼,可是每一次都被堅毅的心志所控制下來,她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再不是曾經那個什麼事情也不當一回事的子鳳了,為了控制自己心中那股強烈的衝動,子鳳不停的想著易寒的壞處,可是每一次想著想著,就相當那些溫馨動人的場面去。

    思想將自己折騰了一夜,隔日一早又沉沉的睡去,她變得就像一副行屍走肉一般。

    在外人眼中,子鳳依然神秘淡然如初,可誰又知道她內心所承受思念的煎熬,她愛易寒遠遠比易寒愛她要深的深,易寒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陽光明媚的早晨,英睿軍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走到前面的是一男一女,男是卻是程鐵風,一身便服撐托著他軒昂俊郎的身段,依然是那一身的裝扮,唯一不一樣的是他換了副面具,原本從面具上能看到他那一雙蒼老而睿智的眼睛,此刻卻被銅片遮擋住了,戴著居然是一副沒有開眼孔的面具,這樣將雙眼罩住,能看的見嗎?這不禁讓人好奇。

    或許他真的看不見,因為身邊有一個女子正攙扶著他緩步前行,兩人的臂膀挨的很近,幾乎貼近肌膚,這番過分的親暱,不禁讓人猜測兩人的關係並不簡單。

    這個女子臉上同樣也戴有一副面具,跟子鳳所戴的面具十分的相似,上紋繪鳳狀紋理,唯一的區別是此女所戴的面具表面呈紫金色,這副面具讓人感覺此女神秘與身份的尊貴,在紫荊國並不是任何女子都可以戴上面具,而且是鳳狀紋理的面具,因為「鳳」在紫荊國代表的是尊貴。

    雖然這個女子也是一身便服,但這一身便服卻讓人感到華貴非常,上身一件織金綠襖,罩著淺紫比甲,系一條結綵鵝黃錦繡裙,下一雙高底鞋履,鞋面花金縷細,長髮盤起,別宮樣牙梳,斜簪著兩支碧綠釵,耳朵雙墜白光顫顫,便是頭上的這些飾品卻就是價值連城,非尋常人家所能佩戴。

    兩人身後跟著四個面相威嚴,丰姿英偉的侍衛,四人徐步跟在兩人身後,恭敬而不顯卑微。

    這六人的到來,竟沒有人敢上前盤問,放任著他們往近衛營的方向走去。

    英睿軍的副帥剛烈這會已經先來到近衛營和近衛營的統領梅裡會面並知會了一聲,他除了認識紫荊元帥,卻不知道同行的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誰,一開始他曾懷疑會不會是女王來了,但是看見這個神秘女子攙扶著紫荊元帥,兩人過分親密的關係便立即否決了這個猜測。

    聽紫荊元帥要來見元帥,梅裡應道:「元帥從來不准別人去打擾她,只有香格拉能夠進入帳內去。」

    剛烈也明白這一點,元帥從來須別人向她稟報,在大多數時候,她都是早就做好安排,雖然這顯得奇怪,不過大家早就習慣了,也見怪不怪了。

    剛烈道:「那把香格拉給找到。」

    「跟我走」,梅裡帶著剛烈就匆匆往香格拉的住處走去。

    沒一會兒就看見端著飯菜從子鳳帥帳所在的方向回來的香格拉。

    香格拉一臉搖頭歎氣,她都要點不認識元帥了,以前那裡會見到元帥在白日沉沉睡著的情況,現在倒好,也不用飯,整日就是沉睡,就跟得了什麼病一樣。

    「這混蛋易元帥到底又做些什麼?害得元帥如此。」香格拉只得在心中暗暗罵道。

    「香格拉!」突然聽見有人呼喊她的名字,望了過去,卻見梅裡帶著副帥剛烈遠遠朝這邊走了過來,香格拉心中一顫,「副帥來了,該不會是有什麼緊急軍情吧,該不會兩國又交戰了吧。」

    梅裡走到香格拉跟前,直接道:「香格拉,紫荊元帥來了,你現在就去稟報元帥一聲。」

    香格拉露出為難之色,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剛烈沉聲道:「香格拉,你沒聽清楚嗎?紫荊元帥來了,要見元帥,還不點去通報。」

    香格拉低聲道:「元帥睡過去了,叫不醒的。」

    兩人聞言露出好奇之色,剛烈甚至望了一下晴朗白日的天空,只覺得不可思議。

    香格拉見兩人表情,又說道:「你看,這飯都不吃。」

    三人面面相覷,只感覺原本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卻變得十分的棘手,不知道該怎麼做。

    香格拉這會卻道:「我去說說吧,或許元帥會起來見紫荊元帥。」因為她已經知道紫荊元帥是元帥的父親,她也不希望看到元帥一直這個樣子,或許紫荊元帥來了,會有作用,畢竟他是元帥的父親。

    梅裡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一些,加上她也知道紫荊元帥的身份,明白香格拉的用心,點了點頭道:「去吧。」說著接過香格拉端著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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