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風流名將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節 角色人生 文 / 七月生我

    易寒自然的伸出手,抽離青鳳那條垂掛在肩肘間那紗質的鵝黃色披巾,他的動作就似風突然拂來,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突然。

    青鳳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披巾已經到了易寒的手中,倘若他剛才不是抽離自己身上的披巾,而是觸摸自己的臉容或者非禮自己的胸脯,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無聲無息的完全一件事。

    完全沒有前兆,絲毫預料不到,儘管如此,青鳳依然淡定自若,別說易寒只是抽離她身上的披巾,就算解開她的腰帶,她也是這個表情,微笑道:「我現在披頭散髮的,看上去有失端莊禮儀,那是因為我穿上了衣衫,倘若我沒有穿衣衫,那又另當別論了。」當一個女子一絲不掛的時候,一頭撩盪開來的長髮卻是更添嫵媚動人的風情,這已經不關乎端莊禮儀了,而是她的美麗是否能夠打動一個男人的心,讓男人為之發狂。

    易寒微微笑著,手上玩弄著青鳳的那條披巾,突然做出一個動作來,將披巾湊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深深道:「好香啊。」

    易寒的舉動落在青鳳的眼中就好像在嗅著她的肌膚一般,身體變得有些熱,身體微微起了反應,雖然從一開始兩人都沒有肌膚上的親密,但是這種情趣卻更能撩撥她的內心,讓她的情緒變得活躍而興奮。

    「是嗎?淺香還是深香?」說著青鳳主動挨近易寒,昂著頭頂著他,她的眼神透著蕩漾的魅力,一**地擴散而出,滲透入易寒的眼睛,衝擊他的內心,而且她從檀唇吐出來的氣息又是如此之近。

    青鳳信心十足,只要是男人,就絕對逃脫不了她的誘惑,就無法壓抑住心中本能的蕩漾。

    可一個對女色沒有絲毫興趣的人,並不算是一個男人,易寒眼神平靜,輕輕道:「尊上,請轉過身去。」

    他可能會親吻自己,或者會情不自禁的擁抱自己,又或者會暴露出男性粗狂的野性來,但是青鳳想不到他會平靜的讓自己轉過身去,或者這個男人擅長男女之道,會做出更有情趣更有韻味的事情來,青鳳內心有些期待,他會做出些什麼來,不管他會做出什麼來,他已經讓自己感到意外了。

    青鳳轉過身去,等待著易寒給她帶來驚喜,時間過得似乎非常的緩慢,讓青鳳感覺等待了好久,可實際上卻只是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她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就是背對一個男人,將主動權交給一個男人,倘若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中有數還好,可是對她來說那是一種未知,未知的等待讓人會產生衝動與期待。

    易寒看見青鳳的肩膀微弱的顫了一下,就在青鳳想要出聲的時候,易寒卻先出聲道:「尊上,你好美。」從欣賞事物角度上講,易寒這句話是客觀的讚賞,沒有太多的感**彩。

    青鳳輕輕道:「你想要幹什麼呢?」這句話透著勾引,勾引易寒前進,而其實又反映了青鳳內心對未知的不踏實,她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沒有回答,手掌輕輕的觸碰她的肩胛,緩緩的朝她的脖頸耳頰處靠近,這動作輕柔的能讓女子動心。

    青鳳身體有些異樣的感覺,心中卻莞爾一笑,「原來是溫柔攻勢,擅長男女之道的男人都懂得這一套,這種男人已經不多了,完全與那些貪婪的想佔有,完全暴露出自己內心的**卻不懂得情趣韻味的男人區分開來,這是另外一種男人,算是一品男兒。」在青鳳心中卻有自己的一套對男人的品級區分,而清楚易寒想要幹什麼之後,她又感覺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喜悅中卻有一絲失望,畢竟她希望這個男人能給他製造出更多的驚喜來。

    易寒手指撫上青鳳溫順而又秀麗的青絲,青鳳輕輕問道:「你一直都是這麼的溫柔嗎?」

    易寒微微笑道:「算是吧。」

    青鳳淺淺一笑,等待易寒手指觸摸她的肌膚,來撩撥她的身體,接著要發生什麼,一切都有可能,當一對男女都動情動欲,就水到渠成了。

    易寒拔除掉青鳳頭頂上的一根根珠寶髮飾,一根根又掉落地上,發出「叮」的聲響,未解衣衫先散發,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子鳳心中暗忖:「很有耐心,要與我比耐心嗎?」

    很快,失去珠寶髮飾的挽束,青鳳一頭長髮蕩垂了下來,但卻並不顯得凌亂,因為易寒另外一隻手早將這頭秀髮攏束起來,

    易寒再次出聲道:「我來替尊上挽髮。」

    青鳳聞言一訝,倒不是沒有男人給她挽髮,只是沒有人在這種情景下,先拔出了她頭上的髮飾之後,再說給她挽髮,青鳳疑惑的低頭看著地上散落髮飾,莫非他想俯首稱臣了,「用什麼挽髮?」青鳳問了出來。

    易寒應道:「用尊上的這條披巾。」

    青鳳不以為然笑道:「我從來不知道披巾還可以做挽髮之用。」青鳳認為易寒在逞奇眩異,故意賣弄他的不一樣。

    「可以。」易寒淡淡應道,說著手指靈巧的將青鳳一頭青絲挽束,並打了一個花結。

    「好了」易寒出聲道,比起那些複雜的挽髮方式,易寒這種方式卻顯得簡單而快捷。

    青鳳並看不見自己頭上的樣子,只是感覺她的一頭發絲有序梳理並沒有透出絲毫的凌亂,微笑道:「或許我真該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模樣的。」

    易寒看著重新挽髮之後的青鳳,這會少了幾分尊貴,卻多了幾分清新靈秀,與女子溫柔如水溫和貼切的那種自然秀逸,她看上起不再是那麼的盛氣凌人,卻透著幾分如沐春風,易寒自己也沒有想到,竟會有這種氣質的變化,唯一可惜的她罩住半張臉的面具並沒有摘下,無法窺視其全貌。

    青鳳看著易寒的表情笑道:「我看連你自己也似乎有些驚訝,定時難看的不堪入目,我定要好好瞧瞧,免得被你糊弄過去。」

    易寒莞爾一笑,倒顯得坦蕩蕩的。

    青鳳問道:「可有鏡子?」

    易寒應道:「我去找找看。」說著轉身朝內屋走去。

    一會之後,易寒返回拿了一面鏡子。

    青鳳目光幽幽的瞥了易寒一眼,接過鏡子,朝鏡中的自己看去,突然表情卻是一呆,目光變得有些深遠,因為她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是那麼陌生而又熟悉,陌生是因為鏡子中根本就不是她,熟悉卻是因為她似乎看到少女時的自己,沒有複雜的裝飾,就只是一頭美麗的長髮,透著清新靈秀,久遠的記憶忽的飄上心頭。

    女子都有惜發情結,纏繞成心事作千千結,又或者垂盪開來,自賞成為女子美麗的變化,少女懵懂,初識男女之情,多為純真無暇,閱書中生離死別的動人愛情故事,心生剪一束長發送與心儀的男子,髮絲對於女子而言有種有種無法言傳的寓意,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都變了,變得**裸的只想得到那肉.欲的快樂巔峰,卻少了相戀過程中的那種心動、溫暖、淡淡的奇妙。

    青鳳突然感覺自己有種空虛的感覺,那一根根的青絲就似儲滿的一絲絲記憶,前塵舊事真的就能拋諸腦後,還是只是交織出來的南柯一夢

    青鳳的內心有些凌亂複雜,不管如何,易寒讓她少有的觸動起來。

    易寒並不瞭解青鳳的過去,也不知道她的內心,他只是無意間做了一件普通的事情罷了,在他看來,這只是外觀氣質的改變而已,卻沒有牽扯到太多的東西。

    青鳳轉身微笑道:「看起來至少不難看。」

    易寒微笑道:「我覺得還算挺適合尊上你。」

    青鳳不以為然道:「是嗎?你卻忘記了我的身份和年齡了,你說我現在像什麼?一個突然獲得一件美麗衣衫的普通婦人?」此刻,她華麗的衣著與她顯得簡單的髮飾並不搭。

    易寒笑道:「不,一個洋溢著清新氣息的美麗少女。」

    青鳳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指著自己的紅潤的嘴唇問道:「這個呢,像什麼?」

    易寒道:「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艷花兒。」

    青鳳笑道:「我說像一道猙獰滲出鮮血的傷口。」

    易寒聞言,微微閉上眼睛,「相有心生,我看到的是美麗的花兒,尊上看到的卻是那血淋淋的傷口。」

    青鳳笑道:「我想像不出似你這樣的人,為何會去做出侮辱皇姐的行為來。」

    易寒淡淡笑道:「我此刻也感覺不可思議,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來。」

    青鳳笑道:「我第一次單獨與一個男人相處,心中想的不是那些情愛,而是平平淡淡的交流,而相反這種感覺卻更能打動人。」

    易寒淡道:「或許尊上並不習慣如此,所以才有新鮮奇異的感覺,當成為習慣了,尊上就會感到膩味。」

    青鳳嫣然一笑,「至理,不管如何,將軍,你讓我另眼相待,這讓我感覺征服你,是對你的一種侮辱。」說著主動伸出手去,「將軍,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青鳳是個放.蕩的人,易寒卻反而用自己的端正贏的她內心的敬重,他沒有似其他男人沾染到她的**,卻得到了別人從來得不到的尊重。

    易寒握住青鳳柔軟酥滑的手,「易寒的榮幸。」直至此刻,他的目光依然端正,沒有絲毫貪婪女色之色。

    青鳳笑道:「倘若我邀請你到大公尊上府來做客,你會來嗎?

    易寒笑道:「欣喜不已。」

    青鳳離開院子,這讓易寒感覺他與青鳳是個奇怪的邂逅,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青鳳返回寢宮,見到了紫鳳。

    紫鳳見到青鳳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問道:「如何?」

    青鳳坐了下來,「皇姐,我有點懷疑你對他描述的真實性,在我看來他完全就不似你所說的那般放.蕩下流,相反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如此彬彬有禮,而又內心端正的男人,他是一個另類。」

    紫鳳聽了青鳳的這番話,露出疑惑之色,「你是不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此人最擅長偽裝,外表偽裝的道貌岸然,可內心卻下流無恥。」

    青鳳笑道:「皇姐,你不相信我的判斷嗎?我有十足的把握確認我剛才對他的評價。」

    紫鳳道:「不說這些了,你幾日有把握將他拿下。」

    青鳳應道:「皇姐,恕青鳳無能為力,青鳳並不想征服他,青鳳不想把他當做一個男人,更想把他當做一個朋友。」

    紫鳳冷聲道:「青鳳,你在說什麼?」

    青鳳從容應道:「皇姐,我相信我說的很清楚了。」

    紫鳳冷聲問道:「這是否是你無法征服他的借口?」

    青鳳應道:「或許還要嘗試的空間,可我已經不打算再嘗試了,我對他有幾分敬重。」

    紫鳳冷笑道:「向來將男人當做玩物的你,現在居然說對一個男人敬重,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嗎?」

    青鳳道:「皇姐,你為何如此激動?正是因為他不是一個玩物,所以我才對他敬重,皇姐,在這裡我為他向你說個情,懇求皇姐將此怨揭過,放他一馬,我想皇姐心胸寬宏,應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紫鳳冷笑道:「青鳳,我看不是你將他征服,怕是他已經將你征服了,是否你已經放.蕩到,只見了一面,就愛上了他。」

    青鳳輕輕道:「愛與欲是多麼難以分辨清楚啊,我對他無慾,我不知道是否對他有愛,倘若皇姐認為我對他的敬重好感是愛的話,那我確實愛上他了。」說著淺淺露出笑容。

    紫鳳聞言,卻陷入沉思,青鳳的這番話勾起了她心中對易寒的感覺,那朦朦朧朧分辨不清楚的感覺,有欲又似乎有愛,無慾又似乎無愛,到底是怎麼樣的。

    青鳳起身輕聲道:「皇姐,青鳳告退。」

    紫鳳依然一臉沉思,應都不應。

    青鳳走到寢宮沒有多遠,卻突然聽到寢宮內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露出淺淺笑容,卻沒有回頭的意思。

    送青鳳離開的女侍中聞聲,臉容一變,出聲問道:「尊上,為何陛下又動怒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青鳳淡淡應道:「年紀大了,難免情緒有些暴躁,沒事,她一會之後就會安靜下來的。」

    女侍中聞言,心中暗忖:「也只能期望如此了,若是女王陛下經常如此,那她們以後的日子怕是只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

    青鳳離開皇宮登上鸞駕,朗聲道:「前往米府。」

    米憐姿身為一品大臣,卻有屬於自己**的府邸,一會之後鸞駕便抵達米府,青鳳下了鸞駕,在米府下人的帶領下朝府內待客的大廳走去。

    青鳳坐了下來,下人尊敬道:「尊上,請稍等片刻,我去稟報一聲,大人馬上就來。」

    一會之後,一身便服的米憐姿走進大廳來,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失去以往的凌人奪人的光彩。

    青鳳淡淡的朝米憐姿瞥去,輕聲道:「都好些天了,病還沒好嗎?」確實,米憐姿這個模樣就似生病了一般。

    米憐姿冷笑一聲:「我沒病。」

    青鳳卻道:「你生病了,是心病,這些日子難道還不能讓你釋懷嗎?」

    米憐姿出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的書房來吧。」

    「好」,米憐姿領著青鳳朝書房的方向走去,青鳳看著周圍景色,出聲道:「憐姿,你常到我的府邸去,我倒是極少到你這邊來,你這府邸倒是有了一些變化。」

    米憐姿應道:「任何事物都在發生變化。」

    青鳳淡道:「你是在說我嗎?」

    米憐姿不應,當日到了逍遙閣之後,她借病避客,卻已經好些天了,這些日子,她無論如何的無法走出困境,變成以前的那個米憐姿。

    一會之後便到了米憐姿的書房,青鳳巡視書房一眼,只見房內藏書無數,比起待客的大廳,許多方面卻更講究,看來這書房乃是米憐姿的重心。

    青鳳似自家府邸一般隨意坐了下來,問道:「這裡說話方便嗎?」

    米憐姿冷淡應了一句,「方便。」

    青鳳出聲道:「我有一事要問你,為何你不告訴我麒麟的身份?」

    米憐姿卻冷冷盯著青鳳,青鳳淡淡道:「憐姿,你有聽見我的話嗎?」

    米憐姿突然沉聲道:「青鳳,我想殺了你。」

    青鳳聞言,嫣然笑了起來,「你有這個勇氣嗎?」

    米憐姿輕輕笑道:「青鳳,我可以與同歸於盡,你說我是否有這個勇氣殺了你?」

    青鳳淡道:「那你憑什麼?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品大臣?」

    米憐姿微笑道:「青鳳,你或許想不到我敢殺了你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米憐姿笑容燦爛,蒼白的臉色又恢復了幾分光彩。

    青鳳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淡淡道:「我從來不擔心這個問題。」

    米憐姿走到大案邊,瞥了那飄散出裊裊香煙的香爐一眼,「你難道沒發現我在書房裡擺上香爐有些奇怪嗎?」

    青鳳淡道:「是啊,我一進屋就發覺怪異,因為你從來沒有這個習慣。」

    米憐姿笑道:「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青鳳淡道:「好像聽過。」

    米憐姿笑道:「這香爐內飄散出來的是迷香,從你進入這書房,你已經中了迷香。」

    青鳳嫣然笑道:「憐姿啊,你這是在班門弄斧,不自量力,難道你以為這迷香就能夠對付的了我嗎?」

    米憐姿冷笑道:「此刻我對付不了你,卻有人能夠對付得了你。」說著朗聲喝道:「賽護衛,殺了青鳳!」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男子臉蒙濕布闖了進來,手持佩刀,雖遮掩住半張臉容,不是賽白復又是何人。

    米憐姿指著青鳳,冷聲道:「賽白復,殺了她!」

    聽到米憐姿的話,賽白復毫不猶豫,大刀朝坐在椅子上的青鳳頭頂砍了過去。

    「嘩」的一聲,青鳳所坐的椅子被砍成了碎片,只聽米憐姿驚叫一聲,青鳳卻閃到了米憐姿的背後,用手指掐住米憐姿脆弱的脖子。

    米憐姿驚訝道:「青鳳,你為何還能動彈。」

    青鳳微笑道:「憐姿,我說過你這是在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從我進入這書房,我便嗅到了,你要清楚,我可是這方面的行家。」說著又輕輕道:「依你的聰明才智,你要殺我卻也不難,只可惜你太心浮氣躁了,太過心急了。」

    米憐姿朝愣住的賽白復喝道:「白復,馬上殺了她!」心中已經做好與青鳳同歸於盡的打算了。

    青鳳卻笑道:「憐姿,你有比我更瞭解男人嗎?」說著卻朝賽白復拋去一小包東西,「賽護衛,請你把這包東西吃下去吧,不然的話,你心愛的人可就要血濺五步了。」

    說著自信滿滿的道:「憐姿,不知道賽護衛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賽白復又再次陷入為難無法抉擇的境地,一方面是米大人的命令,一方面又是米大人的性命。

    見賽白復不為所動,青鳳突然臉容一冷,手指狠狠的插住米憐姿的脖子,冷聲道:「你這個婊子,給臉不要臉。」

    見米憐姿因為窒息而表情痛苦的模樣,賽白復喝道:「住手!」說著放下大刀,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包,將紙包裡的白色藥粉全吞入口中,由於吃的急,嘴唇還沾了些白色的粉末。

    青鳳插住米憐姿脖子的手指微微鬆開,從窒息的痛苦中喘息過來的米憐姿怒罵道:「賽白復,我白養了你這麼多年了。」

    青鳳看著身體開始搖晃,有些站立不穩的賽白復一眼,淡淡道:「憐姿,你是不是痛恨這個男人如此不爭氣,男人就是這樣。」說著突然朝米憐姿一推,米憐姿撞上大案,身體癱軟倒地。

    青鳳朝賽白復走了過去,淡淡道:「我不喜歡跟人動手,這樣會累的一身是汗。」說著撿起了地上的刀,輕輕的挑起賽白復的下顎,「看著你忠心護衛的米大人。」

    賽白復朝癱軟在地的米憐姿看去,露出一絲苦笑,他又一次失職了。

    青鳳輕聲道:「賽護衛,你是不是心中有話想對米大人說?」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