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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二十節 開懷一刻 文 / 七月生我

    易寒狼狽的逃回自己的住處,還心有餘悸,心中卻頗為驕傲,別人都說我風流放.蕩,沒有下限,今夜之事足見我易寒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高品質更新就在

    自從有了家室,易寒常以此點在心中告誡自己,並不是全然放縱自己的**,就似剛才,哪個男人不想**一番,可最後他卻控制了自己,逃離了那個溫柔鄉。

    紫荊女王這邊卻有些後悔,本來她這麼安排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想好好修理易寒一番,你不是精力旺盛嗎?你不是喜好女色嗎?那我就讓你享受個夠。

    她很晚就睡下,早早的就又召見才紅袖來見,心中既希望易寒被折磨修理的叫苦連天,又不希望他被修理的太過厲害。

    才紅袖將昨夜的經過講述出來。

    紫荊女王頓時一臉驚訝,「你說他逃竄了,這怎麼可能?」

    才紅袖道:「陛下,紅袖有負你的重托,紅袖誘惑不了易先生,本想以多勝少,怎知道易先生最後卻逃出去了。」

    紫荊女王驚訝道:「你是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才紅袖點了點頭道:「是的,請陛下降罪。」

    紫荊女王心中暗喜,嘴邊淡道:「算了,算了,也怪不得你。」

    才紅袖道:「陛下,昨夜有些倉促,沒有怎麼準備,今夜紅袖一定將易先生拿下。」

    紫荊女王聞言,有些不悅的瞥了嫵媚動人的才紅袖一眼,心中暗忖;「看你這麼努力熱情,該不會心裡想要我的男人吧。」嘴邊淡道:「算了,看在他坐懷不亂的份上,我就饒他一回,紅袖,你退下。」

    才紅袖忙道:「陛下」

    紫荊女王冷冷打斷道:「退下!」卻不給才紅袖繼續勸說的機會。

    才紅袖離開,紫荊女王心中喜悅,只感覺易寒給他爭氣了,竟能從司禮院全身而退,儘管這是她的安排,但是這個結果卻比懲罰易寒心中解氣,讓她感到更加的愉悅開心。

    忍不住為自己的情郎感到驕傲,他放.蕩下流是不假,可關鍵時候的表現卻遠遠勝過一般男人。

    子鳳穿過宮中的石路,來到易寒居住的院落,昨日她以為易寒會來找她,一直等到深夜,易寒卻沒有出現,看著準備好的茶具好茶發呆,待心中衝動想主動去找易寒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只好作罷。

    今日一早,她早早起身只身前往易寒居住的院落。

    進入大廳,見易寒不在大廳,便詢問院內宮女,宮女告之易寒還未起身,子鳳讓宮女前去稟告自己來了,走出大廳,來到院子,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修長玉立的優美嬌軀,正憑欄而立,凝視著院內林木花草,一臉若有所思。

    易寒聽到子鳳來了,心中歡喜,連忙起身更衣整待,宮女端來盆水,說道:「易先生,你還是洗把臉吧。」

    易寒大手一揮道:「不必了。」卻匆匆走了出氣,心急的想要立即見到子鳳。

    宮女為易寒折疊起被褥來,只嗅到一股濃烈的胭脂水粉味兒,忍不住想著易先生昨夜去哪裡偷香竊玉了,這宮內一直有個傳聞,易先生天賦異稟,可是平日裡他對院內的姐妹一向彬彬有禮,誰也沒有得到他的青睞,享受到箇中滋味。

    易寒快步走到大廳來,見大廳子鳳並不在大廳,心中一急,難受子鳳走了,忙追了出去,正想追出院外去,突然瞥到側廊立著一個修長的白色身影,入神的看著花草林木,如此氣質高雅之人,不是子鳳又是何人。

    易寒放輕腳步,並不想驚擾到子鳳,走到她的背面,輕輕問道:」在想什麼呢?「

    子鳳輕聲應道:「你起來了。」卻沒有轉過頭來,目光依然盯著院中景色。

    易寒輕聲問道:「突然間有什麼感觸嗎?」

    子鳳微笑道:「我在看著院中花草在這晴朗的天氣盡情享受明媚陽光的照耀,卻哪裡會去想日後風霜雨雪降臨,枝葉凋零草莖枯萎。高品質更新」

    易寒道:「你是在暗指人生歡樂悲傷時有,該歡時歡,莫要等到悲來時,卻無歡暢之景,對嗎?」

    子鳳歎息道:「可人終究是人,卻是有思想的,我此刻雖然跟你在一起,心中卻老念著別後悲傷。」

    易寒輕輕從背後擁著她的嬌軀,柔聲道:「我也是一樣,我想便是這一份多愁善感讓世間的男女之情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子鳳突然淡淡問道:「什麼味道?」

    易寒笑道:「卻是你身上的幽香。」

    子鳳笑道:「不是我身上的味道。」說著緩緩轉過身來,看到易寒脖子臉上滿是紅色的唇印,又嗅著他身上散發著女子濃烈的香味兒,輕輕笑道:「你是故意來氣我,挑釁我嗎?」

    易寒好奇道:「什麼意思?」

    子鳳輕輕伸手擦拭他耳頰的唇印,笑道:「別人偷吃會懂得抹嘴,你豈是不會,不是為了故意氣我,又是為了什麼?」

    易寒露出狐疑之色,「偷吃?」

    子鳳伸出手給易寒看,白皙潔白的手掌卻沾了些粉紅色,易寒立即恍悟,伸手擦拭自己的臉,見果真有,又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濃烈的女子香味竄入鼻中,這才恍悟,正要解釋。

    子鳳伸手堵住他的嘴,「不必解釋。」

    易寒心中想解釋,可是子鳳卻不讓他解釋,子鳳微笑道:「憑你的性子,沾花惹草總是難免,何況這皇宮之內美女如雲。」

    易寒卻是不悅道:「怎麼我的性子沾花惹草就是難免,我的性子怎麼了?」

    子鳳倏地轉過嬌軀,美眸平靜,淡然自若道:「你的性子不是這樣的嗎?難道我有說錯嗎?又或許你心中怨我不肯跟你走,所以故意來氣我刺激我。」

    易寒急道:「子鳳,你怎麼可以將我想的如此不堪。」

    子鳳淡淡道:「易寒,你只是個凡人,有情緒化,就算胸懷闊達,但舉止不一定能做到如聖人一般,你我都是智睿之人,可是我們又豈是看的開,若真看的開,你我每一次聚面最後就不會不歡而散了。」

    易寒無奈笑道:「子鳳,我一大早踩到你的尾巴了。」

    子鳳輕輕笑道:「你昨日已經踩疼我了。」

    易寒道:「所以你一大早來見我,卻表現的冷冰冰的,你不讓我解釋,心中卻堵著不暢,對嗎?」

    子鳳嫣然一笑:「我怎麼冷冰冰了?」

    易寒正色道:「你這個樣子就是冷冰冰的,直到這會你都沒有對我笑過。」

    子鳳輕聲應道:「我這會笑不出來。」

    易寒看見她冷靜的俏臉伸手可及,緩緩的伸出手去,就快要撫上她臉容時,子分身子一動,走了幾步淡淡道:「隨我走一會吧。」

    易寒一愣,他們的關係明明已經超越了男女關係,可此刻她又表現出往日的那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實在有些不甘心,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行走著,子鳳沒話找說道:「這裡的風土人情你還習慣嗎?」

    易寒應道:「我到哪裡都習慣。」

    子鳳專注美麗景色,易寒卻三心兩意,思索如何打破這個僵局,又走了一會,子鳳突然轉身笑道:「你平時話滔滔不絕,怎麼今日變啞巴了。」

    易寒道:「被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冰霜給凍著了。」

    子鳳忍不住嗔道:「你若不是作了虧心事要怕我幹什麼?卻是玉容解凍,美眸俏皮的朝易寒眨了幾下,露出好笑的表情。高品質更新就在

    易寒一愣,應道:「誰說我做了虧心事了。」

    子鳳微笑道:「好吧,你倒是解釋一下,你臉上的唇印和你身上的香味是怎麼回事?」

    易寒正色道:「你懷疑我?」

    子鳳忍不住道:「真是的,還說我心裡堵,我看是你自己心裡堵才難受,我讓你解釋還不是見你堵著慌。」

    易寒笑道:「想不到子鳳你還蠻貼心的。」

    子鳳轉身身去,繼續行走,淡道:「愛說不說,我也沒有多大的興趣知道。」

    易寒快步追上,湊上身子去,在她身邊問道:「真的沒有興趣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昨日和什麼人纏綿歡愛,做著那一夜,我和你做的事情。」

    子鳳俏臉一紅,垂下螓首,啐道:「這種秘密之事,你怎麼整日掛在嘴邊。」

    易寒卻得意道:「你冷落我,卻又別人青睞我,我易寒除了上你子鳳的閨榻卻還有別的去處。」

    子鳳惱道:「我哪裡冷落你了,是你昨天一整日都沒來找我,才一日你就忍不住,我真慶幸我還沒嫁給你,否則豈不是每日要眼巴巴的盼著你從外面逍遙暢快再回來。」

    易寒笑道:「子鳳,你吃醋了?你吃醋的模樣真是可愛動人。」

    子鳳冷傲道:「沒有,我與你又沒有什麼關係,又有何醋可吃。」

    易寒忙道:「怎麼沒有關係,你可別忘記了你的身子已經被我佔有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子鳳笑道:「真是自大,你可知道在紫荊國男女是平等的,亦可以說我佔有了你,你是我的男人。」

    易寒道:「對啊,我就是你的男人啊,否則又怎敢如此冒犯身份尊貴的尊公主,」說著突然手掌撫上她被白衣包裹住彈性翹挺的臀兒,摸到暢快處還不忘捏了幾下。

    子鳳立即扇開他作壞的手掌,「大庭廣眾之下,莫要放肆!」

    易寒訕訕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在沒人的地方就可以這麼做。」

    子鳳無奈道:「你啊,整天想著這些事情,昨夜還沒逍遙夠嗎?」

    易寒正色道:「昨夜我可是極力保住身子,才避免被群女凌辱。」

    子鳳道:「你終於說漏嘴了,你這鬼話誰會相信,怕是她們極力反抗才避免被你凌辱。」

    易寒哈哈一笑,「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那種人,男女之歡,妙在兩情相悅。」說著又要摟住她的腰肢

    子鳳捉住他的手,「這會已經不早了,你以為是沒人的三更半夜,莫要亂來,否則我生氣了。」她已經發現院子裡有人已經暗暗把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

    易寒坦然道:「怕什麼,就讓她們知道好了,反正我們是兩情相悅。」

    子鳳用力扯拉著她的手臂,「隨我來」,說著將易寒拉到院中的一處水井,打了一通清水起來,掏出白帕浸水擰乾,輕輕擦拭易寒臉上的那些鮮艷的唇印,嘴上說道:「擦乾淨些,莫要讓別人以為昨夜與你做壞的人是我。」

    易寒忍不住道:「你為何非要把我們的關係瞥的這麼遠?」

    子鳳忍不住道:「閉嘴!」說著將濕帕塞進他的嘴裡,弄的易寒狼狽不已。

    子鳳見他模樣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幽幽道:「德性!」

    子鳳似個賢惠的妻子溫柔的幫易寒擦乾淨臉容,嗔道:「好啦。」

    易寒大喜道:「我以後天天不洗臉,而且還要弄得滿臉污穢?」

    子鳳好奇道:「為什麼?」

    易寒笑道:「這樣你就會忍不住動手幫我洗臉了。」

    子鳳嘴角露出動人的微笑,卻忍不住道:「潑皮無賴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身上味道這麼重,該去洗個澡了。」

    易寒訕笑道:「要不,你幫我洗。」

    子鳳反問道:「你自己沒手沒腳嗎?」

    易寒笑道:「我有手有腳,卻不如你幫我洗來舒坦。」

    子鳳冷硬道:「沒門。」

    易寒突然在地上躺了下來,子鳳好奇道:「你幹什麼?」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轉打滾起來,子鳳驚訝道:「你幹什麼?怎麼無端端犯起瘋癲來了?」

    易寒卻不應,直到將一身衣衫弄得滿是泥土才站了起來,剛剛的洗乾淨的臉又變得污穢不堪,笑嘻嘻道:「我現在這個模樣,你看著突眼吧。」

    子鳳應道:「這是當然,你為何要無端端這麼做,莫不是瘋了。」說著伸出手去觸碰易寒的額頭。

    易寒只是一臉笑嘻嘻,就是不說話。

    子鳳見他一身污穢邋遢的模樣,忍不住說道:「這個模樣成何體統,還不快點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換上乾淨的衣衫。」

    易寒笑道:「就不。」

    子鳳冷聲道:「那你不要跟我走在一起,省的連我也被人看了笑話。」

    易寒湊上前去,「我偏要,而且我還要表現親密的讓別人認為我們是一體的。」

    子鳳無奈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訕笑道:「除非你親自給我清洗身子,否則我就這個樣子,不洗了。」

    子鳳好笑道:「這就是你的陰謀詭計。」

    易寒笑道:「是啊,不知道你可有辦法應付的了?」

    子鳳微笑道:「若真是陰謀詭計,我自然有辦法應付的了,別忘記了我的身份。」

    易寒「哦」的一聲一臉不相信。

    子鳳突然蹲了下來,捧了一把晨露未干的泥土,塗抹在易寒的臉上,讓他變得似剛剛從泥潭裡爬出來一般,笑道:「既然要髒就髒個夠,最好別人都認不出你來了。」

    易寒也彎下腰來,捧了一把濕泥,子鳳立即看穿他的心思,忙躲了開來,說道:「你休想得逞。」

    易寒朝子鳳走近道:「來,你也來塗抹一番,別人見了以為是從山裡鑽出來的兩個野人。」

    子鳳咯咯笑了起來,「你追的到再說吧。」說著嬌軀化作一股清風,逃竄起來。

    兩人在院子裡追逐著,沉浸在這種嬉戲的歡樂中,院子裡的宮女看著目瞪口呆,想不到素來穩重的尊公主卻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來,只感覺不可思議。

    子鳳恍然未覺,忘記了注意自己的身份。

    一個在追,一個在跑,就似一對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男少女,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子鳳有些氣喘吁吁,她素來端莊穩重何嘗似現在一般有**份的奔跑起來,抬起手對著易寒道:「我累了,歇一歇。」

    易寒笑道:「又不是遊戲,那能說停就停的。」

    子鳳喘氣道:「我真的累了。」

    易寒訕笑道:「那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見易寒朝自己靠近,子鳳忙道:「好吧,我們來玩個遊戲。」

    易寒聞言,大感興趣,子鳳居然想跟自己玩遊戲,忙問道:「好啊,什麼遊戲?」

    子鳳笑道:「就玩捉迷藏吧。」心中暗覺好笑,自己居然會提出這個主意,玩起小孩子才玩的遊戲。

    「好啊!」易寒興奮道,「不過我捉到你有什麼獎賞呢?」

    子鳳俏臉一紅道:「若你捉到我,我就親手幫你沐浴清洗。」

    易寒道:「這個獎賞實在豐厚,我答應了。」著急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子鳳笑道:「既然是遊戲,卻又有些規矩,而且要增加些難度。」

    易寒笑道:「什麼規矩,你說吧。」

    子鳳道:「第一,你要蒙住眼睛,第二她們也要參加。」說著目光突然朝正盯視這邊的那些宮女掃去。

    那些宮女見子鳳目光瞥來,忙收回目光,佯裝專注手中的活。

    子鳳笑道:「若捉錯人了,就要罰。」

    易寒笑道:「為了得到豐厚的獎勵,我豁出去了。」

    「那好。」說著子鳳將那些宮女召集過來,「易先生,要和我們玩個遊戲。」說著將遊戲規則講了出來。

    在紫荊國風氣開發,男女平等,平日在宮內悶壞了,聽到有遊戲可玩,都充滿興趣,唯一驚訝的是,素來端莊穩重的尊公主卻怎麼也參加了,想來尊公主將來成了女王陛下,這易先生一定是親王尊上,將剛才一幕看在眼中的眾宮女已經感覺易寒與尊公主的關係大不簡單了。

    一個宮女上前給易寒蒙住雙眼,易寒朗聲道:「先說好了,誰也不准跑出這個院子。」

    這個遊戲激發起易寒遠久的童心,這些宮女倒也開放的很,不似大東國女子一般扭捏矜持,非但不躲避,卻還在易寒周圍游動起來,挑逗招惹易寒,「易先生,我在這裡。」

    易寒笑道:「我捉的又不是你。」

    一時間鶯聲燕語,氣氛開心熱烈,這小小院子竟似成了女兒家的天堂一般。

    易寒見這些宮女老在自己身邊周圍遊蕩,擾亂自己,出聲道:「尊公主沒告訴你們嗎?被我捉到可是要給我伺枕。」說著佯裝大手一攬,那些宮女聞言,頓時似受到驚嚇的鳥兒一般四處逃竄開來。

    易寒心中暗笑,卻已經感覺到左邊不遠處有一個人紋絲不亂,腳下移動過去,雙手撲了過去,這會不被我捉到。

    子鳳頓時,易寒雙手捉了個空,只感覺身下一疼,被絆了一下,整個人頓時摔的個惡狗撲食。

    易寒惱道:「你耍陰的!」

    眾宮女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只感覺這院子從來就沒有似今日這般充滿快樂的氣氛。

    香素謫還沒走到院門口,便聽見院內傳出鶯聲燕語的嬉笑聲,進了院子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般成何體統,本想喝斥一聲,突然瞥到一人,心中驚訝:「怎麼,尊公主也在。」

    香素謫走上前去問個究竟。

    易寒雙耳辨聽,只覺周圍幾人腳步慌亂,便只有一人步伐從容,不是子鳳又是何人,有了剛才的教訓,這會也不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向,卻使了聲東擊西之計,突然方向一轉,朝那步伐從容之人撲了上去。

    雙手一摟,嬌軀跌撞入懷,酥.胸那充滿彈跳力和軟如棉絮的感覺深深的印在她的胸膛處,易寒喜道:「這會還捉不住你。」

    香素謫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易寒摟在懷中,頓時驚呼一聲,俏臉火炙般紅潤起來。

    易寒聽到聲音,立即拆開蒙布,見懷中之人不是子鳳,卻是香素謫,也驚呼一聲,鬆手往後退開。

    突然感覺到一雙冷冷的目光朝自己瞥來,望去卻是子鳳,還未等他出口解釋,子鳳一臉不悅,拂袖離開。

    易寒心中一慌,莫非因為我捉錯了人,心裡不高興,子鳳不是這般小氣的人啊。

    子鳳心中暗笑:「現在看你怎麼收拾。」便似在戰場上一般,對方想佔她便宜,必讓對方吃盡苦頭。

    臉容卻變得紅撲撲的,我怎麼變得跟他一般荒唐,竟如此玩鬧起來。

    香素謫紅著臉道:「易先生,陛下有請。」回想起剛剛在眾人面前被他摟在懷中的一幕卻羞的抬不起頭來。

    眾宮女卻滿懷期待的等待易寒宣佈香大人給易先生伺枕。

    香素謫見眾人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惱羞成怒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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