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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節 日久 文 / 七月生我

    才三小姐笑著看著易寒,卻是不語。

    易寒忍了一會,終好奇問道:「你有什麼法子可逼我?」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想知道。」

    易寒笑道:「就算我想知道吧,其實我更好奇。」

    才三小姐挽裙站了起來,走到易寒跟前,朝易寒深深鞠禮,「請先生幫我!」

    易寒一愣,只見才三小姐突然就要朝他下跪,易寒忙起身,在她未跪下之前將她扶了起,「才三小姐萬萬不可,我無功,萬萬不可受你如此大禮。」

    才三小姐笑道:「那先生可願意答應?」

    易寒苦笑道:「這實在是荒唐……」

    話說一半,才三小姐作勢要跪,「那我只好跪到先生答應為止。」

    易寒又忙將她扶住道:「請聽我說完,才三小姐你實在厲害,你已經看錯了我的弱點,這個幫我現在不幫也得幫。」

    才三小姐笑吟吟道:「那就先謝過先生了。」

    易寒道:「本來這不關我的事情,但是才三小姐為了這件事情居然肯向別人下跪,足見此事對才三小姐來說十分重要。」

    才三小姐應道:「對我來說確實十分重要。」

    易寒笑道:「你已經說動我了,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才三小姐笑道:「其實也不難,只要先生常與我走的親近,讓他知難而退就是了,我會專門安排你們遇見。」

    易寒問道:「就這麼簡單。」

    才三小姐笑道:「從外表看應該就是這麼簡單。」

    易寒道:「那我們之間怎麼聯絡呢?」

    才三小姐問道:「不知道先生現在住在哪裡?」

    易寒直言道:「我寄居在米府。」

    才三小姐問道:「米府,可是位於西山巷的米府?」

    易寒道:「米大人的府邸。」

    才三小姐露出訝異之色,「不知道先生與米大人是什麼關係?」

    易寒笑道:「我們早些時候說好了,不准打聽我的底細。」

    才三小姐笑道:「那好,我就不問了。」傳言米憐姿風流多情,看來眼前的易先生說不定就是她的情人,他也確實有資格成為米憐姿的情人,才三小姐笑道:「我向米大人借先生一用,米大人可不要吃醋才好。」

    易寒哈哈大笑,卻知道才三小姐誤會他是米憐姿的情人,卻也故意不揭破,這樣的身份更好掩飾自己真實的身份。

    才三小姐道:「我留給地址給先生吧。」說著取下一邊的瓔珞耳墜遞給易寒,說道:「先生拿這東西給下人看,自然有人會領著先生來見我。」

    易寒收好瓔珞耳墜點了點頭,「不早了,是該分別了。」

    才三小姐笑道:「我送先生一程。」

    易寒笑道:「送到酒樓門口就好。」

    才三小姐微笑點頭,走出廂房,才三小姐問道:「不知道早些時候與先生在一起的那位可是米家二小姐。」

    易寒見她猜出來了,也就不否認,點了點頭。

    返回米府的途中,米憐仙一直問東問西的,易寒不勝其煩,只得敷衍一番。

    回到住處,天色已經不早了,易寒立即將白天購買的東西打包,匆匆離開米府,看來他還是習慣於鬼鬼祟祟。

    抱著一大堆東西來到位於深山,青鳳臨時的隱蔽居所。

    剛進院子就看見衣衫單薄的青鳳一個人靜靜的站著,仰望星光點點的夜空。

    聽到聲音,青鳳立即朝易寒望了過來,露出驚喜之色道:「你終於來了。」

    易寒忙走到她的身邊,說道:「怎麼一個人在院子裡站著,也不怕凍著了。」

    青鳳溫柔道:「我想早一點看見你。」

    易寒道:「我若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半刻。」說著道:「青鳳,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東西?」

    青鳳瞥了他手上大捆小包的,眸子脈脈,卻沒有說話。

    易寒笑道:「好了,外邊有些涼,我們回屋去吧。」說著抱著東西就往屋內走去,走了兩步卻發現青鳳站在原地不動,轉身好奇問道:「你怎麼站在原地不動。」

    青鳳笑道:「我走不動了。」

    易寒以為她又在故意撒嬌,笑道:「你不進去我自己進去了。」

    青鳳卻站在原地,不悅道:「真可惡,一點也憐香惜玉。」

    易寒笑道:「我可不能縱容你,對你千依百順。」

    青鳳只得抬起僵硬的雙腳,只是一步就再走不動了。

    易寒笑道:「不許再這樣了。」

    青鳳鼓著嘴,露出不悅的表情冷哼一聲,倒是不再撒嬌,老老實實的跟著易寒往屋子裡走去。

    易寒露出滿意的笑容,轉過身去,突然卻聽見青鳳嬌滴滴的「唉喲」一聲,似乎摔倒了。

    一而再,再而三有點太過分了,易寒又回頭看見青鳳摔倒在地上,也不上前攙扶,倒想看看這撒嬌的遊戲她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青鳳有些吃力的平坐下來,目光幽怨的看著易寒。

    落在易寒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感受,怎麼還用這種目光盯著我,我沒好好責斥你幾句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

    青鳳見易寒一點也沒有上前攙扶她的意思,乾脆就這樣站在地上,「我不進去了。」

    易寒耐心說道:「你別鬧了,這會露重,你這般坐在地上,一會准全身濕透了。」深山之內濕氣最大了,此刻又是深秋,晝夜溫差大,晚上的露水卻十分的厲害。

    易寒並不想這麼快就讓步,以前她強勢,自己被她吃定了,這會她這般嬌弱,難道自己也會被她吃定不成。

    突然卻瞥到青鳳一雙鞋履全濕透了,就似剛從水裡出來一般,忙走上前蹲下問道:「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青鳳應道:「從天黑就一直在外面站著。」

    易寒這會明白她剛才為什麼說走不動了,這一雙腳怕是被露水給凍僵了,若是一直站著不動,沒有活動那就更加的嚴重了,忙說道:「你等一會。」說著匆匆抱住東西放在屋內,又匆匆走了出來,將青鳳整個人抱了起來,忍不住怨道:「你怎麼不早說。」

    青鳳嫣然笑道:「這會終於知道心疼了。」

    易寒應道:「我以為你在跟我撒嬌。」

    青鳳道:「我可能向你撒嬌嗎?」

    易寒應道:「昨晚你就向我撒嬌。」

    青鳳淡道:「我忘了。」

    易寒將青鳳抱回屋內,放在床上,立即脫掉她已經濕透的鞋履,露出一雙被寒露凍得青紅青紅的腳丫子,雙手搓著她的腳丫子,讓她的雙腳暖和起來,易寒心中有些心疼,嘴上卻冷冷道:「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是個身體虛弱的人。」

    青鳳輕輕應道:「看來我十分需要別人的照顧。」

    易寒突然解開自己的衣襟,捉住青鳳冰涼的小腳就往自己衣衫內塞了進去,冰涼突然觸肌,易寒忍不住眉頭皺了一下,卻什麼話都沒說。

    青鳳輕輕道:「易寒,你對我真好,就好像把我當做你最親最愛的妻子一般。」

    易寒笑道:「這是我欠你的,做再多也無法償還。」望去卻突然發現青鳳眼眶泛紅,美麗的眸子隱隱閃著晶瑩,卻笑道:「怎麼?被感動了?」

    青鳳笑道:「你真厲害,我許久沒有體會到落淚的感覺了。」說著卻主動將手腳從易寒的懷中伸了出來,淡道:「好了,已經暖和了。」

    易寒習慣如此,倒沒有太大的感觸,只是對於青鳳來說,卻是極大的觸動,她現在什麼都沒有,就連引以為傲的美麗此刻看起來也是那麼的蒼淡,當一切都遠她而去時,她卻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

    「易寒,我知錯了。」青鳳突然輕輕道。

    易寒一愣,露出疑惑的表情,青鳳解釋道:「你讓我感覺,我以前是那麼對不起他們,我不該冷漠無情的對待他們。」

    易寒問道:「什麼意思?他們指的是誰?」

    青鳳輕聲道:「似你一樣溫柔的男人。」

    易寒釋懷的笑了笑,「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就當曾經的青鳳已經死了,你現在是一個重獲新生的人。」說著站了起來,熱情的說道:「青鳳,你看我今天都給你買了什麼,你這衣衫該更換了,我特意給你買了新的衣衫,還有,有床褥墊著,這床睡起來就不那麼冷硬了,至於這被子嘛?以後就不怕挨凍了。」

    邊說著邊忙碌起來,鋪上床褥,將嶄新的被子攤開,他的舉止就似一個兢兢業業的下人。

    青鳳只是靜靜的看著一幕,卻什麼話都沒錯,以前別人對她再好,她也是覺得理所當然的,可是為何此刻他的每一分關心都能在自己心頭激起一股暖流。

    忙碌完了的易寒對著青鳳笑道:「高興嗎?」

    「高興!」青鳳輕聲應道,目光卻一直鎖定在易寒的臉容。

    易寒突然湊近青鳳身邊嗅了嗅,皺眉道:「你有多少天沒洗澡了?」

    青鳳歉然一笑,應道:「就沒洗過。」

    易寒道:「仙姬怎麼這樣,卻如何讓我放心。」

    青鳳道:「怨不得她,其實她並沒有閒著,畢竟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

    易寒道:「你在屋裡等著。」說著匆匆走了出去。

    一會之後,易寒就為青鳳做了一頓香噴噴的飯菜,青鳳還沒有吃完,易寒就有端來了一盆熱水,今日購置的一些日常用品卻派上了用場。

    青鳳見易寒愣愣站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柔聲問道:「怎麼了?」

    易寒這才道:「我今日買了一些傷藥,想幫你擦拭乾淨身子,再為你敷上傷藥。」

    青鳳微笑道:「那開始啊,為了愣站著。」

    易寒笑道:「我想先徵求你的同意。」(首發:)

    青鳳嫣然笑道:「我同意了,就從來沒見過你這般正經的男人。」

    易寒笑道:「我說過了,我一點都不正經,不過有些事情卻必須按照禮數來。」說著在青鳳的身邊坐了下來,雙手伸向她的衣衫,動手解了起來,卻不知道為何,雙手抖顫著,卻解不開來。

    青鳳嫣然笑道:「易寒,你別說你從來沒解過女人的衣衫。」

    易寒莞爾笑道:「解過。」

    青鳳卻笑道:「我不信,既然解開卻為何顯得如此生疏?」

    易寒笑道:「好吧,我習慣用撕。」

    青鳳笑道:「嘴硬,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三下二下就解開自己的衣襟,將一條長裙褪了下來。

    易寒見她露出抹胸褻褲,自覺的轉過身去。

    青鳳好笑道:「你一會總是要看見的。」

    易寒沒有轉身,說道:「快脫吧。」

    青鳳並不羞於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相反以前她十分喜歡看到男人看到她身體時,眼光中露出渴望佔有她的眼神,這讓她感覺她擁有了這個男人的靈魂,可此刻當自己褪的赤條條時,他卻情不自禁的心生靦腆羞赧,竟不由自主的鑽到被子裡,遮住自己的身體。

    易寒問道:「好了嗎?」

    青鳳輕聲應道:「好了。」

    易寒轉身,看見貼身的衣物已經掛在床頭,而青鳳卻鑽入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螓首來,不知為何,卻覺得十分好笑。

    青鳳問道:「你笑什麼?」

    易寒忙道:「沒有,別人都傳你風流放。蕩,我看卻一點都不是。」

    青鳳坦白道:「我是風流放。蕩,我有過無數的男人。」說著低著頭輕輕道:「我知錯了。」

    易寒不以為意,紫荊國的國情是男人風流,女人可以更風流,卻應道:「你何錯之有。」

    青鳳美眸一亮,剛要接話,易寒卻坐在床頭,突然掀開被子。

    青鳳臉色一紅,竟垂下頭去,默不作聲,心中感覺好奇,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羞答答的。

    易寒盯著這條暴露在自己視線羊脂白玉般的軀體,胸前玲瓏婉轉天工奪巧的精緻,心頭一蕩,強忍著失魂,拿毛巾蘸這熱水,對著青鳳道:「抬起頭來擦臉。」

    青鳳抬起頭望向易寒,臉容紅撲撲的十分動人,兩人對視無聲,氣氛十分的美妙。

    易寒用濕熱的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容,青鳳似一個柔娃娃一般也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易寒。

    易寒擦乾淨青鳳脖子之後,目光垂下,落在她的胸裎,兩隻秀氣豐盈的豐滿沒有任何的遮掩,像兩團安靜小兔一般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著,易寒盡量驅除雜念,手掌擦撫而去,隔著毛巾觸碰到兩團雪白細膩之物,卻依然感覺到其綿軟酥滑,溫暖豐潤,讓他有種衝動想要貼肌而撫,待看到她雙峰間的傷口,易寒的神色立即變得認真嚴肅,手上變得輕柔而細心。

    青鳳突然輕聲問道:「易寒,我們是什麼關係?」

    易寒一愣,抬頭朝她望去,微笑道:「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青鳳笑道:「我們是很親密的關係。」說著捉住易寒另外一隻空手按在自己柔軟的胸脯之上,「你很想觸摸,對不對?」

    易寒掌心立即感受到那種柔軟動人的滋味,只聽青鳳笑道:「你在這方面是不是很生澀,我經驗豐富卻可以教你。」

    易寒手掌離開她的胸脯,正色道:「正經一點,我一會還要給你敷藥呢。」

    青鳳咯咯笑了起來,「你就像我以前遇到哪些羞澀的小男孩,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

    易寒不應,繼續擦拭她的身子,拭過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幾分卻是她嫩草如茵的勝地,她雙腿並著,有些遮掩,卻讓易寒自然許多,說道:「轉過身去,我幫你擦拭後背。」

    擦拭完冰肌玉骨的後背之後,易寒讓青鳳站起來,省略中間的敏感部位,匆匆幫她擦拭了雙腿之後,轉過身去道:「好了,旁邊有乾淨的貼身衣物,先穿上再說。」

    青鳳讚道:「易寒,你是我所遇到過最正直的男人。」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待青鳳穿上貼身衣物之後,又為青鳳胸脯和肩膀處的傷口擦藥。

    青鳳卻不安分有些調皮的摸著他的臉,一會小手又往下撫摸著他的胸膛,撩撥的易寒無法專心,說道:「青鳳,你老實一點,一會我送你一件東西。」

    青鳳喜道:「什麼東西?」小手卻無聲無息的鑽入易寒的衣衫內,朝他胸膛撫起,兩指捻住他的乳奸輕輕一捏,易寒虎軀一顫,忍不住呼了一口氣。

    青鳳笑道:「喜歡這樣嗎?」說著做壞的小手變得更加的靈巧,易寒感覺一陣電亟,有種要一瀉千里的感覺,臉容不知不覺已經漲的通紅,而他正為青鳳敷藥的手已經一動不動了許久。

    青鳳見易寒一臉享受的模樣,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歡,易寒除了這些,我已經沒有可以回報你的了。」

    易寒忍住誘惑,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道:「先停下來,一會再弄。」

    青鳳笑道:「你儘管擦你的藥,我摸我自己的。」

    易寒突然將她作壞的小手從衣內掏了出去,肅容道:「老實一點,否則我不客氣了。」

    青鳳卻毫無畏懼的咯咯笑了起來。

    總算為她敷好了藥,雖然只是一會的功夫,易寒卻感覺過的十分的漫長,拿出那件早上購買的秀氣文靜衣裙,「把裙子也穿上吧。」

    青鳳卻道:「我現在感覺很熱。」

    易寒轉身道:「我去倒水了。」

    返回屋子的時候,卻看見青鳳身上依然只穿著貼身衣物。

    青鳳道:「你剛才說要送我一件東西。」

    易寒哦的一聲,將一個繡著漂亮的花紋的錦囊拿了出來。

    青鳳露出怪異的表情,忽的卻咯咯大笑起來,問道:「你什麼意思?」(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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