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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八節 過客 文 / 七月生我

    013-11-27

    寢宮之內,老太醫正在為紫荊女王把脈,神色認真,過了一會之後喜道:「恭喜陛下,懷有鳳胎。」

    紫荊女王驚訝道:「這麼快,你沒有看錯吧?」這些日子她感覺身體有些怪怪的,便讓老太醫前來查看,怎麼一查之下竟是懷孕了。

    老太醫應道:「沒有錯,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這麼算起來,豈不是在第一次與他發生關係就有了,這實在讓人驚訝,想不到冥冥中一切早已注定,老天早就給她做出了安排決定,也幸好後來她做出了這個決定,否則這一切卻不知道怎麼收場。

    老太醫道:「陛下高齡有孕,卻要十分注意,我這就給陛下開幾位安胎的藥物。」

    紫荊女王點了點頭道:「你先退下吧。」說著傳喚香素謫。

    既然再為人母,這種心情卻是激動澎湃的,而且還是懷著自己心愛之人的孩子,紫荊女王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心中的喜悅之情,一切終於有個結果了,可也代表了她要與易寒分開,想不到一切來得如此之快,讓她是措手不及,卻有些後悔這些天沒有好好與易寒相處,卻放任他出宮遊玩,打開箱子,拿出一封藏了不少日子的書信。

    青鳳並沒有打開房門出來挽留,易寒中間連續三次停了下來,猶豫是否要回頭,終究還是離開。

    有時候一次普通的別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相見。

    易寒返回大廳,才紅袖已經回到大廳等候,見易寒回來,問道:「先生,你去哪裡了?」

    易寒應道:「我在大廳裡做的悶,就隨便逛了起來。」

    才紅袖道:「先生,我帶你轉轉吧。」

    易寒卻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青鳳已經見到了,他也沒有必要在逗留在才府。

    才紅袖好奇道:「先生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易寒點了點頭,才紅袖道:「那我送先生出府吧。」

    易寒返回米府,只感覺自己的紫荊國碌碌無為,一直在浪費時間,可若想收拾立即返回大東國,又覺得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好,可當真正想做些什麼的時候,又覺得不知該從何下手。

    剛回到米府,米憐姿就找了過來,說道:「先生,陛下召你進宮見駕。」

    易寒心想,還是先把這育子的承諾給完成了再說吧,點了點頭,動身與米憐姿進宮去。

    進了紫荊皇宮,香素謫早早的就在宮門等候,直接領著易寒前往紫荊女王的寢宮。

    路上,易寒忍不住問道:「香小姐,陛下著急召見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香素謫是女王陛下身邊的紅人,她的消息最為靈通,易寒忍不住想打聽一番,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香素謫笑道:「我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陛下多日未見到先生,想念先生了。」

    易寒「哦」的應了一聲,一會之後便到了寢宮門口,香素謫笑道:「先生,你進去吧。」

    易寒走進寢宮大廳,紫荊女王早就等候多時,易寒走近問道:「陛下,匆匆召我進宮,可有什麼急事?」

    紫荊女王臉帶神秘笑意看著易寒:「沒事就不能召你前來嗎?」

    易寒笑道:「當然可以!」

    紫荊女王輕聲道:「看你一臉不願,這些日子在外面還沒玩夠嗎?」

    易寒應道:「玩夠了!」

    紫荊女王道:「坐下來說話吧,每次都要我提醒你。」

    易寒坐了下來,突然出聲道:「陛下,可是有需要了?」居然一出口就真奔主題。

    紫荊女王臉露不悅之色,沉聲道:「從這一刻開始,你別想再碰我一根指頭。」

    易寒以為她在說笑,笑道:「陛下,你別說笑了。」

    紫荊女王卻一臉嚴肅,認真道:「我說真的,從今日起,你與我之間的關係結束了!」

    易寒好奇的看著紫荊女王,卻不知道她為何突然之間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問道:「陛下,是否易寒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又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是有些在意擔心的,一切按照原來的約定發展,他就能帶子鳳離開紫荊國,中間可不要發生什麼變故。

    紫荊女王冷淡道:「沒有!」

    易寒問道:「那是為什麼?」

    紫荊女王問道:「你很在意嗎?」

    易寒立即應道:「我當然在意了。」卻又一臉著急的問道:「陛下,到底因為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紫荊女王見他緊張著急的樣子,露出笑容,卻也不說話解釋。

    易寒道:「陛下,你可不要逼我拷問你!」

    紫荊女王沉聲喝道:「你敢!」

    易寒道:「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起身主動湊近紫荊女王,伸手將她摟住,說道:「陛下,我現在可不止碰你一根指頭,我都將你整個人給抱住了。」

    紫荊女王突然朗聲喊道:「香素謫。」

    香素謫聞聲闖了進來,香素謫見到眼前的一幕,卻愣住了,只聽女王陛下喝道:「召侍衛將這大膽狂徒給押下去,聽候處置。」

    易寒怎麼也想不到紫荊女王來真的,一

    一時也愣住了,紫荊女王見香素謫愣愣發呆,喝道:「還不快去。」

    「是!」香素謫回神退了出去。

    紫荊女王看著易寒,冷聲道:「還不鬆手!」

    易寒只得鬆手,詫異的看著紫荊女王,紫荊女王淡道:「我說過了,不准你再動我分毫!」

    易寒冷笑道:「陛下,你是不是反悔了。」

    沒一會兒,香素謫帶著侍衛走了進來,紫荊女王朗聲道:「押下去,關入天牢,等待發落。」

    易寒看著潮濕陰暗的牢房,怎麼也無法釋然,突然間莫名其妙的就被關了起來,卻想不清楚箇中原因,前一刻他剛剛在女王的寢宮,這一刻卻身處牢房,淪為罪犯,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終於得到印證。

    香素謫返回,忍不住問道:「陛下,到底是為什麼,要關押易先生?」

    紫荊女王冷淡道:「他對我無禮冒犯,難道我不該將他關起來嗎?」

    香素謫心中忍不住道:「他是你的男人,抱著你也是正常的,算什麼冒犯無禮啊。」

    紫荊女王淡道:「好了,你先退下吧。」

    香素謫走出寢宮大門,心想著是否要給尊公主透給口信呢?

    紫荊女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卻是要讓易寒明白,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了子鳳她必須斬斷這層關係,讓彼此之間沒有眷戀羈絆,這是最明智的選擇,這是她的付出,而能做的只能在心裡思念愛著這個男人,分別在即,她卻如此對待他,心中暗暗道:「易寒,不要怪我,我只能這麼做,這樣對你我都好,我們之間沒有結果,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一會之後,子鳳趕來,問道:「母親,為何要這樣對待易寒?」

    紫荊女王淡淡道:「他恃寵而驕,對我冒犯無禮,我非但要將他關起來,而且還要將他驅逐出紫荊國,不准他再踏入紫荊國的土地一步,否則殺無赦!」

    子鳳問道:「母親,你真的這麼想的?」子鳳不問真的打算這麼做,卻問真的這麼想的,卻有其原因,對於易寒和她該何去何從,她與母親之間已經心照不宣。

    紫荊女王淡淡道:「子鳳,你該走了。」

    子鳳已經明白了母親的心意,這一刻即將到來,卻感覺如此的不捨,從今以後她就要遠嫁他方,成為一個男人的妻子,而對於千里之外的母親,卻只能思念,不能偎親旁,敬孝道,出聲道:「母親,我還想陪你多些日子。」

    紫荊女王也想讓子鳳再陪自己一些日子,可很快她的肚子就要大起來,到時候無法遮掩,若暴露了她與易寒的關係,暴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易寒的種,那一切將無法收拾,她只能將這個秘密永遠對子鳳隱瞞,這是她的私心,也是她希望子鳳和易寒之間有一段美滿的因緣,她必須盡快讓易寒和子鳳離開紫荊國。

    子鳳剛想勸說,紫荊女王先出聲道:「不要再說這件事,我們聊些其他的把,來,到我的身邊坐下。」

    這些日子,母女的關係已經恢復如初,親近沒有隔閡。

    紫荊女王拉著子鳳的手,輕聲道:「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我打你的事情嗎?」

    子鳳點了點道:「記得,那是母親第一次打我,但是母親在處理國事,我卻糾纏著母親陪我玩,現在想起來是我年幼不懂事,卻不是母親的錯。」

    紫荊女王道:「不!這是我的錯,你之所以會糾纏於我,那是我根本沒有花時間好好陪著你,現在想來,我並不是一個盡職的母親。」

    子鳳道:「可母親卻是一個盡職的國君。」

    紫荊女王輕輕笑道:「有其得必有其失,人生事卻難以兩全,就像我想讓你快樂幸福,卻不得不讓你離開我。」說著說著眼眶有些紅潤。

    子鳳知道母親觸動了心中的傷感,忙道:「可我記得有一年,母親專程來看我,拉了十車的書作為給我的禮物。」

    紫荊女王笑道:「你喜歡看書,這是我所能為你做的,但是再多的書,也不能代替你缺失的母愛。」

    子鳳笑道:「母親,在我心中你依然是一個盡職的母親。」

    母女二人情意綿綿的憶著往事,大廳一陣溫馨。

    夜幕降臨,當牢頭送來發霉的飯菜,易寒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犯人,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紫荊女王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難道發現了自己與青鳳之間的事情,又或許她對自己只不過是虛情假意,想著想著卻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易寒縮在潮濕冰冷的牆壁裡,冥思苦想著。

    這時牢頭走了過來,看見飯菜依然未動,說道:「你難道不知,這是死囚房嗎?好好填飽肚子吧。」

    易寒應道:「死囚犯就是這種待遇嗎?」

    牢頭笑道:「那你還想要什麼待遇。」

    易寒道:「至少也該讓我吃頓好的。」

    牢頭問道:「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去給別的餓鬼吃了。」

    易寒道:「拿走吧。」

    牢頭搖了搖頭,每一個剛剛進入牢獄的人都是如此,可當餓了,冷了,就知道只要有吃的,什麼東西都可以不計較了。

    夜很深,當牢房裡的犯人都睡下的時候,卻來了不速之客,香素謫前面帶路,讓閒雜人等暫時都出去,領著一個穿著黑袍,將自己遮的掩掩密密的神秘人朝死

    囚犯方向走去。

    輕輕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牢房內顯得格外的刺耳。

    牢頭將獄門打開之後,香素謫道:「你在外面守著。」

    易寒看著來人卻一聲不吭。

    香素謫動手推開獄門,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黑袍神秘人走了牢房,朝黑袍神秘人看去,黑袍神秘人點了點頭,香素謫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出去。

    能讓香素謫如此恭敬,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

    紫荊女王出聲道:「我知道這裡的飯菜你一定不合口,我特意給你送來了可口的飯菜。」

    易寒冷冷道;「這算什麼,雪中送炭嗎?」

    紫荊女王笑了一笑,沒有說話,將食盒打開,將一碟碟香味濃郁的飯菜端了出來,放在地上,「吃吧,別餓壞了。」

    易寒聞到菜香味,有了食慾,卻沒有動手。

    紫荊女王笑道:「我知道你在怨我,不過卻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賭氣啊。」口吻卻似在哄小孩子一般。

    易寒問道:「為什麼?」

    紫荊女王淡道:「我說過,不准你再動我一根指頭,你卻不聽,對我無禮冒犯。」

    易寒問道:「我對你無禮冒犯還少嗎?為什麼偏偏這一次要降罪於我?」

    紫荊女王淡道:「今非昔比。」說著夾著一塊肉湊到易寒嘴邊,「來,張口,免得一會冷了。」

    易寒看了她一眼,張嘴吞下,邊咬嚼著邊問道:「你為什麼而來?」

    紫荊女王淡淡道:「我的女婿入了牢房,我給我女婿送吃的過來不合理嗎?」卻將和易寒的關係扯到另一方面去。

    易寒怪異的看了她一眼,紫荊女王笑道:「難道不是嗎?」天知道她心裡多傷感,面對心愛的男人卻不能承認屬於自己,卻需要靠著自己的女兒來扯上關係。

    易寒淡道:「是。」說著又吃了紫荊女王遞過來的肉。

    紫荊女王見他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嗯。」餓了許久的易寒吃起來不禁有點狼吞虎嚥,似乎對自己身處牢房之內並不在乎。

    紫荊女王道:「那吃飽了再說吧。」見易寒吃的太快,又道:「慢慢吃,有的是時間。」

    一會之後易寒將所有的飯菜席捲一空,紫荊女王笑道:「想不到你這麼能吃,早知道我就多準備一些了。」

    易寒道:「你餓一天看你吃的多不多,再說了,這地方陰冷潮濕,我若不多吃點,補充體力,說不定半夜就凍死在這裡了。」

    紫荊女王有些內疚的垂下頭,低聲道:「誰叫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易寒道:「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哪裡知道你竟是認真的。」

    紫荊女王朗聲道:「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的認真的,免得你一直不將我的警告放在眼中。」

    易寒道:「是是是,你是女王,你怎麼做都是有理,你想將誰關入牢房,砍誰的頭,別人的沒有反抗的權利。」

    紫荊女王笑道:「你生氣了?」

    易寒別過頭去,應道:「沒有!」

    紫荊女王笑道:「還說沒有,明明就是生氣了。」

    易寒冷淡道:「就算心裡生氣,也不敢對著你說出來啊,誰讓你是女王陛下。」

    紫荊女王笑道:「為什麼不可以?你現在可以儘管發脾氣。」

    易寒道:「你說吧,你想關我到什麼時候,早些時候牢頭告訴我,這是死囚房,或者你準備殺了我。」

    紫荊女王氣道:「我怎麼可能殺了你。」

    易寒道:「為人君王者,哪一個不是冷酷無情,心狠手辣,這可說不定。」

    紫荊女王氣道:「你真的想要我殺了你嗎?」說著冷哼一聲,轉身道:「我走了。」

    易寒忙攔住她的前面道:「先別走,告訴我,你想關我到什麼時候?」

    紫荊女王冷聲道:「我就算想關你一輩子,難道你現在敢對我動手不成。」

    易寒傲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就非動手不可。」

    紫荊女王冷聲道:「你忘記了今天的教訓了,敢動我一根指頭試試看?」

    易寒突然用手指戳了一下她豐滿飽挺的胸脯,「這樣如何?」

    紫荊女王厲聲道:「你再次無禮冒犯我了。」

    易寒變本加厲的將她抱住,沉聲道:「不管你如何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能否認,你曾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胯下**呻吟過。」

    「是啊!無論自己怎麼撇清兩人的關係,都無法抹除自己心中深愛著他的事實,自己與他發生了親密的**關係,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嘴上鬆手道:「鬆手吧,不要讓我找到理由降罪於你,這樣你只能多吃點苦頭。」

    易寒道:「陛下,你不是很想與我有個愛情的結晶嗎?良辰美景不要虛度,不如今晚我們就在這裡進行如何?」說著卻動手開始扯紫荊女王的衣衫。

    紫荊女王罵道:「禽獸終究是禽獸,永遠都不會學會如何尊重別人的意願。」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個禽獸嗎?」他

    他因為非禮紫荊女王而入獄,這一會卻偏偏就要非禮她。

    紫荊女王被他扯的露出雪白的肌膚,掙脫不開來,急忙道:「你不要如此粗暴,我懷孕了。」

    易寒猛地鬆手,停了下來,驚訝的看著紫荊女王,「怎麼這麼快?」

    紫荊女王臉上露出再為人母的幸福,說道:「我也是今天召見了太醫才知道,已經一個多月了。」說著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還十分平坦的小腹。

    易寒道:「這麼說,那一晚便已經有了?」

    紫荊女王紅著臉蛋道:「算算時間,應該是,我也完全沒有想到只是與你發生了一次關係,便有了。」

    易寒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她是自己將來孩子的母親,立即變了副嘴臉,透著柔情道:「你早說,來,坐下來,別一直站著。」說著卻突然發現牢房內沒用椅子可做,忙用稻草鋪墊一方,脫掉自己的外衣披蓋在上面,輕輕攙扶著紫荊女王,「來,慢點坐下來,別站了累。」

    紫荊女王看著易寒一些列溫柔關切的舉動,心中一陣甜蜜蜜的幸福,總算還有點人性,嘴上卻道:「這才早月,你不必大驚小怪的。」

    易寒卻應道:「坐下來再說。」

    紫荊女王也不嫌髒,這是易寒的一番心意,她可不捨拒絕,就算下面是水,她也照做不誤,看著褪下外衣的易寒問道:「你不冷嗎?」

    易寒笑道:「一會你走了之後,我再穿上,人說懷孕中的女人喜怒無常,情緒暴躁,是不是因為如此,你今日才如此對待我的?」

    紫荊女王應道:「我這麼對待你,是因為我已經有了身孕,你與我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了,卻要讓你明白謹記,你以後不能再動我了。」

    哦,原來是為了撇清關係啊,可孩子卻是存在的,這關係撇的清嗎?嘴上輕輕道:「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再冒犯陛下你了。」

    真正聽他親口說出來,紫荊女王卻覺得無比的傷感,嘴上輕輕道:「也是應該如此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荒唐事。」

    易寒一隻手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輕輕拍了她的手背,安慰一番。

    紫荊女王突然轉頭盯著易寒,易寒忙道:「這樣不算冒犯吧,你懷有身孕,我作為孩子的父親卻也想表示對你的關心,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冒犯之心,這會也絕對不敢有這樣的舉動。」

    紫荊女王輕聲道:「恕你無罪吧,卻不可再得寸進尺。」

    易寒露出笑容,只聽紫荊女王輕聲道:「你為什麼不早生二十年。」

    易寒笑道:「我早生二十年就一定會是個圓滿的結局嗎?或許我們不會相識,或許我是一個卑微的人,陛下根本不屑瞧我一眼。」

    紫荊女王深深道:「會的,我一定會看你,而且會把你給記在心裡,易寒,倘若有下輩子,我願意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只希望能成為你的妻子。」卻情不自禁的做出深情表白,殊不知心裡卻一直想撇清與他的關係,人心真是矛盾的。

    「紫鳳,我」

    紫荊女王摀住易寒的嘴巴,勉強露出笑容,「不必說了,你也不必承諾,就這樣吧。」說著就要起身。

    易寒忙攙扶著她起身,「慢點。」

    這種被細心關懷的幸福卻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的傷感,以後就不再有了,頓時淚流滿面,不敢直面易寒,卻背對著他,輕輕的從衣懷內透出一封書信,背手遞了過去,「這封信是從大東國送過來的,一直收藏在我手裡,現在我可以給你了。」

    易寒接過信封一看,卻立即認出信封上是玄觀的筆跡,問道:「多久了?」

    紫荊女王道:「有些日子了,你不要怪我隱瞞,我卻不能給你,我走了,你不會在這裡呆太久,委屈一下。」

    易寒見她嬌弱背影,「紫鳳。」說著yu上前給她懷抱。

    紫荊女王喊道:「不要過來,我會將對你的愛全部給她。」說著匆匆走出牢門,她不想再糾纏不捨了,她不想再淒淒切切了,這會更痛苦,果斷的斬斷一切是最理智的做法。

    香影已逝,易寒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突然易寒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易寒已經極力不讓自己沾花惹草禍害別人,可是他太多情了,而當情愛發生時,就似順水而流根本無法阻止。

    「紫鳳,我欠你太多,可是我注定無法償還,倘若給我一個選擇,我寧願那一ri沒有出現在白水巖,那現在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相見只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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