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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25-126章 新鄰,欣喜與悲傷 文 / 砂間越

.    「嘿嘿,逗逗你們玩嘛,要不你們一直這樣工作會枯燥死的。」信,這會早閃到自己的車上,只見他向大家揮手道別,「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琅玫姐那裡去匯報情況了,閃了各位。」說完,信一溜煙的沒了人影。

    「你這混小子,看你回來,我們不收拾你。」

    自從孩子被安全救回後,琅玫就一直沒有閒下來,他一直忙於各組織的合併,一天到晚奔波。今天才好容易騰出些空閒在家休息。可是當琅玫的腦子一旦輕閒下來,穆白那特有的鬼笑就會在自己的腦中浮現。

    一時間,琅玫再次想起穆白上次營救自己的一幕,不禁的自語起來,「在我每次陷入危機的時候,他似乎都在我的身邊。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說著,只見琅玫癡癡的一笑,臉上染了紅霞,害羞了起來。隨即,她搖了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又念道了起來,「穆白在幹什麼呢?叫他加入我們,也不知道他考慮的怎麼樣了?都這麼多天了。」

    「呵呵,又想穆白了吧?」婆婆忽然在琅玫的身邊說了起來。

    「婆婆,你怎麼老實這麼忽然出現啊,嚇死我了。」琅玫趕忙起身,讓婆婆坐在她的身邊。

    「我可沒有忽然出現,只是你呀,想的太出神而已。最近看你這麼忙,給你弄了點好吃的哦。」

    「婆婆,真好。」

    琅玫和婆婆開心的聊著。可沒過多久她卻聽到了信的那輛破吉普車所發出了特有的聲音。她看著婆婆皺了皺眉,「這車的聲音肯定是信那小子的。」

    「呵呵,不是穆白,有點失望吧!」婆婆問著

    「那有,我去開門啦。」琅玫起身快步走向大門。

    信,正準備敲門。門卻自動打開,琅眉看著笑嘻嘻的信,道「進來吧,這回帶什麼消息了?」

    「這回還是關於組織和並的消息,南邊的那個組織合併的目的好像並不是…………」信說著,忽然看見婆婆坐在沙發上,他忙向婆婆恭敬的問了個好。

    「好了,你們說吧,我回屋去了。」說完,婆婆慢慢的回到了裡屋。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調查那邊的組織情況。你的消息又從那裡來的?」琅玫問著

    信把得到這個消息的詳細過程一五一十的全部講給了琅玫。琅玫細細的聽著。忽然,信又插了一句,「大姐家什麼時候有鄰居了,我都不知道啊。」

    「鄰居?」琅玫又重複了一遍,「什麼鄰居,這附近就我們一家啊。你這小子瞎說什麼呢?」

    「沒瞎說啊,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在大姐家旁邊。難道大姐不知道?」信無辜的看著琅玫。

    「我家旁邊有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就逗你大姐,小心我收拾你。」琅玫以為信在逗自己,胡編出這麼一個不好笑的瞎話來。

    「大姐,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您去看嘛。」信看琅玫有點不信自己,他有點著急,他最害怕大姐不相信他。

    「好拉,好拉,我信你。我就不看了。」

    「不行,不行,大姐一定要看,我沒騙大姐。」信堅持著

    琅玫看了看信,「我去看,好了吧。」她起身緩步的走向窗前,目光透過窗戶向對面望去。

    果然,有一幢房子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琅玫記得那以前是個廢棄的舊倉庫,怎麼現在變成一幢小閣樓式的房屋了呢?都怪自己這陣忙的,連自己家身邊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也沒注意到。

    「我說的沒錯吧!」信得意的說

    「嗯,晚一點去拜訪下那裡的主人。信,你繼續說。」琅玫又回到剛才的坐椅上聽起信帶來的其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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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大姐。」信不好意思的看著琅玫,「關於『白色旋風』的消息,暫時沒有任何的線索。不過,大姐我會盡全力去查的。」

    「呵呵,原來也有你信打聽不到的消息啊。」說完,琅玫忽然陰沉下臉來,嚴肅的說,「你辦事不利,以後關於『白色旋風』的消息你不用去查了。」

    「大姐,請你相信我啊,我一定能查到,再給我一點時間。」信一時焦急起來,一臉緊張的樣子卻讓繃著臉的琅玫大笑起來。

    「逗你的,看把你緊張的。關於他啊,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並且正式邀請他加入我們的組織。」琅玫看著信,得意的說道。

    「那,那,他加入嗎?大姐怎麼找到他的啊?大姐就是大姐,厲害啊。」信一時間敬佩起琅玫來。

    「在等消息。」琅玫小聲的埋怨起來,「這傢伙有一陣沒消息了,不知道在幹什麼?」

    「要是能有這樣一個人物加入到我們的組織裡,那我們的戰鬥力,簡直就不可想像啊,其他的組織也不會再因為我們沒有王牌的戰力而說三道四了。」

    「哼,讓他們說去好了,我們組織最出色的是什麼?凝聚力,統一的行動能力,這正是其他組織沒有的。有幾個能打的末裔能者就得意的象土匪一樣橫行起來,這樣的組織我還看不上呢。」琅玫正容的說道。

    「嗯,恩,大姐說的好啊。」

    「你小子不許溜鬚拍馬。」

    敲門聲,忽然又響了起來。還未等琅玫走上前去開門,就看見一個人站到窗戶前笑嘻嘻的看著琅玫,並且把腦袋伸了進來,「呦,狼姐姐最近可好,不知道有沒有想起我這個小弟呢。」說話的原來是穆白,只見穆白一臉鬼笑的趴在窗戶口,望著琅玫。

    「穆白,你…………」琅玫一下喜上眉梢,俏麗的小臉上洋溢著驚喜。可是還沒等琅玫說完,穆白看見家中有客人,便緊接說道,「有客人啊,那不打擾了,我在門外等會兒,你們談。」說完,穆白衝著坐在那裡的信招了招手,鬼鬼一笑,沒了人影。

    「穆白,你,你給我進來。」琅玫慌忙站了起來,急忙打開了門,卻看見穆白坐在自己門前的台階上。穆白轉過頭來,「怎麼,不打擾你們談事情嗎?」

    「都是自己人啊,有什麼打擾的,怎麼你很愛坐我家的台階嗎?趕快進來。」琅玫說著便毫不客氣的拽起穆白的胳膊將他拉了進來。

    「花,花啊。」穆白一個勁的喊著,並且把花從懷裡抽了出來遞給了琅玫,「看看都弄散了。」穆白有點失望的說著。

    「你這傢伙,怎麼還拿這東西?」琅玫雖然嘴上說的平靜,但心裡隨即又泛起一股難以言語的欣喜。

    「呵呵,來的時候在路邊看到的。在這片大陸上,生長著這麼好看的花,真的很少見啊。所以就摘來給狼姐姐了。」穆白鬼鬼的笑著,雖說是路邊的野花,但穆白不知道跑了多遠的路,才在大陸上尋到。

    「那該讓它繼續長著才好,你呀,怎麼給摘下來了。」說著,琅玫去了廚房找盛放這些花的器皿。

    信看到穆白走了進來,不禁的暗暗的吃了一驚,脫口而出,「怎麼會是你?」

    穆白不禁的看著信吃驚的樣子,反問了一句,「哦?你認識我嗎?」

    信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吃驚的樣子完全的表現了出來,趕忙重新嘻笑起來,然後撓著頭,裝作滑頭滑腦的樣子,繼續說道,「當然知道你啊,你可是從sou裡叛逃出來的b級戰鬥人員,番號,狼師-bk-22嘛,大陸上都傳遍了啊。」

    穆白一聽,心說不對,雖然自己出逃的事情在大陸上是有些許的傳聞,但是sou為了掩飾自己的事實真相並沒有提到自己的番號和戰鬥人員的等級,僅僅聲稱一名低級戰鬥人員在執行任務中叛逃,並且被當場擊斃。可是,他怎麼會瞭解的這麼清楚,而且還第一眼就認識自己?這個信到底是什麼人?

    穆白看著信,也笑了起來,「不虧是大姐手下的第一信息收集鬼才啊。」穆白一邊笑著,一邊心說,這個人的來歷我得查清楚,否則他在琅玫的身邊,太危險了。

    信看著穆白,也跟著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一時間,兩個人都各懷心事,但似表面上卻都跟傻子似的相視而笑了半天。

    此時,琅玫從裡屋裡走了出來,似乎找到了不錯的盛放鮮花的器皿,「考慮的怎麼樣了?」琅玫一邊問著,一邊將花放在一個高而細的玻璃瓶中,「放哪好呢?」她看了看窗台,「就那裡吧。」

    穆白鬼鬼的笑著,「考慮好了,這不來報到了。」

    「真的?太好了。」琅玫分外高興的喊了起來,「信,他以後就是我們的新成員了,他就是我們說的『白色旋風』。」

    「啊?」信故作吃驚的樣子,露出不可思議的眼光,望著穆白。「真是想不到啊,這下我們的組織戰鬥力可是真的可以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大姐。」

    「那裡,那裡。」穆白望著信,謙虛的說了起來。「呵呵,好了,我回去了。有事可以隨時找我,我們是鄰居了嘛。」穆白說完,坐也沒坐,就轉身要離開。

    「鄰居?難道那個房子的主人就是你?」琅玫指著窗外不遠處的房子驚訝的說著

    穆白鬼鬼的笑著,「嗯,我們現在是鄰居。以後要多多的相互照顧啊。」說完,穆白去裡屋給婆婆打了聲招呼,逕自的回去了。

    「你,你這小子,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什麼嘛。」琅玫看著穆白離去的身影,小聲的抱怨起來,「才坐這麼一回,就走了。」

    信看著大姐有點不悅,忽然道,「大姐,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不許走,在坐會兒,喝水。」琅玫生氣的說著。

    「哦。」

    「可惡的傢伙。」

    信被琅玫強行留了下來,喝了足足兩壺的水,才得以離開。自信走後,琅玫就一直站在窗戶旁邊,靜靜的望著窗台上穆白帶來的那白色的花。看它在細風中微微的擺動,不知不覺的一股幸福的甜蜜之感隨即在自己的心裡蕩漾了起來。

    之聽琅玫輕輕的說道。

    「既然是我們的成員了,關於組織裡的一些情況還是要和他說清楚的。

    「嗯,是要說的。」琅玫自語著,

    「晚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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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要出去嗎?」瑟琳娜問著穆白。

    「嗯,最近sou那裡安靜的可疑,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琅玫身邊的那個小子身份也很可疑,可能的話,我想盡快查清楚。否則,這對琅玫和她的組織來說,是個極大的隱患啊。」穆白回頭看著瑟琳娜,「你身體還沒全好,就乖乖的看家。」

    「我想幫你。」

    穆白回過頭來,在瑟琳娜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下,「養好身體,以後有你忙的。」穆白鬼鬼的笑著。

    「小心。」

    「嗯。」說完,穆白騎著獸,離開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而瑟琳娜獨自一人再家中靜靜的等著穆白。她不禁的看了看時鐘,已經是晚上九點二十分,心裡不免有些焦急。她仍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而記憶卻不斷的徘徊在與穆白相識的那刻,重溫那時候點點滴滴。雖然這些記憶略顯短暫,但是在她所有的記憶當中卻是最溫暖的,最充滿色彩的。在自己灰白色的人生當中,穆白給了她鮮亮的顏色,她想將這樣充滿色彩的記憶繼續下去,一直一直的延續下去。

    九點三十分,忽然有人敲門。瑟琳娜忙起身去開門,她以為是穆白回來了。

    「這麼晚才回來?」瑟琳娜拉開門,語氣帶著些許的責備。

    「嗯?」琅玫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禁的納悶,說話的語氣似乎在責備丈夫似得,帶著幾分擔心,又帶著幾分欣喜。只見她雖然穿的樸素,但是額前那一縷鮮紅的長髮卻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魅力。

    「請問穆白住在這裡嗎?」琅玫試探性的又問了句。

    瑟琳娜聽她這麼一說,隨即知道這一定是穆白口中的寶貝的妹妹了,她趕忙道,「原來是琅玫妹妹,先進來吧,穆白出去了,一會兒回來。」

    琅玫走進了屋子,並且看著這個頭髮中間留有一縷血紅色的女人問,「你怎麼知道我叫琅玫?你是?」

    「穆白他老提起你,我當然知道了。請坐,別客氣。喝點什麼?咖啡,還是……」瑟琳娜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琅玫,心說,果然是個標誌的妹妹,明亮的眼眸,直挺的小鼻樑,朱紅的小嘴,尖尖的小下巴,透著一股精緻之美。衣著黑色皮質短衫,短褲,腳上卻穿著一雙白色皮靴,手上戴著一雙白色的皮質露指手套,精幹異常。

    「一杯水,就好了。」

    琅玫看到瑟琳娜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自己的心情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有點難過,而且腦袋裡不斷的徘徊著一個問題,這個女人是誰?怎麼從來都沒聽穆白這小子提起過?

    瑟琳娜為琅玫倒了一杯水,並且輕輕的遞給了她,「我叫,瑟琳娜。」

    「你好,我叫琅玫。」琅玫結果杯子不禁的微笑了一下。但是看到瑟琳娜一臉的幸福樣子,心裡越發的難受起來。

    「呵呵,知道的。穆白他出去了,一會兒才會回來呢。不急的話,就等他一會兒吧,反正我們是鄰居。」

    「你和他是?」琅玫原本沒想直接問出來,可是嘴巴就是這麼不聽話的說出來了。

    「你問我和她的關係?」瑟琳娜微笑的問著

    「不,不是,你們兩個人既然都住在一起了,還用問嗎?呵呵…………」琅玫掩飾住了心裡的慌亂,遞給了瑟琳娜一個勉強的笑容,此時的她心裡更加的難過,一股想哭的衝動爬上了心頭。忽然,琅玫放下了手裡的杯子,不禁說道,「對不起啊,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改天再來找他。」說完,起身,離開了。至於當時瑟琳娜在自己身後又說了些什麼,琅玫完全沒有聽見,她也不想聽見。

    琅玫沒有回家,而是一路奔跑著,嘴裡不斷的重複著,「你個死小子,你個死小子…………」琅玫一遍一遍的喊著,直到自己的眼睛被淚水溢滿。

    琅玫再一次跑到了她與銀狼分開的樹林裡,還是坐在那塊青色的石台上。小的時候,她就是在這裡看著銀狼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離開了自己的世界的。每當琅玫傷心難過的時候,她都會來到這個樹林裡,坐到那個石台上望著旁邊小小的水潭,落淚。

    「穆白你個死小子。」琅玫小聲的說著,並且將微微顫抖的身體蜷縮在一起,不知不覺的睏倦起來,或許是哭的太累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石台的冰冷讓她無法安然入睡,就如她那一顆久久不能平靜心。但她還是閉著眼睛,想深深的睡去,忘記一切。忽然她感覺到了一股溫暖,而且是毛茸茸的感覺。她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讓她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銀狼,你回來了。」琅玫緊緊的抱住了和她相依為命了五年的銀狼。她摸著它額頭上的疤痕,柔聲的說著,「別再離開我了。」

    「嗯,不再離開了。」狼竟然說話了。

    琅玫驚訝的看著,「你會說話了?為什麼以前從來都不說呢?那你以後要一直和我說啊。」然後緊緊的抱住它,繼續說了起來。琅玫說了很多很多,但大多全是關於穆白的,從相遇說到現在,每一件事她都銘記的清楚。

    它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僅僅是聽著,再也沒有說話。

    琅玫說著說著,忽然看見銀狼嘴裡叼了一根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琅玫更是吃驚的問道。

    「很久以前就會了。」銀狼卻用一種天經地義的語氣回答著,之後只見那白色的煙徐徐的從它口中吐出。

    忽然,一股嗆人的煙味讓琅玫咳嗽起來。這時她才睜開眼睛,抬頭一看,自己正趴在穆白的大腿上,而穆白卻只穿了件緊身的黑色背心靠著身後的大樹,不僅不慢的吸著煙。而他的外衣卻蓋在自己的身上。

    琅玫發現剛才自己在做夢,那個會說話的銀狼原來是穆白。頓時感覺尷尬異常,自己的心裡話全部都被這個氣人的死小子聽了去。還假裝銀狼,出現在自己的夢裡。

    「穆白,你個死小子。」琅玫喊著

    「嗯?」穆白忙熄滅了煙,「你醒了?」穆白望著琅玫問著,語氣透著一股湖水般的溫和。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見了?」琅玫有慌張有點尷尬的問了起來

    穆白卻皺起眉頭,思索著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啦?我怎麼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你就趴在這裡睡著了。然後怕你著涼就給蓋上我的衣服,誰知道你就抱住我的大腿不放,然後我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到現在啊。」穆白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是穆白難得用的表情。

    「我不信。」琅玫剛說完,穆白就打了一個「哈欠」並且不禁的抖了抖身子,「這裡還真冷,既然你醒了,我們就回去了。」穆白說完,用眼睛看了看琅玫,又看了看自己大大腿。

    琅玫忽然意識到自己還一直抱著他的腿,她趕忙放開,「我在這裡睡了多久?」

    「大概三四個小時吧,天都快亮了。」穆白活動了幾下僵硬的大腿。

    「那麼久,你一直是這個姿勢?」琅玫吃驚的問著

    「嗯,看你睡的那麼香,就沒動。」穆白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懶腰正伸到一半,他又打了一個「哈欠」。

    「趕緊穿上,別感冒了。」琅玫趕緊把衣服還給了穆白。

    「我已經感冒了。你再穿會吧,剛睡醒才容易著涼。」穆白又把外衣輕輕的披在琅玫的身上。

    此刻的琅玫無力再多問什麼,僅僅是堅定了下自己的心情,和穆白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太陽在徐徐的升起,心裡的寒意也隨之被一點點的驅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琅玫堅信,大地將重新迎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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