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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51-152章 神秘,香室no2 文 / 砂間越

.    小砂在這裡,祝大家閤家團員,中秋快樂!^_^

    金起身也鼓起掌來,「又是一瞬間,秒殺三人,流暢而華麗,這才叫生死間的藝術。」

    「你們男人就喜歡殺戮嗎?」穗兒在一邊問了起來

    「這不叫殺戮,而是求生之路。殺戮更應該是壓倒性的,絕對性的,對我來說是絲毫引不起我興趣的。上了鬥神台,只有生或死。雖然穆白這會兒顯得悲傷,那是出於他有一顆憐憫的心。但是剛才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沒有猶豫,為什麼?因為在生死之路上,他選擇了生。這一點他絲毫沒有猶豫。真是天生的一名戰鬥者,可怕的對手。既然要殺出一條生路出來,為何不再作的漂亮一點,藝術一點呢?不過,他的表現也僅僅是出於他的本能罷了,我可不相信這個傻小子會主觀的把握整個打鬥的藝術性。好了,該我們出場了。」

    「嗯?」

    「你看看那個領主,哈夫看穆白的眼神。」

    「看得都快入神了。」穗兒瞪著大眼睛說著。

    「你也快入神了。」金說著用手在穗兒的腦袋上拍了了一下,「他那眼神告訴我們什麼?」

    「什麼?」

    「**,是佔有的**,我看已經快填滿了他的腦袋,不過像他這種人,越是有這樣的**,腦袋似乎越發的好使。穆白對他來說,就是一筆一筆的巨額存款。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穆白搞到自己的手裡。」

    「他要買下穆白?」

    「商人管這種做法叫投資。走啦,該我們出面了,穗兒我的衣服。」說著,金伸手示意要穗兒給他穿上衣服。

    穗兒合上手裡的扇子在金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下去,「你腦袋燒壞了嗎?我可不是你的僕人,自己穿。」說完,穗兒瞥了一眼金,先走了出去。

    「哎……………………」金歎了一口氣,老實的披上那華貴的大衣也走了出去。

    194.

    老頭在後台看的心懸,看得緊張,看得心跳。那是因為他把自己的棺材老本都壓在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身上了,那有不心跳的道理。不過,看著斗男每每都是有驚無險,他更加確定自己的眼光一點都沒錯,這個「兒子」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材料。

    老頭看著斗男走了下來,趕忙迎了上去,高興的在斗男的身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好兒子,我就知道你能贏,果然是塊好材料。以後,我們可以掙大錢了。」老頭自顧自的高興的說了起來,並且拉著斗男就向領錢處走了過去。

    期間斗男沒有說話僅僅是跟在老頭的身後。老頭接過那一疊一疊捆的紮實的鈔票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僅僅是一個勁兒的在自己眼前晃悠著。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他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斗男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走了過去,「兒子,怎麼了?這麼不高興。給,這是你的錢,你爸爸雖然是個無賴,但絕對不是個吝嗇的無賴。」說著,老頭把一捆錢塞給了斗男,「別不高興,這可是你的功勞哦。」

    老頭看著這麼多錢,樂呵呵的帶著斗男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籌劃起自己的後半生來,「這些錢,買房子,這些錢,娶個老婆子,然後再生他一堆小崽子,哈哈。安度晚年了。」正當老頭說的興起,忽然一堆人堵住了老頭的去路。斗男也停下了腳步,隨即後面也跟上了一群人。當中卻站著那個領主哈夫,戴著高高的帽子,拿手銀色的手杖笑嘻嘻的走了上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斗男後,忽然說話了。

    「不少錢啊,老人家。對於像你這樣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來說足可以安然的度過後半生了。」

    老頭把錢往懷裡塞了塞,緊張的說了起來,「你們想幹什麼,這可是我掙回來的。」

    「是啊,可是這錢是你從我這掙的,我也可以讓他再回來。」說著,哈夫將目光投到了斗男的身上,「聽說,你前幾天揀了個兒子。我很喜歡你這個兒子,能不能把他給我呢?」

    「不能,他是我兒子。我還要………………」話還沒說完,哈夫的手下一擁而上把他狠狠的壓在地上。

    「住手。」斗男忽然說話了,「我留下可以,再給他一筆錢,就當你們買我的費用。」

    「好,痛快。」說著,哈夫又叫人給老頭給了一筆錢。

    老頭看了看斗男,又看了看比原來多出兩倍的那一堆錢,他最終看著那堆錢笑了起來。

    斗男原本還想再多說一句,讓這個老人十天後再來見自己一次,確保他完好後再留下。可是看到老頭此時看到那堆錢的表情,心說,算了。這些錢算是我報答你這些天給我吃穿的恩情了。自己出去後,你就靠自己的本事吧。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哈夫,沒想到你的動作是這麼迅速,真是視財如命啊。果然是『貪婪哈夫』。」金不緊不慢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只見他耳邊的金穗一閃一閃放著耀眼的金光。穗兒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目光一直停留在斗男的身上。

    哈夫聞聲後,慌忙回頭,趕緊鞠躬道,「原來是金大人和穗兒大小姐駕到,沒有親自去迎接,真是該死啊。這裡給二位大人陪不是了。」說完,哈夫必恭必敬的向金和穗兒各鞠一躬。

    金看著哈夫對自己如此恭敬,不禁的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緩緩說道,「好了,我就過來看看,不光你對他感興趣,我們的穗兒大人也稍微有點興趣。所以帶她來看看了。」金回頭看了一眼穗兒壞笑著說了起來。

    「誰………………誰對他感興趣了?」穗兒說完,卻看了看斗男,對他尷尬的一笑。

    「如果穗兒大人感興趣的話,那就帶回去吧,算,算是我一點點小小的心意。」哈夫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是這兩位大人他可是萬萬的不敢招惹。招惹了他倆,那不是和自己以後的財路過不去嘛。

    「啊………………我,我不帶,我帶回去,怕金大人吃醋啊。」穗兒到是在邊上玩笑起來。

    「哎………………」金歎了口氣,「我們不打算帶回去,不過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你們這是不是有個斗魁『血玉環』嗎?」

    「嗯,怎麼?金大人想?」哈夫試探的問著,以為眼前的金大人看上了環,想把她帶回去。

    穗兒看著哈夫一副要巴結金的樣子,不禁的瞪了一眼哈夫。隨即,她又拿起手裡的扇子在金的頭上使勁的敲了一下,說道,「他敢。」

    哈夫看著兩位大人,不敢發出說話,生怕哪句話說錯,得罪了其中的任何一方,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金對穗兒確實格外的寵愛,他根本就沒有生氣,反而做出一臉無奈。隨後,他又笑了起來,看了看穗兒又歎了一口氣,「我想,也沒辦法啊,是不?」金反問著哈夫。

    「是,是,是。」哈夫必恭必敬的回答著。

    「不過,我倒是想……………………」金說著對哈夫鉤了鉤手指。當哈夫恭敬的湊上耳朵的時候,金小聲的對他說了點什麼,然後又說道,「這樣,你就可以把斗男留下了。」

    斗男站在一邊打量著剛才坐在貴賓席的這一男一女。只見女的不時的將目光轉向自己,而那個叫金的人卻低頭和哈夫竊竊私語著。

    「啊?」聽著金說出自己的想法,哈夫詫異了的喊了一聲,隨即看了看金的臉色,恭敬地說,「呵呵,沒問題,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不過我怕,他會把命丟在裡面啊。」

    金看了看斗男,然後微微一笑說,「保準不會,我到是怕,過個一年半載生出個小狼崽兒出來,那才叫有意思呢。」說完金大笑了起來,「穗兒我們走。」

    「嗯,不過你對哈夫說什麼了?」穗兒不禁的問了起來。

    金悄悄的在穗兒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後,穗卻在一邊大喊了起來,「啊………………你這不是胡來嘛?要是讓大姐姐知道了那還得了,你是誠心氣她啊?」

    金到是在一邊笑的痛快。

    哈夫卻摘下了帽子,掐著腦門似乎泛起愁來。他不是為金的這個要求而犯愁,而是可惜自己白白花了這麼一大筆錢買下了斗男,還沒等著給自己賺幾個子呢,就要死掉了。他看看了站在那裡的斗男,自語起來,希望真如金大人說的就好了。

    他揮了揮手,叫來手下,「去,帶他去她的住處。」

    斗男跟著眼前的一行人走著。穿過幾條走廊,忽然身邊的人多了起來,但他們不是觀眾,也不是報名參賽的人,因為他們身上的殺氣都異常的濃重,並且都對斗男投來凶狠而且充滿敵意的目光。但是他們卻在這裡自由的活動著,更準確的說,是進行著平常的生活行為,難道這裡是………………

    「他們和你一樣,都是被哈夫大人買下來的斗者。這裡是他們的住所,原本也是你的住所,不過由於金大人特別要求,你的住所將在這裡的最深處。」一個人說了起來。

    斗男舉目望去,看著這個深埋地下的巨大空間,不禁的覺得熟悉,彷彿自己曾經來過一樣,紫白相間的條紋裝飾不禁的讓自己腦袋產生一種慣性的回憶,而這種回憶卻在中途被攔腰切斷,這種阻斷的感覺讓斗男十分的厭煩。他不禁低頭極力的迴避著眼前周圍牆壁上那些紫白相間的紋飾,默默的向深處走去。

    這裡的地下建築和sou的地下總部是同期建造而成,風格幾乎一般無二。那些紫白條紋自然也是屬於同期裝飾線條。

    當斗男逐漸走向路的盡頭時,卻發現身邊的護衛早就停住了腳步,離自己幾乎有二余米的距離,對斗男喊道,「前面的那個房間,就是你的住所了。」說完,只見一人將一個閃亮的東西,朝斗男扔了過來。斗男抬手接住,正要低頭看去,卻聽那邊的人喊,「那是鑰匙,開門的時候小心點。」說完,一行人匆忙的離開了。彷彿眼前這間房子關著可怕的凶物一般。

    195.

    斗男站在門口看著門牌,忽然一種熟悉的感覺在他的腦子裡一閃而過,正當他想極力抓住這種感覺的時候,他的頭卻疼了起來。無奈,他避開了回憶,逕自念起了門牌號,「no2?」。

    斗男拿出鑰匙插了進去,伴隨著鑰匙的轉動,門,喀啦一聲,打開了。

    頓時,一股香氣迎面撲來。清涼之中竟然帶著些須的辛辣,但兩者卻恰好的調和在一起。一時間,這股味道迷住了斗男,他欣然推門,走了進去。心裡還在一個勁的想著,難道這就是那個金對哈夫的要求嗎?看來那個金對我還是有幾分………………正當斗男一邊享受著這樣的美妙的氣味,一邊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忽然覺得眼前三道寒光,直逼自己。

    斗男本能的抬起雙手接住了這兩道寒光,隨即張開嘴用牙齒叼住了第三道寒光。他集中目光一看。不得了,三把萃了毒的柳葉鏢,隱隱的發著紫光。

    「還好,沒有劃出傷口來。」斗男咬著嘴裡的這枚飛鏢自語了起來。

    那料,還未等斗男再有動作,眼前竟然快速的出現一幕讓他目瞪口呆的景象。黑色輕紗下完全赤裸的誘人身體,還有那地獄傑作般的血紋,一股腦的衝著斗男就逼了過來。不過,這可不是投懷送抱。

    門,「彭」的一聲關上。斗男在一瞬間被血玉環封住了所有的行動。雙手被她的小手緊緊的壓在門上,雙腳被她的小腳在一瞬間撐開,身體更是被她嬌小的身子頂了個結實,並且還被撐了起來。斗男看到眼前的情形,絲毫不敢有多餘的小動作。不是因為血玉環用小身子將自己頂了個結實,而是因為血玉環的小嘴裡還叼著一把泛著寒光的短劍死死的抵在斗男的咽喉。稍有動作,那自己的氣管就得開個窟窿。

    血玉環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斗男,並且由於呼吸的劇烈,小胸脯在斗男的身上的一前一後的起伏著,並且絲毫沒有半點放鬆了意思。斗男一時間也不敢作什麼,直能靜靜讓她這麼壓迫著自己。

    斗男這才睜眼看清,這個房間卻實是女人住的屋子。而血玉環卻顯得異常緊張和警惕,不過半天都沒有說話,緊緊是在那裡不斷喘息著。

    斗男咬著嘴裡的柳葉鏢想說點什麼,「恩………………」

    「別動!」血玉環叼著短劍用顫抖的聲音說著,似乎受到了驚嚇。

    「哦。」斗男回答著,不過他也似乎察覺到了血玉環的身體在絲絲的顫抖著。

    「要是別人,早就死了。」她繼續用顫抖的聲音說著

    「謝謝。」斗男咬著嘴裡的柳葉鏢回答著。

    之後,兩人沒了話語,只有兩顆心在那裡不停的搏動著。片刻,血玉環的呼吸漸漸的恢復到了平常,小身子也感覺慢慢的軟化了下來。慢慢的血玉環收回了短劍,放鬆了身子,斗男這才喘了一口大氣,從門上回到了地板上。

    「說,你為什麼………………」血玉環正要審問斗男,結果一轉身攤到在地上,昏倒了過去。

    過了許久,血玉環才醒了過來,不過此時已經是深夜。她掀開身上的毯子,坐了起來,四下搜尋了著。忽然,在一個角落裡,發現先前闖進來的斗男,可他此時卻躺在一個角落裡熟睡著。在微弱的光線下,斗男那灰白色的頭髮卻隱隱的泛著光。環,靜靜的看著,並且心裡的戒備再次放了下來,並且此時斗男熟睡的樣子讓她聯想到了什麼。她,的目光在房間裡四下尋找了起來。當目光掃過桌子,看到她平常所戴的狼面時,她發現了答案。是狼,有著銀色皮毛的銀狼。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斗男的身上,並且摸著自己身上的毯子,自語,「難道是他?」環,緩慢的將身子從毯子裡抽了出來。血紋已經消退完全,只留那白玉般的軀體在黑紗裡若隱若現,分外的誘人。她起身,邁下床,緩步向斗男走去,那柔順的長髮伴著身體如湖面微器的波瀾,潺潺的晃動起來。

    她輕輕的走到斗男的面前,小心的蹲了下來,又細看了一會兒熟睡的斗男,並且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銀色長髮。

    少傾,環站起身來,用腳指碰了碰斗男的臉,「喂!喂!醒醒!」

    「別鬧,別鬧。」斗男說夢話似的說著,並用手撥開了環的腳。環,皺了皺眉,索性將一隻腳揣在他的臉上,「起來,你給我起來。」

    斗男這才從熟睡中醒來,他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著環,看著眼前幾乎赤裸的環說著,「你,醒了?」

    環卻站在那裡,雙手插腰,並且她絲毫沒有要把自己的腳從斗男臉上撤下來的意思,用腳掌拍著斗男的臉,「是你該醒了,不是我。」

    斗男,看著眼前的環,不禁的有點尷尬,因為她抬著腿,並且身上除了一件黑紗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身體的每一處完全的呈現在斗男的面前。他忽然摀住了自己的鼻子,說了起來,「下面,下面。看到了。」

    「臭男人。」環,說著用腳掌在斗男的臉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後將腿收了回去,並且扭身回到床上脫去那薄如蟬翼的黑紗鑽到了毯子裡。

    「說,你怎麼會來我這裡。」環問了起來,不過她對斗男的態度卻比先前好了很多。

    斗男盤腿坐在原地,「哈夫,叫我住這裡的。還給了我鑰匙,不信,你看啊。」說著,斗男正要掏鑰匙。

    「不用了,想住在這裡就住下吧,該死的哈夫。」環躺在床上說著。

    「哦。」斗男應了一聲,但是他此時卻明白了那個金大人對哈夫的特別「囑托」。斗男正要倒身睡覺,忽然又是幾枚柳葉鏢在斗男身前幾寸處排成一排釘在了那裡。「不許超過那個範圍,要不就宰了你,別以為我光著身子,就好對付。你要知道,光著身子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我勸你不要拿自己的小命玩笑,今天沒殺了你,我已經是對你格外開恩了。」說著,環扭過了身子。

    「那………………」

    「說」

    「上廁所呢?」

    「喊我。」

    「喊你?」

    「嗯,以後有什麼事都要喊我。」

    「哦。」斗男心說,「得,徹底沒了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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