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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兩百節 馬援的祖先? 文 / 要離刺荊軻

    第兩百節馬援的祖先?

    轉眼,時間就到了已末日(十一號)。

    張恆驅車,從長安城城門之下走過。

    眼睛所見,城門之中進進出出的基本上全是販運糧食進城售賣的糧商。

    「奸商」張恆聽到一個靠近他的城門士兵朝那些趕著牛車,運著糧食進城的商人,嘀咕著罵了一句:「早晚不得好死」

    張恆聽了,搖搖頭。

    前些日子,張恆就聽說長安城的米價現在已經漲到了將近七十錢每石。

    而往年這個時候,長安城米價頂多不過六十錢。

    糧食漲價了,油鹽豈能不漲?油鹽一漲,就如同多米諾骨牌,帶動全部的物資上漲。

    這個時代的人或許不知道什麼叫通貨膨脹,但人民能直觀到感覺到物價上漲帶來的壓力。

    先就是錢不值錢了。

    當老百姓入不敷出的時候,自然怨言四起。

    張恆看著那些趕著牛車,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小糧商們,搖了搖頭。

    再過一段時間,這些人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劉徹絕對不會坐視長安城發生嚴重的通貨膨脹,他肯定會出手,施以鐵拳。

    張恆彷彿已經看到了,這些小商人在不久後家破人亡的場面。心中頓時有些可憐這些渾然不知,已大禍臨頭的商人。

    其實,張恆很清楚,長安城的糧價高漲的推手根本就不是這些小商人。

    但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劉徹不會管。

    可以想像,一旦天子震怒,狹雷霆萬鈞之勢壓下去,自然,真正的操盤手可以迅速得到消息,立即抽身,留下來填坑的自然是無權無勢的小人物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張恆聳了聳肩膀,不再去想這個事情。

    事實上,想了想也白想,現在那些為了暴利而鑽研的商人,沒有一個能聽得進別人的勸告,也沒有一個能靜心去思考可能的後患。

    就像當初卜式捐獻家財之後,劉徹先禮後兵,做足了樣子,希望那些天下富戶豪強能慷慨解囊。

    可一個響應的也沒有。

    於是,浩浩蕩蕩的告緡時代開始了,天下富戶十不存一。

    進了長安城,張恆拿出蘇武送來的那封帛書,看了看。

    「南闕坊?」張恆摸了摸頭,這可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沒辦法,只能去找人問路了。

    一連問了好幾個路人,都沒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南闕坊到底在那裡。

    「難道要我去霍光家裡走一趟?」張恆撓撓頭:「算了,再問幾個人吧,實在不行再去霍光府邸」

    倒不是張恆不想去霍光家。

    只是,霍光的府邸位於未央宮附近的尚冠裡。

    靠近城北,萬一要是蘇武家在南邊,那豈不是要在長安城裡旅遊一圈了?

    「敢問這位丈夫,可知南闕坊在何處?」張恆拉住一個趕著牛車,運著滿滿一車粟米進城販賣的人問道。

    「南闕坊?」被張恆拉住的商人,大概三十多歲,看上去還算文靜,有點讀書人的風範,可是此人卻語出驚人:「那可不是什麼好找的地方,你若給我一百錢,我便帶你去」

    好吧,雖然商人以逐利為本能。

    但是,關中的商人卻大都慷慨豪爽,至少,表面功夫要做到位。

    像這位這樣給人指路都要收費的,張恆還是第一次見到。

    「哼」張恆在鼻孔裡哼了一聲,懶得理會此人,一百錢,算不得什麼巨款,但,張恆不想助長這種不良習慣。

    更何況,給了錢,天知道對方會不會真的履行諾言。

    「跟你開玩笑的」那人見到張恆的神情,哈哈大笑,道:「不過尊駕要去的地方,確實有些偏僻……便是我與尊駕說了,尊駕也未必能找到」

    「這樣罷,尊駕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將這車子寄到熟人那裡,再回來帶尊駕前去」

    張恆卻是始料未及,根本沒有想到,這人跟變色龍一般,忽然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或許,人家只是喜歡開玩笑……」張恆想著。

    在後世的時候,張恆是見過不少這樣喜歡開些無厘頭玩笑的人,所以也不以為意。

    渾然不覺,周圍行人在路過那人身邊時,下意識的避讓,彷彿生怕碰到那人。

    沒多久,那人就空手回來了,爬到張恆的馬車上,道:「走吧,我指路,尊駕只管趕車就是了」

    「向右」聽著那人的指揮,張恆將馬車右轉,進入一條小巷子裡。小巷中,陰森冷清,偶爾才能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窮漢在巷子兩側的破爛茅屋中出沒。

    「他想幹什麼?」事到如今,張恆也察覺出不對了。

    這一路上,這個不知名的商販,一直指揮著張恆往這些偏僻寂靜的角落鑽。

    越走張恆就越覺得不對。

    這一路上,張恆所見到的街道和巷子都是破爛、貧窮到處散發著腐爛的味道的貧民區。

    杜陵蘇氏再怎麼落魄,也不可能落魄到這個地步。

    但張恆一直不動聲色,就是想要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當馬車照著此人的指示,在巷尾左轉之後,出現在張恆眼前的是一條死胡同。

    「尊駕帶我到這裡來,想幹什麼?」張恆呵呵一笑,回頭問道。張恆心中知道,走到這裡,差不多就該圖窮匕見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面響起,張恆回頭卻見七八個男子,拿著木棍、刀械獰笑著堵住了出口。

    「當然是要你身上所有的東西和這輛馬車」原本坐在張恆身後的人,一個箭步跳下馬車,笑嘻嘻的在地上說。

    顯然,他幹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已經懂得了,面對士子的時候,要防止士子暴怒而起。

    畢竟,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即使再不堪持武器的時候,也可以輕鬆無壓力的放倒好幾個壯漢。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恆笑呵呵的放下馬鞭,好整以暇的問道。

    「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張恆斜視這些人,撣了憚衣衫,然後跳下馬車。

    「誰不知死活?」那個人笑著揮手道:「阿通,給我上」

    就見到一個身高至少八尺,膀大腰粗的魁梧大漢,提著一把至少重大百斤的大鐵錘,哧呼哧呼的走出人群,將錘子往地上一砸,一副若不服從就要砸死的架勢。

    「我勸你老實一點,扔掉佩劍,然後乖乖的將所有值錢的東西叫出來……否則……」那個帶張恆到此的男子笑道。

    「否則怎樣?」張恆嗤笑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運,撞上了長安城裡的干無本買賣的強人。

    其實,似這種事情,張恆以前在君子學館的時候,就聽程慧明說起過。

    長安城中,居住著不下三十萬人。

    在已知世界中,除了齊國的臨淄外,沒有比長安更大,人口更多的城市了。

    林子一大,什麼鳥都有。

    在長安城裡就有這麼一群,專門將外地的富商或者士子,騙到一些偏僻的角落裡,實現搶劫勒索甚至綁架殺人的團伙。

    更重要的是,張恆聽程慧明說起過,幹這些勾當的人,都是有後台的。

    所以,尋常人被搶了,即使告到衙門,也會被胥吏無視,就算是告到廷尉,掌管長安治安的各個衙門也會不斷的踢皮球,踢來踢去……

    要知道,長安城的治安,是分歸好幾個衙門管的。

    執金吾,衛尉,京兆伊,甚至就是左馮翊和右扶風,也有權干涉。

    遇到這種事情,執金吾推給衛尉,衛尉推給京兆伊……

    在無盡的扯皮中,很快原告的耐心就會被耗盡,只能自認倒霉。

    不過……很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恆。

    「給臉不要臉」那男人怒笑道:「阿通,給我砸死他」

    於他而言,在這等偏僻的地方殺人,算不得什麼新鮮事情,大不了花點功夫,把屍體沉到渭河裡去。

    「兄長,俺喜歡他身上的衣服,砸壞不好」那個魁梧的男子,撓撓頭,憨厚的笑著說。

    「隨你」男人聳聳肩膀,彷彿對此習以為常,只是對圍觀的幾人,吩咐道:「你們看好了,不要讓此人跑掉」

    「呵呵,漂亮的衣服,阿通最喜歡了」那個叫阿通的魁梧男子,好像有些智力障礙,只是傻笑著朝張恆走去,那雙生滿了老繭的大手,彷彿蒲扇一般,朝張恆壓過去。

    與他相比,張恆的身體就好像一張單薄的紙片。

    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兩個身體素質完全不對等的人肉搏,張恆還能有什麼勝算。

    因此,這些人都笑嘻嘻的看著張恆,彷彿個死人。

    他們可是曾經見到過阿通赤手空拳就生生的打死了一頭足足數百斤的成年野豬。

    曾經也有一個仗著自己身強力壯的關東商人,敢跟阿通叫板,可結果卻被阿通生生的撕掉了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

    當阿通的拳頭揮到那個注定要被活生生的打死的年輕士子的面前的時候,時間彷彿靜止了。

    「就這點力氣?」張恆嗤笑一聲,單手抓住那只蒲扇一般的大手,臉上輕鬆的道:「太不給力了」

    然後,在這些人目瞪口呆中,輕鬆的一拉,就將無論體重還是身高都遠遠超過他的男人拉倒在地。

    「蠢貨」張恆抓住那個男子的雙手和雙腿,像檸麻花一樣,將他擰成一個肉,然後,把他舉起來,在其餘人震驚的眼神中,將這個足足有兩百多斤重的男子,像扔蹴鞠一般輕鬆的砸到了那個帶路的男子面前。

    啪那個男子還在震撼之時,就被阿通砸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滾在一起,滑行了數步才停止。

    那些圍觀的人,見此場景,那裡還有什麼別的心思,紛紛怪叫一聲,頓時做鳥獸散。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戰鬥力連五都沒有」張恆拍拍著那些飛一般的逃離的人的背影,冷笑一聲。

    這倒是真的。

    在後世,張恆不是沒有見過流氓鬥毆。

    通常,只有衝在前面的人,才是真正的打手,其他人不過是醬油而已,醬油眾的一個特點就是打順風仗比誰都狠,但一旦情況不對,又跑的比誰都快。

    張恆沒空去理會那些跑掉的傢伙,反正那些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大步向前,走到那兩個被砸的在地上直喘粗氣的男子身邊,也不管那個被他扔出去的肉球,張恆就揪住那個帶他來此,設計的男子的頭髮,在他臉上扇了兩個巴掌,頓時扇得他兩眼直冒金星,雙頰腫成了一個面一般。

    「你竟敢打我?」那人被張恆煽了兩耳光之後,非但沒有半分的悔悟或者說是驚慌,反而囂張至極的道。

    張恆心裡頓時好笑起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張恆一腳就將之踢到牆角的角落裡:「這些話,你留著去給衙門的主事」

    張恆如今是右庶長,又是孝廉。

    這些人襲擊他,就等於是在襲擊朝廷命官,形同造反。

    更何況,在長安裡行兇,無論任何罪行,都是罪加一等的。

    當年,隆慮主的獨子,館陶長公主的孫子,堂邑侯之後昌平君有免死令都尚且不能救其一命。

    更何況這兩個小蟊賊?

    「有本事,你就送我去見官啊」那人從牆角爬起來,吐了一口血沫,惡狠狠的道。

    「你的靠山是誰?」張恆頓時來了興趣,這個傢伙到底是白癡還是腦殘,張恆不清楚,但,張恆現在只清楚,此人定然有一個了不得的靠山。

    「當朝執金吾江公,乃是我的義父,你說呢」那人得意洋洋的道。

    「江次倩?」張恆笑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張恆正找不到抓住江充把柄的地方呢

    誰成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真真是瞌睡碰著了枕頭

    如此一來,張恆倒不急著送這兩人去見官了。

    好整以暇的走過去,抓住那人的脖子,笑著道:「江次倩的義子?果然是一丘之貉」

    張恆的這句話,讓這個男子面有愧色。

    確實,他年紀都有三十四五了,卻認一個只比他大幾歲的男人做義父,在如今的社會風氣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而且,張恆的語氣,讓此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妙。

    漢室天下,有幾人能直呼當朝執金吾名諱的資格?

    又有幾人在聽到了凶名赫赫的江充名諱之時,還笑得出來的?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單薄,但實際上就是一個怪物的年輕人,跟他的主子是敵對的。

    「完蛋了」他在心中哀號一聲。

    別人不清楚江充的性格,作為從江充還沒當上直指繡衣使者就跟隨江充的人,他那裡不清楚江充的秉性和為人?

    江充就是一隻笑面虎

    平素或許跟他們這些老部下還能有說有笑,但一旦某人犯了他的忌諱,江充瞬間就能變得無情無義。

    莫說是他這樣一個義子了,就是親妹妹,江充不也能雙手奉上給他人享用?

    「公子,賤民有眼無珠,冒犯公子虎威,還請公子海涵」這人說著就跪到地上,使勁的磕著頭,心裡卻是腹誹不已:「這樣的大人物出行,不帶侍衛隨從,簡直就是在玩人啊」

    在他眼裡,張恆已成了扮豬吃虎的坑爹貨。

    怨只能怨自己運氣不好,撞上鐵板了

    「不要傷我兄長……」在身後,那個被張恆砸得在地上差點歇菜的魁梧大漢,此時也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兄長跪在地上,他頓時哭哭啼啼的跑過來,也跪下來道:「求求您,別打俺兄長,要打就打俺好了,阿通皮厚……」

    張恆搖了搖頭,看了看那個壯得跟山一般的男子,心裡面覺得有些搞笑。

    事到如今,張恆算是看出來了,那個叫【阿通】的男人,估計是個智障或者是智商發育不全的殘疾人。

    可能他的智商只停留在七八歲的樣子。

    只是那一身蠻力,讓張恆也為之吃驚。

    摸了摸至今還有些發麻的手掌,張恆知道,這個男子的氣力,也就只比他小一點,也算得上是一個罕見的大力士了。

    錯非,他智商不夠,只知道蠻幹,張恆要收拾他,還是要費一番手腳的。

    「你們不是親兄弟吧?」張恆沒有理會阿通的求饒,只是踢了踢那個男子問道。

    「公子英明」那男子磕頭答道:「賤民姓莽,阿通姓馬……」

    「嗯?」張恆遲疑了一下,問道:「他叫馬通?」

    張恆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熟悉。

    「公子英明」那人伏在地上,老實的跟綿羊一般。所謂色厲內荏說的就是這種人,強勢時肆無忌憚,無視一切,一旦被人抓住或者遇到遠遠超越他身份地位的強者,卻又比最溫順的兔子還像兔子。

    張恆揉揉頭,他想起來了。

    後世,他曾經在某個論壇看到過一個小故事。

    關於東漢馬援的故事。馬援是劉秀的開國功臣,同時也是東漢門閥馬氏的開創者,好像在那個帖子裡有提到,馬援的祖先叫馬通,因為謀反在武帝朝被霍光、金日?、上官桀捕殺。

    但似乎好像因為劉徹面,沒有族馬氏家族,讓馬通的兒子得以倖免。

    所以馬援記住了漢室的這個恩德,在兵荒馬亂的戰亂時期,毅然帶領自己的部下和基業投靠劉秀--當時馬援已經是有自己地盤和根據地的軍閥了……

    對於此事,張恆當時也就是當成一個故事看的,並未記得太清楚。

    也不知道真假。

    但此時,在此地遇到了馬通和那個莽姓男子,張恆不免狐疑了起來。

    張恆覺得,他怎麼看,也沒辦法相信,幾年之後,現在跪在地上的這兩個人,會重要到還勞動霍光、金日?這兩大巨頭聯合上官桀捕殺。

    「難道說,未來他們還有什麼際遇不成?」張恆摸了摸下巴想道:「就如武俠中,主角跳下山崖於是撿到秘籍一本,瞬間等級暴漲?」

    但,未來的事情是未來的事情。

    現在,張恆只清楚一點。

    那就是這兩個人想搶劫他,甚至還想要他的性命

    對於自己的性命,張恆看得比誰都重要

    管他什麼馬援馬超,任他是誰的祖宗,也不可能在企圖傷害張恆之後,還可不受任何懲罰

    更何況……

    「江充江次倩」張恆眼中閃爍著精芒:「我倒要被自己的義子背叛之後的你,會是怎麼樣一個表情」

    長久以來,一直都是江充在找他張恆的麻煩。

    來而不往非禮也

    君子以直報怨若不好好【報答】一下江充,那麼張恆也就不是張恆了

    「想活命嗎?」張恆蹲下身子,抓住那個姓莽的男子的衣襟,就像大灰狼欺騙小白兔一般,問道。

    「想」那人一聽,頓時就搗蒜一般的磕頭。

    「想活命就要聽我的」張恆笑著道。

    「這是自然」那人大喜,抹了一把鼻涕,在他看來,若能找到一個背景身份能跟江充硬碰硬的新主子,那麼傻瓜才不投靠?

    兩面三刀,過河拆橋,落井下石這樣的把戲,他玩的實在是太熟練了。

    投靠新主子之後,轉身就給原主子背上捅上一刀,這種事情他幹起來更是毫無壓力。

    誰叫江充自己帶了個好頭呢?

    當然,在他心中,若是新主人不怎麼給力,或者給不了他好處,那麼,只要逃過這一劫,翻臉不認人,那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善」張恆看了他一眼:「那麼……」

    話間,張恆忽然就出手,把他按在地上,然後,解開他的腰帶,用腰帶把他的四肢都捆綁了起來。

    「公子……這是為何……」從頭到尾,這人都沒有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只是諾諾的問道。

    「口說無憑……」張恆笑了一聲,道:「我信不過你,所以,就只能這樣了」

    張恆不傻,他當然知道,這些人最擅長的就是翻臉不認人,過了這一陣,他腳底抹油一跑,張恆的計劃怎麼辦?

    「你呢?」張恆看著那個似乎可能是智障的馬援馬超等英雄人物的祖先,道:「就暫時給我當奴僕,贖罪吧」

    不管怎麼說,能把馬援馬超的先祖當成自己的跟班,對於張恆來說,都是很不錯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傢伙看上去智商有問題。

    因此,張恆也不怕他起什麼ど蛾子

    ☉?☉b汗,昨天食言了,對不住大家。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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