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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09章 臨危受難 文 / 素衣攜白首

    第109章臨危受難

    「巫簇,苦了你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惋惜的說道,在一座空闊的大殿之中,顯得如此的悠遠。

    巫簇聞言之後,不僅是沒有絲毫的喜色,反倒閃過了一絲絲惶恐:「長老,嚴重了!巫簇惶恐!比起眾長老甘於犧牲,我又算得了什麼?」

    「哈哈哈!巫簇,你果然是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們都看重的!」大殿之中,有著若隱若現的諸多人影在其中的晃動,充滿了滿意的味道,對著大殿之下的巫簇,遙遙點頭。

    不過巫簇聞聽讚賞之後,沒有絲毫的得色,反倒是大手一番,一枚正印落在自己的手中,那一枚大印之上,雕刻了諸多的圖案,無數的神文,以及銘文,雕刻在其中,呈現出來了一股莫名的威力,鎮壓整個的天地,不過在這樣的圖案之中,又是以其中的十二尊畫像為貴。

    那是二十尊猶如神祇的畫像,擁有一股莫名的神韻,雖然為一道畫影,不過也是神韻猶存,威勢無邊無際,連帶巫簇就是擎著大印,手中也是不自覺的發出了微微的顫抖。不過神色莊嚴的將手中的大印,跪著舉過了自己的腦袋,對著空洞的大殿,躬身道:「長老們已經平息了這一次禍端,就請收回真巫之印吧!」

    「平息?那有這樣的容易?這一次不過是和我們十二人之力,加上不凡以及九幽之助,借助先輩留下的法陣,方才是將那一個空間漏洞填補好,不過這樣一來,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之法啊!」

    「不錯!你看一次,不過中途的一次突然爆發,就將我等幾個老不死的累得猶如死狗,連帶不凡小子、九幽小丫頭,也是為之一身巫力消耗殆盡,沒有個把年,是難以恢復的了!」

    說著的時候,一旁面色蒼白之下,身上火色緩緩收斂的厲不凡以及一抹青白的面色之下的鳳九幽,都是躬身道:「為我族之事,雖死猶生!不過是耗費自己的一身巫力而已,又不是補不回來;比起諸位長老來說,我們又算得了什麼?不是最後的時候,長老們以自己的一身生命源力,作為代價,施展出來絕命封印,我等又何以能夠全身而退?又何況是能夠將大劫推延十餘年,為我族爭取到喘息的時機?」

    「絕命封印?」巫簇聞言之後,手中擒著真巫之印,也是渾身一個哆嗦:「長老,這……這……你們的犧牲,也是太大了!絕命封印一出,就是你們幾老成就了大巫之身,也是要將全身的精血膏枯,貶為一個凡人啊!不過這樣還不算完,你們……你們……的壽命就只有……十年了!犧牲太大了!」

    「大嗎?比起你祖父來說,我們也不過是早一步、晚一步的問題,他能夠做到,我們這些老傢伙,這樣做這又算得了什麼?不過可惜了,沒有了你家那老鬼相助,我們幾個老傢伙還真的是老了,如此丟人?還需要幾個後輩幫忙,才能穩定局面。咳咳!」大殿深處,幾個身影,彷彿之間,湧起了一股蕭瑟,夾雜點點絕不會在修者身上的輕咳,那一股氣息愈濃了。

    日薄西山?落日餘暉?

    巫簇以及同在大殿之中的厲不凡、鳳九幽都是在這樣的感情,升起了一股子的觸動,鼻頭微微的一澀,心中湧起了一股子的難受。

    巫簇一陣幡然,知道為何這一次的大局,在自己開啟了真巫之巔的關頭,硬生生的終止了。

    心中的天、地,一下轟然中塌,那一股的難受,又是難以言喻。

    一旁的厲不凡、鳳九幽蒼白的神色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絲的慌張,站立向著大殿之中,一湧而起,不過終究是一身巫力消耗,難以為繼,硬生生的摔落在了地上。

    巫簇神色一動,突然踏步而起,手中的真巫之印倒立與手,閃過了一絲意動,一道記憶在自己的心中湧現,不由地急聲道:「諸位長老,我聽祖父說過,真巫之印,乃是我族在上古流傳下來的幾件聖物,最為玄妙之物,與吳刀一樣,乃是十二巫祖傾力打造,功參造化,只要運用得當,逆天改變,偷天換日,無所不能,不如眾位長老,借助真巫之印的威能,定然可以恢復自己的修為的!」說著,巫簇手中真巫之印,騰空而起,想要向著大殿深處的人影,湧動而去。

    「還請諸位長老,以大局為重!」厲不凡、鳳九幽都是心有九竅之輩,聞歌知意,也是軟癱之間,俯首道。

    「真巫之印嗎?威力不凡,不過我們終究是廢人一個,湧上真巫之印,逆天改命有時能夠如何?還不是為我等老不死續命一場嗎?到頭來,如若不能阻止這一場浩劫,就是我等能夠萬古長存,也不過是活在自己的悔恨之中而已,又豈能動用這樣的聖物,為了我等老不死的?此話休提!」說著真巫之印,受到了一股壓制,輕輕的落在了巫簇的手中:「巫簇,你手持真巫之印,你還不清楚你現如今在我族之中的地位嗎?如此,你又豈能說出這樣的誅心之話?你莫非不想要繼承你祖父的遺志不成?」

    「什麼?」巫簇聞言之後,空洞的雙目,湧起了一股難色。

    「什麼?長老,你這是要巫簇大哥……」「什麼?長老們是要大蠻子執掌我族權柄?這……」

    聞言下的鳳九幽、厲不凡也是在此,閃過了一絲震驚之色。

    「不錯!真巫之印,一向是我族大長老方才能執掌之物,現如今巫簇就是我族的大長老了!你等還不參拜大長老!」一個沉穩的聲音,湧動、雷霆暴雨,擊打蒼穹。

    「拜見大長老!」一瞬之間,大殿深處,響起了十二聲齊呼之聲,一道道佝僂的身形,在虛空之中,遙遙的拜倒。

    「這……這……」巫簇目不能視,也是為之手忙腳亂,具足無措,吶吶難語。

    「你們還在幹什麼?還不拜見我族大長老?」一聲聲蒼老的爆喝,一旁的鳳九幽、厲不凡都是閃過了一絲絲怪異之色,向著巫簇遙遙的拜倒。

    「厲不凡,見過大長老!」

    「鳳九幽,見過大長老!」

    巫簇尷尬:「諸位長老,你等休要開玩笑了!巫簇現如今不過是一個廢人,論資排輩,有何時論到巫簇了?」

    「哼!我等會是開玩笑之人嗎?」大殿深處,有著絲毫憤怒的聲音響起了:「我族的執掌之人,不一定是要完人,不過要一顆博愛的心!能夠心下容物,你說除卻了你,你們這一代之中,又有何人能夠適合?」

    「厲不凡嗎?他太過於癡情,人品不錯,不過在大是大非之上,容易感情用事,不堪大用!九幽,性子冷淡,難以與眾人融合,至於小丫頭莫黎嗎?這還有什麼說的?」

    指點天下,激濁揚清,眾人的點點非非,說的一旁的厲不凡以及鳳九幽都是一個面色尷尬,一個粉面含春。

    巫簇也是閃過了絲絲尷尬,一個是自己的愛人,一個是自己的情敵兼兄弟,自己受到了讚揚,也不敢有著絲毫的放肆,低頭一想,澀聲道:「長老,須知我族之中,我們時間一脈之中,有何時出過大長老?如此一來,諸位族人又有何人能夠信服?」

    同時,巫簇將自己的手中真巫之印倒提,蕭瑟的道:「諸位長老,這打破禁律之事,豈可在此關頭開先例?再說,江流又豈會心服?帝氏一脈,為我族領頭人,為千古不變的定理,又豈能在他手中打破?就是江流大度,也是不能壓服族人,不出來爭奪啊!」

    「巫簇,你果然不愧是我等看中之人,心思縝密,明察秋毫之末,更是明察眾人的心態,萬千都是執掌在自己的手中!不過你這無須擔心,我族從來不是帝氏一脈的私產,也不是帝氏一脈的家天下,更不是帝氏一脈的一言堂!這你大可以放心!」

    巫簇聞言之後,自然是知道乃是巫族長老之中的帝武尊,這一位帝氏一脈之中的遺老說出來的話語了。

    心下微微的一鬆,不過又是給硬生生的提起來了:「哼!如若他們連這個都接受不了,有怎麼能夠成為我族的兒孫?亂世用重典,亂世之下,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如果為了我族的安定,我不介意做這一柄刀,在我臨老的時候,在發揮一下我的餘暉!」

    巫簇腦子一時之間,亂哄哄起來:斬殺族人?還是你老動刀?誰知道你老說的是不是反話?

    「至於帝柳江嗎?如若他沒有這樣的一點容人之量,有怎麼能夠作為我空間一脈的傳人?何以成為十二巫祖的後裔?不顧我族大勢,死有餘辜!」

    「不錯!如若我連這一點見識也沒有?我也妄為巫族男兒了!巫簇,你還擔心什麼?天下大勢,當仁不讓,如若不是我直指難以比及與你,我帝柳江又何必在此苦求與你?」大殿之中,一陣響動,幾個腳步聲,一群人緩緩的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帝柳江:「莫不是你擔心我不顧我族大勢,會奪你的位子?你把我帝柳江當成是什麼人了?」

    「不錯!只要巫簇大哥,成為我族的大長老,我等定然心無二念,一心輔佐大長老治理我族,渡過我族的大難,如違此誓,定叫我等不得好死!死後我們的靈魂,也是難以得到安息,回歸盤古父神的懷抱。」

    毒誓!對於不能回歸,盤古父神的懷抱,可是對於巫人一族來說,是天地之間,最為嚴重的誓言了。

    說完之後,撲通撲通幾聲,進入大殿之中的眾人都是向著巫簇跪下,輕喝道:「我等見過大長老,願大長老萬福金安!」

    「不可!不可!」巫簇手忙腳亂,忙不開支,一個個的攙扶,不夠眾人的身子,猶如銅鑄鐵澆,紋絲不動。

    巫簇閃過了一絲絲無奈,正色之間,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推脫,倒是顯得過於矯情了,緩手之間,擒住真巫之印,一聲大喝:「當此大難,巫簇聞得眾位長輩、兄長抬愛,受命重權,挺立大難,望諸位長老以及諸位兄長不惜餘力,相助與我!諸位不是巫簇長輩,就是我怕的大哥大姐們,巫簇豈敢如此的放肆?在此巫簇向諸位賠禮了,現巫簇以大長老的身份,恭請大家免禮吧!」

    「是!謝過長老!我等定當死命效力,齊心協力,保護我族,千秋萬代,聖火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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