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95章 東皇殘靈? 文 / 素衣攜白首
第195章東皇殘靈?
李修緣定下自己的心神,直接將自己一道道的真氣,直接灌入手中的木牌之中,以自己的本身佛力,不停的洗煉手中的殘破建木。
不過李修緣的佛力,與手中破舊建木,輕輕的一撞之下,一瞬之間,散發出來了一道道的木氣,木氣一出,李修緣的大手虎口一震,破舊建木,竟然從自己手上崩出。
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著虛空之中,飛離而去。
李修緣為之一愣,心隨意動,直接食指承建,輕輕的一劃,將自己那一座尚未散去的多寶如意塔,晃動了起來,垂下萬條的佛氣,落出一個經睘,向著那一道流光鎮壓了下來,不過兀自在那一道道的佛氣籠籠之中,不停的攢動。
「想走?哼!被老祖看重的東西,你又豈能逃得走?」血仙翁看重在李修緣手中的殘破建木,竟然要遁走?甕聲甕氣的說道:「今天我看中你,又豈能讓你走脫?你能夠走脫,豈不是讓我顏面無光?你若走了?老祖的一番算計豈不是白費了?」
言及於此,李修緣渾身筋骨不停的蠕動,渾身的氣血都是一陣陣的芬脹,流動出來了一股如蘭、麝香一樣的氣息?這一道道氣息之中,李修緣的身上頓時衝起了一道血紅之氣,狠狠地從虛空之中,鎮壓了襲來。
那一道血氣與李修緣的氣息之間,擁有相合之意,以至於血氣進入多寶如意塔之中,沒有絲毫的反抗,直接落在破舊的建木之上。
不過受到這一道血氣衝擊之下,建木的反擊之力,遍體生光,連李修緣施展多寶如意塔的禁止,也是難以禁得了建木的光輝?
「不好!小子,我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樣!」血仙翁為之驚叫,一瞬之間,那一道血氣,也是回歸自己的體內:「我算錯了!沒有想到,小子,沒有三十年自己獨特本源的精氣溫養,難以達到通透的!沒有三十年時間,你全力以赴,根本是不能真正將它與你元神融合!」
「三十年?那麼現如今我怎麼收服大龍戟?」李修緣氣結:「還有為何需要三十年的本源精氣溫養建木?我那裡等得起三十年的時光?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啊!」
「小子,我沒有想到的是建木之中,依舊留有東皇太一的氣息!東皇太一的氣息,太過於霸道!以至於當年十二巫祖斬破了其中的東皇太一氣息之後,下手陰了東皇太一一次,將東皇太一的一絲殘靈活生生的風災了建木天門之中,想要施展邪術收拾他,不過不知道為何最後沒有成功?加之整個的建木之中,十分的奇異,難以讓人明白其中的訣竅。所以,這一道氣息,縱使強悍猶如東皇太一,也是難以感受得出來,收得回來~!更是在被建木天門之中,不停的被封印、消耗,千萬年之後,還是留下了這一點點的氣息?」血仙翁有苦難言:「也虧得是只有其中,不及千分之一的氣息,不然說不得我們早就被那一道道的殘靈轟殺了?太一小兒,果然厲害。這個該死的死烏鴉!」
「東皇殘靈?」李修緣為之一驚:「為何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小子,誰叫你的法力,充滿的是慈悲之意,沒有敵意?不像我的氣息,太過於強悍、霸道,這樣又豈能被為東皇殘靈容得下?以東皇太一統御天庭,稱帝號皇的威風之下,帝勢無疆,又豈會被外物所動?在我的氣勢之下,就像是受到了挑釁,自然要跳出來迎戰了。」
血仙翁雖然一而再的將東皇太一,說成是什麼死烏鴉的,不過對於東皇太一,卻是十分的顧忌。
「為今之計,如何是好?」李修緣為之憋屈,「莫不成我真的需要耗費三十年的時間不成?不過我又豈能浪費這麼長的時間?有這麼大好的時間,我早就是修道成真了吧?此事不妥!此事不妥!就此作罷!罷了!罷了!」
李修緣的話,顯得十分的喪氣,不打一絲的喜悅之色。
「罷了?你說罷了?哼!你想要這樣的做,我還不想呢!不幹!不幹!」血仙翁不為所動,反倒是在此時,衝起一身的混氣。
「哼!血翁,你不甘心!不過你不甘心,又是能夠如何?罷了!還是小心為妙,三十年就三十年吧!不過大龍戟,我看我只能一直將他禁止了起來了!」李修緣輕笑道,眼睛骨碌一轉,閃過了一絲狡詐之色。
血仙翁爆喝:「媽的!難不成老祖還真的要憋屈一回不成?可惡!若不是我剛剛施展了偷天換日之法,又豈會這樣受制於人?小子,你連累了老祖!」
血仙翁極其敗壞的樣子,李修緣為之一哂,不過暗地裡,卻是不動聲色:「若是我有法又是如何?」
「你有法?屁!老祖都沒有辦法?你又能夠有什麼辦法?你不過修行多久?就敢說你比我能?實在是狂妄。」血仙翁惱怒不已,對於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李修緣竟然是在自己的面前大言不慚的說,他有辦法?這樣豈不是說自己無能?
「我有辦法又是如何?」李修緣信心滿滿的說道:「不如我們來賭一賭如何?不過我不會輕易的與人開賭,需要有一點綵頭。」
「你想要如何,就是如何,又有何不可?」血仙翁冷笑:「不過就怕你小子空口白牙,說大話而已!綵頭嗎?你不就是想要習得上古先天之法嗎?我就是一次性的傳授給你又是如何?你不是最想要知道的是上古妖族之中的偷天換日之法,在我大羅金仙之境之時,就可以施展出來嗎?只要你能夠辦到,我就是給你一一道來又何妨?還有你不是想要知道巫族之中的一些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的辛謎嗎?好!我也可以告訴你!」
「好,一言為定!」李修緣擊掌而笑:「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血仙翁接口道:「小子,你做不到呢?」
「我做不到?呵呵呵!一切以你為準,你說東,我絕不往西;你說殺狗,我絕對摸雞!」李修緣也是十分的爽快。
「哈哈哈!小子,口出有願!你說得太快,以後不要後悔!」血仙翁一掃自己的晦氣,哈哈大笑。
「是啊!口出有願!凡事要小心,不要說得太絕!」李修緣十分的贊同說道。
「拭目以待!」血仙翁也是傲色不減。
「多寶如意,運轉心意!轉!」
李修緣也不答話,直接就是將手中的多寶如意塔,狠狠地一震,晃動出來了萬條的光芒,光芒萬丈之中,那一尊多寶如意塔,一蓋之下,將大龍戟與建木天門,籠罩在了一起。
不過大龍戟以及建木天門,又豈是善良之輩?
剛剛李修緣攝取之時,尚且是由於擁有緣分之下,為李修緣所吸引,落在了李修緣的身上,不過現在受到了李修緣外力的強力鎮壓,又豈會甘心束手待斃?
大龍戟整個的龍戟之上,竟然呈現一片焦黑之色龍戟,那一隻肅立在龍戟之前的龍頭,赫然甦醒了過來。
龍戟也是變化成為了一條巨大的黑龍,閃爍著一道道的殺氣、肅殺之意,不停的凝聚起來,直迫李修緣而來。
一道道的殺氣,直入腦髓,種種的幻象,都是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叢生了起來,一條巨大的黑龍影子,竟然莫名的閃現,加持一道道的煞氣,震懾天地之威,將李修緣的心神都是要踏碎了?
「不動真一,天地為我!上天入地,唯我獨尊!鎮壓萬物!惟我獨尊勢!」李修緣鎮壓自己腦海,演變出來了一尊巨大的虛影,勢破蒼穹,舉手抬足,將蒼穹都打破?整個的天地之間,都是永恆唯一,他就是永恆不滅、不朽、不垢的真佛。
那一條縱橫在李修緣腦海之中的那一道道幻象,也是在此時,被李修緣演化的氣勢,一一的踏碎。
不過李修緣更是將自己手中的氣勢,向著那一塊建木天門之中,狠狠地鎮壓而去,然而李修緣的氣息,不過是剛剛一放之後,就是收斂了起來。
建木天門之中,擁有東皇太一的殘餘的靈魂雜念,也是一瞬之間,爆發了起來;一尊虛影在此時,肅立與虛空,身著一身的滾黃黃袍,黃袍之上,繡著一隻展翅的三足金烏,那一股股氣息之中,猶如是滾動的天雷炸響。
讓人頓時之間,就是能夠感受得到那一尊是天之尊神,氣息澎湃,力量浩瀚。
眼光所及之處,讓人不得不為之俯首,不敢與之對視。
感受到李修緣壓迫之力,那一尊虛幻的皇者,轟動一身身強勢的氣息,閃爍著一股巨大的火焰,熊熊火焰,能夠將諸天萬界都是燒破一樣?
李修緣尚未等得那一隻展翅的黃袍之下的皇者,腳下一晃,十隻三足金烏虛影拉動的一座黃金戰車,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虛空,那一個皇者在這個時候,手持一鐘,輕輕的晃動,震動的像是天地之音,又像是一口口的編鐘,不停的敲動。
李修緣見狀之下,閃過了一絲絲的詭異之色,突然之間,自己手中的指決,不停的晃動,那一座在虛空之中,鎮壓一切的多寶如意塔,竟然是在這個時候,垂下無數的佛氣,都是微微的一轉。
天旋地轉?日月無光?天為之變色?
不過就是在李修緣一指之下,那一條黑龍與妖皇,都是失去了李修緣的影子,反而是在這個時候,彼此之間的氣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孽龍王與東皇太一兩人在世之時,誰人不是一個驚天動地的人物?誰人會服誰的?一山豈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不過兩人都是蓋世豪雄,又豈會是兒女?
王對王,死局?!你死我亡之局?必須要分出勝負?還是最後同歸於盡?被背後之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昂昂昂!」黑龍仰天咆哮,強悍的龍身,直接就是化作了巨大黑龍,張牙舞爪,咆哮,揮動利爪,想要將眼前那一個在氣勢之下,給予自己壓迫之力的虛影活生生的擊滅掉。
「哼!」頓時之間,駕馭著三足金烏戰車的那一尊皇者,身上的那一道三足金烏紋身,在此時發出了寒如水、冷如冰的冷哼之聲,那手中挾持的大鐘,也是響動的更加的急促。
一揮手,蕩起一道浮雲,駕驅三足金烏戰車湧動滾滾的滅世火焰,向著那一條黑龍直衝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