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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一節 看守內閣的第一次會議 文 / 吹牛者

    第三百二十一節的第一次會議

    蕭子山一下抓到了突破口,當下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回答道:「我看了下:在場的人才不過一百人左右,全體穿越眾有五百多人,這一百多人能夠代表五百人嗎?」

    眼看著幾個人正在搜腸刮肚的想詞,蕭子山乘勝追擊:「就是這一百多人裡也有許多人不同意你的要求,所以我認為你的要求只代表你個人的意見,在沒有徵求更廣泛的意見之前,你這個成立監察委員會的的提案,請按照流程遞交。」

    「具體如何進行分配,要由全體大會決定。這是事關全體穿越眾利益的大事。」

    單良原本想繼續質問下去,但是這個「事關全體穿越眾利益」的大帽子一下來,再說現場已經有人質疑他隨便代表群眾。繼續糾纏下去恐怕沒什麼好處了。當下決定立刻收兵。

    妹子的事情算是得到了堅定的承諾,而且還給出了具體的時間表。加上又允諾召開第二次全體大會,對現存的問題一攬子解決,這讓原本感到失望的群眾的心裡有了一點期望。醬油眾們這會身上的衣服被小雨淋得有點濕了,夜裡的風再一吹,打起了寒顫,鬥志已經渙散了。有人就吵吵著要回去睡覺了。終於有人喊:「散了,散了。」

    女僕革命就這樣落下了帷幕。穿越集團內部第一次群眾運動就這樣收場了。在眾人克制的態度和執委會的及時處置下,整個過程中的物質損失就是吳南海管轄下的示範農莊咖啡館損失了門前的竹子一叢和當天營業款若干--許多人沒有付賬就出去示威了,也有人明著去示威,實則一出門就溜走了,還順走了桌上沒喝完的朗姆酒。

    當然,穿越者們還是有基本的素質,酒櫃裡的酒、土冰箱裡食品和收銀櫃裡的錢總算沒有人動

    事後吳南海企圖追討酒錢,但是許多人聲稱自己不在場,拒絕付賬。蕭白朗更是態度惡劣的把去討要酒錢的食堂大媽給趕了出來,聲稱自己從來不喝酒。根本不欠酒錢。吳南海氣得背地裡直罵娘。

    執委會總辭職的消息第二天傳遍了整個百仞城,很多人表示非常的突然,少數人忽然想起來,執委會已經超期存在一年多了。從理論上說,這個班子原本就已經「違憲」了。許多人打電話給蕭子山,問自己是不是也得辭職,停止工作準備辦理交接。--特別是除了開會很少在執委會大院裡露面的各專業部門的人民委員們和其他較低層面上的幹部。

    蕭子山只好一一回應說眼下執委會是的狀態,大家照舊工作就是。人事變動要等到第二次全體大會之後再進行。

    「我們的行政體制有很大的問題……」蕭子山對馬千矚說。

    「體制沒搞順,這是很正常的。」馬千矚說,「大家都到齊了吧?現在請文總主持會議。」

    執委會大院裡還是和以前一樣,昨晚宣佈辭職的執委們又聚集在會議室裡,不僅執委們全體到齊,重要部門的人民委員和幹部們也來了,會議室裡坐滿了人--今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開會議,會議的議題自然是如何兌現承諾和如何召開第二次全體大會。

    文德嗣推辭說自己已經辭去了主席的職務,不便再主持會議,還是由總理來主持比較合適。他請辭執委會主席之後,現在以女僕對策委員會主任的身份參加會議。

    蕭子山說:「大家讓我當總理,我就卻之不恭了。至於權限我認為應該局限在僅僅維持原執委會正常運作的基礎上,對大政方針不做調整……」

    鄔德揮了下手,不耐煩的說道:「這事大家心裡明白!」他說,「我提議先來談談目前面對的內部問題。攘外須得安內。大家三天一遊行兩天來鬧事,活都不用幹了,直接撲街。」

    「第一顯然是女人的問題……」蕭子山說。

    「不對,女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鄔德哼了一聲,「女人能消耗我們的多少資源?早花點銀子把這事解決了不就是了,拖到現在鬧出事情來了。先從檢疫營挑一批分配,再關照從廣州買一批回來。春節前全部解決掉!省的有人藉機發揮。」

    馬千矚再次表示反對:「資源少?你總不能讓大伙在集體宿舍裡養女人。這就牽涉到要為大伙蓋獨立住宅--不說別墅吧,一人一個單間的公寓總得有。有了房子,起碼也得有傢俱,有照明,這些全是要消耗我們的資源的!」

    「還有內保上增加了很大的工作壓力。」冉耀對發秘書的事一貫也不熱心原因就在這裡。百仞城裡一下去進來500名土著女子--還不是小孩子,是成年女子。作為穿越眾們的「生活秘書」,她們自然是要在百仞城的生活區裡自由活動的。安全隱患極大。冉耀指出如果實施發秘書的事情,光甄別和監視就要花費大量人力物力。

    言下之意是對給大家分女人的事情表示不滿。

    「我看現在只有在外面給大家再造一個住宅區了,把女人們放在這個住宅區裡,全封閉管理,每個人分一個單間讓自己的女人住,願意就去過過家庭生活。為了安全起見,午夜之前要回百仞城來。」馬千矚歎了口氣,這個方案只能說相對安全了,但是消耗資源上一點不比讓女僕們住近百仞城遜色。

    「這樣安全問題更不能保證。」冉耀說,「想想看,一個穿越者走進了五百個土著女子的汪洋大海……萬一有人起了禍心,三四個女人把他悄然無聲的勒死了,現在攤子大,鋪開的面積又廣,恐怕得幾天才能找到屍體!」

    一想到這樣的情景,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蕭子山說:「不至於,現在和土著勞工一起工作生活的穿越眾也不少,沒聽說誰被暗殺的了。臨高的總體安全程度還是比較高的。」

    吳南海也表示懷疑:「我覺得我們在安全問題上神經過敏了一點。」他說,「天地會的人經常下鄉,就住在土著家裡,也沒人要暗殺他們麼。我們和老百姓又沒仇,對買來的女人來說更是恩人的身份,她們為什麼要仇視呢?」

    「真要被勒死了就晚了。」冉耀對此依然持有懷疑態度,「防微杜漸!貿貿然的把五百個沒經過時間考驗的女人塞到同志們的被窩裡,我很不放心。」

    「這點小事能解決的。」文總咳嗽了一聲,對此胸有成竹,「女人上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麼。既然大家對分女人每人頭上有意見,認為不合適,我還有一套方案可用。」

    這第二套方案就是搞個臨高版的「天上人間」。

    「大伙都知道,廣州站的紫明樓搞得有聲有色。洗浴、桑拿、男根保養什麼的都很給力,」文總說,「我們完全可以辦個臨高版麼,沒必要我們的創意和專業知識給土著服務不給同志們服務。」他接著說,「而且大明應該原本就有這樣的專業機構,揚州的買瘦馬就很有名,大同娘們聽說也不錯,乾脆派人出差去買一批回來,細皮白肉的小娘們,我們再搞搞專業培訓--可惜當年東莞的幾個技師沒一塊綁過來……」

    說到這裡他又咳嗽了一聲,又接著說:「沒專業人員可以給她們看av,av資源很多,公私都有,個人如果願意提供專業資源或者指導的,發給打折券或者代金券就是了!」

    「這個臨高紫明樓消耗的資源也不會少,揚州瘦馬的價錢可不低呀。」程棟表示擔憂。

    文總一揮手:「這個麼,我們養特偵隊幹什麼?乾脆派一批人到揚州,要不近點廣州也成,看到合適的妹子就綁回來。喜歡大洋馬的,上澳門、馬尼拉去綁,大不了綁回來我們自己調教。即練兵又有了妹子,一舉兩得。」

    時裊仁表示反對:「這樣的做法很危險!我首先就有性病爆發的危險;其次是倫理問題,她們一旦懷孕,根本就查不清孩子的父親是誰……」

    「集中起來撫養就是了。」文德嗣說,「孩子也是我們的資源,我們灌輸全新的知識和理念給他們,他們從血緣上完全忠實與穿越集團,又沒有土著的母系家族要照顧,這可是非常的好的人力資源。」

    「老大,這些孩子長大之後要戀愛要結婚。這就好比人工授精生出來的孩子長大了有血親婚姻的倫理風險一樣。」時裊仁說。

    「而且有人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性公共廁所。」蕭子山說,「有人要有技巧的性生活,有人要的是夫妻生活,這兩者很難平衡。」

    顯然大家就這個問題並不能達成共識。最終蕭子山問馬千矚有沒有庫存的安全套能夠配給。

    「有的。」馬千矚說,「不過數量有限。」

    穿越集團在穿越前的確採購了一批安全套。採購安全套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保證安全性交,而是利用安全套的某些其他性能。

    現在這批安全套計委掌握一部分,餘下的由衛生部掌握。

    「如果全部平攤到每個人頭上,大約每人可以分五十個左右。」馬千矚說,「可以想像,有了這個『天上人間』之後,穿越眾中間肯定會形成一個安全套黑市。那些帶了大量安全套來的人就會乘機投機倒把。」

    在隨身行李配額裡攜帶大量安全套的人也不在少數。馬千矚知道武器研製小組裡的某人為了減少體積和重量,是把外包裝紙盒子拆掉之後才裝箱的,數量相當的可觀。

    文德嗣說:「督公,我要對你提點意見,你這管天管地管生殖器的傾向不好啊。群眾很有意見的。安全套私下交易交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量很有限,用完了也就沒了,總不見得會影響我們的經濟大局。」

    馬千矚木著臉沒有接他的話茬。

    吳南海這時候說道:「諸位,我覺得我們執委會--現在是已經解散了--是不是有點管得太寬了?男歡女愛的事情,大家你情我願,用不著專門去過問。我覺得放開大家和土著女談戀愛就是了麼。再搞個天上人間做補充,給沒有土著妹子看得上的或者看不上土著妹子的同志消費。」

    他接著說:「其實我們農技員下鄉的時候,已經很有幾個地主對農技員暗示可以送女人作對個人的酬謝。我覺得只要我們願意,願意把女兒嫁給我們的地主們不會少得。」

    「這個問題就牽涉到土著女子的地位和權力問題了,還有就是一旦娶了地主的女兒當老婆,以後的屁股能不能坐得正就要打個問號。奈不怕這些農技員充當地主們的代言人麼?」鄔德說,「這不比買女奴來,沒有任何的家族牽絆。」

    「這可以通過大家討論來解決。集思廣益總能找到解決的方法的。」吳南海堅持自己的看法。

    「還有用電配額的問題,大家意見也比較大……」

    「說到底就是利益分配問題。」馬千矚緩緩說,「大家對利益分配不滿意。現在我們有點局面了。正所謂不患貧,患不均,剛上岸時大家一同挨苦,環境差點也無所謂,現在局面好轉了,還是老樣子,特別是別人能享受,自己什麼也撈不到,這樣就積累了不少怨氣,這是最關鍵的地方。」

    「關於這個問題,」馬甲說,「我曾經委託法學俱樂部的同仁在大眾中做過一次調查,掌握了許多第一手的資料。打大家有興趣的話,我願意就這個問題談一談。」

    眾人早知道法學俱樂部的活動,也知道海事法院院長的位置並不是馬甲的最終理想。昨晚馬甲的種種表現更讓大伙對他的企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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