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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花中采魁 第77章 天山教的惡行 文 / 白雲孤鴻

    第77章天山教的惡行

    在阿呆被帶走的當天中午。一架從北京飛往新疆的航班準時在新疆國際機場降落。一個身高接近兩米,體格強壯的少年最後一個從飛機上下來。臉上憨厚的笑容讓站在機艙門口的空姐們不禁聯想起傻子。

    這個高大的少年走在機場的出口,跟那些比他挨了不少的人們完全有一種鮮明的對比,鶴立雞群應該就是說這種情況。

    出了機場的出口。一輛出租車直接停在了高大少年的身前,司機放下副駕駛的車窗,單手支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對高大少年問道:「兄弟,你要去哪?做我的車吧。我保證不會因為你是外地人而故意帶你繞圈子,宰你!」

    「謝謝,不用了。我要先給我哥打個電話。只有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落腳,我才有前往的目標。」高大少年露出非常憨厚的笑容,語氣溫和的拒絕道。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打完電話。」出租車司機並沒有因為高大少年的拒絕而露出任何不滿意的表情,反而非常熱情的堅持道。

    「那好吧。」見對方如此熱情、如此堅持,高大少年也就沒有再拒絕。

    高大少年從兜裡掏出他的電話,在手機中僅存的三個號碼中找到那個他最熟悉的名字,撥了出去。

    天山賓館!因為有兩個女孩捎來了阿呆留下的口信,單妮和吉祥雪蓮按耐不住睏意,終於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躺在床上睡著了。直到中午,兩個女孩都沒有醒來。而就在兩個女孩睡的正香的時候,房間裡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兩個女孩一下子被手機鈴聲吵醒。吉祥雪蓮從洗浴中心出來的匆忙,手機並沒有帶在身上,定肯不是她的。而單妮因為維爾幫的人怕她打電話跟外界聯繫,所以在抓住她之後,就把她的電話給摔碎了,也肯定不是她的。

    當兩女找到鈴聲的來源後,她們才知道原來阿呆把他的手機放在了上衣兜裡。現在響的手機正是他的。

    兩個女孩把阿呆衣服兜裡的手機掏出來,看到上面來電顯示的名字,她們忽然想起了阿呆交代過她們如果他不能回來就去京城找一個叫木山的人。而現在手機上來電顯示的名字也正好叫木山。

    「接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單妮對吉祥雪蓮建議道。單妮並不知道阿呆和吉祥雪蓮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從昨天兩人的表現來看,他倆的關係應該挺親密的,否則吉祥雪蓮也不會答應阿呆配合他發出**的聲音。所以單妮下意識中把吉祥雪蓮看作是阿呆的女人。所以這個電話應該由她來接。倘若要是讓她知道阿呆和吉祥雪蓮的真正關係,她絕對會搶著接這個電話的。

    聽了單妮的話後,吉祥雪蓮點了點頭,然後按下了接聽鍵,把電話放在耳邊。

    「呆子哥,你在哪呢?」電話中傳來了爽朗、憨厚的聲音。

    「你是木山吧!我是阿呆的朋友,他現在還沒回到賓館呢!電話從我的手裡。」吉祥雪蓮並沒有回答木山的話,而是自我介紹的說道。

    「那呆子哥什麼時候回來?」電話中又傳來木山的問話。

    「我也不知道。他只告訴我,如果他明天中午還不回來,就讓我和單妮去京城找你,告訴你來新疆救他。」吉祥雪蓮把阿呆囑托的話如實的說了出來。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良久,電話中又傳來木山的聲音。

    「我現在在天山賓館501號房間。」吉祥雪蓮回道。

    「我一會就到。」木山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吉祥雪蓮聽到的就只有嘟嘟的聲音。

    「怎麼樣?」看吉祥雪蓮放下電話,單妮趕緊問道。

    「那個叫木山的人說他一會就到。」吉祥雪蓮實話實說道。

    「這麼說咱倆可以不用去京城了!」單妮說道。

    新疆國際機場的出口外。高大少年在跟對方通完話後,就把手機放回到衣服兜裡。然後拉開那個還在等他的出租車的後車門,坐上去,對熱情的司機微笑道:「師傅,去天山賓館。」

    在高大少年前往天山賓館的同時,被黑白執事帶回到天山教的阿呆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醒來之後,阿呆就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都被手銬和腳鏈鎖住,而且還被關在了一個如牢房一般的屋子裡。

    阿呆翻身坐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手銬和腳鏈,不過一點效果都沒有,看來這兩樣東西應該是用純鋼打造的。否則不可能如此堅固。反正以阿呆現在的實力是沒有任何辦法弄開這兩樣東西的。

    關押阿呆的房間的柵欄門也都是用純鋼做的,阿呆想要從這裡逃出去,是根本辦不到的。

    走到鐵柵欄門,阿呆向對面望去,發現對面也是個牢房,而且裡面還關著一個女人。因為燈光很弱,阿呆根本看不清那個女人的樣子,所以他就以為對面關押的女人是傅玉琢,便大聲的沖對面喊道:「傅玉琢!傅玉琢!」

    阿呆知道對面的那個女人肯定聽到了他的聲音。可卻遲遲沒有回答,阿呆就有些搞不懂了。

    很快,走廊裡就響起了女人哭泣的聲音。開始只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或許是被這個女人的傷心所感染,走廊裡傳出的聲音越來越多,這時阿呆才知道這裡根本就是個關押女人的地下牢房。可這天山教沒事關這麼多女人做什麼?難道天山教從事的正是將女人販賣到其他國家的拐賣婦女的行為?

    關在這裡的女人都已經被天山教的人給折磨怕了。她們現在聽到男人的聲音就不自覺的產生出恐懼,這也就是阿呆牢房對面的那個女人為什麼不答阿呆話的原因。要是正常的女人,她就算不是傅玉琢也會告訴阿呆一聲的。

    就在阿呆為天山教的行為而感到憤怒的時候,走廊裡想起了開門的聲音,隨後又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女人真是夠辣的,味道太棒了。不知道咱們明天還能不能有這麼爽的機會!」

    「不可能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教主規定,每天只有十個兄弟玩,每週輪一次。想爽只能等下周了。」另外一名天山教徒說道。

    當兩名天山教徒從阿呆牢房前走過的時候,阿呆才看到,這兩個天山教徒竟然拖著一名女子,女子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昏迷後被人穿上的,凌亂不堪。而最讓阿呆驚訝的就是女人下身的血跡,紅紅的一片,身體所過之處皆會留下一道濃烈的血腥味。應該是被多少個男人給輪成了大出血。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這幫天山教的人難道都是沒有人性的畜生嗎?憤怒的同時,阿呆雙手緊緊的攥住純鋼的柵欄門上的兩根鋼柱,用盡全身力氣去光當柵欄門,想要將柵欄門從牆面整體拆下。

    「傅玉琢!傅玉琢!」晃柵欄門的同時,阿呆大吼道。他害怕傅玉琢也會受到侵犯,而落的如此下場。如果真的如此的話,以傅玉琢的性格絕對會『自殺』的。所以阿呆一定要趕快找到傅玉琢把她從苦海中救出去。

    「你鬼叫什麼鬼叫!」把剛剛被他們玩過的女人送回牢房之後,兩名天山教徒走到阿呆的牢房前,用手指著激動無比的阿呆喝斥道。

    阿呆迅速的將雙手側著從鋼柱之間的縫隙伸出去,抓住喝斥他的天山教徒的手。用力向裡一拉,是那名天山教徒的身體直接撞在了柵欄門上。

    啊!啊!

    那名天山教徒在撞上柵欄門後連續發出了慘叫聲。因為阿呆並沒有鬆手,而是拽著他的胳膊繼續往裡拉,力量越來越大。

    呲的一聲!阿呆直接將那名天山教徒的胳膊給拽了下來。鮮血噴了阿呆一身、落了一地。因為忍受不住劇痛,那名天山教徒直接暈倒在地上。另外一名天山教徒此時才緩過神來,他趕緊把那名被阿呆撕掉胳膊的天山教徒從柵欄門旁拖走,一臉驚恐的看著渾身是血的阿呆。

    「被你們抓回來做活祭品的女人關在在哪裡?」阿呆沖那名天山教徒吼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屬於教內秘密的事情,我們這些教徒根本接觸不到。」天山教徒驚恐的回了一句。然後趕緊拖著昏迷天山教徒的身體向外狂奔,他一時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地下牢房裡。

    「媽的。」見天山教徒落荒而逃,阿呆一掌拍在柵欄門上,罵道。

    沒過多久,黑白執事就來到了這地下牢房中。黑執事雖然受了重傷,但並不妨礙他行走,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再做過度激烈的搏鬥。

    兩人進了地下牢房直接向阿呆的牢房走來。那名天山教徒被撕掉的胳膊已經讓阿呆從牢房裡扔了出去,就在過道的中間位置,血跡已經有些凝固,但刺鼻的腥味依然在這充滿潮濕的地牢中瀰漫。令人有一種做嘔的感覺!

    當黑白執事走到阿呆牢房門口的時候,阿呆正坐在牢房裡的床上閉目養神呢!看似閉目養神,其實阿呆是在思考從這裡逃出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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