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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4 有朋自遠方來2 文 / 沒有人大戰關公和秦瓊

    手邊的事後,我首先拜訪了騎士聯盟的代表約克騎士侍從卡姆,我到達他們在城堡的住處時,這位約克騎士正在指點著小卡姆如何快速反手揮劍。

    同樣的教程我也曾經在我的武技教師培根騎士教導下學習過,這世界的騎士劍比較笨重,卡姆一個小孩子力不濟實在難以掌握其中的要訣。

    接連幾次都被約克騎士用劍脊重重拍打,不過小傢伙很有些韌勁,小臉漲得通紅努力的一次又一次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奮力抵擋著約克騎士的進攻。

    直到約克騎士覺得他的體力差不多已經到達極限的時候,才宣佈訓練結束。

    這時候約克騎士才轉過身中規中矩的向我施了一個騎士禮,並為自己因訓練侍童而讓我久等表示歉意。

    對於騎士之間的禮節我已經輕車熟路,非常標準的還禮後,我奉上了自己擁有聖馬諾公國的契約書。

    一瞬間我發現一向沉穩的約克騎士情緒非常激動,幾乎是飽含熱淚的接過契約書後,這位騎士大人捧著契約書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約克騎士……克騎士大人。+:過分激動的約克騎士:「您還好吧?是不是需要休息一會兒?」

    略略定了定神,約克騎士慢慢的冷靜下來:「契那司公爵大人。請原諒我地失禮……盼這一天已經很多年了。

    他將腰畔的長劍解下,單足跪下,以劍拄地向我行效忠禮:「契那司公爵大人,請接納我--梵特*約克,流浪於聖馬諾公國的流~效忠,在此我向您發誓.而帶走公牛或母牛或其他任何馱獸;我決不捕捉農民或商人;我決不從他們那裡拿取分文;也不迫使他們付贖身金;我不願他們由於他們的領主所進行的戰爭,而喪失他們的貨物;我也決不毆打他們來獲得他們地食物。我決不從牧場捕捉馬、騾和駒;我決不破壞或焚燒他們的房屋;我決不借口戰爭連根拔除他們的葡萄籐或收集他們的葡萄;我決不破壞磨坊,也決不拿走那裡的麵粉。除非他們在我的土地上,或者除非我是在服軍役.

    亢長地誓詞聽得我昏昏欲睡,但是瞭解到對方是聖馬諾公國騎士聯盟的幾名騎士首領之一,以及他們數十年沒有效忠的對象而不得不尷尬的存在於公國的現狀,我只有麻著頭聽下去。

    「……不在超過一對一的情況下進行戰鬥……要避免一切欺詐和虛假的行為……」

    我心中暗暗歎氣,看來這些個騎士們又得讓我大費周章的去改造他們的某些古板觀念了……

    「|悉異常。滔滔不絕的繼續念叨著。

    我依舊只能心中歎氣,臉上卻虛偽地掛著欣賞的神情。

    「

    如果不是強力堅持,我已經有打人的衝動了……

    「……

    「乾脆你什麼也別幹了,站在那裡等別人來殺吧!」我心中惡毒地想到……

    終於這位剛剛找到效忠對象的騎士先生完成了自己的效忠誓詞,我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絕對真心,就像碰到不喜歡的節目結束時,我高興的鼓掌慶祝他終於下台時的感覺一樣!)將他的劍擎在手中,用劍脊輕輕拍打著他地背:「願神祝福你--尊敬的梵特*約克騎士,:和忠誠早已為世人所知,在這裡請記住這一禮儀。記住你接受禮儀的這一天。我祈求神賜給你榮耀,使你不至於因輕浮而搖擺。祈求神使你聰明謹慎而又有節制,在戰鬥中堅忍不拔。祈求神……

    又是一堆繁縟的套話,雖然我已經努力的背過了這些接受效忠的說辭,但是有幾個地方還是有些說得結結巴巴的……

    在長達數分鐘的套話過後,終於到了我結尾階段,我忍不住輕舒了口氣:「願您的榮耀永遠在公國的土地上流傳,原您的光輝能驅走世間所有的邪惡!」

    將劍掛回約克騎士的腰間,我對於能夠正常講話非常高興:「好了,約克騎士。您已經是聖馬諾公國一名正式的光榮騎士了,現在請您起來。我們得好好談談。」……

    成為公國正式的騎士後,約克騎士非常興奮,不過這也讓他更注意自己的騎士禮節,雙方的談話有些拘謹,兩個本以熟識的人,現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努力維持著新的關係。

    這樣談話雖然比較累,不過好歹將情況說清楚,聖馬諾的騎士聯盟願意全力向我這位新的大公效力,約克騎士將寫信給他們的圓桌議會成員,讓他們派遣一定數量的騎士前來護衛他們的新主人。

    而我則向約克騎士表明,我將盡力維護騎士聯盟的利益,保證讓這些騎士在聖馬諾的政治地位和經濟利益。

    談完正事,我特意拉著約克騎士寒暄了一陣,談了談上次去聖馬諾與約克騎士相遇的情景,讓拘謹的氣氛有所改善之後我才起身告辭……

    與和約克騎士的談話氣氛相比,到達黛安娜以及我的佛朗士的朋友們住處時,熱鬧的場景幾乎和開一個盛大的晚會有得一拼。

    旺財和來福兩隻小獅鷲照例是撲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歡迎禮,不過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黛安娜馬上放棄了她的沉穩、安靜的法師形象偽裝,手裡提溜著法杖在我頭上敲個沒完,嘴裡則不停的抱怨著,一件一件數落著我的不是。我有那麼可惡嗎?」我抗聲反擊:「只是托

    下旺財而已,再說如果不是我的幫忙,你那位要求你感情的不通實務的導師的試煉任務,非得讓你的威克師兄破壞不可。」

    「斷絕世俗感情?不通實務?」一位一直和卡瓦略*托內爾冒險者打扮的中年人頗為訝異的問道:「契那司騎士,您對黛安娜的老師的看法是這樣的嗎?」

    「這個……些尷尬,因為處在朋友中間,所以我有些口無遮攔,在別人背後妄加評論是非,並非一名高貴的騎士所為,雖然我對騎士誓言中某些陳腐的戰鬥方式有些不滿,但是對於他們為之奮鬥的理想以及對自身素養的高要求,一直為我所推崇。

    我抱歉的彎彎腰:「對不起,我有些失言了,我僅僅是對埃法爾大師訓練弟子的方式有些看法而已--而且那是我的個人想法,並不一定正確,畢竟我僅僅是一位騎士,而不是知識淵博的法師。」

    黛安娜嬌笑著企圖用她的法杖再次敲打我的頭:「敢說我老師的壞話,我一定要讓你得到懲罰。」

    那位冒險者打扮的中年人揮手制止了黛安娜的打鬧,他走到我身邊注視著我:「契那司騎士……你剛才對我的教學方法的看法,我非常感興趣,也許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您是埃法爾高級魔法師?」我的臉有些發燒。沒想到背後說人壞話,竟然被當事人逮個正著……

    我慌慌張張地行了個禮,喃喃的向這位大師致歉:「對不起……我為冒犯您而道歉……

    埃法爾大師頗為失望的:「你剛才僅僅是無心之語?而不是有根據有見地的發言?」

    他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怒氣:「難道特魯瓦說得那位對魔法研究有獨到見解的領主就是這樣一位口無遮攔的毛頭小子?……」

    黛安娜拚命向我使著眼色,卡瓦略*托內爾也在埃法爾高級.)後向我作著『說幾句』的口型。

    我趕快在這位大師暴走前辯解:「當然,我對您地教學方式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是這僅僅是我自己的一些見解,所以不一定對……」

    年幼的卡翠娜顯然一路上和埃法爾大師相處得比較愉快,她拉著埃法爾高級魔法師的手:「埃法爾叔叔,亞隆哥哥是東方人--您記得我給您看的《絲綢大陸遊記》嗎?他們東方人是不能當面批評年長地人的……」

    這小丫頭一直對東方的情況非常嚮往。聽她所說,大概又向埃法爾講了不少她對東方的看法……

    埃法爾高級法師似乎很吃這一套,卡翠娜一撒嬌,這位大師的脾氣彷彿一下子就沒了,他轉頭對著我:「我認為,學術研究應該暢所欲言。你不用顧忌太多,有什麼看法就說出來吧。」

    這樣一來我明白了,這位魔法師就如同外界傳說的一樣,他更注重的是魔法的研究,而不在乎人情世故,他不拘小節,言語上冒犯他並不在意,只要能對他的研究有幫助,他對其它的事情都無所謂。

    現在我要做地,就是談談自己對法術方面的見解。讓這位高級法師高興。

    略略思索了一下,我對著這位法術研究狂人說道:「關於您指導威克法師和黛安娜法師地方法。我覺得您過份的讓他們鑽研法師理論而忽略了實際應用地教學,所以他們的法師階層提高得很快。而實際應用能力卻有欠缺。」

    「這有什麼關係嗎?」埃法爾說道:「隨著他們掌握的法術等級的提高,完全可以彌補應用經驗方面的不足。」

    「我並不這麼認為。」既然已經搞清楚這位大師的脾性,我也就毫無顧忌的暢所欲言:「您教了他們很多理論知識,也許他們也作了很多實驗,但是實驗畢竟是在特定環境下法術產生的效果,而一位優秀地戰鬥法師應該因地制宜,根據不同的情況使用適合地法術……比如……」

    我和這位大師侃侃而談,其實我的理論勝利是必然的。我們爭論的是理論與實踐的關係,埃法爾大師過份偏重理論而完全忽視實踐。而我主張理論結合實際,這樣的立論已經讓我立於不敗之地。

    再加上我的口才和埃法爾大師之間的差距,不一會兒,埃法爾大師已經敗下陣來。

    「亞隆……太可惜了。臉興奮(怪人?)的埃法爾高級法師不顧我的抗議,仔細研究我的背上法陣之後唉聲歎氣的:「因為刻在你背後的魔法陣會自動緩慢的吸收周圍的魔法元素的原因,你要修習魔法非常困難--因為你很難在體內積聚足夠的魔法元素並感受它的波動,否則的話,你要是跟著我一起研究,一定能對我的研究有很大幫助……」

    我趕快穿起被他強扒下來的上衣,寬慰著他:「漢堡馬上就要為您和一批法師建造法師塔,到時候研究各個領域的法師就可以相互交流,對您的法術研究幫助一定更大。」

    埃法爾大師點著頭:「我認為你本身對法術有一定瞭解,自然會理解我們的一些想法,有這樣的領主幫助,我可以放心在這裡研究……現在我就去找特魯瓦,我們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建造法師塔……」

    伴隨著他的手勢,這位大師竟然沒有念動咒語,一陣奇異的魔法波動之後,他的身形漸漸扭曲,隨後消失在我們面前。

    同志們啊、同學們啊、如果大家批准我說句粗話,那麼我一定要大叫『牛x』,或者是『真牛x』!

    我可以很負責的向大家保證,這不是隱身術!這是實實在在的傳送術!

    像什麼火球、冰凌、電擊、乃至召喚異界生物,甚至是亡靈我都不會這樣驚訝,畢竟在以前的玄幻綠色∷小說游裡,這樣的法術我都有接觸,甚至我現在還可以假冒自己是一位法師--雖然僅僅是依靠魔法陣才能

    法師。

    但是這樣的傳送術我甚至沒在這個世界的任何書籍中聽說過,沒錯,這裡有任意門--它能讓人進入異界後隨機出現在施法者的附近;

    這個世界也有傳送陣--多半是單向或者雙向的傳送門,它能讓人在兩地,甚至是兩個不同界面的世界裡穿行。

    但是它們或者不能精確定位,或者需要繁複的魔法器具進行輔助,才能精確的到達某個地方。

    象埃法爾大師這樣僅僅依靠自身的手結法印,而讓自己精確的到達某個地方,實在是聞所未聞。

    很顯然,這位僅僅只有高級魔法師稱號的埃法爾大師,卻在某個領域取得了重達突破,從而讓現有的傳送術具有了任意門和傳送門的雙重功效,甚至有可能還具有定位的功能--畢竟他要找的特魯瓦大師,不會乖乖的呆在一個地方等待對方的傳送。

    這其中的難點,我一個只看了幾本書的半調子魔法師確實搞不清楚其中的奧妙,但是最起碼我知道--這實在是個高難度的法術……

    和朋友們的聚會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喝著梅茜娜泡的茶,大家談談笑笑,一轉眼天色已晚……

    時隔大半年,卡翠娜已經成熟了許多,不再試圖天天模仿母親和姐姐學什麼淑女風範了--因為現在地已經學有所成舉手投足之間已經隱隱有著小美女的風韻。

    然而在熟識的朋友面前。這位小美女依然是一個開心果、惹禍精。

    這不,放著準備好的漢堡晚宴不用,非要到酒館體驗漢堡平民生活。

    我只能讓艾克司帶他們到酒館玩著,我則暫時先陪這次到漢堡來的客人們用了晚餐之後,火速趕到酒館和朋友們匯合。

    玩鬧到大半夜,大家才興盡而歸。

    為了不耽誤和朋友們的聚會,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漢堡的兩大執政前往聖馬諾教會的人員住處,這次小布魯諾主教大人派遣了十多名教會人員前來。他們地名義是援助漢堡教區抵禦地下的黑暗勢力的進攻。

    這是我特地向路克交代的,我們現在需要的僅僅是一些志願人員,而不是教廷特派的傳教士,對於宗教地勢力干涉地方政權我還頗有戒心。

    前不久路克到王都請求援助時,德尚王國分會的樞機會議給我們的建議是給我們派遣大量的教會騎士團和數量更多的教職人員前來漢堡,並將現在不完善的漢堡分教區進一步加以完善。新的分區主教和樞機團將派駐這裡,力圖將這裡建設成為對抗黑暗勢力的橋頭堡。

    得到如此巨大援助的路克差點就當場答應了這些要求--有了教廷的大力援助,對抗黑暗精靈、收復聖馬諾公國都不是夢!

    一心為我考慮地路克沒有考慮個人的得失--一旦如此他地漢堡教會一把手的地位就沒了--興沖沖地向我寫信匯報了教廷的答覆。

    幸好這傢伙還知道最後的決策權在我--沒有地方領主的首肯,教會不得強派人員進入王國各領、郡--沒有當場答應並將人員帶回來。

    否則的話亂子就大了。

    教會的歷史和它的本質在我以前的世界我已經有所領教,我從不認為他們僅僅是為對抗黑暗勢力而來。

    沒錯!教會有著它慈悲地一面,它拯救世人、樂善好施;很多下層的牧師、教士有著崇高地理念,他們為了自己的理念奉獻自己的所有。

    但是他們凶殘起來比最無恥、最凶殘的惡徒還要殘暴--以前世界的歐洲中世紀,那個黑暗的年代,教會的那些黑暗統治,我也早有耳聞。

    說白了。教會是把雙刃劍,或者說嚴重點就是白眼狼。現在他貌似很溫順,對你非常好。但是一旦你使用不當,也許就會傷著自己。

    你看看他們援助的條件--自由傳教、教民減免稅務、保有教會自身武裝獨立性;

    培養這樣一個潛在的敵人有個詞非常貼切--養虎為患!

    擁有了獨立的財權、軍權、還可以大力發展教民,以後不出事才怪!

    為此我還和海倫娜姐姐通過『艾羅娜的祝福』專門討論過此事,海倫娜姐姐的態度也很明確--拒絕他們,絕不能讓教會的勢力進入漢堡,除非他們在漢堡的絕對控制之下。

    就比如海倫娜姐姐自己的布萊克行省,她的勢力範圍內,教廷的勢力幾乎打不進去。有的僅僅是一些低層的牧師和教士而已。

    所以我回信指示路克回絕了德尚教會的提議,除非他們同意放棄所有的附加條件。否則德尚教會的人我一個也不接受。

    為此布魯諾大主教還專門致信給我表示他絕對沒有控制漢堡的野心,只要他在,德尚教會絕不會對漢堡不利云云……

    不過已經有海倫娜姐姐提醒的我依然沒有鬆口--我相信布魯諾大主教也許沒有什麼野心,但是畢竟教會一進入漢堡,事態發展不是某個人能控制的,更何況,德尚教會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樞機會並不是這位主教大人能夠一手掌控的。

    雙方各自堅持自己的底線,到現在還沒弄出個結果來。

    相形之下,聖馬諾分會的小布魯諾主教就非常乾脆,在他的地盤樞機會如同虛設,他當場拍板讓十多名騎士團員和他的代表義務支援漢堡,一點附加條件也沒有。

    就如同他信中所說--他要的只是友誼……

    雖然他說得很隱諱,但是我明白只要我能收復聖馬諾,我們的『友誼』只怕還得繼續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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