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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37 十三、大戰之前 文 / 黃帝子孫

    十三、大戰之前()

    獨立旅在易縣大張旗鼓的練兵,各級軍官牢牢的記住了黃佳俊在軍官會議上的講話:「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只要你們給我連出可以上戰場的兵,不過請記住我沒有過多的時間給你們,不是我不給你們而是鬼子不給你們!你們回去告訴那些新兵蛋子如果不想在戰場上被鬼子向殺一個兔子一樣被殺死就給我好好地練!不過你們這些團長營長連長們也給我記住也要像新兵一樣給我練,鬼子的子彈不會認得你是什麼人的。」黃佳俊嚴肅地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些做火箭上來的軍官們,眼光從一個個的臉上掃過,每個人在黃佳俊如刀的眼光掃視下,不又把胸膛挺了起來,黃佳俊雙手撐在桌子上,「我再強調一點在我的部隊裡絕對不允許有違反軍紀的形象出現,也絕對不允許有特權出現,各級軍官必須參加訓練,不准打罵士兵,不准擾民,不准剋扣軍餉!如果做不到這一點請現在提出來,今天一過如有人違反我是會殺人的。有沒有問題?」所有的軍官大聲地回答:「沒有!」黃佳俊滿意的點點頭:「坐下吧!我相信大家不是為了陞官發財才來參軍的!現在參謀處把訓練大綱發給大家。大家就按照大綱的要求回去好好練兵。」等大家看完了大綱,黃佳俊像是突然想起一樣:「哦!我忘了說一點,由於武器裝備的缺乏有可能不能給所有的團都配發武器,所以誰發誰不發就看訓練成績,訓練的好的我給他發好武器,訓練不好就發別人換下來的武器,倒時不要怪我厚此薄彼。好散會。」

    頓時整個軍營沸騰起來了。那些新兵就吃了苦頭了,在各級軍官的嚴厲要求下,成天摸爬滾打在訓練場上,由於軍官帶頭,宣傳處向每個連隊派出了表演隊,每天表演那些宣傳鬼子燒殺搶劫的節目,表演完後又組織大家討論諸如「為什麼鬼子要侵略中國?」「我為什麼來當兵?」等問題,加上各級軍官又是以大中學生為主,這些人思想活躍,點子又多,所以這些新兵居然沒有一個叫苦的。

    黃佳俊聽說後,不禁為這些樸實的子弟感動萬分,哪像在黃佳俊來的時代一個個貪生怕死,吃一點點苦就叫苦連天的在溫室裡長大的獨生子女。

    易縣的大練兵給各方帶來了很大的衝擊,宣傳處在宣傳處長趙衛國(這是一個激進的大學教師曾經是五四青年運動的積極分子、學生領袖、坐過牢,後從燕京大學畢業,「九一、八」事變是抗議政府的不抵抗政策又被投入大牢,後來還是郭老出面才保釋出獄。這次也是受郭老的邀請到了這裡,黃佳俊與他一夜深談後,就讓他負責宣傳處。而宣傳處在他來了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帶來了大量的學生,又有黃佳俊這個後世來的「先知」給出出招。事後黃佳俊認為他天生是一個做宣傳的。)帶領下在北平和天津四處宣傳,那些熱血沸騰的學生和工人還有其他的報國無門的人紛紛湧向易縣,還在鄉下四處宣傳:鬼子來了是要中國人亡國滅種,改名換姓,並且不准說中國話等,頓時在老百姓的心中激起了強烈的憤慨,當時的老百姓你跟他說國家民族他可能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你說要改名換姓、不准說中國話這就然他們無法接受了。(當然這也是黃佳俊的主意)易縣的形勢是一片大好,當然也無可避免地引起了各方的注意,日方、晉綏、南京紛紛把眼光投向了這裡,特別是南京在查出黃佳俊是從美**校生專門從美國回來參軍抗日的,並且不惜放棄美國國籍,更特別是聽說美國華僑領袖司徒美堂的侄兒也在易縣的時候。那位委員長是大加讚賞,又接到郭老要求補給軍火的電報,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直接下令要求立即撥付一個團的德械裝備給郭老,並派出了一個軍校實習生為主的見習大隊隨裝備一起到易縣。晉綏也不示弱,提供了一個加強團的日式裝備和一個由中低級軍官組成的軍官團,以幫助訓練使用的裝備的名義也前後腳到了易縣,這些中低級軍官多是從傅作義部抽出,都是百戰老兵,還有一部分是參加了百靈廟戰役的老兵。這也是郭老利用自己與傅將軍的關係提出來的。

    當黃佳俊聽說了後,心裡十分高興,這是他缺的就是這些,雖說現在聽起來人有一萬多,可是戰鬥力恐怕比不上鬼子的一個聯隊。現在這些力量的加入可以更快的提高部隊的戰鬥力。

    郭老和黃佳俊親自出面在城外迎接這兩批客人,並在軍營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在儀式上郭老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我代表父老鄉親對你們的到來表示最熱情的歡迎,你們不單單是給我們帶來了武器,更主要的是帶來全國人民的抗戰意志。現在我們這裡不但有本地的子弟,又晉綏的戰士,由中央派來的熱血男兒,更有從國外回國的好漢子。現在我們請黃佳俊旅長講話。」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黃佳軍上前兩步,向全場行了一個軍禮,黃佳俊大聲地說:「弟兄們!我想用這樣的稱呼也只有這樣的稱呼才能表達我的心情!因為你們是來與我們流血犧牲的,是一個戰壕的兄弟!現在鬼子在磨刀霍霍,那麼我們決不能坐以待斃!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我到這裡來是與鬼子拚命的!那麼你們有拚命的準備嗎?如果沒有請現在就提出來,我會恭送你離開,如果是上了戰場再出現孬種我是要執行戰場紀律的!有沒有?」最後一句黃佳俊是大吼著說的,「我們就是來流血犧牲的!中國人沒有孬種!」全場的人不管是中央軍還是晉綏軍或者是新兵都大吼起來。這時只有中國人!

    黃佳俊欣慰地看著場中的情形,他就怕這些大神們在自己的部隊中鬧起來,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準備趁熱打鐵,再給這些激動的人一個激情。他把手向下壓了壓,等聲音停下來:「我從美國回來有人問我為什麼要回來?我也問過自己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因為我是中國人!我身上流著中國人的血!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死了。但是我始終記住了父親給我講的漢唐盛世,給我講的『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他還作了一首歌讓我記住,永遠不要忘了,有那麼一天一定要回祖國效力。現在我就把這首歌唱出來大家聽聽。」說完,就開始唱起了那首曾經風靡全球華人世界的《我的中國心》

    河山只在我夢裡

    祖國已多年未清靜

    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洋裝雖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國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國印

    長江長城

    黃山黃河

    在我胸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心中一樣清

    流在心裡的血

    澎湃著中華的聲音

    就算生在他鄉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低沉蒼涼的歌聲在場上響起,黃佳俊滿含熱淚唱著這首歌,先是司徒華和崔老四開始流著淚跟著唱,接著是郭老,學生最後是場中的所有人都跟著唱了起來,一個個滿面熱淚,趙衛國看著黃佳俊,心裡對他充滿了佩服的神色,舉臂帶頭高呼`:「中國萬歲!中華民族萬歲!」

    黃佳俊趁機把這些實習軍官和中低級軍官分到各個團裡,充實到連排裡加強戰鬥力。把那幾個帶隊的高級軍官留在旅部,美其名曰:加強領導。當然這裡面的都是從戰場上一刀一槍殺出來的,有非常豐富的作戰經驗,這是最寶貴的。他讓參謀處的參謀與這些高級軍官一起制定出各種作戰計劃,並要求針對各種情況多制定幾個計劃。

    再說說日方的反應,特高科也派出了特工進入易縣,也清楚了黃佳俊的一些情況,不得不說特高科的效率還實在是高,不但知道了黃佳俊的出生和到這裡做的一些事情,還知道他訓練了一支小分隊,戰力非凡,最後特高科綜合調查所得,得出一個結論:黃佳俊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對大日本帝國充滿仇視,但現在不會對皇軍構成威脅,他指揮的部隊不過是一些才拿起武器的農民而已,但應該重視他的發展。

    黃佳俊也知道鬼子不會對自己無動於衷,也無法完全封鎖消息。只有在關鍵部門加強戒備,特別是那些軍工部門,他讓何達夫全力注意保護,絕對不讓陌生人靠近,對於那些膽敢靠近的人格殺勿論。

    做好這些的同時,他又秘密派出狼牙潛入北平,執行他制定的「殺奸」計劃,目標就是那些公開投敵的漢奸,最大的目標是潘毓桂和殷汝耕。黃佳俊的理由是沒人能出賣國家和民族而不接受處罰。狼牙的另一個任務就是收集日軍的情報。

    而日軍也抓住這段時間調整兵力部署,從關東軍序列中調出了兩個聯隊,又從國內運來了一個師團。準備對二十九路軍發動全面進攻。

    北平裡這幾天可是亂了起來,潘毓桂和殷汝耕在自己的府宅門口被人槍殺,接著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漢奸被槍殺。沒人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留下人的線索,只是在現場留下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漢奸的下場。

    一時之間北平是風聲鶴唳,那些與日本人有勾結的連家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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