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浩浩長江》 第三卷、出兵域外、483、忽悠美帝(3) 文 / 黃帝子孫

    第三卷、出兵域外、483、忽悠美帝.;黃佳俊帶著崇敬的目光看著這位身材挺拔、目光堅毅、精神矍鑠的美國老頭，是的是崇敬，正是馬歇爾用超人的工作和毅力在二戰中建立了不滅的功勳。

    黃佳俊眼中的崇敬讓馬歇爾感受到了。他微微一笑：「黃，在美國的這段時間還過得不錯吧？」

    「怎麼說呢？如果是以我個人來說的話，實在是太愜意了。在這裡遠離戰爭，沒有殺戮，這裡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天堂。」黃佳俊的這段話讓在座的美國人都笑了，這也是美國的真實寫照。

    不過，黃佳俊的話還沒完：「但是，我在這裡可說是度日如年。因為在我的祖國有無數的人在遭受苦難，還有無數的同胞在侵略者的鐵蹄下呻吟，而我卻在這裡享受生活。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逃兵。是的，逃兵」

    說到這裡的時候，黃佳俊的臉色漲紅，神色激動，他站了起來在那裡揮舞著自己的手臂：「作為一名軍人就應該奮戰在戰場上而不是在他的人民最需要的時候離開」

    滿屋子的人都驚愕的看著突然激動起來的黃佳俊。約翰校長拍拍黃佳俊的肩膀：「黃，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

    黃佳俊對自己的表演覺得十分的滿，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對著每一個人點了一下頭：「對不起，我失態了」又走到桌子面前坐下。

    「好了，先生們，看起來我們的朋友對我們並不是很滿意。但是，黃，我想說這就是現實。」馬歇爾對黃佳俊寬容的一笑，「我想問的是，黃，你到美國來有什麼想法？或者說作為一個校友我能幫你什麼？」

    黃佳俊雙眼放出一種光彩，不僅是他連沈逸夫這個平時不動顏色的傢伙也是雙眼放光，他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向黃佳俊，雖然這不可能但是這是一個機會不是。

    「在這裡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需要飛機大炮步槍子彈，我們需要一切。」黃佳俊盯著馬歇爾，「將軍，你在中國呆過三年，你應該明白中國的情況。我也知道現在讓美國給我們提供這些是極其不現實的，但是我在這裡想說的是這些真的是我們需要的東西。在戰場上，注意是在戰場山，我們的士兵只有不到十發子彈，抗戰三年以來我們完全就是在用血肉生命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抵抗武裝到了牙齒的敵人。這些將軍們，你們能夠給我們嗎？」

    史迪威搖搖頭：「黃，你太激動了。這不是一個將軍的表現。」黃佳俊眼睛微紅：「我知道，這些都是不現實的要求。但是我還是抱有一種幻想：說不定明天美國政府就同意了呢？」

    馬歇爾：「對不起，黃，這我不能答應你，我沒有這個權利。總統也沒有。」

    「好吧先生們，我們都是軍人，我們做個交易。」黃佳俊的心態似乎調整了過來，開始變得冷靜。他抬著頭，神情有些激動，他的拳頭捏緊，似乎要攥住什麼。

    「什麼交易?要知道我們可是職業軍人不是商人。」顯然這個問題引起約翰上校的注意，而馬歇爾也是充滿好奇。

    「諸位都是深具戰略眼光的將軍，那麼對日本的野心也應該深有瞭解。現在日本已經把目光轉向印度支那，轉向荷屬東印度群島，那麼難道你們就不擔心美國在遠東的利益？那些政客他們可以為了他們的政治目的不管不顧，但是作為一名軍人要做的就是深入的瞭解對手或者是可能的對手。而貴**隊現在正在擴充，憑借貴國的國力擴充軍隊的數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貴**隊的戰鬥力怎麼樣？這並不是有了武器就可以彌補的，再說了一個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跟上過戰場的老兵是由天然的區別的，在我的部隊，老兵和新兵的傷亡比是十比一甚至更大。那麼怎樣使我們的軍隊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做到知己知彼呢？我不敢說美國一定會跟日本作戰，雖說我堅信我的判斷，日本終究會把槍炮對準美國。因為這是誰也說不清楚的事情，作為將要指揮成千上萬的美國青年的美國最高軍職的將軍，你有責任瞭解可能的敵人，盡量減少將來或許會帶來的傷害，而這種傷害就將是成千上萬的美國青年的鮮血和生命。」

    「是的，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是在犯罪。但是我不明白這跟你說的交易有什麼關係？」馬歇爾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說服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則，所以他對黃佳俊的話僅僅是表示贊同。

    「我想請問諸位將軍一個問題：現在美**隊的最大問題是什麼？」黃佳俊拋出了自己的第一枚炸彈。

    馬歇爾、史迪威和約翰相互之間對視一眼，馬歇爾點點頭，事宜史迪威，史迪威嚴肅的說：「現在我**隊最大的問題是沒有一大批有著實戰經驗的軍官。特別是指揮大規模戰役的高級軍官。但是我想這跟黃你說的交易有關係嗎？」

    史迪威的問題說明美**方對自己的認識是非常充分和務實的。

    「是的，這是貴**隊最大的問題。大家想一想要是貴**隊最終參戰的話，那麼就會是上百萬甚至是數百萬的軍隊，而這個問題必須獲得解決的。怎麼解決？總不能到了參戰的時候才解決吧？而我國現在就可以給貴**隊提供這方面的便利，貴國可以派出大量各個層級的軍官進入我**隊去全面深入的認識戰爭。要知道在我國廣闊的戰線上可是有著整個戰爭的所有形式正面作戰，敵後作戰等，不僅如此，我國戰場上往往就是幾萬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規模的戰役，我想這回讓貴國的軍官們更能夠直觀全面的學習到戰爭的指揮藝術。」

    旁邊的沈逸夫已經明白黃佳俊想幹什麼，他這個時候對黃佳俊可算是充滿了佩服，這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三位美國將軍都沒有說話，但是身體似乎都挺直了一點點，更為專注的注意聽黃佳俊的說話。

    「……我所說的交易就是貴國可以向我國派出為數不少的軍官參加到我國的軍隊之中，去瞭解日本軍隊的戰鬥力和作戰方式。」

    馬歇爾正色的說道：「這是一個絕妙的主意。但是，黃請恕我直言，我國要付出什麼代價？」

    「將軍，我在這裡說交易不正確。我強調一點，美國並不需要付出什麼，只需要賣給我們各種武器裝備就可以了，不需要美國無償的支援。我國政府將用現金購買或者以貨易貨，據我所知在美國的倉庫裡面可是堆放著無計其數的上次世界大戰遺留下來的各種物資。這些物資對於美國來說已經過時或是已經淘汰，但是這些物資對於我國來說卻是非常寶貴的東西，這是其一；其二就是美國正在製造各種先進的武器裝備，但是這些裝備並沒有經受過實戰的檢驗，我**隊可以讓這些裝備去經受實戰的經驗，我想這對貴國來說是非常必要的。」

    馬歇爾笑了：「黃，說實話，你的提議讓我怦然心動。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國已經宣佈中立，至少在中日戰爭之間是這樣的。我們無法規避政治上的風險。另外就是這個提議是你私人的提議還是你能否代表貴國政府？」

    史迪威皺著眉頭接過去說：「黃，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知道我剛剛從中國回來，在中國的時候我考察過中國的無數軍隊，並實地看過中國的無數戰場。說實話，隊的士兵無疑是非常優秀的，也有像你這樣傑出的高級將領，但是絕大多數的高級將領在作戰的時候，還是不能令人放心，這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我們的先進裝備交給你們，而你們卻在戰場上把它扔給日本人，那將會帶來災難性的而後果。」

    史迪威的話是一點都不留情面，現在黃佳俊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後來在中國不受歡迎。

    黃佳俊點點頭：「馬歇爾將軍，史迪威將軍，我首先申明我在來美國之前得到了最高統帥的授權，所以我能夠代表政府。對於如何規避政治風險，我想也不是問題。陳納德將軍的飛虎隊是一個很好的範例，我們為什麼不照此辦理呢？貴**官以私人的身份或者是志願人員的身份到我國去，我想任何人都不會說什麼。至於那些裝備以什麼名義到達中國，這也很好解決一個方法就是直接走私，另一個方法就是通過第三國，比如澳大尼亞等等。對於史迪威將軍顧慮，在您這個中國通面前我也就不說其他的，你說的是事實，因為您知道在中國雖說現在是聯合抗日，但是中國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統有很多的高級將領把自己的軍隊當著是陞官發財的本錢，所以他們在戰場上也就一保存實力為主。這些都是事實，不過，我國政府已經著手準備對所有的而軍隊進行整訓。另外說到害怕先進的裝備落到日本人的手裡，我想說的是這個顧慮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發生的，為什麼呢？因為我**隊的受教育程度是很低的，所以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掌握這些先進的準備。」說到這裡黃佳俊苦笑了一下，「史迪威將軍，您應該清楚隊，就算你現在給我們足夠的飛機坦克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先進裝備，您認為我們有足夠的人手去使用它嗎？所以除了一些常用的裝備會被大量的使用在戰場上以外，其他先進的裝備只能是作為訓練裝備，在沒有形成戰鬥力之前，他們是不會我們也不敢把它投入到戰場上的。我這樣回答，史迪威將軍您是否感到滿意？」

    在座的三個美國將軍都點點頭，而只要解決的顧慮，黃佳俊的提議無疑是很有說服力的，雖說現在美國國內反戰情緒還是十分的高漲，但是作為實際負責整個美軍的馬歇爾是非常明白的這場大戰美國早晚都會加入進去的，現在就回戰爭做好準備是完全必要的也是十分迫切的。

    馬歇爾站起來：「黃，我親愛的朋友。你對祖國的忠誠以及你的坦率使我深受感動。你的整個想法是非常現實可行的，當然你應該明白要完成你所說的這一切需要時間。你覺得呢？」

    這一句話已經說明了一切，孫黃佳俊的心情也在瞬間有些控制不住，他努力保持著自己平靜的表情，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想我可以等，希望能夠得到將軍的好消息。」

    馬歇爾帶著史迪威離開了這個地方，約翰校長拍著黃佳俊的肩膀，欣喜地說：「我親愛的黃，你真是一個天才。我想換了任何一個美國陸軍參謀長都無法拒絕你的提議。所以，我先在這裡提前的祝賀你。另外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私人的請求。」

    「約翰先生，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幫助，真的。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盡力而為。」黃佳俊對這位老頭非常的感激。

    「黃，你知道，我的兒子小約翰，他正在美國陸軍第七旅當中尉。我想請你在回國的時候帶上他，讓他在你的身邊學習，怎麼樣？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約翰校長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黃佳俊和沈逸夫陪著約翰在山上打了幾隻野兔和野雞然後下山。

    回到住處的時候，沈逸夫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激動：「鈞座，你說美國人會不會答應你的這個建議？不知道委座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是多麼的高興」

    黃佳俊搖搖頭：「逸夫，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們兄弟想稱。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我還認為你永遠不會激動呢？」

    黃佳俊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轉頭對沈逸夫說：「逸夫就不要在這裡激動了。還是馬上回去向國內報告吧。再說了這個事情還沒有最後敲定，說不定美國人就會反悔。」

    沈逸夫知道自己的有點失態了，連忙點頭：「鈞座，我就不打攪你了。」

    當天，兩封電報穿越大洋飛到中國重慶，已經是深夜兩點，但是接收電報侍從室不敢怠慢，因為這上面要求使用甲號密碼翻譯，而這套密碼是鎖在最高當局的辦公室的保險箱裡的，必須當著最高當局的面譯出，一旦譯出這套甲號密碼也就失效了。所以就算是深夜也必須叫醒最高當局。

    侍從室主任林蔚在暗道這兩封電報的時候，也是不敢怠慢，急忙叫醒最高當局，一個小時後，最高當局拿著電報手在微微的發抖，大聲的命令：「通知何部長、陳部長馬上到我這裡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