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原來他失憶了 文 / 山村水牛

    「什麼，傷者醒了？好，你先把他推到病房去，我馬上就到。」胡巖聽到小聆說李玄醒過來了，連忙收拾東西，並對小麗說，「剛小聆來電話，說傷者醒了，我們去看下。」說完也不等小麗回答，交待了下科室其他人員，就往住院部走去，王小麗也快步跟上。

    李玄已被小聆安排到住院部三樓神經內科64床。

    三樓主治醫生已接過小聆帶來的李玄病情資料幫李玄檢查，同樣地沒查出什麼結果來。

    李玄看了看病房，有六張床，房裡只有三個病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60多歲的老者，還有一個是6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們的本已經睡著，在他進來時被吵醒了，老者的家屬是他的老伴，原本躺在他身邊的病床上，現已起來。

    小孩的父母躺在小孩房邊的病床上，被李玄他們吵醒後也起來照看著自己的小孩，小孩的父母一臉愁容，他的母親的臉上還可依稀看見淚痕。

    主治醫生看了看李玄的檢查記錄，又對李玄作了一次向征性的常規檢查，醫生身邊還有兩個實習生，一男一女，男的1米75左右的個頭，長得挺英俊，戴副眼鏡，當然李玄並不知道那叫眼鏡，女的1米65左右，一頭長髮，長得很養眼，雖然穿著白大褂，可仍掩不住女生迷人的身段，女生鼻樑上駕著副紅色時髦眼鏡，確切地說是鏡框，沒鏡片，是時下一些女生裝飾品。

    主治醫生在檢查一翻李玄後，的確實沒看出什麼問題，轉頭問小聆，「小聆，他沒什麼問題啊，怎麼安排住院了？」

    小聆忙問答：「吳主任，這是剛一位車禍患者，是胡主任接診的，聽說車禍發生得很厲害，胡主任也沒查出什麼問題，但由於當時患者昏迷不醒，懷疑是腦部出了問題，所以先住院觀察幾天。」

    這位被稱為吳主任的是住院部神經內科主治醫生，名叫吳志剛，與胡巖是同學，兩人同分配到這家醫院。

    正說話間，胡巖帶著小麗進來了，李玄這才認真地看清了小麗的模樣，「妖艷。」這是李玄給小麗的第二個評價。

    吳志剛顯然是認識王小麗的，笑著對王小麗說：「麗麗，你這是引誘男人犯罪啊。」

    小麗也調皮地對吳志剛拋了個眼神，打趣地嬌聲說：「是嘛，那你是不是想犯次罪呢？」

    小麗的聲音很美，房裡的所有男人都有這種感覺。

    「哈哈哈，你這妮子，真是個害人精。」吳志剛笑笑說。

    那位女實習生心裡「哼」了一聲，在內心以女人特有的妒嫉和醋意鄙視了下王小麗，而男實習生則在王小麗進來後眼神就再也沒有從小麗身上移開過。

    這時肥貓也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了，它乖巧地走到王小麗腳邊，可憐巴巴地看著王小麗，輕聲細語的喵嗚喵嗚地叫著，討好王小麗。

    王小麗看著可愛的肥貓，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它的背，說：「對不起，小肥貓，把你的主人撞成這樣了。」

    肥貓卻輕輕地跳上王小麗的手臂，王小麗順勢抱起了肥貓，摟在懷裡。

    肥貓心裡那個樂啊，不停地用身子和腦袋往王小麗的懷中擠，還不時在王小麗那對令男人垂涎的酥胸上摩來蹭去，羨慕得房間的男人們恨不得自己變成肥貓。李玄也在心中把肥貓鄙視了1952遍。

    「胡巖，他好像沒什麼事情啊，你怎麼安排他住院了？」吳志剛轉身問胡巖。

    「他被小麗撞了，雖沒檢查出什麼，但當時昏迷不醒，所以安排住幾天院。」胡巖說。

    「被小麗撞？」吳志剛聽後也是暗暗吃驚，王小麗喜歡開賽車，平時開車都很快，在他們這些小圈子裡都知道，要是被她撞上還有好事？「不可能吧，怎麼也看不出被撞的樣子啊？」吳志剛懷疑地問。

    「什麼不可能？我那蘭博基尼都被這個倒霉蛋撞進修理場了，他到好，跟沒事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怪物，」王小麗搶先回答，看著李玄醒了，又走到李玄床前象打量怪物似的看著李玄。

    李玄也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看著王小麗。

    「喂，倒霉蛋，你叫什麼名字？」王小麗看著李玄問道。她不知道李玄叫什麼名字，就一直把李玄叫成倒霉蛋了，在她看來，被她撞上是很倒霉的事情。

    「李玄。不知姑娘芳名。」李玄笑看著王小麗說。

    「我叫王小麗，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聯繫下你的家人好麼，我們把這事解決下。」王小麗想是的盡快把這起交通事故處理掉。

    「在下沒有家人。」李玄仍是笑看頭王小麗。李玄總不能告訴她自己的家人在修真大陸吧，在說話時對小麗用了在下的卑稱，可李玄並不知道，在這不流行這種稱呼了。

    「那你單位呢，你是做什麼的，家住哪？」王小麗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吳志剛和胡巖他們都插不上一句。

    「不知道。」李玄仍是笑著說。他總不能把修真大陸的地址告訴王小麗吧，就算說了，恐怕王小麗也不會信，於是李玄直接說不知道。

    「表哥，慘了，我看他是被撞失憶了。」王小麗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李玄都是以不知道來問答，於是王小麗轉身對胡巖說。

    胡巖他們也無語。

    「對了，」王小麗突然像發現什麼似的，轉身對李玄說：「你是不是拍戲的？」

    「拍戲？」李玄沒有明白王小麗說的話。

    「對，一定是拍戲的，看你這身裝扮，一定是有急事拍完戲回家吧，連戲服都沒換，還有你這頭型，就一唐宋明時的樣子。這麼熱也不把發套拿掉。」王小麗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並用手去拉李玄的頭髮，「我幫你把發套拿下來。」

    李玄只覺得一隻烏鴉從眼前飛過，頭皮被王小麗拉得生痛。

    胡巖、吳志剛、小聆和那兩位實習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插上一句話，不過都覺得王小麗的話沒錯。

    「哈，你拍戲還真投入啊，居然是真頭髮，連發套都不用。」王小麗揪了下李玄的頭髮卻發現不是發套。「呵呵，像個藝人，一些藝術家都喜歡裝逼，都喜歡留長頭髮。」王小麗更加堅信李玄是拍戲的了。不過可能是個二流演員，或是跑龍套的，因為在王小麗印象中不認識一個叫李玄的明星。

    「李玄，你沒有家裡人的聯繫電話嗎？」吳志剛接下話問道。

    「電話？」李玄心裡並不知道吳志剛說的電話是什麼，但他知道，說沒有一定沒錯。「沒有。」李玄搖了搖頭。

    「那你記不記得自己是在哪個地方拍戲？劇組名稱叫什麼，拍什麼戲？」那個女實習生插了一句話。

    李玄看了看漂亮的女實習生，然後搖了搖頭。李玄發覺搖頭似乎是最好的應付手段。

    「表哥，他真失憶了，除了知道自己叫李玄外，什麼都不記得。」王小麗看著李玄，說。

    胡巖他們都點了點頭，心裡都有一個同樣的想法，雖然車禍沒對李玄造成外傷，但可能是撞到腦袋了，造成失憶，這種現象在醫學上也很常見。

    「這樣吧，先讓他休息一晚，看明天能不能想起什麼？要是明天還不能想起什麼，再找個報社、電視台登個尋人啟事什麼的，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家人。」胡巖說。

    「嗯，再到網上人肉一翻，還找不出他的家人？」王小麗再有點得意地笑笑說。

    在網絡年代，要知道一個人的底細，把照片發上網能後人肉一翻是最快捷方便的了，只要你把要找的人照片傳上網，立馬一些好事者蜂擁跟貼，叫什麼，做什麼，是哪人，有什麼愛好，父母叫什麼，做什麼，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就是屁股上有幾個痣，祖宗的十八代的墳葬在哪都給你找出來。

    「有人肉，絡語言。

    在場的人都會心地笑了，人肉，切實是個好辦法。

    「就這麼定了。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不要擔心，你住院的錢我會出的，誰讓我撞了你這個倒霉蛋呢。」王小麗對李玄說。

    說完，王小麗和胡巖他們就準備出去。

    「那個，王小麗對吧。」李玄看著王小麗，有點尷尬的樣子。

    「嗯？」王小麗問李玄：「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呵呵，我肚子餓了。」李玄不好意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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