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五零章 小萌的信(2日第2更) 文 / 八寶
第一五零章小萌的信
「亮亮……亮亮,你怎麼樣啊?」一個同樣殺馬特打扮,大冷天也穿著暴露性感皮衣皮褲的時尚女朗,踩著尖細地高根鞋,衝到白洪亮身前,看著他一臉的驚慌,彷彿天要塌下來一般。()
白洪亮抬起頭,一臉的驚訝,「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你看你都被人打成什麼樣了,我還不來?」來的人正是白洪亮的姐姐——白露,她握住釘在地上匕首,用力的抽出來,可是她的動作觸動到白洪亮地傷口。
「絲」白洪亮不禁冷抽一口氣,
「亮哥,亮哥,你們沒事吧?」,又是一陣忙亂地腳步聲,白洪亮的二三個小弟也跑了過來,一看到白洪亮地手上汩汩流出地鮮血,不禁背後一寒。
「你們快過來,扶他上車,去醫院……」
聽到白露的號令,那幾個小弟輕手輕腳地把白洪亮,架到白露的奧拓副駕駛上,白露自己鑽進駕駛室,只留了耳釘一人跟著,把其它的小弟都給打發走了。
「亮亮,怎麼加事啊?到低是誰這麼狠,把你傷的這麼重?」白露一邊開車,一邊心疼地看著自己鼻青臉腫,手上更是血流不止地弟弟,那眼中的心疼毫不掩飾。
聽到白露的話,白洪亮頓時想起先前穆飛那殺人的眼神和冰冷的威脅話語,他不禁一哆嗦,面帶恐懼,顫抖地道,「姐,這事還是算了,你別問了,那人,那人實在是太狠了……」
「什麼?」白露嚇了一跳,車差點沒拐出去,心想這還是自己的弟弟麼,每次受一點兒氣都跑到自己這裡來哭天抹淚的,今天居然說算了?這怎麼可能?
「亮亮?你說什麼呢,被打成這樣,你居然說算了?不行,你算了,弟弟被打成這樣,我不能算,你說,那人到低是誰?」白露問道。
白洪亮依舊萎萎縮縮地目光躲閃,不敢回答。
看到白洪亮那窩囊樣子,白露怒了,「白洪亮,你是個男子漢,怎麼受點欺負就服軟洩氣?姐姐還指望你長大成人能頂起這個家,你居然受了別人欺負都不敢打回去,你你你……你太令我失望了……」
看到白洪亮低著頭依舊不敢說話,白露氣的直咬牙,扭頭問耳釘,「耳釘,是你給我打的電話,你說,是誰把亮亮打成這樣的?」
耳釘看白洪亮不說,他也不想說,可是被白露那麼一瞪,啥都說出來了,「其實,那些人叫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八中的……」耳釘低頭道。
「八中的?還是學麼?」白露心中也是微微一驚,她沒想到高中生居然下手那麼狠,她帶著皮手套的小巴掌狠狠她拍到方向盤上,「我白露的弟弟也敢動,草***,活的不耐煩了……」
白露喘了幾口粗氣,「這幾天我有事,在我事情忙完之前,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必須得把打的那個小子給我找出來,知道沒有?否則以後有啥事兒都他媽別找我……」
二人看白露真怒了,既便害怕,也只好答應下來。
「我不管你你是誰,打了我弟弟,我必須要讓你附出代價……」白露開著車,咬牙切齒地想到。
……
賓南香山區某社區診所裡。
「看你們說的嚇人唬道的,這傷根本就沒有什麼事嘛,都已經止血了,用不著縫針……」一個老大夫架著副大厚眼鏡,望著穆飛腰間的傷口說道。
穆飛看著李宗偉和趙天雄一臉的無奈,發著牢騷,「我就說沒事吧,買瓶雙氧水,紗布自己包一下就行,你們還非得給我弄醫院來,直是……」
「哪有啊,大夫,他那麼大的傷口不用縫麼?」趙天雄先前還懷疑這老醫生老眼昏花看錯了,可是當他再一看穆飛腰間的傷口時,也是一楞,只見原來半公分寬,一指長的傷口,此時不但已經止血結繭,更是明顯比原來小了一塊不止。
穆飛怎麼好的這麼快?難道是剛才自己看錯了?再看一眼,還是如此,這回他也說不出什麼了。
「呵呵,雖然我歲數大,但眼睛還不花,看不錯的……」老醫生笑著說了兩句,把寫好的診斷遞了過來,「去交款吧,然後去處置室包紮一下就好了……」
年輕的小護士給穆飛的傷口消毒後,整整齊齊地幫他包紮好,待穆飛走出處置室時,趙天雄兄妹和李宗偉正在長椅上等著他。
「我讓三德子和金子給你買衣服去了,這天氣不穿外套不行,咱在這裡兒等一會吧……」趙天雄說著,給穆飛讓了個位置。
「謝了,改天把錢給你……」穆飛坐了下來,略微思考了一下,對趙天琪道,「琪琪,你最近這一段時間還是汪意一下安全,平時上學放學讓你哥接送你,白天在學校也盡量別出門了,白洪亮那小子雖然今天是長記性了,但他那姐姐,可不太好說,估計得還得找咱們麻煩,你們記一下我電話……」
互相交換完號碼後,穆飛晃晃手裡的電話,「一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趕快給我打電話,咱沒人沒勢的,還是小心一點兒好。」
說著,他又扭頭對李宗偉道,「大偉,咱倆這兩天,沒啥事的時候也多往雪姐那裡跑跑,今天我是不行了,一會你也不用管我了,直接去畫室吧,我直接回家了,對了,也給小慶打個電話,叫他小心一點,同時也多打探打探白洪亮那邊的消息……」
穆飛略微安排了一通,說完後過了沒多大會功夫,劉守德和王鑫就夾著件嶄新的「神馬牌」的外套回來了,隨後這群人一齊出門,打個招呼告別後,分別走掉了。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三點了,打架沒用多長時間,跑這一圈醫院倒功夫不短,雖然這次穆飛見紅了,但他傷的真不重,比上次在警局那裡受的傷輕多了。
那一個小口子在他強壯的身體素質之下,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就好了挺大一塊,估計有個兩天,就能完全好利索了,穆飛對他身體的自愈能力非常滿意。
今天到家極早,他想給許小萌一個驚喜,開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進屋後,他怕許小萌聽到都沒有關門。
小蘿莉既沒有看電視,也沒有做家務,穆飛正在疑惑間,卻聽見自己的房間裡有自言自語地聲音,他頓時升起好奇心思,側著耳朵,探出腦袋,想看看小傢伙到低在看什麼。
房間裡,許小萌正穿著她那身兔子睡衣,把整個人都藏在穆飛的被窩裡,只有兩隻小手把著被子,小腦袋在外面,而她那個兔子娃娃正和她並排「躺」在穆飛的床上。
這丫頭,自己的有床不躺,為什麼非要在我的床上玩呢?穆飛搖搖頭,無奈地笑笑,可當他看到許小萌的臉色時,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只見小蘿莉面色微沉,臉帶抑鬱,眼神中也沒有以往的那種興致勃勃地神彩,整個人都萎靡不止,就像得了重病一樣。
穆飛心中大驚,生怕許小萌哪裡難受,剛要過去看他怎麼要,只聽許小萌說話了。
「今天,哥哥他會來麼?」
她說了一句,隨著起身晃著身邊的兔子娃娃,裝作另一個聲音,「會的,小姐,他一定會來的。」
然後許小萌彷彿聽到天大的喜事一般,臉上的萎靡稍去,露出一絲神彩,彷彿期待著什麼一般,「嗯,哥哥一定會來的。」
這回穆飛抑鬱了,她這是幹什麼呢?什麼會不會來的?怎麼還出個小姐來,再說,你也就是小蘿莉,哪算神馬小姐?
穆飛也搞不清她這是在玩哪出,只能繼續看著。
只見許小萌擺擺手,「巧慧,幫我研墨,我要給哥哥寫封書信……」
巧慧,那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那兔子娃娃的名字麼?還研墨?哪裡有墨?穆飛腦袋都出黑線了,她在搞什麼啊?
許小萌作出拿毛筆寫字的動作,邊寫邊誦道,「哥哥,人生一夢,白雲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所難棄者……」
許小萌蹙眉,輕聲誦著,那哀傷幽怨地語氣,配上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如要生離死別一般。
穆飛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看她那副傷心的樣子,心裡也一抽一抽的,恨不得衝到她身邊安慰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難道許小萌要走不成麼?
穆飛心裡有些慌了,許小萌就像一縷陽光一般,穆飛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要是以後真的見不到她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許小萌的信已經念到結尾,「……相思相望不相親,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紅箋向壁字模糊,曲闌深處重相見,日日盼君至。——小萌。」
我平時那麼絕情麼?難道我對小萌那麼不好麼?穆飛,你這哥哥當的怎麼這麼失職啊,妹妹都「柔腸碎」了,你卻什麼都不知道,你可真是個大笨蛋啊……
穆飛正埋怨著自己,卻好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等等,剛才小萌念這段,怎麼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過……嗯,好像,班級裡有一些花癡女生,成天念叨這段話啊,啊,我想起來了……」
到此時,穆飛終於是想起來了,這分明就是時下熱播地電視劇《步步揪心》裡的經典對白啊,班級裡那些花癡女生都把那裡面的經典台詞記在本子上,一天念個一百八遍,穆飛都快背下來了。
我靠,哥剛才還被你這死丫頭嚇的夠嗆,感情你在家裡演戲玩吶?
想到這裡,穆飛不禁心裡有些不爽,他回手把門帶上,而許小萌聽到門聲,頓時蹦下床來,迎了上去,一把撲到穆飛懷裡。
「哥哥,你回來啦,今天好早噢。」許小萌看到穆飛早回來,笑的開心無比。
可是穆飛卻壞笑一聲,「小萌,你那麼想我,我當然得早回來一些了……」
「嗯?」許小萌被穆飛的話弄楞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穆飛繼續說道,「你不是都要研磨,給我寫信了麼?還有,那個兔子娃娃,它叫紫妍啊?」
聽到這裡,許小萌的臉居然「騰」地紅了起來,就像做壞事被發現的孩子一般。
「哥哥,你都聽見啦?」許小萌捏著衣角扭來扭去,害羞地問道。
「也沒全聽到,至少你的信我是全聽到了。」
聽到這話,許小萌臉更紅了,她就像螃蟹似的,墊著腳偷偷側著移動著,「那個,小萌忽然好冷,小萌要去熱乎一下……」
說著,她抬腿就跑,可是才跑出兩步,就被穆飛揪住兔子耳朵,「哎呀,哥哥,小萌知道錯啦,不要打屁屁好不好……」
穆飛一隻手抱著她的腰就把她夾了起來,直接扔到自己的床上,在她屁股上「啪啪」地拍打著,「早就告訴過你,不許看搞對象的節目,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就算真要看,也要看喜劇的,不許看悲劇的是穿越的,你可倒好,我說的話一點也不好使,是不是?你到低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
「哎呀,小萌知道錯啦,以後再也不看那個電視啦…」
「你可是不看了,都大結局了,還看個屁看,居然還敢跟我玩文字遊戲,我再打……」
啪啪啪
「哥哥,小萌聽你話,別打啦……」
穆飛打她是假,教訓她陪她鬧倒是真,一時間屋裡氣氛一片和諧,可是正當這二人打鬧的正開心的時候,穆飛的電話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