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部第十九章 選擇 文 / 斷刃天涯
皖南宣城是一個並不起眼的小城,水陽江貫通長江,又加之毗鄰蕪湖。距離上海南京菩重鎮不過而三百公里不等,屬於東南交通之要衝。
古城依山而建,南部高而東西北三處地勢較低,一直以來都略顯安靜的小城,這些年來卻慢慢的變的熱鬧起來,大街上還經常出現許多紅頭髮綠眼睛的洋人。三國聯軍入侵之際,上海蘇州等地的軍工企業,先後遷入宣城,在古城地勢較高的南部紮下根來,有了這些企業的出現,水陽江邊的碼頭變的更加繁忙,船來船往。1864年春節前夕,鐵路從合肥到鷹潭修成的同時,宣城到杭州的鐵路也同時貫通,宣城同上海杭州等城市的連接變的更方便了。
歷史上的宣城並沒有出現過多少大人物,值得一提的不過是宋朝時出現一個梅饒臣。宣城出產的宣紙倒是聽出名的,不過正宗的宣紙似乎是出自涇縣,幸好當年李白曾經遊歷過敬亭山,並留詩一首,這倒成了宣城人的驕傲之一。
火車緩緩的駛入站台,小小的宣城車站如臨大敵,軍警戒備森嚴,士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當地政府的所有高官都出現在車站,眼巴巴的看著這列專列的出口處,都希望能親眼目睹一下中華大地上那個傳奇中的人物——楊一。
火車終於停穩了,車廂門也被打開,但第一個出現的卻是一個一臉怒氣的西洋女子,這不由令在場的諸位官員大跌眼鏡,接下來出現的還是一位洋人,不過這次是個男地。該洋人努力擠出個笑臉向著大家。
吃驚歸吃驚,但能從楊一專列上下來的,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來頭,官員們還是很快都做出了反應,辟里啪啦的鼓掌起來,只是這掌聲並不那麼和諧而已。
第三個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軍官,衝著在場的官員們說:「總統閣下臨時有事,在蕪湖就悄悄下車了。估計晚兩天事情處理好了,會趕來宣城。」
宣城地區最高領導方明也是歐洲留學的出身,他是現場官員中唯一見過楊一的,代表眾官員站了出來道:「真是遺憾,我也都年沒見校長了,真希望立刻就能再次聆聽校長的教誨。」
「哦」那年輕軍官聽了也關住了一下,笑著說道:「學長是上海孤兒學校幾期的?」
方明聽了神情為知一振道:「我是第三期畢業的。畢業後去了美國,學的是機械。」
「原來是前輩了,我是第八期的,胡聲。上海陸軍學院畢業。有幸成為校長的副官。」
楊一初到上海,曾收羅各地的孤兒中聰慧者。建學校讓他們讀書,自己還掛了個校長的虛銜,後來地上海陸軍學堂,上海海政學堂等,楊一也都掛了個校長的頭銜。後來在北京的京都大學學等,也是一樣。
有了楊一這塊招牌,這些學校的名頭自然都是響噹噹的,不論師資力量還是學員質量都是國內一流的,從這些學校畢業的學生都以楊一的學生自居,加之每年出國留詳的名額,大部分都落到這些名校弟子的頭上,如今這些學生海外歸來地也好,當地畢業的也好,都陸續走上了各地的軍政要職,由於他們之間出身的相似,也使得他們互相之間格外親熱,隱隱的成為當今國家**軍事經濟諸多領域的一支主要力量。
「這兩位是?」方明指了指兩位外國人士。
「你看我,見到學長只知道高興了,忘記給你們介紹了。」胡聲趕緊走到兩位洋人面前道:「普魯士王國凱恩;霍夫曼伯爵和他的妹妹多梨;霍夫曼小姐。」
雖然看起來不爽,不過在眾人面前多梨還是恢復了貴族小姐的儀態,朝方明微笑著伸出小手,留學美國的方明當然知道這些禮節,趕緊低頭親了親多梨的手:「很高興認識你。」這才轉身對著霍夫曼伸出手道:「伯爵閣下,歡迎您到達宣城。」
霍夫曼客氣的伸手握了握方明的手道:「糾正一下,普魯士國王為表彰我為中普兩國友誼所做出的貢獻,已經晉陞我為候爵。」方明被說的一愣,霍夫曼又繼續說道:「不過我最自豪的並不是這個,我最自豪的是,我是你們總統先生的把兄弟和生意上的夥伴。」
小小宣城如此熱鬧,原因都是因為楊一要來,去年年底馬鞍山鐵礦的高爐在來自歐洲專家的改良後,終於冶煉出高質量的鋼材,這些剛才製造出來的武器,大大提高了槍炮的連續使用時間。也正是由於這點,西門子為首的一些軍工專家們,在楊一畫出的圖紙幫助下,生產出了第一批輕機槍,衝鋒鎗的樣品,遠在北京的楊一再也坐不住了,決定來宣城看看。
當天下午,又一批客人來到宣城,不過這次來電全是些洋鬼子,都是些楊一從歐洲挖來的軍工方面的專家,他們是就如何大批量生產新式輕機槍衝鋒鎗的事情,被楊一找來商議的。只是他們到了宣城才知道,楊一這個正主卻沒有出現,只好耐心的等待。
至於霍夫曼兄妹,他們的出現倒值得說上一下,多梨來到中國後,見了幾次楊一後,立刻被楊一的魅力所迷惑,歐洲社交場上的公子們,和楊一比起來,不過是些土雞瓦狗,加上楊一富於傳奇色彩的人生經歷,更讓多梨著迷。這一下可把霍夫曼嚇到了,多梨是個基督徒,基督教可是不允許一夫多妻的,所以歐洲人才喜歡搞什麼婚外戀,才有什麼**情夫的說法。楊一是有老婆的,而且還有很多老婆,自己的妹妹要是想和楊一在一起,那就得做**了。楊一特殊的身份又決定了多梨要想和楊一在一起,只能一輩子不嫁人了。霍夫曼開始這也只是個猜想,沒想到多梨後來明確表示,只要能跟楊一在一起,寧願一輩子不結婚。這一下可把霍夫曼急壞了,最染說能成為楊一他**是無上的光榮,回到歐洲說起來也臉上有光,可是霍夫曼的老媽要知道有這事。非得跟霍大曼拚命不可,多梨是霍老媽最心疼的包貝,怎麼能一輩子做別人的**。這是萬萬不能接受地
霍夫曼偷偷的把這事跟楊一這麼一說,楊一頭立刻就大了,中國女人自己都勾搭不完。外國女人跑來湊什麼熱鬧,還是自己的死黨霍夫曼的妹妹,當然一口答應。拒絕多梨地各種誘惑。〕
從那以後,多梨再想見到楊一就難了。楊一白天辦公的時候警衛一見多梨能堅決攔阻,晚上直接回家,多梨總不好意思上楊一家去找吧。連續碰壁的多梨開始懷疑了,剛來地時候楊一不是這樣啊,怎麼180度大轉彎了?多梨立刻就想到了霍夫曼,知道是霍夫曼搗的鬼,從此霍夫曼的日子就難過了,整天地都要面對多梨的後娘臉。合該霍夫曼倒霉,在家不順心,跑出去喝酒,回來後順口把自己要和楊一來宣城的事情抖了出來,立刻被多梨逼著把多梨帶上一起來。這一下楊一可遭了罪了,萬萬沒想到,霍大曼把多梨帶上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火車了,跑都沒地方跑,而且多梨是緊緊跟隨,楊一出現地地方,就有多梨的身影。萬般無奈地楊一隻好把氣出在霍夫曼的身上,弄的霍夫曼裡外不是人。
火車到蕪湖,在輪渡過長江的時候,楊一終於找到機會了,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帶上趙子平就溜上了岸,在夜色的掩護下,終於脫離了多梨的視線。這些日子可把楊一憋壞了,多梨在楊一面前幾近挑逗之能事,弄的楊一有火沒地方發,查點在火車上就把多梨給辦了,可是楊一答應了霍夫曼的,這事不能辦啊,只好忍耐,忍耐再忍耐。
楊一這麼一跑路,多梨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霍夫曼身上了,什麼無影腳,什麼九陰白骨爪,二指禪,紛紛都招呼到霍夫曼身上。
眾鳥高飛絕,孤雲獨處閒。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兩匹快馬出現在敬亭山下,不是別人,正是楊一和趙子平。蕪湖跑路之後,楊一和趙子平弄來快馬,一路倒也輕快,時值陽春三月,沿途的油菜花開,楊柳新芽咋出,江南特有的景致倒也讓楊一心情大好,心頭的諸多國家大事也暫且放到一邊。
新疆平判後,**成為楊一最後的心頭大患,可是**不比新疆,**地處高原,道路艱難,大兵團根本沒辦法展開,而且**地域遼闊,許多地方根本不適合人住,部隊的糧食補給等必須靠運輸才能補充。所以**問題必須慎重,曾經四川方面的官員建議,**的食鹽,糖,布匹等生活物資奇缺,如果斷絕其供應渠道,**必定不能特久,時間一長就可不戰而克。結果這個提意見的官員立刻被楊一調到公路局去了,並且告訴他,老實的把通往**的公路修好,不然他這一輩子就得修路了。這樣的嗖主意都想的出來,**判亂,其主要力量是來自**喇嘛和當他的土司,斷絕**的物資供給,倒霉的還是普通百姓,這不是把**人民往絕路上逼嗎,這不是把**人民往外國勢力身上推嗎,**通往內地的運輸線不但不能斷絕,而且還要加強,要讓**人民知道,政府不但沒有放棄他們,還時刻關心他們。
楊一此令一下。劉銘傳立刻把軍隊都開出來了,沿途肅清匪患,保證道路暢通,而且政府出台政策,字要是望**跑生意者,沿途一律免征各種稅收,而且四川幾年來一直大力修築的公路眼看也修到**附近了。有了優惠的政策,通往**的交通線不但沒有因為叛亂而冷清,反而比以前更繁榮了。
**方面雖然對此多有戒心,可是這些物資又實在是沒辦法抗拒,**內部也對判亂有不同的看法,**是堅決要**的,可另一個宗教領袖丹珠活佛卻提出,**問題還是要和平解決,爆發戰爭生靈塗炭,這是有違佛法的宗旨的。**內部的各種勢力也並不統一,這也間接導致**在叛亂時只是提出不承認楊一的中央政府,並沒有正式宣佈**,這也是楊一遲遲沒有用兵**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武器上的,出兵**,只能是少而精銳的部隊,這樣才能大大減輕部隊在給養運輸上的困難,**道路之艱難,交通之不便,這都大大的制約了楊一下決心的時間。
正在楊一頭疼的時候,西門子他們把衝鋒鎗弄出來了,這下楊一可是大為高興,要了這種武器,部隊的火力將得到質的飛躍,只要裝備一支上萬人的部隊,就可以橫掃整個**,也正因為如此,楊一才下決心暫時放開北京事物,交由副總統**打理,自已跑到軍工重地宣城來了。
來宣城當然要到敬亭山來看看,此山雖然不高,景色也普通,不過畢竟留下了先賢李白的足跡,李白在此留下的詩句,看來並不是因為景色,從詩句中的內容來看,應該是心境使然。只是什麼原因使李白在宣城如此放鬆呢?是泡到漂亮馬子了?還是有好酒的緣故,後人不得而知了,只是便宜了這小小的敬亭山,名氣倒也上來一些。李白在皖南的時候,是他人生的最後時期,從《登宣州謝眺北樓》等詩中可以看出,李白的心境比前期豁達許多,也許真的是看開了,不過酒這東西不是好東西,李白就是喝多了才跳到長江裡撈月亮掛掉的。
謝眺酒樓的幌子迎風招展,出人意料的是,這酒樓門口居然站著兩位漂亮的姑娘,笑語嫣然的在那迎來送往,這讓楊一大為驚歎,酒樓的老闆倒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在宣城這個地方竟然敢這樣做,不怕那些老夫子們用唾沫淹死他嗎?這個人的意識超前,手法新穎,楊一覺得有必要認識一下了。
在酒樓門口的馬樁上栓好馬,楊一和趙子平奔大門而來,有一點楊一很奇怪,就憑這老闆的經營手法,怎麼大門口沒有人來幫客人打理牲口?到了門口楊一就更奇怪了,門口的少女漂亮倒是蠻漂亮的,可是笑的比哭還難看,楊一大為不滿,要是不願意做也沒人逼你嘛,既然做了總得講點職業道德嘛,哭喪個臉給誰看嘛。
接下來的事情更奇怪,門口的一個少女居然伸手攔住楊一他們道:「兩位客官,你們不能進去。」看表情還蠻真誠的,臉上儘是焦急之色。
趙子平是早就餓了,哪管的了這許多,擋開少女的手道:「天下沒大爺我進不得的酒樓。」說著直接就衝進去了。楊一衝這兩位女孩笑笑,她們無奈的讓開門口,讓楊一進去了。
進去一看楊一才知道,的確是不能進來,這裡面氣氛正緊張著呢?兩票人馬正在對峙,一方是十來個大漢,手裡都拿著趁手的傢伙,另一方則是廚師和跑堂的夥計組成,手上的傢伙也比較雜,菜刀勺子擀面杖都有。
楊一和趙子平的突然出現,讓這兩幫人馬都吃了一驚,一起拿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這兩個不速之客,看來都把他們當成對方的幫手了。
楊一暗叫晦氣,走了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找到吃飯的地方了,竟遇上這樣的事情,再看看裡面的人都拿凶狠的目光看著自己和趙子平,楊一也來了興趣,趕緊的作揖道:「各位好漢,我們只是來吃飯地。你們繼續,不要管我們。」
「瞎了你媽的狗眼,沒看見大爺們在辦事嗎?識相的給我滾出去。」一條大漢衝著楊一他們就吼上了,看他一腳架在凳子上,一手叉腰。前面的桌子還紮了把匕首,其他來找茬的都站在他後頭,估計這傢伙是這群**地頭。
這一吼把趙子平激怒了,楊一不在還好。這**這一罵把楊一也圈進去了,這還得了,平日裡到哪別人都是恭恭敬敬的。今天在這挨了罵,趙子平心頭的惡氣就來了,更何況楊一還挨了罵。
「嘿嘿。你說你是誰大爺?有種你小子再說一次?」趙子平斜著眼睛看著那為首的**,冷冷地質問道:
「怎麼?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敢在你劉七爺的地盤上跟爺叫板。你聽好了,你大爺我劉七……哎喲!」劉七話音未落。趙子平就翻臉了,抓起兩根筷子,先後出手,一根筷子把劉七一隻手釘在桌子上,另一隻筷子直接把劉七的腮幫子穿了個對穿,這一下劉七徹底沒聲音了,這是痛苦的在那哼哼。
趙子平這一手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手上的傢伙都拿不穩了,刀槍棍棒菜刀擀面杖辟里啪啦丟了一地,一個個都張著大嘴巴看著凶神惡煞般地趙子平。
楊一見趙子平露了一手就震住了場面,知道今天這飯是有的吃了,找了個位置安穩的坐下來,衝著一個夥計說道:「夥計,點菜。」一邊說一邊翹起了二郎腿,好像這店裡什麼事都沒發生。夥計哆嗦著來到楊一面前,又是倒茶,又是上菜譜地。
趙子平衝著來鬧事的**們吼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們家老爺要在這吃飯,識相的都給我滾出去。」**們驚恐的看著趙子平,開始慢慢的挪動腳步,打算開溜,見趙子平並不在意他們離開,便簇擁著劉七打算離開。
「慢著,沒聽見話是不是?是讓你們滾出去,不是走出去。」楊一拿起茶喝上一口後慢悠悠的說到。
「對,是叫你們滾出去。」趙子平立刻附和,看來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主。
這群**怨毒而驚恐的看著楊一他們,就沖趙子平丟筷子的本事,估計這架是沒打贏的機會了,也只好忍下這口氣,一個個躺到地上,朝大門外滾去。「撲通、撲通、撲通」原來是門檻太高,幾個**的頭撞到門檻上了,不過他們也顧不上這些了,爬起來就跑出大門。
「兩位朋友援手相助,謝某感激不盡,只是剛才你們惹的人是有後台的,兩位還是快離開吧,免得為了小店的事情,受了牽連。」一個看起來是酒店老闆的後生走到楊一面前,深深施禮後,著急的說。
「冤有頭債有主,人是我們打的,讓他們的後台來找我們好了。你這老闆人還不錯,知道體我們著想,你不怕他們的後台來了拿你是問?」楊一笑瞇瞇的看著這老闆,這老闆生的太俊俏了,個子不高,臉蛋白裡透紅的,還生了一雙丹鳳眼,柳葉眉,楊一順著臉往下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老闆也不知道楊一在笑什麼,不過還是很誠懇的說道:「兩位有所不知,謝家在宣城也算是望族,他們頂多是封我的店,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再說這些人來搗亂還不都是這間店鬧的?關了也好。」
楊一的眼神怪怪的看著這老闆道:「嗯,說的對,憑你的才幹,縮在這小地方是委屈了,跟我幹好了。」
這老闆被楊一說的臉一下就通紅起來,皮膚顯得越發細嫩,彷彿要滴住水來。趙子平一見這老闆的窘態,也覺得好玩,跟著就起哄道:「不錯,我們老闆是做大**的,你跟著他做是你的福氣。」
「這……兩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還是先離開吧。」看來這年輕的老闆是著急了,眼睛不住的朝外看。
「要我們離開也行,你趕緊讓人上酒上菜,吃完了我們自然會走。」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這老闆汗都下來了,楊一還是一了點都不著急。
看來是沒辦法讓楊一他們離開了。這老闆也只好對這夥計們道:「趕緊的讓廚房上菜,先讓他們吃飽了也好。」說著著急火了的進了廚房,估計是催廚師們快做菜去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四菜一湯,兩碗米飯。楊一看著站在門口不斷向外張望的老闆道:「老闆。我要的酒呢?」這下老闆真地急了,衝著楊一就嚷上了:「你們真是不知道好歹,都什麼時候了?趕緊的吃飯走人嘛,還喝什麼酒?等下他們找回來。你想走都走不了。」
「沒酒吃什麼飯?哪有酒樓不賣酒的?沒酒今天我就不走了。」楊一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瞇瞇的看著這小老闆。小老闆讓楊一看的沒脾氣,只好走到櫃檯。拿了壺酒往桌子上一擺道:「喝吧喝吧,等下有你哭地。」說著就要走開。
楊一猛的一把抓住這小老闆的手,一種柔軟嫩滑的感覺從楊一地手心傳來。
「別著急走啊。看你人還不錯,一起來喝一點。」
楊一這一手把趙子平看的有點發呆了了,暗自念道:「這老大怎麼還好這個調調?以前沒發覺啊?難道是隱藏的好?」想著趙子平同情地看著這小老闆微微上翹的**。
小手突然被楊一拿住。小老闆一臉惱怒的看著楊一,但看到楊一眼神裡捉狎而熾熱地光芒。小老闆覺得混身一軟,慢慢的坐到旁邊的凳子上,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求饒的看著楊一道:「我不會喝酒,你別逼我?」口氣中含著一份堅忍和哀怨。
楊一依依不捨地放開那蔥白粉嫩的小手,低聲道:「那你就陪著我坐一會吧。」看來這小老扳是明白一切了,也不再堅持,安穩的坐在凳子上,只是這眼睛怎麼也不敢正視楊一。
這一回趙子平算跌破眼鏡了,心中不住的想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這小老闆也是個兔爺。」
楊一和趙子平繼續慢條斯理的吃喝,這會那小老闆也不著急了,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只是一句話也不肯說,氣氛顯得有點怪異了。
門外兩個站門的小姑娘跑一起跑進來,總算把這氣氛給打破了,她們驚慌的看著楊一他們和小老闆,嘴裡著急的說道:「他們來了。」
小老闆歎了口氣道:「你們從後門出去吧,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說完轉頭看看楊一。楊一一付沒事人似的,端起酒杯對小老闆說道:「這酒不錯,你不來點?」趙子平滿嘴塞滿食物,也含糊的說道:「是不錯,這女兒紅有年數了。」
兩個少女急忙走了,其他的夥計也不見了,估計也都走了,酒樓內更加安靜了。
劉七帶著一群人很快就衝進了酒樓,其中有那麼五個還穿著新式地警察制服,肩上還都掛著老式的低底步槍。其中一個為首的指了指楊一他們問劉七道:「是他們麼?」劉七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了,不能說話,只是在不住的點頭。
為首者慢慢的走到楊一他們的桌子前,一臉的色笑看著小老闆道:「我說小妹,都是姓榭的,**不成仁義在,你不賣酒樓有餓犯不著打傷我的人啊?」
儘管已經知道楊一看穿自己的女扮男裝,但是被當場揭破小老闆還是有點羞怒,衝著來人沒好臉色道:「謝寶全,別亂攀親,咱們可沒什麼關係。你不是要酒樓嗎?回頭我讓人把地契送你家去,你可以走了。」
「別啊,你們三房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方了?謝寶清辛苦創下的基業,你這做妹妹的怎麼好就這樣送人了?讓我猜猜,我看你是看上這小白臉了吧?」說著謝寶全的語氣變的惡狠狠的,眼睛也死死的看著楊一。說著謝寶全就要坐到那女老闆的身邊。
「你吃飽沒有?」楊一翻了翻眼睛,問趙子平。
「飽了。」趙子平完,一把左輪亮了出來,緊緊的頂在謝寶全的下巴上,謝寶全眼看就要坐下的身子,隨著趙子平站起來也跟著站了起來。這一下可把其他人嚇壞了,幾隻步槍都亮了出來。槍口都對著楊一他們。
趙子平不屑一顧的看了看,對謝寶全道:「你媽地,我們老爺有讓你坐下嗎?你小子臉倒比小,你也不看看,這有你坐的地方嗎?」
「你最好放了我。你們這是襲警,罪名可大了。」謝寶全兀自嘴硬道,不過他眼睛裡的恐懼還是出賣了他。這一突然的變故,讓小老闆眼睛裡原本的憂慮變成了驚訝。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楊一,一臉的疑問。
「放了你?殺了你就跟捏死個臭蟲,也不看看自己的什麼東西。敢跟爺講價錢。」說著趙子平把槍口往上一頂,左手又摸出一支左輪,衝著餘下四個端著步槍的警察就是「砰砰砰砰」地連續四槍。光當四聲,四支步槍應聲落地,四個警察手上先後中彈。趙子平吹了吹槍口上的煙。衝著謝寶全瞪著眼睛道:「爺的槍法如何?」看來趙子平對自己地槍法很得意。
謝寶全這下可嚇的不清,兩腿一軟。幾欲摔倒,但槍口頂著下巴呢,這才勉強站著。
「你。」楊一指了指一個中槍的警察道:「去把方明叫著來,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留美地碩士是怎麼治理地方的。」那警察見自己被點名,驚慌的看著謝寶全,謝寶全被趙子平用槍一頂,趕緊叫罵道:「你媽了個b地,還不快去?」
「你們,都到外面等著吧,給我聽好了,都不許偷跑了,誰偷跑我殺他全家。」趙子平惡狠狠的吼到。
這一下酒樓裡安靜了,趙子平和謝寶全兩個就那麼站著,楊一端起酒杯道:「這酒是不錯,怎麼也得有個八年以上了吧?」說著楊一看著女老闆。
「嗯,這是我十歲過生地時候,表爹埋的,一共埋了一百壇。」這話問的有水平,回答的更有技巧,一問一答女老闆的年紀就套出來了。
「小姐,請問芳名?」
女老闆紅著臉道:「宛瀠」
「好名宇,名宇裡有個宇,把出處道出來了。」
「他們又是怎麼回事?」楊一指了指謝寶全。
女老闆聽楊一這麼一問,眼睛一紅,淚水就下來了,斷斷續續的才把事情說個大概。
原來這女老闆和謝寶全是未出五服的兄妹,是一個爺爺。謝宛瀠這一脈原本也是書香門第,不過自打楊一總譽兩江以來,在安徽地方上重視工商,安徽被就出徽商,宣城一帶雖然多重文風,但也多受影響,一些望族子弟也紛紛投入到商海中。謝宛瀠的和大哥謝寶清相依為命,早年謝父曾變賣家產,送謝寶清出國自費留學,前幾年謝父病故,謝寶清回來奔喪後就沒再出去,喜歡經商的謝寶清,受國外餐館的影響,弄了這麼個新潮的酒樓,一時間生意紅火,誰知道天降橫禍,去年九月重陽登山時,居然失足從山上滾下來,一頭撞在塊大石頭上。當時就沒了性命。謝宛瀠不忍心看哥哥的心血就此被葬送,女扮男裝就按過來繼續干,誰知通在警察局裡就職的謝寶全不顧情誼,幾次想謀奪這謝眺酒樓,被多次拒絕後才弄出今天這一出。謝家是本地望族,官場上有不少人,謝寶全的親叔叔就是這宣城縣的縣長,有了這層關係謝寶全自然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橫著走。都是性謝的,謝寶全不好硬奪,硬找了些**整天來鬧事,酒樓裡的夥計廚師都是當地謝家的子弟,哪吃這一套,抄起傢伙就要拚命,謝宛瀠攔也攔不住,誰曾想半路上楊一他們殺了進來,把事情演變成這樣了。
弄明白因果的楊一突然瞪謝寶全道:「你老實說,她哥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這一問如石破天驚,謝寶全先是緬露驚慌之色,然後趕緊辯解道:「冤枉啊,我可沒那個膽子。」
「是不是你做的,爺我自然會查請楚。」楊一冷笑著看著謝寶全的眼晴,謝寶全被楊一看的心虛,趕緊閃開眼神。楊一還想繼續問下去,這當口門外一陣熱鬧,接著一個身穿西服的年輕人走進酒樓,眼睛一下就看見楊一,快步走到楊一跟前彎腰鞠躬道:「校長,您怎麼到了也不打個招呼?我好派人保護您,這地方上人口太雜,您真要出點什麼事情,我怎麼向全國百姓交代嘛?」
「跟你說?跟你說我就不自在了,也看不見今天這一出了,你看看你治下的地方,做生意的竟然被**登門公然勒索,我打個**,倒把警察給招來了,我看這共和國的法律在你這地方可沒什麼約束力啊。」楊一這話說的太重,方明的汗水立刻就下來了,臉色尷尬的看著後面跟進來的縣長,不過看起來他還是瞭解楊一的,知道楊一最討厭別人推卸責任,所以也沒敢辯解,只是偷偷瞪了縣長和黨務處的主任一眼,繼續低頭聽楊一教訓。
這時候楊一的副官也進來了,衝著楊一敬禮後道:「報告領袖,全體隨行人員都以安全抵達,請你指示下一步行動。」
「行動什麼?都給我原地休息,我倒要看看我們的方長官怎麼給我個交代。」說完楊一微笑著對謝宛瀠道:「老闆,是不是給泡壺敬亭綠雪啊?」
楊一不依不饒的架勢讓宣城縣長和人民黨黨務主任臉都青了,一是害怕,二是氣的。剛才大家還在商議著怎麼接待楊一的事,就被那個手上受傷流血的警察給打斷了,事情的過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當了現場一看情況,果然是楊一在這。方明剛才暗地裡遞過來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他們今後的仕途估計就到頭了。
最生氣的要數縣長了,鬧事的是自己的侄子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現在他連殺了謝寶全的心都有了。自己一再交代過,最近少惹事,這小子就是不聽,居然惹到楊一的頭上來,而且還動了槍走了火,萬一要是把楊一給……謝縣長不敢往下想了,三月天還有點涼涼的,我們的謝縣長渾身都叫汗水給濕透了。黨務主任還好一點,畢竟這不歸自己管。
謝縣長不敢看楊一,只好把眼光偷偷的看看方明,希望方明能給自已說說好話。方明心裡叫一個爽啊,楊一太合作了。像方明這批最早透到楊一門下的孤兒,他們把楊一的脾氣拾摸透了,當年還是孩子的時候,楊一經常客串老師,給他們上過課,還帶他們出去玩過,他們和楊一的感情個後來的學生可不一樣。這幫當年的孩子都知道,楊一向來走吃軟不吃硬,只要委婉一點,求求饒估計自己就能矇混過去。之所以等到現在還沒表示,就是因為這幫原先的縣長和地方官員,欺負自已年輕,在工作上根本不給面子,對自己只是表面敷衍。工作上陽奉陰違的,弄的方明很不爽,今天接著楊一殺殺他們的威風,也讓他們知道自己在楊一心目中地地位,對今後的工作也有好處。
方明看見縣長遞過來的眼色。面露難色,可是謝縣長一臉的哀求,方明心中又不忍,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站到楊一身邊低聲道:「校長,你看這地方也不適合處理公務啊,這樣好不好。您先去賓館住下,回頭我把處理結果通報您,您看怎麼樣?」
楊一本想在酒樓裡把事情定下來。可是看著方明哀求的表情,再看看方明眼睛裡另有深意地眼神,楊一有點明白了。
「千錯萬錯。都是學生的錯,只要校長您開心。我現在就去跑三千米。」這句話一下就把楊一給弄笑了,當年楊一遇上犯錯的孩子,一不打二不罵,指著操場就說:「自己去跑圈。」當時的處罰分好幾等,三千米是最嚴厲地處罰,方明當時比教搗蛋,挨罰是經常的事,弄到後來都成習慣了,只要犯錯了,自已就主動去操場上跑圈。
方明一句話就勾起楊一對往事的回憶,當年初到上海地艱難一一出現在眼前。再聯繫方明剛才透露過來的信息,楊一決定先離開。
「你小子,以前就屬你和泰剛最搗蛋。」楊一親暱的在方明地肩膀上捶了一下道:「趕緊把事情處理了,我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我先去休息,下午還有地方要去看看,你也早點回來,陪我一起去好了。」
楊一站起身子,衝著女老闆一笑道:「有沒有十八年的女兒紅?」
謝宛瀠緊張的點了點頭道:「有。」
「那我晚上要喝!」楊一說著便走出酒樓,門口地衛隊早已經準備好馬車。
楊一是離開了,可事情卻沒完,等著馬蹄聲消失在遠處,方明把臉一黑,瞪著縣長就問道:「謝縣長,這走你的轄區,你看著辦吧。」
有了剛才和楊一那份親熱地態度,方明在眾官員的心目中地位立刻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原來方明是天子門生,怎麼以前也不顯山也不露水的,這幫官員心裡都開始犯嘀咕了。方明到這的時間不長,一直也很低調,這些官員多少有點欺他年輕的意思,不過經過今天這一出,估計今後他們都該老實了,尤其是一些過去為難過方明的,現在已經開始擔心方明要秋後算帳了,官員們也都開始認為,方明這傢伙一直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眾官員複雜的心思先不去說,但說謝縣長被方明這麼一問,立刻就走上前,衝著謝寶全就是一腳,站了半天腳有點發軟的謝寶全應聲倒地,謝縣長還不解氣,上去又踹了幾下,臉色鐵青,嘴裡不住的罵道:「老子日你媽,你個小***,盡給老子惹事,媽拉個b的,老子今朝就搞死你,免得你以後被別人搞死。」
看來用腳踹還不解氣,又從他上撿起一支步槍,操起槍托就要砸,不過這謝縣長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剛才那一番拳打腳踢的已經有點氣喘吁吁了,方明看到這樣子,知道縣長是氣暈了,估計今後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為了日後的工作,趕緊的上前拉架。
「老謝,打幾下就算了,你還想把他打死啊。」方明伸手要攔,其他人見方明都說話了,趕緊的七手八腳的抱住謝縣長。尤其的警察局長,看見槍托砸下來,趕緊伸手去檔,砸到自己不要緊,砸到方明這麻煩就大了。也該這警察局長倒霉,謝縣長是氣暈了,也不知道收手,一槍托就砸在警察局長的肩膀上。
看見砸到別人,謝縣長這才酸清醒過來,指著地上的謝保全就罵:「小***,看老子等下怎麼收拾你。」謝寶全躺在地上,來求饒都把敢,只盼著自己的叔叔出完氣,自己也就算過關了,誰叫謝寶全是這一房裡唯一的男孩呢。
「老謝,消消氣,他還不過是個孩子,做錯事情也是可以原諒的嘛。」說著方明話鋒一轉,指著其他幾個警察道:「他小,不懂事,你們幾個都老大不小了。居然也跟著胡鬧?」方明這招轉移話題果然厲害,其實方明說道也走,這謝寶全也只有十八歲,比謝宛瀠也大不了幾天。按照方明的想法,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哪會壞到哪去,都是這幫老油子帶的。
謝縣長感激地看看方明,知道今天是欠下人家的大人情了。方明倒也知趣,衝著眾人道:「校長那還等著我過去。你們把處理結果第一時間上報我好了。」方明完又對謝宛瀠道:「這位老闆,校長看上你的酒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起去?」這也是方明高明的地方。先把人情弄下,再討好謝宛瀠,兩面光的事情做起來是滴水不漏。
謝縣長聽了這話大喜。平日裡自己對這酒樓生意照顧也不少,今天地事情他是不在,知道了也不會讓謝寶全胡鬧。剛才看楊一對謝宛瀠那個態度。估計是看上這小姑娘了,這樣的好事怎麼能錯過。跟了楊一能等於過去跟著皇帝,這事要是成了,謝縣長今後的地位那還不是水漲船高啊,所以也跟著說道:「宛瀠侄女,領袖來宣城可不容易啊,身邊也沒個人伺候,這可是年的福分啊。」眾人聽了也跟著附和,當然心裡面早就在罵性謝他夠無恥,拿侄女去換前程,不過心中又有幾分嫉護,怎麼自已家就不出一個漂亮女孩讓楊一看上呢?
謝宛瀠被楊一剛才的表現大為折服,小姑娘都是愛做夢的,英雄救美地故事落到自己的頭上,頭早就暈了,哪裡還知道大家在說什麼,只知道點頭了。
楊一在方明安排的賓館裡住下,喝酒後頭有點暈暈地,一覺就睡下去,起來的時候房緊裡的座鐘上已經顯示時間是下午地三點了,想到這次來的主要目地,楊一趕緊起來道:「來人啊,我要出去。」
權利和**往往是互相伴隨的,楊一住的這賓館居然連洗手間抽水馬桶都是新的,估計是知道楊一要來後臨時弄的。看到這些楊一苦笑一下,梳洗完後出來,一個年輕姑娘端著杯茶等在那了,楊一也沒心思細看,接過茶杯喝一口,茶水溫度正好,酒後喝著很舒服。
站到鏡子前楊一打算更衣,這才從鏡子裡發現拿衣服伺候自己的姑娘有點面熟,仔細一看,原來還真是熟人,這不就是謝眺酒樓的女老闆謝宛瀠嗎?楊一先是一喜,隨即便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楊一對這姑娘還真是喜歡的,要不在酒樓裡也不那樣了,不過下屬們這樣做,倒讓楊一少了幾分獵艷的刺激。
換上女裝的謝宛瀠比之男裝,多了幾分風姿和嫵媚,眉宇間的女兒姿態也動人許多,看來謝宛瀠是有心理準備的,看著楊一的時候眼睛除了幾分敬仰,還多了幾分無畏,本來嘛,大家閨秀敢拋頭露面的做**,沒點勇氣可不行。
一身女裝把謝宛瀠窈窕的身材襯托釣曲線畢露,在酒樓的時候估計是束了胸的,現在完全開放了,楊一看了看,按照這邊的風俗,女兒家是穿肛兜的,楊一用能測量出炮方位的眼晴測量了一下,估計胸圍應該在38c,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是怎麼長的。楊一看的有點動火了,這種細腰胸大的,是楊一最喜歡的類型,根據上午在酒樓的觀察,估計那臀部的質量也不會太差。
只可惜,下午還有事情,楊一按下心頭的火苗,趕緊的穿戴完畢後,對著謝宛瀠道:「準備好女兒紅哦。」也不顧謝宛瀠一臉的紅潤,趕緊的出去了。
門外的方明已經等待多時,楊一讓方明跟著自已上了馬牟車,突然把臉板起來道:「你小子,學會不少東西了啊?知道跟我耍心眼了?」
「天大的冤枉啊,校長,我們可都是你看著長大的,我們有幾個心眼你會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還真得多謝校長您幫忙,要不然這幫傢伙還真容易擺平。」方明一點都不慌,反而笑嘻嘻的。
「我交代你的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楊一現在算是談公事了,臉上也嚴肅了。
方明也立刻嚴肅的回答道:「事情都辦妥了,按照您的要求,一百七十八個普魯士技術人員和技工,都願意加如中國國籍。只走普魯士方面是不是還應該打個招呼?」
「事情辦的不錯,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交給霍夫曼來處理。」楊一臉上又有了笑容。
「不過幾個原先地克虜伯派來的人員,他們還有領顧慮。西門子那我也沒去說。」方明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嗯,這事我知道了。他們是比較特殊,我再想辦法吧。」
馬車滴答來到城南,一片巨大的工業區出觀在面前,巨大的大門口警衛森嚴。工業區地附近就是個軍營,門口是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在站崗,進去後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這就是楊一這才來的主要目地地,中國最大的軍工集團所在地,皖南製造總局。
下了馬車。西門子和一干技術人員都已經等在那了,西門子目前是製造局的總工程師了。這些年在楊一他重點關心下,中國的軍工科技有了長足的進步。在西門子等國內外技術人員地努力下,發電機。電動機等技術的大規模使用問題得到了解決,這就大大的提高了軍工企業地生產效率和技術革新能力。
楊一和西門子是老朋友了,久別重逢當然得熱情的握手擁抱一番。簡單地介紹雙方人員後,楊一在西門子的引領下進入車間,巨大的車間裡擺滿了一排排的車床,國外招募和過內培養的大批技工正干的熱火朝天。經濟型電燈楊一早就根據過去的知識讓愛迪生鼓搗出來了,車間裡已經完全是採用電燈來照明了,電動機的使用大大緩解了蒸汽機帶動車床帶來的噪音,冶煉技術的發展有使得各種優質的刀具被運用到生產中,槍管和炮管的毛坯生產也採用了冷軋後一次成型的技術,可以說皖南製造總局在軍工技術方面,大大領先於世界其他強國了。
隨著車床的轉動,鐵屑飛濺,一個個零件被車了出來,整齊的擺放在一邊。再往裡走,組裝車間內,各種零件在這被裝配成一支支步槍和馬克沁重機槍。
終於來到一個特殊的車間門口,門口處和別的車間不同的地方是,這裡居然還有崗哨。士兵們見到楊一後猛的一個敬禮,然後開門。
楊一忍住心中的激動,進去一看,車間裡一片安靜,只見到工人們在那不短的把不同地方送來的零件,組裝成楊一期待以久的東西,仿照ak47設計和生產出來的中華1型衝鋒鎗。
ak47,一帶名槍啊,結構簡單,對製造材科要求不高,可靠,輕便,耐用操作簡單,ak47有說不完的優點,越南戰爭時期,美國士兵經常會丟棄手中的m47,這就充分說明了ak47的優良品質。5。45口徑的ak47火力猛,殺傷力強,有效射程400米,這種1949年設計生產的衝鋒鎗,幾乎影響主宰了半個世界的衝鋒鎗的設計理念。
楊一小心的拿起一支衝鋒鎗,嘩啦上膛,覺得還不過癮,乾脆走到一個工作台前,閉上眼晴,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後,開始熟練的把衝鋒鎗拆卸成一個個零件,又閉上眼睛把衝鋒鎗組裝完畢,這才過癮。
在場的工人們眼睛都看呆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們對這種新款槍支的結構更熟悉了,不過西門子他們倒是不奇怪,這槍就是根據楊一畫的設計圖製造的,他們除了對楊一天才的設計和構想歎服外,別的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至於方明,楊一花樣百出的事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要是覺得奇怪那反而不正常了。
楊一終於看見一支無敵於世界的強大陸軍的誕生了,有了這種武器,加上其他方面毫不遜色的裝備,中**隊還能有什麼對手?一支大量裝備ak47的軍隊,只要一個師,**方面的軍事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如藏部隊的給養彈藥的運輸難題也就不是難題了。
「楊,按照你的要求,所有的零件都是分開生產地,所有的生產過程都是受到嚴格保密的。」西門子走到楊一跟前。嚴肅的向楊一保證到。
楊一微笑著看了看西門子,這個日而曼人在工作上表現出來的嚴謹和認真,是楊一最欣賞地地方。
「西門子先生,中國有句俗話,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我希望你明白,這也是我要求所有參與製造和生產的外國人加入中國國籍的主要原困。我想你應該理解我的心情。」楊一坦誠地看著西門子。
「楊,我可以加入中國國籍。但我不能背叛祖國,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中國和普魯士這兩個偉大的國家,永遠都是朋友。」西門子艱難地把自已的意思表達出來。這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楊一微笑著啪啪他地手道:「你是一個正直的人,我感謝你為中國所做的一切,我同意你可以同時擁有兩種國籍。」
「謝謝。謝謝您,親愛地楊。」西門子激動的又一次擁抱楊一。
眾人又來到一個車間,這個車間也是警衛森嚴。這一次裡面生產地是楊一設計的輕機槍,來到一挺安裝好的機槍面前。西門子激動的說道:「楊,這款槍的設計實在是太天才了。除了在生產加工上難度較大以外,我幾乎找不到它的弱點。」漾一一看這槍就樂了,這根本能是自已剽竊德國人在二戰時設計的mg34型機槍,這輕機槍是德國在一戰失敗後,受同盟國的協議限制,不得裝備生產馬克沁機槍,被逼急的德**隊才弄出這款在二戰是很具代表性的武器,mg34在火力上可以媲美馬克沁,重量也只有21。11公斤,為解決槍管長時間射擊後發熱的問題,該槍使用了可以更換的粉管,可以說mg34是被逼出來的設計。
楊一過去就喜歡收集各種武器的設計機構圖,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竟然都用上了,這款楊一改良後的mg34使用的是木製槍托,口徑上也縮小到和ak47一樣,都是5。45,這也是方便子彈的攜帶和供應才想出來的招數,改良後的mg34在質量上也大大降低到12。88公斤,在使用和攜帶方面也輕便了許多。這款槍型楊一給它以新的名字「奪魂!」。
車間裡還有同樣是口徑為5。45輕機槍,都是楊一剽竊後人的設計,再加上自已對槍械的熟悉而改良過的,總的設計都是為了方便部隊彈藥的生產和補充。
兩個小時的參觀讓楊一心裡有底了,走出最後一個車間後,楊一問西門子道:「西門子先生,我希望知道這些武器每個月的產量是多少?還有生產上是如何保密的?」
「楊,你是設計者,你應該知道,中華i型設計結構簡單,在生產上也比較快速,現在安徽、江蘇、浙江三個省有十五家工廠在為這幾款新武器製造零件,主要部件如槍管的冷軋在由馬鞍山鋼鐵廠一次成型後送到我們這來,為了保密。其他地方生產的零件也都是毛坯,所有精加工和相關數據是絕對保密的,按照你以前採用的流水作業的辦法,普通工人只知道其中的一個生產程序,組裝車間的工人也是您的部下精心挑選的,在保密上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至於產量,中華i型每月可生產500支,如果採用三班制,連續不斷的生產,產量還可以增加三倍,至於奪魂i型,你也看到了,一個月頂多能弄出個30挺,輕機槍情況好一點,三班制一個月能生產出200挺。」西門子一口氣把所有資料都說清楚,可見他對這裡一切的熟悉程度,也可以看的出來,他對工作的負責程度。
楊一聽了,眉頭為之一皺,全國有上一百萬軍隊,要全部裝備上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沒辦法啊,國家底子太薄啊,楊一又一次深深的感到無奈。
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楊一轉頭對方明道:「你立刻弄出一個方案來,把附近十公里以內的土地都給我徵用了,再蓋一個這樣規模的工廠出來,花上個三年五年的也值得。這事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前期準備工作你有專斷的權利。設計和建設你也要多多配合,富國強兵。我看這強兵要放在第一位。」
一個下午的視察下來,最後一個項目當然是對新武器的實彈檢測了。論起對槍械性能的瞭解,楊一在這裡當然是頭一位。靶場已經準備好一切,幾個土包上已經插好了靶子,十個精心挑選出來的老兵已經手持中華1型步槍進入了射擊位置。
紅旗一舉一落,各射擊位置上的士兵開始同時射擊,天以近黃昏,從射擊的槍口上可以清晰的看見社稷時迸發的火焰,三百米以外的靶子被打的塵土四射,十支中華i組成的火力網把靶位處變成了一個硝煙瀰漫的禁區。
射擊桔果很快就報上來了,三百米的靶子命中效果並不好,這個結果是楊一有料到的,雖然說有效射程是三百米,可是實際三百米根本就很難把握了,這也是原有的ak47的缺陷之一。實彈射擊的效果不好,命中率只有40%,楊一也沒有表現出不悅,而是表示繼續射擊。
射擊位置上的士兵們立刻集體向前前進了50米,又是每槍十發的射擊過後,這一次成績要好多了,命中率達到了80%,第三次射擊位置又提前了50米,結果這些挑選出來的老兵們槍槍命中。楊一不由感慨,有的東西是沒辦法改變的,儘管自己絞盡腦汁,結合了數種槍械的友點設計出來這款中華i型步槍,但是他最大的缺陷還是沒有被改變,這也許和最初始的藍本有關吧,不過這種槍表現出來的強大火力,己經讓楊一感到滿意。可以說是十分地滿意。
看到士兵們打靶,楊一手也有點癢了,走到一個射擊位置上。接過士兵手裡的槍。壓彈,上肚,打開保險,楊一一系列熟練的射擊動作過後,半蹲著舉槍,扣動扳機,十發子彈呼嘯而出,楊一轉身交給士兵,也不看成績就結束了今天地活動。不用看也知道,最少90環以上。
楊一還在宣城厲兵秣馬,四川方面也沒有嫌著,而且已經是著急上火了,尤其是石達開,已經要急的冒煙了,頂頭上司劉銘傳這次玩的太大了,留下一封書信。帶這一個警衛班就化裝進了**了。
這下可把天捅個大窟窿了,如今**形勢不明,這落後的貴地方情報的收集和傳遞讓情報部門的頭頭們傷透了腦筋,往往收到的情報己經是半個月前的了。就在三天前,**的丹珠活佛派人送來密信,希望能和中國政府方面進行一次密談,四川這個地方也是。電報到現在還沒通,這樣地機密大事當然要立刻上報。情報先要送到重慶,在轉到武漢,武漢才有電報通知中央。結果是楊一還沒收到這個訪息。劉銘傳已經動身去了**。
**,唐朝的時候我們叫她做土蕃。
**,元朝的時候正式納入中國的版圖。
**。明清兩朝進一步密切了和中國中央政府的聯繫,已經成為中國領土完整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裡是距離天空最近的她方,這裡有最好的陽光和綠水,這裡有最好他空氣,這裡有善良而好客的人民,這裡有無數虔誠的佛教信徒,這裡有雄偉的布達拉宮,無數的朝聖者每天都朝著布達拉宮的方向徒步走來,用三步一拜,五體投他的方式來表達他們對佛祖地崇敬。
毋庸置疑,**是中國神聖領土的一部分,任何想破壞和平分裂祖國的事情都必將滅亡,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並遺臭萬年。新疆政變平息後,中國政府立刻宣佈,新疆將實行高度自治地政革,除了軍隊和黨務以外,**經濟文化等其他領域都屬於自治的範圍,新疆人治理新疆,已經不在是一句空話,由新疆人民自己推薦領導人的活動已經在進行。
新疆問題地解決方式,也同樣使用於**,中國政府就**問題很快發表了聲明,第一**是中國領土,這一點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任何形式的**和脫離中國的行動,都是不可能被接受的。第二,中國政府警告有些居心叵測的國家,不要在**問題上干擾中國的內政,否則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三,中國政府呼籲**各領導階層,希望他們不要對**抱任何幻想,並表示政府本著從**人民利益的角度出發,在很多事情上已徑做出巨大的讓步。第四,中國政府希望**內部盡快達成一致,開啟和中央就和平解決問題進行談判。
中國政府的聲明,以書面文字的形式被印製出來,並用漢文和藏文兩種文宇書寫而成,該聲明被發送到**各領導階層手上的時候,立刻引起了軒然**。
此時的**處於農奴制度之下,社會生產力落後,權利結構複雜,清朝的時候最高的政府代表走由清朝漢族官員來擔任的。**本他的領尋階層主要由各地土司和佛教領袖組成,土司相當於割地封王的一方諸侯,活佛和大喇嘛卻是萬民敬仰的精神領袖。**並沒有才宣佈**,只是表示不承認新的中國中央政府,他們對中國政府在**的官員才用的是禮送出境的對待,也正是由於這點,中國政府才沒有立刻出兵**。對於中國政府的呼籲,和表現出來的誠意,**方面很快就出現三種反應。
第一是一**喇嘛為代表的**分裂勢力,這種勢力雖然並不佔主流,但是他們當中聚集了大量**有實力的土司,加上**喇嘛的作用,一時間西**立分子甚囂塵上,有的人甚至提出立刻**,用武力來解決邊境問題。這一部分人主要勢力範圍是拉薩附近和拉薩以西的廣大地區,當然要求**的因為都是些土司老爺,老百姓能知道什麼?他們又能知道什麼?
**分子雖然囂張。但是他們也懼怕中國政府強大地武力威懾,**驅趕中央政府人員後,中國政府立刻做出反應。在四川與**交界處部署重兵,就連駱秉章也是這樣做的。中國政府的反應讓分裂分子害怕,但他們又不甘心就此罷手,只得表面上先偃旗息鼓,和政府泡著耗著,既不宣佈**,也拒絕和政府談判,暗地裡卻不斷地從後台英國老闆那大肆的買武器,並由英國提供教官。幫助他們訓練軍隊,等待時機成熟後立刻宣佈**。
第二種勢力的代表是以丹珠活佛為首的,多少年來,活佛和**為爭奪**宗教的最高權利一直沒有停止過鬥爭,結果是雙方都沒有辦法徹底的佔據上風,誰說佛門弟子無慾無求?世間又有幾個人能擺脫權利帶來的誘惑?不過相比之下,丹珠活佛這一派相對溫和,他們主張談判。主張和平。戰爭帶來的結果只能使生靈塗炭,山河破碎。這一派也具有相當的實力,支特這派的大部分土司,他們地領地都靠近四川一帶,他們和漢族之間的交往密切,他們的許多利益和漢族地區有密切聯繫,一旦**分裂。他們的利益強受到巨大的損失,這是他們最不願意看見的。
第三種勢力屬於中間派,他們一直在觀望,只要任何一方主宰了局面。他們會立刻投入那放的陣營中去,對他們而言,利益是第一位的。不管是分裂還是和平,都跟他們沒太大關係,他們在自已地領地上,本來就是太上皇了,**不**那要看利益了。
隨著中**隊的武力威懾,以及**問題的聲明都給**各階層的勢力帶來不小的衝擊,越來越多的人傾向於和平談判。這樣一來,迫使**分裂勢力被迫加快了武裝軍隊,其中一些極端分子已經開始在通往拉薩的道路上設立關卡,試圖阻斷**和中國方面地聯繫,而且**分裂分子還暗地裡武裝掃制了拉薩,要不是丹珠活佛的位崇高,他們估計連活佛也不放過了。
黑雲壓頂,風雨欲來,面對分裂勢力囂張的氣焰,一些搖擺分子也開始動搖,形勢變的極為嚴峻了。就在**勢力拚命擴充武裝,到處設立關卡,企圖逼迫全體**人民走上與祖國對立的道路時,丹珠活佛派人送來密信,把**當前地形勢分析介紹後,要求盡快和中國當局進行秘密會談。在這樣的背景下,任何去**的過程都是危險地。
一座座雪山似乎觸手可及,一片片綠草,一群群牛羊,這就是劉銘傳一路而來看見的風景。高原上的水冰冷刺骨,但又清澈見底,雪山是那麼的近,又是那麼的遙遠,整整走了三天了,那座雪山還是遠遠的看這這些來自外面世界的客人。
騎在馬上,聽著鈴鐺發出有節奏的丁當聲,這時候的劉銘傳看起來更像一個馬幫的老大。這一次劉銘傳的目的地的那曲,因為一個月後將有一個宗教活動在那曲舉行,到時候丹珠活佛將出席活動,這可以說是秘密會談的最好時機。劉銘傳之所以冒險上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從丹珠活佛的信中看出,如今**的局勢已經十分危險,丹珠活佛的處境也很微妙,不能在等了。
進入**,劉銘傳才體會到什麼叫道路艱難,所謂的路也不過是馬幫們常年行走後留下的痕跡,**變化莫測的天氣,使的道路時常處於一種泥濘的狀態,加上春天多雨水的季節特點,一路翻山涉水顯得更加艱難。劉銘傳知道自己這樣很冒險,所以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帶來前來送密信的扎西,找到一隻聯繫好一支可靠的馬幫就上路了。劉銘傳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四川方面一定是雞飛狗跳,亂成一團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楊一知道後,當場把吃飯的桌子都掀了。
宣城,楊一和眾多外國專家的座談正在進行,一年多來的努力沒有白費,中國科技在各個領域都有了明顯的進步,各種形式的研究所實驗室內,大隊留學回國的學子有幸和當代最頂尖地科學家或者發明家共同工作,這無疑對今後中國自身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楊一高度關心地幾個問題如今也有了很大的進展。奧托為首的實驗室己經製造出四沖程的煤氣內燃機,其安全性和實用價值也很高。是石油、的開採和提煉方面,一群來自法國和美國的科學家。已經能從石油中提煉出柴油,煤油,汽油。這也使得奧托他們下一步的研究發展計劃有了依據,用石油為燃料是下一世紀的主流,這一點楊一比誰都明白。大慶方面,由外國科學家為首的勘測組,已經成功地找到了石油,現在就等著開採了。而且開採大軍已經從四面八方趕往大慶,各種設備的生產和引進。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可以說只要打出石油,又弄出相應的內燃機,一切都可以邁上又一個台階。
唯一令楊一遺憾的是,中國的整體教育事業還是太落後,人才培養的速度還是太慢。這一點楊一這次的宣城之行感觸他尤其深刻,就拿生產mg34來說吧,幾乎所有重要零件,都是由外國技工完成的。所有在生產過程中與到的技術難題,也都是由外國技術人員來解決的,這樣下去可不是長久之計啊。今後必須加大人才給養的力度,加大教育資金的投入。
當然也有令人欣慰的地方,安徽浙江江蘇三省,70%以上地地區已經實行了義務教育,全國各他的省會城市也都興辦起各自的大學。學習西方先進科學技術,已經不再是一句空話了。
老外喝酒還是很厲害的,陪著外國科學家們吃飯地結果是,飯沒吃進幾口。酒倒灌了一肚子。一向酒量不錯的楊一回到賓館後也有點站不穩了。
暈乎乎的靠在躺椅上,喝上一口謝宛瀠泡她好茶,楊一閉上眼晴。謝宛瀠己經乖巧的在楊一的頭部按摩起來。從楊一到達賓館的第一天開始,謝宛瀠就成了楊一的貼身侍女,,雖然楊一忙的沒什麼時間和她相處,可是在外人看來,她已經是楊一的人了,楊一要是知道別人的想法,那還不要連連喊冤啊,到目前為止,頂多摸過謝宛瀠的小手,雖然楊一也和想有進一步的發展,不過酒喝多了,也有點有心無力了。
「唉!水燒好了,可以洗澡了。」謝宛瀠輕輕推推楊一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楊一很久沒聽別人這樣叫自已了,猛的睜開眼晴,頓時把謝宛瀠嚇了一跳。原來謝宛瀠以為楊一睡著了,想叫楊一起來洗澡,有怕大聲叫外面的人聽到會笑話,所以低著頭在楊一耳邊說的,楊一這一睜眼,正好進距離的目賭了那張細膩嬌艷的臉,少女身上特有的氣息迎面撲來,耳朵邊上甚至還感覺到謝宛瀠的呼吸,楊一心神一蕩,幾乎就要把持不住了。
「你叫我什麼?」楊一趕緊轉移話題,這時候還早,謝宛瀠跟自己可不是什麼老夫老妻,得悠著點。
「我也不知道該叫你什麼,亂叫的。」謝宛瀠心頭如小鹿亂撞,臉色嫣紅,剛才如此和楊一如此的接近,讓這個懷春的少女又對未來多了幾分幢憬。
「恩…你可以叫我楊一,也可以叫我先生。」楊一說著走進衛生局,裡面的一個大木盆裡已經放好了熱水。
整個人泡在水裡,被熱水環抱著,全身一陣輕鬆,楊一舒服的哼了起來。閉上眼晴的楊一全身放鬆,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了。
「你的頭髮都打結了,我幫你洗個頭吧。」謝宛瀠的聲音居然出現在這,把楊一唬的猛的坐了起來,不是楊一不想上了她,而是現在兩人之間的窗戶紙還沒捅破,關係也沒有實質行的發展,現在的楊一赤身**的,謝宛瀠這時候出現,楊一當然吃不消了。
看著楊一吃驚的表情,謝宛瀠害羞了,如此主動的對一個男人這樣,也許是她長這麼大以來都走無法想像的。這其實都是他那個叔叔出的主意,當然方明也暗示過,加上謝宛瀠自己也多少有七分願意,其實也已經把自己當成楊一的人了。
楊一這時候看見的謝宛瀠,已經不是酒樓裡地那個女老闆,也不是剛才給自己端叉送水的那個。而是一個身上只穿了件肚兜的謝宛瀠。低眉順眼,兩頰捨羞,下身也只著一條到膝蓋地裹褲。整個一個古代美女的內衣秀,小小的肚兜把36c的**突出的更加明顯,皮膚白的像剛洗淨的連藕。一看這架勢,楊一就知道完了,這對一個中國女孩來說,這就叫既成事實了,想推都沒地方推了。
認命吧!楊一也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不是文弱書生。就是赳赳武夫,像他這樣文武雙全,長的又帥地,實在是難找,也難怪自己會受拿人的歡迎,自已還怎麼勾搭呢,家裡就有了八個,現在霍夫曼那個寶貝妹妹還在那強烈要求做替補呢。謝宛瀠就已經捷足先登了。
半躺在盆裡,睜著眼睛看著謝宛瀠在幫自己洗頭,謝宛瀠今生也是第一有這樣的經歷,鼓足勇氣仔細的幫楊一洗好頭,用乾毛巾擦拭後包好,又到邊上的鍋裡打上熱水倒入盆中,這才害羞的對楊一要求道:「把眼晴閉上可以嗎?」楊一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老實的把眼睛閉上,一陣嘻嘻核核後,盆裡的水猛地一漲,楊一的心猛的一提。一股熱火終於被點燃了。
「下次溫柔點好嗎?」謝宛瀠蛛縮在楊一的懷抱中,小手輕輕的在楊一的胸口畫著圈。
「這可不能怪我,你玩的太大了。我剎不住了。你這些都是跟誰學地?」懷抱著謝宛瀠,楊一驚歎了,這個女人的皮膚怎麼可以這樣?像初生的嬰兒一般細嫩,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
「書上有啊,我哥哥就有這樣地書,以前還偷偷的和我嫂子一起偷看呢,他們還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的,疑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像發瘋似地,男人都這群嗎?」
楊一暈了,痛感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啊。
「停!打住,不許討論別的男人,以後我不這樣還不行嗎?」楊一有點罩不住了,大家閨秀知道的好奇心太猛烈了?
「什麼?一次你就夠了?想始亂終棄啊?」
暈了,說括沒注意到措詞,被抓住語病了,趕緊補救:「哪能啊?」大手覆蓋上那38c的**道:「就你這身材,就你這型號,你這皮膚,我家裡的沒一個能比的上的。」單就相貌來說,謝宛瀠並不是最好的,不過現在要轉移話題,也顧不上許多了。
謝宛瀠得意的笑到:「這還差不多,算你識貨。」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楊一看了看座鐘,己經晚上九點了,這時候是誰這麼不識相跑老搗亂,難道是?楊一猛的想起來,還有一個來自歐洲的小姐,以前有晚上來騷擾自已的習慣,心也猛的提起來。
「夫人,宵夜做好了。」門外的聲音讓楊一放心了,讚許的看了看懷中的女人。謝宛瀠得意的看了楊一一眼,一付知道我好了吧的意思。說實話楊一還真有點餓了,晚飯就沒吃什麼,剛才也辛苦了,這時候是要補充點卡路里了。謝宛瀠**一聲,掙扎著起來穿上衣服,楊一趕緊道:「還我是去吧?」
「這事哪有男人做的?連這都做不了,怎麼有人家老婆?」一個白眼丟過來,楊一隻好投降。
宵夜味道不錯,楊一也不等謝宛瀠服侍自已穿衣,披上件外套就吃上了,吃的正香呢,門外又有敲門聲。
「報告,有急電。」是趙子平。楊一心又懸起來了,這趙子平是個懂事的侍衛官,從來不會輕易打擾自己happy,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列車飛快的向西南疾馳,專列上的人們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沿途的風景,裝修豪華的車廂內安靜的嚇人,除了車輪和鐵軌接觸後發出的keli、keli的聲音,還有汽笛偶爾的長鳴,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整個專列似乎在不停的地聲號叫著「西南、西南。」
車廂所有的通道口都有全副武裝的專門警衛把守,沿途所有的列車都接到了給這趟專列車讓路的通知,專列緩緩的停靠在景德鎮的車站,車站內早已經是戒備森嚴,為了專列短短的二十分鐘進站停車,補充淡水和燃料的時間,整個景德鎮車站已經提前兩個小時就關閉了,車站方圓一公里內,全面戒嚴,街道上不允許有任何人出沒。
「媽的,怎麼停車了?」這句話聽的警衛們一陣苦笑,但卻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從來就沒人看見過楊一發這麼大的火,就在昨天夜裡,在宣城,負責給楊一警衛的士兵至今還清楚的記得,當趙子平把電報送年去後,楊一打罵「胡鬧!」接著就把面前的桌子掀了,接下來急電接二連三的送到楊一跟前,楊一也沒有心思細看了,而是連夜召集所有人員,同時立刻讓專列點火,時刻準備出發。
簡單的交代匆匆趕來的方明一些事情後,又和西門子等兵工廠的人員交談了一會,簽署幾個命令,前後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楊一就帶著隨行人員上了專列。火車司機接到的命令是,開往距離**最近的地方。
專列啟動後,整個宣城的一級領導都被人從被窩裡叫了起來,官員們不顧大老婆小老婆的理怨,有的甚至還在女人身上耕耘時就被打斷後叫了起來。小小地宣城車站如臨大敵,駐軍把整個車站都圍了起來。過往的十幾趟列車不得停靠,呼嘯而過宣城站。
所有能調動地運輸力量都被當地官員發動起來了。牛車、馬車、毛驢、騾子都被套上車子,柱返於車站和皖南製造總局之間。
杭州。鐵路局東南總調度的公子今天滿月。當然得大擺酒席,紅包手了不少,客人們也吃地酒足飯飽。吃完了當然得娛樂娛樂,幾桌麻將就擺了起來,總調度段士貴手氣不錯,又是清一色,又是滿貫地,把手下的官員和前來祝賀的商人們輸的是喜笑顏開,談笑聲中幾十個車皮就答應出去了。
「總務大人。宣城站發來幾電,說他們那需要三十節車皮運輸軍用加資,希望我們能幫忙。」段士貴的管家悄悄走到他身邊。低頭付耳的說到。
「他們出多少?」段士貴照例要問請價錢。
「這個他們沒說。他們說是運輸軍用物資。」管家有點擔憂的勸道。
「軍隊怎麼了?難道還管到我們鐵路上來了?告訴他們,沒有車皮。」喝多了的段士貴有點忘乎所以了,管家離開後。又繼續打他的麻將。
「大人果然是威風,軍隊又怎麼了?」眾人一片吹捧聲中,段士貴已經有點飄飄然了,自己姓什麼估計都忘記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人來到段士貴地身後道:「宣城急需車皮運輸軍用物資。」
「你***煩不煩,老子都說過沒有車皮了。」段士貴頭也不回,如今這車皮就是銀子,想要車皮,拿銀子來,這已經是鐵路上不成文的約定了。
「段士貴!……」一個熟悉地聲音有點氣急敗壞的叫著隨時歸段士貴的名字。
段士貴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是杭州車務段地老大,自己的頂頭上司,姨表舅舅——沈應元。
「許大人,不好意思,實在對不住,我治下不嚴,您別生氣,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沈應文趕緊對站在段士貴身後的人賠禮。
「不必了,你自己去向總統閣下解釋吧,不過勸你最好繞個彎子去。」許名鄙夷的看了看沈應元,轉頭向段士貴道:「三個小時內,一定要把十五節車皮調到宣城,否則……哼!」許名一句多括都沒有,轉身走人。
原來方明奉命把所有能生產出來的新式步槍的**都運往**前線,偏偏宣城車站太小,車皮有限,只能向杭州方面求援,方明先是讓宣城段發電報拾杭州總段,然後還決定餓不放心,又以楊一的名義打碉堡拾許名,希望他督促一下,為了表示重視,方明還在電報上註明了十萬火急。
按到電報的方明立刻趕到杭州總段長沈應元的家裡,把他拉著就奔這來了,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出。
許名一走,沈應元衝著段士貴一笑道:「你準備回家帶孩子吧。」
「舅舅,您不能不管我啊……」段士貴痛哭流涕的哀求。
「**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這飯碗。」
專列從景德鎮開動了,楊一的心情也隨著不斷仔細的研究四川方面發來的長篇電報慢慢的好轉。第一封急電上只有一句話:「**情況恐有變,劉帥擅自孤身入藏談判。」就是這句話讓楊一當場掀了一桌子的宵夜。除了氣石達開沒有及時攔阻劉銘傳,也氣劉銘傳太胡鬧。如今**局勢如此微妙,牽一髮而動全身,在一沒匯報,二沒批准的情況下,劉銘傳這樣做楊一當然生氣。萬一劉銘傳出了問題,影響了整個**的大局,那劉銘傳的責任就大了,到時候楊一想保都難了。
接下來雖然還有電報不斷的收到,但是都是一些對**形勢的匯報和分析,楊一在看了這些情報後,總算慢慢的平靜下來。從情報的表面上來分析,**目前的局勢很微妙,劉銘傳也許有他的道理,楊一現在只是恨手頭地情報太少。無法判斷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三天後,專列安全抵達宜昌。早有軍艦在江面上等候,楊一不由恨起四川的窮上惡水。欽路到目前都沒辦法直通。下了火車換軍艦。楊一直奔**前線,又經過一個星期地水陸跋涉,來到成都,會合了在這等待多日的石達開後,楊一決定馬不停蹄地直奔陳兵**地大軍所在處甘孜。
按照時代開的意思,此去甘孜,道路艱難,而且甘孜一帶窮山惡水,以楊一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去。楊一一再堅持要親赴第一線,無條之下,石達開等一線將領之得同意。
經過十大的艱難行軍。楊一終於趕到了甘孜,到達甘孜後楊一說的第一句話是,一定要修通開往四川的火車。一定要下大力氣改善四川的交通環境。與此同時,從宣城運出動軍火,已經在重慶上岸,只是這四川的道路艱難,運到前線怎麼也得走上一個月的。
到達甘孜後,石達開再也不同意楊一往前了,所有將士也一致請求楊一留在甘孜。這時候距離劉銘傳進入**已經整整過去二十天了,**發生了什麼,劉銘傳又遇上了些什麼情況,一點消息都沒有。
楊一在苦苦等待**地一切消息,**內部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一點剛大那曲的劉銘傳不知道,遠在甘孜地楊一也不知道。
**和活佛之間的矛盾在這一段時間裡已經徹底的擺在桌面上了,以**為首地分裂**勢力自以為有英國人在背後支持,加之這些年不斷的整頓兵馬,認為已經有實力和中國政府抗衡了。在多次和丹珠活佛談判失敗後,分離勢力終於決定動手,丹珠活佛也意料到了這一切,以6月4日的「智達德欽」節那曲舉行慶祝活動為理由,丹珠活佛離開拉薩,躲到支特自己的那曲土司暫補央達處去。
經過二十一天的艱苦跋涉,劉銘傳終於到達這次的目的地——那曲。一路西來,劉銘傳卻看見了解決**問題的希望,由於中央政府的不封縮,反而大力加強與**貿易和交流的政策,沿途的**各種勢力對漢人並沒有敵意,甚至對中央政府也沒有表現出敵意。這一路所大之處,基本都是丹珠活佛的勢力範圍,他們距離中國、內地較近,雙方交流甚多,他們的利益和中國內地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加上丹珠活佛反對分裂,支特和平的原則,一路上劉銘傳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距離「智達德欽」節還有兩天,可是那曲街上已經到處呈現出熱鬧的景象,藏民們從四面八方趕來,在歡度節日的同時,順便購買些生活的必需品。
遙遠的**至今的生活方式還是相當原始的,他們依附於地地的土司,交易方式還是以貨易貨,他們背著各種皮貨滿街遊走,用皮貨換取他們需要的食鹽,布匹,以及女人們喜愛的頭飾。這些淳樸的人民發自內心的感激上蒼,感激他們心目中的神靈又保佑他們度過平安的一年。
漢人的官員雖然被請走了,可是漢族人在**做**還是受歡迎的,至少在那曲是這樣。劉家客棧就是由來自四川的劉老闆開辦的,客棧為遠道來**做**的漢人們提供住宿,為馬幫提供歇腳的地方。商人在這裡住下後,白天在外辛苦的用手上的商品換取藏民手住的當地產品,或到內地再賣個好價錢。劉銘轉就住在劉家客棧等待著丹珠活佛見面。
進入**後,信使扎西就早早的提前趕回那曲,向活佛報告去了,劉銘傳他們住在劉家客棧,也是按照扎西提供的接頭地點來住下的。
既然是以**人的身份出現,到了這裡不做**當然就不正常了,劉銘轉在客棧安頓好後,便帶上夥計們開始四處轉悠,那曲地方並不大,半天的功夫就把幾條可憐的街道轉了個遍,當然也沒有忘記去偉大的暫補央達土司府去看看,暫補央達土司的堡壘,是這裡最高大的建築了,手特火繩槍的衛兵把守著這象徵本地最高統治者的威嚴。
一隊隊衛兵突然出現在街道了,預示著這裡將要發生些什麼。喇嘛廟裡的喇叭這時也同時吹響,藏民們一個個突然變的神情肅穆,口中不斷念著什麼。紛紛跪伏於道路兩旁,這次「智達德欽」節慶典活動地主特人丹珠活佛終於到來了。劉銘傳有幸目睹了歡迎活佛到來的儀式。
虔誠地信徒。當他地喇嘛,還有土司都同時出現在了迎接的隊伍中,丹珠活佛在眾多喇嘛的前呼後擁下,乘坐在馬車上出現那曲。百姓們不住的磕頭唸經體現了活佛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活佛就是傳達他們精神寄托的神使,暫補央達吐絲親自到城門處迎接更是表現出丹珠活佛的地位,而沿途戒備森嚴的衛兵倒是不同於往昔,這也說明了活佛這一次的到來,其意義也和過去普通地慶典有另一曾不同的變化。很好的表現出**當前形式地微妙。
開道的儀仗來了,各種說不出名字的旗幟迎風飄揚,一隊隊喇嘛們口頌經文走在儀仗隊地後面。當活佛的座車出現時,端坐在車上的丹珠活佛出現在人們的眼前,無數原本低聲的誦經聲突然變的高亢起來。信徒們不敢仰視心目中神聖的代表,只是在不斷的誦經聲裡寄托了自己的意願,端坐在扯上的活佛道貌岸然,神情肅穆,寶像莊嚴。連劉銘傳這樣的局外人也被這莊嚴肅穆的乞氛所感染,用一種敬仰眼神窺視著這傳說中佛祖轉世的化身。這時候整個那曲只有一種聲音,那就是誦經聲。
活佛進駐了喇嘛廟,迎接的隊伍這才逐漸的散去,街道上又恢復了熱鬧的場面,隨著太陽的落下,篝火被不斷的點燃了,前來參加慶典的藏民們三五成群的在野外聚集,整個那曲都被即將來臨的慶典所感染,到處洋溢著對明天的崇敬。
轉悠了一天的劉銘傳也回到了客棧,這時候是客棧一天裡最熱鬧的時候,商販們忙碌了一天,都圍坐在火爐前,喝著酥油茶,啃著羊腿,議論著市集受到熱鬧,說這一天的收穫,期待著明天的來臨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利益。這一年一度的「智達德欽」節是商販們發財的好機會。
劉銘傳和手下也混跡於眾人之中,喝著馬奶酒,大口的啃著羊腿,當兵出身的什麼苦沒吃過,養膻味根本不算什麼,這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才是最過癮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酒次了一點。
「劉老闆,您發財啊。」一支手搭在了劉銘傳的肩膀上,行伍出身的劉銘傳敏捷的一手按住這突如其來的招呼,猛的一轉頭,眼睛裡凌厲的眼神一閃而過,原來是客棧的劉老闆來給大家敬酒來了。
劉銘傳快速的恢復常態,笑咪咪的對著劉老闆說道:「哪裡哪裡,我做的是小**。」這時劉銘傳的十幾個手下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都警惕的看著劉老闆,一隻手也悄悄的伸進懷裡。這些身經百戰的警衛人員剎那間流露出來的殺氣使得整個客棧內的人都感到了一種寒冷,有幾個還打起了哆嗦。眼下是**最熱的季節,不過高原的夜晚還是會很涼,只是這個時候感到涼意,大家都覺得有點差異,都開始停止吃喝議論了,抬頭茫然的看著周圍,試圖能發現點什麼。
劉老闆趕緊打了個哈哈道:「大家都得當心了,這**不比別處,這晚上冷著呢,打伙多喝點,晚上都得蓋好了。」劉老闆這一打岔,眾人都覺得是這樣,加之警衛們沒看出劉旁板有什麼惡意,身上的氣勢也都收斂起來,場面上又恢復了正常,眾人也都又開始了吃喝吹牛。
「劉老闆,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大家都是姓劉的,你能住到我這小店來,這是我們的緣分,來我敬你一杯。」說著劉老闆把一碗酒塞到劉銘傳的手上,一股熟悉的滬州老窖的味道撲面而來。
劉銘傳聞著心中一喜,這**的馬奶酒喝起來就是不帶勁,還是這漢人的白酒喝起來過癮,劉銘傳笑著對劉老闆道:「呵呵,沒想到你這還有在好貨色啊。」說著劉銘傳一口就干了碗中的酒。
「來,我拒台上還有好酒,劉老闆有沒有興趣陪我喝兩盅。」劉老闆眼睛裡似乎包含著另一種含義,看著劉銘傳心中一動,起身道:「好啊,就沖大家都是姓劉的,我也得喝這酒不是。」
劉銘傳衝著手下的人使了個顏色,跟著劉老闆就到了櫃檯前的一張桌子上。幾個警衛也默默的移動了位置,只要仔細觀察,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保護劉銘傳的最佳位置,其中還有兩個所處的位置正是觀察外邊的最佳位置,這都是身經百戰,血裡火裡殺出來的經驗。
「劉老闆,您到這那曲來,取的是布匹還是藥材?」和劉銘傳碰了兩杯後,劉老闆開口了。
暫補央打只是個小土司,領地內不過一萬子民,和桑木錯答這樣的領地有十多萬子民的土司相比,暫補央達實在不算什麼。平時想桑木錯答這樣的土司正眼都不會看暫補央打這樣的小角色,可是今天晚上卻是個特殊的日子,號稱**最大,最富有,擁有領地最遼闊,子民最多的土司桑木錯答竟然天黑後來拜訪暫補央達,這怎麼不叫暫補央達受寵若驚。
「大土司大人,您的突然造訪是我全體瑪曲子民的光榮。」暫補央達向桑木錯答鞠躬行禮,獻上獻媚的奉承話,而桑木錯答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不過這一次桑木錯答沒有了以往的居熬,而是堆起親切的笑臉回應道:「暫補央達土司,我走給你道喜來了。」
雖然都是土司,可暫補央達這群的小土司日子過的並不舒心,周圍的大土司們無時不刻的在惦記著那曲這塊肥肉,要不是有丹珠活佛的影響,暫補央達也許早就被其他土司給吞併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桑木錯答趁夜來訪已經很不尋常了,語氣還如此客氣,這讓暫補央達生出一種心驚肉跳一的感覺,誰不知道桑木錯答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十幾年來被他吞併的土司那還少嗎?
「大土司見笑了,我這小小土司,有什麼值得您親自來道喜的。」暫補央打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琢磨著桑木錯答的來意,生怕說錯話給自已引來災難。
「呵呵。大土司聯盟即將成立,我是代表聯盟來誠心邀請暫補央達土司加入地,機會難得啊。現在加入,等聯盟控制整個**後,你的領地就有可能擴大兩到三倍,難道這還不值得向你祝賀嗎?」桑木錯答皮笑肉不笑的說明來意,冷冷地看著這個以前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真搞不懂**大喇嘛怎麼會讓他加入,這樣兵不過一千,民不過一萬的小土司,自已半天的工夫就可以消滅。哪用得著浪費這些個口水。
這世道好處是不會從天而降的,現在聽起來好處一真的是從天而降了,可是我們的暫補央達土司卻被這突然來到的好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想礙到好處就得有付出,可是付出地代價是什麼,暫補央達比誰都清楚。只要自己加入這所謂的聯盟,就等於走上了和中國政府對立的一面,也等於背判了一直對自已多有照顧的丹珠活佛,可那些所謂的好處現在也不過是鏡花水月。看的著摸不著的東西。著要是自己加入了聯盟,就算是聯盟控制了整個**,到分贓的時候,自已又能落下幾塊骨頭那還是個未知數。
能在**這塊地方混到現在,在那曲這塊寶地上生存至今,暫補央達靠地就是左右逢源,到處討好的辦法。如今要暫補央達做出選擇,實在是難為他了。暫補央達努力的控制住自已內心的恐慌,大口大口的吸這水煙來掩飾自已的心態,既然是難於選擇。那還是老辦法,一個字拖。
「大土司老爺,這事實在是難於決斷啊。您能不能給我點時間來考慮?」暫補央達用哀求的語氣說。
「這個當然沒問題。」桑木錯答一口答應,可是暫補央達臉色好沒有完全恢復正常地時候,桑木錯答又繼續說道:「不過能給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頂多一個半時辰。」
暫補央打聽的大吃一驚,當時渾身的冷汗就下來了:「大土司,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暫補央達聲音都變了,結結巴巴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實話告訴你吧,那曲東邊的桑格土司,西邊那木達土司都已經正式加入聯盟了,就在我來你這之前,十萬聯盟地士兵已經包圍了那曲的喇嘛廟,我想你應該明白,任何阻檔聯盟前進的絆腳石,都會被毫不留情的剷除掉。」如果剛才還算做利誘,那麼現在就應該是**裸的威脅了。
暫補央達覺礙自已已經掉如了一個冰窟窿內,渾身上下感覺到無比的寒冷,桑格和那木達都是周邊的土司,他們的領地都比暫補央達要大上幾被,子民也多出幾倍,現在他們都加入聯盟,那麼自己還能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是跟著丹珠活佛抵抗到底,還是投向聯盟?暫補央達再也無法克制內心的矛盾,兩腿哆嗦,渾身顫抖的坐回了位置上。
看到自已的威脅產生了效果,桑木錯答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如今**境內**的呼聲越來越高,已經有二十多個土司決定投身這偉大的事業,剩下東南那幾個土司估計也很快就會改變心意,畢竟這是全**人民的共同心願嘛。大喇嘛對你還是很看重的,這些年你表現的也很不錯,所以才會有我今天的來訪。」
暫補央達已經徹底亂了方寸了,如果他仔細考慮,就應該發現這裡面有許多語病,如果真的有十萬士兵包圍了那曲,那麼還要來勸說他這個小土司做什麼?實際情況是桑格和那木達打的也是觀望的主意,並沒有同意馬上加入聯盟的意思。包圍那曲喇嘛廟的也不過是桑木錯答自已帶來的一千多人,連同其他幾個土司的兵力,在那曲的聯盟部隊不過三千人,並且還是各懷鬼胎的。至於桑木錯答說的十萬部隊也算有吧,只不過這些部隊還在往拉薩的集結中,距離那曲還很遙遠。
拉薩東部不比西部,這裡的土司大多和丹珠活佛關係良好,幾個勢力強大的土司他們也不怎麼買桑木錯答的帳,同意考慮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所呀**才先拿暫補央達這群的小土司來開刀,只要這些小土司紛紛加入,到時候其他土司肯定會手影響。雖然未必會立刻站到聯盟這一邊,但是至少會保持中立,等解決丹珠活佛。十萬大軍集結完畢,到時候加入還是不加入,都不是又他們說了算的了。
「大土司,您希望我怎麼做?」在利益和威脅面前,哲補央達終於妥協了,這一讓步意味著從此被捆綁上了**分裂地戰車上。
「好,總算大喇嘛沒看錯你。再過兩個時辰,我們的人就會在那曲的喇嘛廟打響了,到時候我希望你出動手下。在各個道路上設立關卡,防止丹珠這個老頑固走脫。」桑木錯答已經開始一上位者是身份發號司令了,而暫補央達卻只能低頭答應道:「願聽大喇嘛調遣。」
「你放心,大嗽嘛是不會虧待自己人地,看看大喇嘛讓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說著桑木錯答的手下抬進來十幾個箱子,打開後暫補央達看眼前一亮,原來是嶄新的新式快槍和子彈。
「好東西啊,真是好東西啊。」暫補央達眼睛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激動的撫摸著這些槍支。
「這一百條新式快槍,全部是英國最新出產的武器,不知道暫補央達土司是否還覺得滿意呢?」桑木錯答鄙夷的看著這個貪婪的小人,彷彿在看一塊已經吃到肚子裡的肥肉。
「滿意,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感謝大喇嘛地器重。」暫補央達又露出無比諂媚的表情。如果說剛才還在猶豫的話,現在已經徹底的倒向了**的陣營。整整一百條快槍啊,這在暫補央達這要拿多少頭犛牛來換啊,要拿多少頭羊才換的到?暫補央達已經算不出來了。這種新式的快槍在**你就算有錢也未必能買的到,而**一出手就是一百支,也的確是下了本錢的。
「滿意就好。我這就離開了,請你記住,**大喇嘛等著你的好消息。」桑木錯答這方就要離開。
「大土司,有個問題我覺得你們必須要考慮到,萬一中**隊發起進攻,我們將如何抵擋?」暫補央達還算沒有喪失最後的理智,表達了自已最後一點疑問。
「這個你就放心吧,**地勢險要,只要十萬雄兵把守位各處的險要,中**隊就算插上翅膀也難於飛越著皚皚雪山,整個**很虧就都是我們土蕃大聯盟的了。」
在暫補央達的一片阿諛聲中,桑木錯答滿意地離開了。幾天前在桑格表弟和那木達土司那碰壁後帶來的不愉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離開暫補央達的土樓後,桑木錯答冷笑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桑格、那木達,路是你們自己選的,到時候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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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客棧,劉銘傳和劉老闆的談話終於進入了正題。
「嘿嘿,我即不是販布匹也不是販藥材地,我是販私鹽的。」劉銘傳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同姓的劉老闆。
「私鹽?那可是好東西啊,你有多少?我認識一個老闆,你有多少他要多少。」劉老闆也笑了起來。
「哦?我這有二十萬斤,他吃的下嗎?」
「呵呵,走大**啊?我們是不是裡面談啊?」暗號終於對上了,劉老闆象劉銘傳發出了邀請。
二十萬斤私鹽劉銘傳沒有,但是卻有佈防在邊境上號稱二十萬的大軍。二十萬大軍說白了其實只有五萬屬於正規軍隊,其他的全是負責這運輸物資的民夫,**及四川邊境險惡的環境,決定了中國不可能派出太多的軍隊,否則光是部隊的給養就是個大難題,幾乎沒有像樣道路的險惡環境,但多數時候都是行進在羊腸小道上,這也許就是西**立分子敢於冒險的原因。
跟著劉老闆一路向裡,七拐八彎後,劉老闆在一間絲毫不起眼的房間前停了下來,伸手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走劉老闆嗎?進來吧。」這一切看起來很平常,可劉銘傳還是發現劉老闆敲門的時候,是三輕兩重。劉銘傳他們進去後,隨行的兩個警衛消失在這門口地附近。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一個年輕人,一個老人,他們都帶著帽子。當中盤坐的老人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親切。臉上總是帶著一種微笑,這是一種聖潔的微笑,這微笑裡包合了很多東西,有滄桑,有包容,有理解,有悲天憫人,還有無慾無求地豁達。
劉銘傳第一次覺不得自己不自在了,在這個老人面前。劉銘傳變的規矩起來,端正的坐好,目光凝視著這個老人,擺出一付聆聽的姿勢。
「劉將軍不顧危險,不辭勞苦的遠道而來,可見政府方面對和平解決**問題的誠意。」老人上來就誇了劉銘傳一句。可劉銘傳還在想著,這老人是誰?從跡象上來看,應該的丹珠活佛。可活佛不是住進那曲的喇嘛廟了嗎?怎麼會這個時候出來見自已。
「啊!活佛過獎了。」劉銘傳下意識的回答了這一句。
「呵呵,廟裡地那位是我的一個弟子。」丹珠活佛看出了劉銘傳的疑惑,主動解釋。
「活佛乃**萬民的精神領袖,能在這簡陋的地方接見我,實在是我劉銘傳的緣分。」劉銘傳二手合十,朝丹珠活佛行了一個佛家的禮,其態度只虔誠。如一個佛家的信徒。
「說來慚愧啊,老衲沒有能力制止這次分裂活動。致使我無數藏民被捲進這場變故中,而且在這裡見劉將軍,本身就失禮了。還往劉將軍多多包涵。」丹珠活佛臉上閃過一絲難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怎麼?真地要出事了嗎?」劉銘傳咋聽這消息,也吃了一驚。
「是的。三天前他們就開始往拉薩集結人馬了,估計動手就在這兩天,哎!又是一場災難降臨了。」丹珠活佛輕輕的歎了口氣。
「活佛悲天憫人,普度眾生的胸懷讓銘傳欽佩,既然他們要動手了,第一個目標肯定是活佛您了。」丹珠活佛看著劉銘傳,露出一絲讚許的微笑。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我的弟子才扮成我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然主要還是為方便你我見面。」眼下形勢緊迫,劉將軍應該立刻離開那曲,盡快通知政府出兵,沿途地幾個土司都是我的信徒,政府軍隊進藏之出不會有什麼人為的障礙。」
「眼下形勢危機,等我返回部隊,估計會誤了大事啊,只是這道路艱難,我最快也得走上十五天啊。」劉銘傳犯難了,早知道把軍隊開過來好了。
「呵呵,劉將軍莫著急,再高的雪山也擋不住雄鷹,將軍只要寫信一封,我自有辦法在三天內送到。」丹珠活佛一付胸有成竹他樣子。
「那好,拿筆墨來。」
劉銘傳快速的把信寫好,信中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目前地局勢,要求石達開見信後立刻發兵,火速向那曲靠攏。把信交給丹珠活佛,劉銘傳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至少**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可以利用的地方還是很多。
劉老闆這時候突然進來,在丹珠活佛耳朵邊上低聲低語幾句後,丹珠活佛的表情變的嚴肅起來了,立刻就對劉銘傳說到:「情況有變,你們必須馬上離開。」
劉銘傳立刻問劉老闆:「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劉老闆為難的看了看丹珠活佛,活佛用很小的動作輕輕的搖了要頭,示意劉老闆別說,可劉老闆想了一會後果斷的說道:「本地的吐絲暫補央達已經和拉薩來的大土司達成協議,決定加入大土蕃**聯盟,他們今天晚上就要對活佛下毒手,他們的人已經包圍了那曲的喇嘛廟。」這一突然的變化也許是活佛都始料未及的,劉老闆生氣的罵道:「暫補央達這頭狼,枉活佛多次幫他保住領地,他居然反過來幫敵人害活佛。」
「別這樣說,我幫他是看他對子民還算寬仁,而且這領地也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他家歷代和活佛一脈關係密切,幫他也是應該的。再說眼下的形勢,暫補央達這樣的選擇也是正常的:」丹珠活佛雖然表情有點無奈,但是並沒有表現出義憤地情緒。
劉銘傳這才知道形勢已經危機到這個地步,連活佛他們都要害。這幫傢伙已經沒人性了。
「活佛,您跟我一起走吧,憑我手下這二十幾條槍。我們一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想到丹珠活佛表現出來的一切崇高品德,這樣德高望重地長老即將被害,劉銘傳不由生出一陣豪氣。
聽劉銘傳這樣說,劉老闆驚喜的說到:「劉將軍,這樣活佛就拜託給您了。」
「別說了,我是不會走的,明天就是佛祖授經之日,在這樣一個日子裡去到佛祖身邊追隨佛祖,是我的一種榮耀。再說帶上我目標太大。會連累你們也走不掉的。」丹珠活佛表現出一種淡漠生死的意境。
劉老闆急的朝劉銘傳直打眼色,希望劉銘傳再勸勸丹珠活佛。
「既然如此,我就不阻攔活佛朝聖的心願了。」劉銘傳不但沒有勸,反而表示了贊同,氣的劉老闆直瞪眼。
還以為劉銘傳擔心帶著活佛會連累自已,拿一種鄙視地眼神瞪著劉銘傳。
劉銘傳默默的走到丹珠活佛的面前,跪倒在地,衝著活佛拜服而下。慢慢的起身,突然劉銘傳化掌為刀,狠狠的切在丹珠活佛的頸部,活佛不及防備,應聲暈倒。
「大膽!」一聲怒吼後,一陣寒風朝劉銘傳的背後而來,原來是一直跟在活佛邊上不說話的年輕人。看情況這年輕人有一身的好功夫,應該是專門保護活佛的。
劉銘傳就地一滾,讓過這一拳,雙手一舉道:「別打了。聽我說。」
那年輕人一愣,用生硬的漢語問到:「你傷了活佛,還有什麼好說的。」
「木森。聽他說,先別動手。」劉老闆也出聲制止。
「你們有辦法勸活佛離開嗎?」劉銘傳反問道,兩人都搖搖頭。劉銘傳笑道:「那不就結了嗎?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辦法讓活佛離開?」
一袋袋「私鹽」被打開,嘩啦一聲,裡面出現的全是中**隊才裝備的快槍,目前也只有中**隊和普魯士軍隊才裝備了這種帶單價的快槍。又一袋「私鹽」被打開,裡面滾出來地卻是最新生產出來的甜瓜式手雷,這玩意的殺傷力比手榴彈那可要大多了。
二十個警衛都是跟隨劉銘傳多年沙場的好漢,一人一條步槍,十個手雷,左輪短槍兩支,真可謂武裝到了牙齒。一匹匹快馬已經準備完畢,短短地十分鐘內,這個加強警衛班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
丹珠活佛身邊的年輕人抱著活佛出來了,上了專門準備的馬車。
「出發!」眾人一陣風似地衝出了客棧,朝東南而卻。這時候街道上還有不少人在慶祝的藏民,這也為劉銘傳他們離開提供了方便。
人們紛紛躲避著這支旋風一樣的小隊伍,淳樸的藏民們也被這群魯莽的人激怒了,不斷的用藏悟問候這些在夜裡策馬狂奔的瘋子。估計問候的內容應該和女性有關。
這樣的一隊人馬在夜晚如此囂張的心動,當然會受到大家的注意,很快就有人把這消息告訴了暫補央達,暫補央達也覺得奇怪,好在東南方向他已經派出人手,去設立兩個臨時的關卡,不過心懷鬼胎的暫補央達還是從這件事情上感覺到一種不安,決定再派隊人追上去去看看,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夜深了,野外的篝火雖然還沒有完全熄滅,但是虔誠的信徒們已經累了,偎倚在篝火旁邊,鋪上隨身攜帶的毛氈,蓋上厚厚的毛毯,開始等待第二天的來臨。
密集是槍聲驚醒了沉睡的人們,當發現槍聲來自喇嘛廟時,藏民們沸騰了,那裡是他們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人們紛紛朝著喇嘛廟干來,但很快就被當地土司的士兵阻攔住了。
「大家別慌張,是幾個士兵喝多了,在喇嘛廟附近鬧事,土司老爺的衛隊開槍把他們趕走了。」說的也真像那麼回事,喇嘛廟附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人們也很快就散開了,回去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