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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恬不知恥 文 / 天天為一笑

    第一百六十八章恬不知恥

    雄雞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雞。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寧靜,無人打撓!

    天已大亮,太陽還未升起,事實上,今天是陰雨天。書生與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橫七豎八的躺在一張大床上,人人在睡夢中,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

    中午時分,四人才醒來,當然書生是最先驚醒的。

    「羞煞我也,恥煞我也!小生怎麼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小生沒臉活啦!」

    書生醒來,首先來一個山寨版的賊喊捉賊,痛哭疾首,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們這時藥力已散,頭腦清醒,見自己三人赤身裸體,與這個同樣赤身裸體的書生合睡一床,一下子就傻了眼!於是把昨晚的事。回憶一遍!臉上又不禁泛起紅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縱到極點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雞,爭著纏著書生,與他雲雨,像奴隸一般,乖巧訓服!而那書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沒想到在床上,如此勇猛,簡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七郡主與九郡主都是過來人,一經對比,當然知道書生的強捍!而且書生動作,大膽到位,粗魯中不忘細節,霸道中透著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讓二位郡主,第一次嘗到被征服的快感!她們的夫君礙於郡主的身份,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哪有什麼快感?而跟書生這一場混戰。二位郡主終於知道,什麼叫強人!兩眼含著『淫』蕩的光芒,偷偷打量著書生,想看看昨夜他大顯神威的兵器,長得什麼樣兒。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帶雨,海裳含露,她可是個處子啊!這事傳了出去,她還怎麼活啊?就算沒傳出去,新婚之夜怎麼面對夫君?再說,那書生昨晚好像偏愛欺負自己一樣,大半時間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書生見她們醒了,便提高聲音接著大哭道:「天啦!怎麼會這樣啊!唐某自幼飽讀聖賢書,明知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卻偏糊里糊塗做下這等、對不起祖宗、對不起聖人的事!書生無顏苟活於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對你們,你們不用勸小生,讓小生去死吧!」

    說罷,光著身子便朝牆上撞去!撞的木牆砰砰直響,看樣子,是真的傷心欲絕,不想活啦!七郡主與九郡主,正在發愣,,見書生撞牆,想也不想,便去拉他,書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裝作無力,倒了過來,正好與二位郡主纏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這一下俱是驚得連連急呼,書生一邊小聲賠禮,一邊掙扎著想要離開,只是掙扎時,一雙手總要有意無意地,觸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驚又喜,既羞還怒。

    十郡主初嘗**,現在雖有些痛,可昨晚那種消魂時光,也像個魔鬼一樣,時不時的提醒刺激她一下,讓她禁不住的回味!眼見書生又與二位姐姐,纏在一起,雖然叫得起勁,可掙扎了半天,三人還是纏在一塊,如同三股打結在一起的繩子,越弄越亂,越折騰,便纏得越緊。十郡主看了,心裡突然泛起一股怪怪的滋味,有點酸!

    書生掙扎不起,事實上他才懶得起來,裝作無力,便藉故一手摟著一位郡主,趴在兩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臉還埋在一位郡主的胸脯之間。讓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三位郡主都是默不作聲,這種場面,這種事,不知該如何處置?還有這個又呆又傻,又可惡又可愛的書生!他污辱了我們的清白,怎麼自己尋死尋活的?難不成,還叫我們安慰他?這……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過,書生這麼一鬧,三位郡主心裡反而好受一點兒。有一種大家都是受害者的感覺。所謂同病相憐,便是這種感覺!

    良久,書生哭夠了,也占夠了便宜,這才抬起頭來,緩聲說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個個如花似玉,卻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與九郡主,紅著臉將書生慢慢扶起,他老這樣壓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難受的。幾人扯起衣服被子,擋在身前。心裡稍稍冷靜一些。

    七郡主與九郡主倒也無妨,反正是過來人,剛才象徵性的羞怒一下,紅紅臉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沒外人!再說,其實她們這種高貴身份的女子,一向循規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風光無限,其實床第上,卻空虛的很,像她們的娘親,怕是有十幾年都未被晉王施過甘露。而她二人的夫君,要麼藉故公事煩忙。身體勞累,要麼便隨便應付一下。宛若蜻蜓點水!哪能解渴?她們又不能哭著喊著鬧著,說什麼我要…我要…我還要吧!不然一個『淫』賤的大帽子扣過來,她們便再也抬不起頭。書生昨晚表現,讓她們欣喜若狂!回味無窮!宛若初次上癮的吸毒者,明知墮落,卻也義無反顧!此時二人的心裡,不但不恨書生,反而……反而想跟書生再續前緣!既然大錯已成。不如將錯就錯,接著錯上加錯,然後一錯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煩了。畢竟她是頭一次啊。這事怎好掩藏?兩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邊,細聲安撫她。時不時地瞅向書生,表情複雜!「冤家,你可真是個冤家啊!」

    書生見狀,心中狂喜:「老子先聲奪人,這樣一鬧,她們三個便安靜下來,女人只要不鬧,老子隨便一哄,保準搞定此事!不過……昨晚老子也真夠猛的,胡大夫的藥果然厲害!」

    書生沮喪著臉,垂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喃喃自語道:「哎!眼下大錯已鑄,三位郡主又不讓書生以死謝罪,小生……小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紀稍長一點,她看著一臉淚珠兒的十妹,一邊啐罵道:「你這個書生,真是又呆又傻,動不動便要尋死覓活!你若死了,十妹該如何做人?我問你。你有無妻室?」

    書生老實答道:「學業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飽讀詩書,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名………」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長篇大論。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沒成親就行了,怎麼這麼多廢話?………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說話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興地差點跳起來,無奈沒穿衣服,一跳起來,豈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與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兩人說道:「七姐,七姐,你聽得到嗎?我們……我們也能說話啦!」說罷,三位郡主什麼也顧不得,相擁而泣,把書生擱在一邊,默不作聲。因為三位郡主一激動,自是春光大洩。此時無聲甚有聲,少說多看,才是正道。

    良久,七郡主這才推開二位妹妹,示意她們遮好身子,對書生說道:「你冒犯郡主,本來死罪難逃,可看到你救過我們,又是無心之舉!怕是昨晚那些藥有古怪!」

    她這麼一說,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點頭,如不是昨晚那藥有古怪,她們是不會失去理智的。想來書生也一樣吧!不然這個呆頭呆腦的書生,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進這屋?他也不像是個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著問道:「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長輩?」

    書生答道:「小生姓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個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顯貴,小生便與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來居住!這裡天高皇帝遠,那些人不敢找來!」

    七郡主與兩位妹妹相視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長得何等模樣?你們不是尋常人家嗎?怎麼得罪皇城中的顯貴?」

    書生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唐家本是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紈褲,在青樓與三王爺的兒子,為爭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傷了三皇爺的兒子,所以,我們才舉家搬了過來!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長得也算文秀,身體偏瘦。莫非郡主識得他?」

    三位郡主腦海中,同時浮現唐玄幅臉孔,與這位書生一對比,又覺得不像,七郡主問道:「如此說來,你們家倒也算殷實?」

    書生傲然說道:「我們家世居北方,雖不敢說富可敵國,可買下幾個南州城的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

    七郡主聽了怦然心動,暗暗心喜,又怕這書生說謊,於是譏笑他道:「你這書生,看上去一幅老實模樣,怎麼也學人家說謊?好不羞恥?」

    書生也是一愣,暗自琢磨道:「老子哪裡說錯話了?不會被她識破了吧?按理說,又不可能啊!她有這般聰明,也不會被捉了這麼久,還沒逃出去?」想罷,書生急道:「這位郡主,小生自幼讀聖賢書,從不說謊話!你為何誣陷小生說謊,自古雲,士可殺,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禮,大可殺了小生,小生決不皺下眉頭!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裡嗔道:「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許多家產?」七郡主輕輕一笑,說道:「好啦,你急個什麼?我只是覺得南州這麼大,買下它,不知要好幾千萬兩銀子?照你這麼說來,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銀子?」

    書生這才暗舒一口氣,在心裡罵道:「媽的,原來她真在試探老子啊?哼!老子就聽唐公子的,反正是吹牛,不如吹大一點!」他挺了挺胸脯,說道:「我們唐家世代經營古玩,享譽數百年,區區千萬銀兩,也不是很多。如若不信,可以去北方問問,誰不知道我們唐家?」反正北方那麼遠,等她們派人去問,估計回來時,孩子都生下來啦!書生只管信口開河,吹得越玄,三位郡主越高興!她們看這位書生,越覺得順眼!他可是有幾千萬兩銀子的家產啊?就算是頭豬,也是頭混身鑲滿寶石的金豬!

    七郡主拿定主意,正容說道:「你這人看起來還算老實!本郡主問你,今日之事,你如何向我們交待?」

    書生將這個問題輕輕一推,又還給七郡主,說道:「小生凡夫俗子,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實在該死,請郡主們責罰!」

    七郡主本想說讓他娶了十郡主,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妥,一旦回到晉王府,這等婚姻大事,都要父王跟娘親來作主!她緩聲說道:「今日此事,不可為外人知道!你現住何處?我們姐妹回到王府,必會在父王面前說你好話,請父王召見你。你到時可要好好表現!說不定……說不定父王一高興,便將十妹許配給你!你…你可不要捨不得銀兩啊!」

    書生連聲說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聽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極。

    七郡主輕聲責備道:「那你還不快穿衣服離開?坐在這裡好玩麼?被外人撞見,你我的名節都將不保!真是個又呆又傻的冤家!」說吧,七郡主白了書生一眼,目光中,幾分哀怨,幾分癡情,幾分失落!

    書生聞言,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裡嘀咕道:「莫非這就是唐公子所說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書生穿好衣服,依依不捨地離開,三位郡主也趁機穿上衣服,不一會兒,三位書生打扮的郡主,從裡屋出來,一身寬大的書生裝,長袖飄飄,盡顯風情,如瀑的髮絲,如玉的小脖子,讓書生看了怦然心動。

    看著書生那股癡樣,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罵一聲:「呆子」想起昨晚這呆子的狂野,又不禁臉紅如霞!看在書生眼裡,更加的癡了!

    好半天,書生才反應過來,轉身去廚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紅著臉來幫手,宛若一家人。有時,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蠻任性,經這一番磨難,性子變得乖巧不少!而書生昨晚又征服了她們,讓她們體會一把,什麼叫小女人,什麼叫大丈夫!現在對待書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對待自己的夫君一般,溫順可愛!

    幾人各懷心思,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場面有些尷尬,俱都是一語不發,吃過飯後,書生提議道:「三位郡主,這裡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們慢慢趕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三位郡主點點頭,心中卻有一種淡淡地惆悵,似乎怕失去什麼?書生備了些乾糧,清水背著,幾人便上了路,走了約莫二柱香的時間,突然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喝斥!

    幾人心下警惕,因為那喲喝聲跟綁架他們的大漢很像,大概是在檢查什麼?書生讓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躡手躡腳,朝前走了幾步,打探一下,便快速倒了回來。說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賊人,我們還是繞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點點頭,幾人便悄悄繞行,沒想到,無論他們繞到哪裡,都有賊人把守!眼看是無法回到南州城,幾人細作商議,便又回到書生的家中,暫時住下,等他幾天,賊人總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

    徐文甫正在家中鬱悶,昨晚被唐公子的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戲,誰料,竟是胡大夫與一位婦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誘,說什麼爹爹不給面子,就拉兒子過來欣賞。只好忍著看了一個時辰,這才一臉疲憊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來,昨晚那幾人就過來賠禮道歉,手中提著各種禮物,說是對昨晚的行為痛心疾首,罵自己禽獸不如,又說因為出門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這個需求,所以昨晚才會如此失禮,請徐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諒解一二!

    徐文甫本來就是心胸廣闊之人,並且極為迂腐,見那些人又是賠禮,又是道歉,也就不與他們計較。大家合合氣氣便罷了。誰料,那夥人藉機說想求幾幅畫。徐文甫當然不會吝嗇,問他們要些什麼題材的畫。

    沒想到那夥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的情景畫下來,說是加以收藏!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當然不肯做。接著那位叫希冠陳的,口若懸河,說什麼求徐公子作畫,只是為了以後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麼說,偷看人家是很可恥的,這看畫總比看人家親自表演,要來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漸進,幫他們改邪歸正,也得慢慢來。

    徐文甫被纏沒法,又加上這些人,大有不得畫,就不離開之勢,只好違心畫了幾幅。他畫功深厚,雖然此畫並非他本意,但他答應下來,自是畫得認真,決不胡畫亂畫,隨意應付。

    自此以後,徐文甫的惡夢便接踵而來,每隔幾日,便有不同的大漢過來討畫,說什麼幫別人畫,也該幫他們畫,徐公子不幫忙,便是看不起他們。徐文甫推辭不掉,只好照畫!偶爾也被大漢們帶去偷看幾場真人表演,以豐富畫稿。好在這些人私下裡,對徐文甫十分尊重,幾乎可以說是讒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們都搶著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著,特意請來十幾個丫環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廁所,都派幾個丫環扶他去。徐文甫無意間說了句,喜歡吃一家酒樓做的魚頭!當天晚上,那位大廚就被人綁來,連打帶嚇,一直做了半個月的魚頭,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這才放他回去。

    …

    言歸正傳,書生與三位郡主回到住處,幾人也不多說話,一直到入夜十分,書生一人在房中,一邊飲茶,一邊計算著,一會兒是那位郡主先潛進來?

    三位郡主雖睡在一起,卻是誰也睡不著,剛合上眼,一顆顆芳心,像被小貓撓了一樣,奇癢難忍,特別是七郡主與九郡主。聽著隔壁的書生吟詩,一會兒才子,一會兒佳人,一會兒紅杏出牆,一會兒又桃花妖妖,心中更是飢渴難耐,一時間,什麼禮節都顧不得了,反正昨晚該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不會少掉什麼?

    七郡主最先起身,悄悄來到書生房前,本想敲門,又覺得不妥,畢竟她是女子,第一次做這種偷情尋歡之事,芳心總是怦怦亂跳。在門外躊躇良久,俏臉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紅得格外可愛。當然也有可能是凍的。

    「啊?」

    七郡主正值迷茫間,不知何時書生的門已打開,書生一把拉住七郡主,往懷中一摟,就勢吻了上去,七郡主來不及反抗,便被書生如火的熱情融化,一時間喜不自禁,激動地聲音都有些顫抖,與書生雙雙倒在床上。

    「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冤家啊!………現在他只屬於我一個人,真是太好啦!……」七郡主消魂地想著。聲音也更加消魂。卻是不知,這一切都看在九郡主眼中。

    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受盡溫存、心滿意足的七郡主,依依不捨的離開書生房間,回來床上睡覺。

    在外面凍得快成冰人的九郡主,含著淚,望著不遠處的書生房中,燭影下,書生與七姐的身影格外大膽,也格外讓她心碎!她膽子較小,不敢進屋,只得在這裡默默流淚,心裡別甭有多難受!

    一件大衣,無聲無息的披在她身上,讓她冰冷的嬌軀備感溫暖!九郡主緩緩轉過頭來,書生正一臉微笑地望著自己:輕聲吟道:「最是那低頭一笑,千種風情繞眉梢。如此玉人,為何不嫣然一笑呢?」

    九郡主聽他吟詩,整個心都醉了,撲到書生懷中,狠狠地捶打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呆書生。嘴裡呢喃道:「小冤家,小冤家!最壞就是你啦!」

    書生也是騙中高手,自然懂得趁人之危,當下也不多說,攔腰抱起九郡主,回到房中,再接再厲,只是沒想到九郡主害羞起來很害羞,可是要命起來真要命啊!呻吟聲像示威一般,動作幾近瘋狂,估計十郡主跟七郡主,就算睡著了,也會被她吵醒的。事實上,九郡主就是想要讓她們聽到。因為這樣很刺激,一種墮落到極點,歇斯底里的快感。

    這一夜,注定是個難眠的夜!

    在接下來的幾日,三位郡主與書生的關係,變成更加奇妙起來,就連吃飯,也是秋波亂送,媚眼猛拋,九郡主與七郡主像是比賽一般,一有空,就纏著書生,像兩頭飢渴的母貓,房前屋後,床上床下,草叢深處,山坡小溝,甚至是茂密的大樹上!都留下二位郡主與書生苟合證據!簡直是樂不思蜀,恬不知恥!半點都沒回南州城的打算。倒苦了十郡主,整日見書生與二位姐姐斯混,她這心中自是百般滋味,恨自己不夠膽,怨書生太濫情,同時又怪兩位姐姐不讓著她點兒。讓暗中盯梢的飛虎隊隊員大開眼界!狂暈不已。當然也大飽眼福!受溢非淺!

    ……

    胡老頭與大妃娘娘,也正值恩愛,大妃娘娘能說話了,但她卻沒告訴胡老頭,自己的身份,準備過幾天,身體好了些,便悄悄離他而去,回到晉王府。如若想他,便命人過來找他。暗中私會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事在人為嘛!卻不了唐玄這個惡人,打亂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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