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百三十五章 文 / 六道
第三十五章
唐寅看看袁紫衣,再瞧瞧站於一旁的白衣女子,含笑說道:「放她離開,當然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袁紫衣說道:「大王有什麼條件?」
唐寅瞇縫起眼睛,幽幽說道:「給我隨機變的修煉方法。」
聽聞這話,袁紫衣和白衣女子臉色同是一變,隨機變一直都是玲瓏門一脈單傳,當初連神池都對此技能垂涎三尺,想辦法企圖得到而未能成功,現唐寅又向她要隨機變的修煉方法,袁紫衣哪能應允?
她幾乎連想都未想,一口回絕道:「不可能。」
唐寅先是一愣,接著肩膀聳動,仰面而笑。他站起身形,緩步走到白衣女子近前。
本能的預感到唐寅圖謀不軌,白衣女子下意識的後退,不過現她的靈氣已被封住,哪裡還能快得過唐寅。後者一伸手,輕易的把她抓住,然後向回一帶,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他的手指一邊纏繞著白衣女子的秀,一邊笑呵呵地說道:「靈武一學本就是讓天下人共學的,紫衣小姐又何必藏私呢?只有你肯交出隨機變的修煉方法,不僅你這個小丫鬟沒有性命之憂,連你我也可以一併放掉,這個交易很公平,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白衣女子用力的扭動身軀,想掙脫開唐寅的控制,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唐寅仍把她摟得緊緊的,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出於羞澀,白衣女子臉色漲紅如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唐寅,你別做夢了,就算殺了我,小姐也不會把隨機變給你的!」
「是嗎?」唐寅低頭瞅瞅懷象小刺蝟一樣的白衣女子,陰笑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如果殺了豈不可惜?我軍還有很多沒碰過女人的兄弟,把你獎賞給他們不是好?」
「無恥!」白衣女子又羞又氣又恨,掙脫不開唐寅,猛然低下頭,對準唐寅攬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令她意外的是,唐寅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非但未吭一聲,連摟著她的胳膊都未顫動一下。見狀,白衣女子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很快,她的口就品嚐到一股腥甜的味道,那是唐寅的血。
唐寅任憑白衣女子自己的胳膊上啃咬,他的目光依舊落袁紫衣身上,笑問道:「紫衣小姐,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生?交出隨機變,你二人便可回你們的寧國去!」
袁紫衣垂目看著桌面,緩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能把隨機變傳給你們風人,那樣會害多的寧人喪命。」
真是頑固啊!唐寅無奈地歎口氣,說道:「看來,紫衣小姐非要*本王用強硬的手段了。」說著話,他放開懷的白衣女子,跨前一步,來到袁紫衣近前,彎下腰身,進她的面龐,獰聲說道:「暗箭有很多酷刑,尤其是對付女人的酷刑,即便你是鐵嘴鋼牙,暗箭也能把它翹開!反正你終究是要交出隨機變的,現交出來,即可以活命,又能免受皮肉之苦,何樂而不為呢?」
袁紫衣沒有露出一絲的膽怯,反而問道:「大王是想成就大業對嗎?」
不明白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唐寅點頭應道:「沒錯。」
「不過大王的身上,我實看不出任何能成就大業的威武之氣,因為大王的威武都用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身上了。」袁紫衣針鋒相對又慢條斯理地說道。
唐寅聽後,老臉頓是一紅,怒火也直衝腦門,狠不得伸手把袁紫衣的嘴巴撕攔,不過很快他又冷靜下來,兩眼閃爍著幽光,抬手輕輕撫摩著袁紫衣白皙的脖頸,嘿嘿冷笑一聲,說道:「紫衣小姐想激怒本王,好是讓本王能失手殺了你對嗎?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好了!」說著話,他五指突然回縮,死死扣住袁紫衣纖細的粉頸,接著向上一提,將其高舉到半空,與此同時,黑色的火焰由唐寅的臂膀開始燃燒,順著他的手臂,緩緩地向他手掌蔓延過去。
那是黑暗之火的靈魂燃燒。
唐寅很欣賞袁紫衣的頭腦和能力,並不想殺她,不過她的態太強硬了,留下她對自己已無任何的幫助。
袁紫衣當然知道黑暗之火的恐怖和作用,看著黑暗之火一點點的延伸到唐寅的手掌,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挑起嘴角笑了。她的笑容讓唐寅覺得異常刺眼,就黑暗之火馬上要蔓延到唐寅的手掌時,黑火突然散去,他手臂向外一揮,將袁紫衣重重甩到床上,然後沉聲問道:「你笑什麼?」
「大王可以殺了我,也可以從我這裡得到隨機變的修煉方法,但同樣的,寧軍也會得到,玲瓏門裡並非只我一人會隨機變,得知我是死大王的靈魂燃燒下,玲瓏門為了替我報仇,會將隨機變的修煉方法傳給寧軍,到時寧軍會難對付,潛伏到大王身邊的刺客將會多!」袁紫衣半臥床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該死的女人!」唐寅這時候真的氣急了,正要向床前走,覺自己的胳膊異常沉重,似乎被人拉住了,低頭一瞧,原來那白衣女子還咬著自己的手臂不肯鬆口,而且被她咬的地方已經浸紅好大一塊。
「你是屬狗的嗎?!」唐寅另只手一揮,手刀不偏不正,擊白衣女子的脖根,後者連聲都未吭一下,當場昏迷過去。不知道唐寅這一擊用的力道有多大,白衣女子是生還是死,床上的袁紫衣驚叫道:「小玉——」
說著話,她從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下來,向白衣女子撲去,可還沒等她到近前,唐寅已搶先將她的腰身扣住,隨即稍微用力一甩,又將她扔回到床上,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隨機變床上是不是也能隨機萬變!」說話之間,他一步步地向床前*去。
袁紫衣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生什麼事,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衣領,衝著唐寅低吼道:「畜生!」
「是嗎?」唐寅哈哈大笑,看著床上已害怕到極點還硬裝鎮靜的袁紫衣,笑嘻嘻地說道:「紫衣小姐可還要陪本王一起做畜生之事呢!」說話之間,他已走到床前,一把將坐床上的袁紫衣推倒,然後順勢跨坐到她身上。
袁紫衣奮力抵抗,對唐寅又推又拽,可惜她已服下散靈丹,靈氣無法凝聚,只憑自身的力氣,又哪能敵得過唐寅。唐寅像是一座大山壓她的身上,不管她如何用力,他都是紋絲不動。
他伸手抓住袁紫衣的衣領,沒見他如何用力,只聽嘶的一聲,袁紫衣身上的衣服自領口到衣襟全部裂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衣,通過衣前胸凸起的兩點可以判斷出來她的衣下面並未穿身的內衣。
唐寅咧嘴笑了,不理袁紫衣的拚命反抗,繼續去撕扯她的衣,很快,袁紫衣的衣也被撤出數條大大小小的口子,露出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
可能是耗光了身體裡的全部力氣,也可能是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袁紫衣漸漸停止掙扎,躺床上,一動不動,只是屈辱的眼淚簌簌流淌床褥上。
唐寅見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邪笑道:「怎麼?紫衣小姐這麼快就沒有力氣了?」
袁紫衣閉上眼睛,一句話也沒說,倒是眼淚流的多了。
唐寅看罷,頓覺得興趣缺缺,囫圇不清地嘟囔一聲,翻身從袁紫衣的身上下來。他對袁紫衣只有興趣,但並無性趣,對她用強,像是貓對老鼠的戲弄,或者說是單純的報復,現袁紫衣放棄了抵抗,唐寅的興致也沒了。
他站床邊,一拉床尾的被褥,將袁紫衣的身子蓋住,然後像得勝的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道:「這可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我!」他雖然把袁紫衣抓住了,對方的生死掌握自己的手裡,但對話時袁紫衣總是能佔據上風,有把他*瘋的本事,這讓唐寅即鬱悶也氣不過,現袁紫衣躺床上哭的象淚人似的,唐寅的心情豁然開朗,覺得舒坦了許多。
關鍵時刻,他竟然能收手,若無其事地站一旁說著風涼話,這讓袁紫衣十分意外,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笑的得意的唐寅,心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正這時,房門連響,有人外面急促的敲門。
唐寅回頭一瞧,原本房內的程錦不知什麼時候已退了出去,大開的房門也被關死了。唐寅雙手向身後一背,沉聲道:「近來!」
房門打開,程錦從外面走了近來,緊跟著又近來一位,樂天。
看到唐寅衣杉整齊的站床前,而袁紫衣淚流滿面的縮被子下,樂天的眼露出一絲錯愕之色。
唐寅看的清楚,立刻意識到程錦想歪了,他用力清了清喉嚨,老神地說道:「我和她沒做什麼,我也沒那麼快。」
「咳、咳……」程錦一口唾沫沒嚥下去,全部卡到嗓子眼,他面紅耳赤地連續咳嗽著。
樂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茫然地看看唐寅,再瞧瞧垂而站的程錦,然後輕聲說道:「大王……」
「樂天,你不漳河大營,跑到青遠做什麼?」唐寅疑問道。
「啊?是這樣的!大王,出大事了!」樂天回神,想起正事,大步流星走到唐寅近前急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