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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異族之女 第二十六章 分離(中) 文 / 東方冥

    不在被數雙眼睛監視的東方易將目光轉向舞,心中思索道:「三眼神族!聽起來挺神秘的種族,但舞外表看起來並沒什麼不一樣,為什麼老怪物把她說的那麼厲害,而且還是他交到老怪物手裡的,他幾時跟什麼三眼神族扯上了關係?」

    他怎麼也想不通某人為什麼從沒跟他說過有關三眼神族的事,除了冥獸外他對其他這些神秘的族群都十分感興趣,例如洪一等人所屬的狂戰士,就是一個極其稀有的族群,還有其他類似的族群他都曾瞭解過,可偏偏這個三眼神族沒一點印象。

    突然,他想起老怪物說過舞不是完整的三眼神族,想來大概是額頭那第三隻眼不見了。

    但是眼睛能隨便說沒就沒麼,大概這就是三眼神族的神秘所在了。

    好奇心讓東方易朝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地方想下去,突然,他腦中靈光一現。

    「莫非是那個」

    東方易輕輕讓舞離開身體,他朝公寓內走去,在舞房間內床頭,放著那個舞一直帶在身邊的金屬圓盒,最近舞只要呆在家裡就很少像從前那般將這金屬圓盒寸步不離地攜帶在身上。

    這盒子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東方易從最初就在猜想,聯想到第一天見舞時她對這個金屬圓盒的重視程度就說明這東西不一般,但即使親密如他,舞也從不讓他輕易碰一下,可這只能愈加增加他的好奇心罷了。

    現在老怪物一下說出舞是什麼三眼神族的一員,裡面應該也是屬於三眼神族的物件,那會是什麼東西呢?他真迫不及待想打開一睹其廬山真面目。

    「舞,對不住了,要怪就怪老怪物吧,是那老頭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東方易顯然將自己的意願全部歸罪於老怪物身上,不知那個被冤枉的人以後知道他現在的話會不會將其打成豬頭。

    這個金屬圓盒跟其他的盒子並沒任何區別,外表光滑,透著銀色的金屬色澤,要不是中間有一條細微的裂縫,不然真以為這是一個實心的金屬球。至於是什麼金屬他就猜不出來了,上面一點摩擦的痕跡都沒有,但摸上去卻又不像是很堅硬的感覺。

    他的手觸到了金屬圓盒上,手指摸到一個小凸痕,知道那是開啟圓盒的機關,於是用力按了下去。

    一陣白光閃過外加一聲巨響之後,東方易驚訝地看著圓盒內出現的東西,然後瞪圓的眼珠又慢慢變小,直到表情變為茫然,失去知覺的身體朝後一傾,倒了下去。

    一抹秀麗的白影倏然飄進房內,望著地上的東方易,悠然歎氣。

    ※※※※※

    另一邊的女孩們聽到這聲巨響,心中一驚,再往對面陽台上看時,發覺人已不在。

    不詳的預感像魔咒一樣在心底滋生曼延,不等有人呼聲,就馬上轉身向樓下衝去,可才挪動腳步的她們,卻突然在瞬間又停頓下來。

    一種難以形容但卻十分熟悉的氣息在身後突然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特殊的感覺讓她們忍不住回頭想回頭看清到底是不是心中猜想的那人。

    但是讓她們震驚的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迫使她們做不了轉身的動作,對方顯然不想讓自己的真面目被看到。

    「謝謝你們這些日子對東方的照顧,你們真的很好」

    很熟悉的聲音,眾女馬上聽出這是那晚出現的白衣女孩,但對方怎麼說了這句後就沒說了,但那種壓迫力卻還存在?很快,答應出來了,樓梯口出現的腳步聲說明有人來了。

    有鑰匙進到這的人只有藍潔跟白清清,而藍潔被白翼煩得哪有心思到這來,只可能是後者了。

    凌若璇一個健步衝到樓梯,將已露出半個身子的白清清身子往側面一扳,幸好沒讓她看到後面的情景。

    「璇姐,怎麼了?」白清清疑惑地問舉止奇怪的凌若璇,她的表情太嚴肅了。

    「別說話,聽著就是了,記得,現在聽到的一切都不要對別人提起。」凌若璇做了個很危險的手勢,從未見過她這種神情的白清清被嚇了一跳,馬上連動都不敢再多動一下。

    「對於那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不該強逼你們,可是那時我真的沒辦法。東方不是一個女孩就能管地住的,而性格各異的你們正好能彌補各自間的差異,將他死死地吃住。」白衣女孩說到這吃吃地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感到高興。

    「或許對他而言,終日沉迷於冥獸的世界才是他真正喜歡的所在,不過似乎你們讓他又感到了另外一樣樂趣,至少,在我看來是那樣的。但我也知道,那晚的逼迫讓你們反感,你們一定在心裡恨著我和他吧?」

    中心事的一些人在心中暗暗點頭。

    白衣女孩笑道:「一年太久了,就到今天結束吧,各位,謝謝了!」

    緊接著一陣急速的風聲,久久都聽不到說話聲,眾女也感到壓力消失,轉身看也沒發現任何人的存在。

    「她說到今天結束的意思,難道是說」瞠目結舌的傲雪幾乎都說不出話了。

    「沒錯,我們的任務結束了,以後我們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再受什麼約束了。」

    「這麼說,我可以隨意揍那個佔了大家便宜的色狼嗎?太好了,我終於解放了。」傲雪歡快地大笑,卻看到其他幾女無精打采的眼神,頓時,她強裝出來的興奮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

    而只有白清清是蒙在鼓裡的,她奇怪地看著她們,疑問道:「那個女的是?」

    「她是舞,清清,記得我剛才對你說的話。」凌若璇警告她道。

    「她是舞?」在白清清的印象中,舞就是個擁有成年女孩的外表,卻是十歲孩童心靈的人,終日纏著東方易,怎可能說出剛才那樣的話,除非她一直都在假裝。但若璇等人的表情不會在開玩笑,那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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