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武聖鬥魂 第十五章 雙性大小姐(上) 文 / 東方冥
戈如秋無論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在一瞬間變了個樣，讓站立在她面前的東方易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當她以同樣的語氣再問一遍的時候，他終於確信自己並沒聽錯，而面前的人也是如假包換的戈如秋，戈家大小姐。
那麼既然確實是她，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止，是想耍弄他還是僅有的真情流露。
這兩樣馬上就被東方易否定掉了，首先戈如秋的性格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和話，即使是她真情流露，那麼也就無所謂還那樣連續問第二句話。
「大哥哥，請問你這麼晚了在這裡做什麼呢？」戈如秋對東方易的稱呼出乎意料地驚人。
東方易仔細看了她一會，發覺她的表情並不像做作，而且語氣溫和到極點，就像在問候一個家人一般，他突然覺得眼前二十歲的戈如秋彷彿變成了十歲的孩童，向他問著那時的孩子都會問的問題。
要是他覺得這樣的表情語氣可以作假的話，那這世上就沒什麼東西是真的了。
「你是戈如秋？」
「是啊，大哥哥怎麼知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認識父親吧。」戈如秋突然歡喜地道，硬拉著東方易說要看星星。
開玩笑，這半夜不去睡覺來看星星，白癡才幹！
東方易當了一回白癡，因為連他也不確定戈如秋現在是什麼狀況。
此時戈如秋像一個懵懂未知的小女孩，將東方易當成了大她很多的大哥哥，纏著他陪她玩，令他苦笑不得的是，竟然還要被逼講童話故事，這都什麼年歲了，就連他自己都沒聽過任何的童話故事，哪有資格講給別人聽。
可戈如秋雙手撐著下巴盯著他一副乖乖女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都快瘋了，怎麼就遇到這事。
「從前，戈家有一個很刁蠻的女孩」
「大哥哥，你是在說秋秋嗎？」戈如秋突然道。
「秋秋」東方易幾乎沒笑出去，戈如秋要是會用這樣的暱稱稱呼自己的話，絕對是見鬼了，他習慣地用他慣有的方式輕輕拍著她的頭，這一回他還真將她當成只有十歲的孩童了。
可情況卻在一瞬間變了，他的手才放到戈如秋頭上，就看到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兇惡起來，一隻手閃電般地拍掉他的手，然後揮掌擊向他，東方易趕緊閃人後退。
他暗歎好險，對方手中已藏了毒，只要碰到他的身體就會沾染上，想來即使不是致命的毒也會使他失去行動能力。
說變就變，實在太嚇人了，東方易立馬打定主意以後說什麼也不接近她了。
戈如秋表情憤怒地像一隻被觸怒的豹子，轉眼之間像是長了十歲，之前那個她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
「秋秋？你竟敢用這樣噁心的名字叫我，你好大的膽子，你認為自己是誰，連我父親都沒用這樣的名字叫過我，我要殺了你。」
戈如秋朝他猛衝了過來，看那態勢是真的要殺了他，東方易暗暗苦笑，他都不清楚她到底怎麼回事，一會一個變，耽誤之急還是先閃。
「戈大小姐，你愛耍神經就耍吧，不奉陪了。」東方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山頂，不一會就聽不到戈如秋暴怒的喊叫了，於是他停了下來喘氣。
「真奇怪，她的性情怎麼轉變得這麼快？」他自言自語道。
「那是如秋生來就有的病。」黑暗處，曼華突然走出來，朝他嬌笑著。
東方易疑道：「什麼病能讓性情大變。」
曼華道：「你跟我來，我就把事情原委告訴你。」
東方易奇怪地看著她，心知她應該早就在這裡看到了山頂上發生的一切，可是她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呢，又是為了什麼目的。當他看到曼華那種挑逗的眼神時似乎有點明白了，腳步卻是動不了。
曼華嗤笑道：「一個大男人還怕我這婦道人家吃了你？更何況，這麼點小事對大名鼎鼎的東方易來說那不還不如捏死一隻螞蟻來得簡單，你說是嗎？」
東方易先是一驚，但又轉而笑了，看來他是被認出來了，於是道：「帶路吧。」
「這才像話。」曼華輕聲腆笑，臉上竟出現一抹桃紅，美目瞄了他一眼後轉身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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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你所謂的幽靜地方？」東方易覺得這裡倒是清新淡雅，一張書桌數張檀木椅子，牆上掛著數張字畫，實在不像是曼華這類女人住的地方。
「這裡是戈雲的書房，現在他正在修煉，一整夜都回到我夫妻的住處，所以你我二人還有很多時間長談。」曼華幾乎都要將曼妙的軀體貼到東方易身上，而他馬上閃身躲開。
「既然還有這麼多時間，我們先談談你侄女的事吧。」
曼華眼眸瞬間閃過一絲嫉妒之色，但修飾地不露一絲痕跡，她咯咯笑道：「原來東方易也喜歡那種小丫頭，莫非曼華有哪點比不上她的。」
東方易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哪點都比她好，但我們現在討論不是誰好的問題，我想知道的是她得了什麼病。」
「好好好，真是奇怪的男人，看著到手的肥肉不吃反而要去招惹那麼危險的小羊，我說就是了。」曼華顯得十分無可奈何。
東方易暗暗搖頭，相較兩人而言，他寧願選擇面對戈如秋，以他的身手想制服她並不難，可眼前的艷麗婦人卻不是用拳腳可以對付的。
曼華在椅子上坐下，道：「如秋在出生時被診斷出一種怪病，每到半夜十二點心智就會變成向前倒退十年，這在她小時還並不感到嚴重，等到長大才覺得不妙，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到半夜就會變成十歲女孩，但外表卻沒變，這要是讓其他人發現就糟了，所以每夜我都會親自看著她入睡之後才去休息。」
「她自己沒發覺？」
曼華笑道：「她每次都是十二點不到就睡了，而且兩小時後就會恢復原狀，她自己自然沒機會發覺，雖然有時她會發現自己沒任何記憶就到了一個地方，但她也會認為自己是在夢遊。」
原來如此！東方易恍然大悟，難怪剛才性情一下變得那麼奇怪，不過這病也真奇怪。
這時，曼華又貼了上來，柔聲道：「東方易，人家早就聽到你的威名了，年紀輕輕就闖出這麼響的名號，要是再過幾年，冥獸師協會會長都要是你的了，好一個俊傑，讓人家仰慕死了。」其聲音之嗲足以令任何人身子發麻、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