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500章 現實版《天若有情》 文 / 鑌鐵
第500章現實版《天若有情》
三天後，瑪利亞駐唱的那家酒吧。
後台，酒吧老闆向瑪利亞道歉道：「對不起啦，當時他們說自己是洪興社的，你知道的，我們做這種生意的得罪不起這些社團的！」
「所以你就出賣了我，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們綁架走是嗎？」瑪利亞沒好氣地說道。
「當然不是啦，我怎麼會那麼沒人性呢？主要是他們說有事情要找你商量，並且保證不會傷害你，我這才沒阻止的。」
「你別再狡辯了，我都看見了……」
「看見什麼？」
「看見他們給你錢，你收下了！」
「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啊，如果我不收的話，他們就不會信任我。」
「哈哈，我第一次聽說收錢是逼不得已的！」
「信不信由你了，瑪利亞，你現在不是沒事嗎，演出快開始了，很多人都來看你呢！好好準備一下。」
「想讓我繼續在這裡唱歌也可以，加薪水。」
「加薪水?你不是說不加嗎？」
「那是以前，誰讓你這麼不講義氣呢？」
老闆鬱悶，「好好，我給你加，姑奶奶，你就好好準備吧！」酒吧老闆不再說話，走了出去。
瑪利亞淡淡地畫了一個妝，然後開始登台。
這時候整個酒吧只能用爆滿來形容，很多人都是看了《香港達人秀》節目後慕名而來。
這時候在場子中央的一個座位上，正坐著三個粗大男子，其中有一個打著赤膊，紋著紋身，老大歲數了，耳朵上卻釘了一排耳釘，留著長髮紮成馬尾，顯得不倫不類。
此刻那裝嫩的老傢伙將腿搭在椅子上，正在指手劃腳地朝一名服務員嚷嚷：「丟你老母，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讓你倒酒，你灑到了桌子上，你還有理啦，敢頂撞我……你知不知道我元朗飛龍的厲害呀？做服務員做成你這樣，吃屎去吧！」
「對不起，飛龍哥，我不是故意的！」服務員道歉道。
「不是故意的，你就這樣了，要是故意那還了得？！」就在下山豹發脾氣的時候，酒吧老闆急忙跑上前諂笑道：「對不起，飛龍哥，小孩子不懂事，你就饒過他吧，大不了這一頓我請！」
「算你會做人，媽的，快點讓這小子滾蛋！再給我開一瓶人頭馬xo！」
酒吧老闆心在滴血呀，喝什麼不好，還喝xo，我xxoo你老媽！賠笑：「好的，馬上就來，呵呵！」
一陣喧囂過後，酒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緊接著，只見舞台上一書燈光打下，一身黑色禮服的瑪利亞出現在了舞台上。
歌聲響了起來，依舊是那首讓人百聽不厭的《友誼之光》：「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多少友誼能長存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友誼常在你我心裡……今天且有暫別他朝也定能聚首縱使不能會面始終也是朋友說有萬里山隔阻兩地遙不需見面心中也知曉友誼改不了……」
舞台下面人們慢慢地喝著酒，品味著歌聲所傳遞出來的那股醇香的味道。
安靜，十分的安靜，人們都沉浸在了歌聲裡，直到曲終樂了，這才醒悟過來，該說笑的繼續說笑，該划拳的繼續划拳。
當然，最熱鬧的是有人開始點歌了，「瑪利亞，我很喜歡你的歌，我出五百塊，你唱一首《何日君再來》好嗎？」
「《何日君再來》太悲傷了，我出一千塊，來一首徐小鳳的《卡門》，那首歌才有味道！」
「那兩首歌都不好，一個太苦，一個太悶，給我唱一首騷一點的歌——就唱《擋不住的風情》，葉玉卿的那首，很騷來著！」說話的人正是剛才囂張跋扈的元朗飛龍哥。
「對不起，這位先生，那首歌我不會唱。」
「不會唱？你有沒有搞錯呀？胖妹妹，我元朗飛龍可是很少捧人場子的哦，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抬舉！」
「我真的不會唱，要不你換一首歌？」瑪利亞直到這樣的人得罪不起，只能小心翼翼地道歉道。
「你真的不會唱？沒關係，讓飛龍哥哥我教你！」元朗飛龍『淫』笑著站起來，「我手把手的教你，擋不住你的風情，擋不住你的騷情，胖妹妹，來，跟著哥哥我唱！」
此刻瑪利亞整個臉都氣紅了，就在這關鍵時刻，只見大廳中一人站了起來，走到元朗飛龍面前，道：「兄弟，你千萬不要在這裡鬧事兒哦！」
老傢伙扒拉一下自己耳朵上的耳釘，瞥了一眼出來多管閒事的人：「你是那根蔥敢來管我的事兒？」
他桌上的另一個男子隨即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
卻見那人虎目一瞪，「你又是哪根蔥，敢這麼大聲和我說話？」
「哈哈，好說，元朗飛龍！」
「什麼飛龍飛蛇的，沒聽說過！」那人輕蔑道。「老子灣仔陳耀太，識相的快點離開這裡，以後別再來這裡搗亂，要不然，嘿嘿……」陳耀太露出一股子威脅的味道。
「你是灣仔之虎？」元朗飛龍驚詫道。
「怎麼，害怕了嗎？」
「我害怕你個鳥呀！別人怕你洪興社，我元朗飛龍可不吃那一套！」飛龍哥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他身邊的人一聽此話，全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大，震得桌子似乎都抖動了起來，好像都在看馬戲團的小丑一樣，看著陳耀太。
陳耀太抖抖肩膀，不屑他們，「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惹事，還希望你給點面子！」
「丟你老母！要是你也帶著一隊人馬我還敬你三分，現在你就一個人，我給你鳥面子呀！」
原來陳耀太今晚過來這邊找瑪利亞，沒帶小弟，獨自一人，元朗飛龍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囂張。
「我sleep你老媽，老子原本心情不錯，想給你一個台階下，你卻給臉不要臉！」
飛龍陰陰一笑，「你裝什麼裝——不要說我飛龍哥人多欺負人少，你讓那個胖妹妹過來給我道個歉，然後再陪我喝幾杯，我說不定一高興，就饒了你！要不然，哼哼……」
「要不然怎樣？」陳耀太的眼睛凶狠地瞇了起來。
「要不然我就讓你豎著進來，躺著出去！」飛龍哥大手一揮，刷的一聲，從周圍站起來十來個小弟，一個個用空啤酒瓶敲擊著桌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一股強大的壓力直迫陳耀太。
眼看這邊要開戰，酒吧裡面的客人一哄而散，留下一些膽大的等著看好戲。
酒吧老闆急得上躥下跳，攔在兩人面前，求道：「千萬不要打呀，兩位大佬消消火氣，大不了今晚我全部買單！」
「買你個頭！」飛龍哥一把將老闆推開，盯著陳耀太道：「今天我就要是會一會你這只灣仔之虎，看看究竟是你老虎厲害，還是我飛龍狂？！」
這時候瑪利亞知道事情要鬧大了，雖然很感激陳耀太的出手相助，但也覺得他有些不自量力——出來玩也不帶小弟，上一次怎麼就那麼招搖？連什麼狀況該做什麼事情都搞不清楚，還出來學人把馬子，真是笨瓜一個。
於是急忙笑著說道：「飛龍哥是嗎，不要鬧了，大家都是出來尋開心的，你叫我道歉我就給你道歉……」
「不准你道歉！」突然陳耀太喝止住她道。
瑪利亞一愣，「我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就憑你是我灣仔之虎陳耀太的馬子！我決不允許你給這種下三濫道歉！」
「馬子？」瑪利亞嘴巴張得老大。
「好小子，胃口蠻重的嘛，這麼肥的妞也要！」飛龍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飛龍一夥人囂張的模樣，陳耀太嘴角露出一抹陰狠，冷笑道：「你們這些蒼蠅真他媽的討厭！」
「討厭個鳥，要麼道歉，要麼把你這個胖馬子留下！」飛龍人馬中一個瘦子『淫』笑道。
陳耀太朝他勾了勾指頭。
瘦子不明所以。
陳耀太輕蔑：「你的嘴太臭了！」
瘦子大怒，拎著一個空啤酒瓶，凶神惡煞般地就衝了過來。
「去你媽！」陳耀太低吼一聲，迎上去一個擒拿手擒住對方拿著啤酒瓶的右手發力一捏，骨頭折斷的聲音、瘦子慘叫的聲音、啤酒瓶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小子，以後尋找目標的時候照子放亮點！」陳耀太獰笑著對已經痛得嘴眼歪斜的瘦子低聲說道。
瘦子的慘叫聲讓附近叫囂的小混混立即安靜下來，與剛才喧嘩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眼看陳耀太如此狠辣。元朗飛龍大叫一聲：「兄弟們，抄傢伙！」。
周圍的小混混們「呼啦」一聲，齊整整地也都亮出自己身上的傢伙，鐵鏈，棍棒……呈半月狀將陳耀太與瑪利亞兩人給圍了起來。
此刻那些看熱鬧的也躲了開來，生怕殃及無辜。
陳耀太用手楷了一下鼻尖，望著盛氣凌人的混混們，狠笑道：「sleep你老媽！不錯不錯，你們一起上，這樣打起來才比較有意思！」
眼看陳耀太這麼拽，飛龍哥囂張的把手一揮，悶哼了一聲，「給我上！打死他！」
一幫小弟揮舞著手裡的傢伙，張牙舞爪的就圍了上來。
面對群攻上來的敵人，陳耀太被激起了自己的凶性，爆喝一聲，一拳正中一人面門，把對方打飛過去，然後扭胯，踢腿，將另外一人踢暈，電光火石間，已經撂倒兩個人。可就在這時，一根鐵棒已經硬生生砸到了他的後背上。
陳耀太只覺得口中一甜，差點一口血噴出。頭也不回，一個後肘猛擊，把後面那人打倒在地。與此同時一混混掄起酒瓶子朝他腦門砸來，陳耀太絲毫不理會砸來的瓶子，直接衝著另外一人的下陰，一腳踢去。隨即，一陣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在整個大廳裡響起。
酒瓶子砸中，碎裂在陳耀太的腦門上，蓬」地一聲，酒花四濺。
陳耀太甩甩腦袋，將臉上沾著的玻璃渣子還有酒沫子甩掉，然後伸出舌頭將流到嘴角的血水勾進嘴裡，沖砸瓶子的男子獰笑道：「砸得很爽吧？該我了！」一個躍起，一記肘擊，正中男子的太陽穴！
啪！男子不吭一聲，強壯的身體像一座大山一樣轟然倒塌，將可憐的小圓桌砸得四分五裂。
沉靜。人們都被陳耀太的凶悍震懾住了。
忽然，「死去吧！」一個混混在後面，趁陳耀太不備，竟然將鐵鏈纏到了他的脖子上，想要勒暈他。
旁邊的瑪利亞見到陳耀太有危險，發出一聲尖叫：」小心——！」
陳耀太嘎嘎一笑：「跟老子玩偷襲，你還嫩了一點。」大手抓住鐵鏈往自己手腕上一纏，再纏。
那頭抓著鐵鏈的混混抵架不住他的力量，雙腳滑著朝陳耀太移近，陳耀太一拳搗在他的面門上，混混「嗷」地一聲，便昏倒在了地上。
那些小混混見陳耀太竟然如此彪悍，都嚇得哆嗦起來。
陳耀太走到一個剛才叫囂最凶的黃毛小混混前面。
「我我，我手裡有鐵棒，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哦！」黃毛小混混抖動著手中的武器邊說邊退。
陳耀太衝他凶狠一笑，忽然跨步直上，一下子就貼在了他面前！重重一記膝頂搗在了猝不及防的黃毛小腹上，施然退開。
陳耀太看著黃毛跌落地上蜷起了身軀，痛苦地在地上抽搐，他臉上神色變得愉快起來：「不好意思，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
黃毛用鐵棒支持著身子，哆嗦著想要爬起來，生平第一次，他對死亡產生恐懼，眼前笑容滿面的陳耀太就如一個可怕的夢魘般，讓他戰慄不已。陳耀太陰森地沖瑪利亞笑了笑，道：「下一個鏡頭，女人不宜！」
隨即旋身揚腳，一記凶狠的撩腿砰然踢在了黃毛的左肋處。伴隨著響亮的骨骼碎裂聲，巨大的力量將黃毛整個人帶著凌空翻了個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嘩啦一聲，眼看陳耀太如此凶悍，飛龍哥的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了。
飛龍哥的面子掛不住了，想不到自己這邊十來個人竟然不是這頭猛虎的對手。
「上啊，你們他媽後退什麼？」飛龍哥抓住一個手下，一把推過去。
那人壯著膽子，舉著片刀大叫著向陳耀太衝去，陳耀太先是一腳將他的片刀踢飛，然後一個狠踹，踹到他的肚子上，那傢伙頓時手足發軟，兩眼儘是金星，捂著肚子緩緩坐倒。
飛龍哥傻了眼，對方太彪悍了，「上啊，你們上啊，」回頭一看，自己的小弟卻都躲在了後面。
眼看陳耀太一步步逼近，「丟你老母！」飛龍哥正要搶過一把片刀砍去，陳耀太卻快他一步，兩根指頭一併，朝他的眼睛戳去！
「啊！」地一聲慘叫，飛龍哥捂著眼睛委頓在了地上。陳耀太上前一步揪住正在捂著眼睛痛號不已的飛龍哥的衣領，說：「現在你知道誰厲害了吧？」
飛龍哥胡亂搖頭，發瘋道：「我的眼睛瞎了，你他媽插瞎了我的眼睛！」
「瞎個鳥，老子還沒你說的那麼殘忍，只不過插了一下你的眉骨，你就痛的哇哇大叫了，這樣遜還怎麼出來混？！」
「我跟你沒完，我一定要報仇，你竟敢插我，嗚嗚，你插我的眼睛……」飛龍哥瘋瘋癲癲的大吼大叫道。
陳耀太笑了。老虎一笑，事情要糟。
「你唧唧歪歪個鳥！」揪住他的長髮，一巴掌甩了過去！
飛龍哥哇地吐出兩顆門牙，人也被打醒了，知道害怕了，「大佬，不要啊，你饒了我吧！」
陳耀太蹲下，凝視著他：「你剛才不是很凶嗎？怎麼變王八了？」
「是是，我是王八，不值你動！」飛龍哥眼淚鼻涕齊出道。
「讓我饒了你也可以，身上有錢沒有？」
「有！……什麼意思？」
「我是一個比較記仇的人，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類型，所以，你現在選擇，是打和，還是繼續挨揍？！」
「這又是什麼意思？！」飛龍哥結巴道。
「sleep你老媽，你還真不開竅啊……『打和』就是你出醫藥費，店面損失費，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
「好像……挨揍的是我啊。」
「媽的，人頭豬腦，揍你我的手不疼麼？」
「是是是，可是……精神損失費……？」
「說你豬腦，你還真是豬腦……打了你我會愧疚的，一愧疚就會不開心，一不開心就又會打人，打完人就又會愧疚……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你們會不知道麼？怪不得你只能在元朗窩著做條死蛇，連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飛龍哥徹底被侃暈了。
詫異啊詫異。
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再看著陳耀太那副施恩者的模樣
又歎：現在的社會可真是黑暗啊！
眼看飛龍哥只顧著歎息，一臉的白癡相，陳耀太高高地抬起大腳板，「看起來你們是不想接受我的良好提議嘍？！」
飛龍哥發出女人般的尖叫聲，「不要啊，我接受，我全都接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耀太嘎嘎一笑，「謝謝你的合作，老子代表這家酒吧的老闆謝謝你，謝謝你的慷慨解囊，你可真是好流氓啊，如今像你們這樣識時務，關鍵時候肯出血的混混不多了！」
大飛哥哭笑不得，原以為自己夠流氓的了，想不到真正的流氓在這兒！
搶劫完像死蛇一樣的飛龍哥，將店面的損失費付了，粗略一算，竟然還餘下三四萬，原來這伙混混來這裡吃飯之前剛收了一筆外帳，活該他們惹上了陳耀太這隻老虎，最後卻被老虎給卡嚓了。
陳耀太心裡大爽啊,sleep他老媽，沒想到過來泡馬子，還能泡出來一筆外財。都是瑪利亞這肥妞帶來的財運，看起來女人胖了真能帶來富貴呀，自己一定要抓牢。
像是做了一件極其漂亮的事兒，拿了錢的陳耀太也不顧腦門上的鮮血，拿起臨桌上的冰水抹了一把臉，然後對著目瞪口呆的瑪利亞道：「看什麼看，你男友打贏了架，走，慶祝去！」
瑪利亞像是被點了穴的泥人一樣，老半天才「哦」地一聲回過神來，忽然道，「誰說你是我男友了？」
陳耀太嘿嘿一笑：「以前不是，現在是了！」不等瑪利亞拒絕，陳耀太拉起她就往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不由分說，將她抱上摩托。
哈雷摩托在公路上疾馳著。
「抱緊我！」陳耀太說道。
瑪利亞掙扎了一下，忽然道：「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不知道，就是喜歡！」
「我很胖！」
「我就是喜歡你胖！」
「我還很野蠻。」
「我就喜歡你又胖又野蠻！」
「我不喜歡黑社會！」
「可是我喜歡你！」
「你不能這樣！」
「那我該怎樣？」
「至少你也要做一些表示吧……」
「我送了花，可你不要。」
「你沒誠意！」
「我有誠意！」
「我看不見！」
「我馬上讓你看見！」陳耀太說罷，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瑪利亞嚇了一大跳，「你幹什麼？」
陳耀太不答話，下了摩托，走到路邊商店的玻璃壁櫥前，看了一眼裡面模特捧著的塑料花，忽然走到路邊舉起垃圾桶，朝著玻璃壁櫥狠狠砸去！
嘩啦一聲，玻璃破碎，報警聲響起，陳耀太不緊不慢地拿起壁櫥裡面的塑料鮮花，隨手扔下一沓鈔票，回身送給瑪利亞道：「這就代表我的誠意！」
那一刻瑪利亞簡直傻了，還有這樣的男人？！
接過塑料花，瑪利亞突然道：「快點走，再不走，我跟你就都要進監獄了！」推著陳耀太就上了摩托車。
摩托車重新在公路上飛馳開來。
路邊的路燈像長長的綵帶劃過他們身旁。
捧著塑料花，瑪利亞輕輕地將自己的頭埋在陳耀太的肩膀上。
陳耀太笑了，油門加大，摩托車像利劍一樣飛向遠方！
燈光如晝，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