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589章.好萊塢雙傑 文 / 鑌鐵

    第589章.好萊塢雙傑

    次日，在美國好萊塢的各大報紙上，赫然醒目地刊登著一則招聘啟事：玄霆娛樂開拍大片，特招募主演四名，男女演員若干，心動不如行動，速來報名，逾期不候！

    此廣告已經刊登，所有洛杉磯的人就都笑了，為什麼，因為自古好萊塢最不缺乏的就是演員，只要你去荷裡活附近轉悠一圈，在哪兒守候著拍戲的演員一大堆，哪裡還需要刊登廣告招聘，完全是扯淡嘛！

    洛杉磯某購物商場。

    一個白人男士正隨著老婆逛商場，閒得無聊翻看報紙道：「這個公司一定是新開的！沒知識，連好萊塢這一點常識都沒有！」

    「不，這家公司是玄霆娛樂，他們拍出來的那些恐怖片看著可帶勁兒啦！雖然我是個女人家，卻也很喜歡看！」他的妻子說道。

    「哦？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花錢打這樣的廣告，上帝呀，只有白癡才會這樣幹！」白人男人彈彈報紙不屑道。

    「也許人家有別的目的呢？」

    「目的？什麼目的？」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

    洛杉磯某屠宰廠。一大群屠宰工人正在把新鮮的豬肉運往冰庫裡面。

    「喂，比利，看新聞沒有，竟然有家電影公司在報刊上招募演員，上帝呀，這可是第一遭！」一個絡腮鬍子說道。

    「是呀，真是很奇怪，也許這家公司喜歡花冤枉錢吧！」那個叫比利的回答道。

    「對了，你女兒不是閒賦在家麼，讓她去應聘試試！」絡腮鬍子建議。

    比利搖搖頭，「怎麼可能呢，她長那麼醜，走在晚上能嚇死人，還是讓她呆在家裡吧！」

    「呵呵，或許她能入選呢，要知道，這家公司可是拍恐怖片出名的，這一次說不定還是拍恐怖片，那樣你女兒連化妝都省了！」絡腮鬍子安慰朋友道。

    「我的朋友，你是在諷刺她長得難看？」

    「哦不，我在讚美她條件得天獨厚！」

    比利想了一下，忽然道：「你說的也是，於其讓她在家啃麵包，不如讓她找點事情幹！畢竟這麼大了，她要養活她自己！」

    ……

    好萊塢電影公司聚集地的某十字路口。

    「馬特，再給我一塊三明治！」一個穿著破舊皮夾克的卷毛男青年說道。

    「不行啊，親愛的本，我也餓著肚子呢！」那個叫馬特的褐髮年青年說道。

    「那你有錢沒有？先借我一點！」那個叫「本」的年青年說道。

    「有個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比你還窮！」馬特沮喪地搖頭道。

    「哎！我們太慘了，這是什麼生活呀，上帝，難道想當明星有錯麼？為什麼我們每天守候在好萊塢大街上等著被人相中去拍戲，卻總是沒結果？到底什麼時候我們才能轉運！求求你，搭救我們吧！」原來這個叫「本」的青年全名叫做「本，阿弗萊克」，身高一米九二，面目俊朗，他身邊那個褐髮朋友叫「馬特.達蒙」，兩人既是鄰居又是死黨，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很喜歡電影。說起來本.阿弗萊克還是個童星，7歲那年，就在電影片中扮演過角色，8歲開始演出冒險連續劇《咪咪見聞錄》。1984年父母親離婚後，本跟著父親搬到了麻州的劍橋市，並在那裡認識了只隔兩條街的童年摯友馬特.達蒙。相同的志向，使倆人走得很近，在小學及中學時代，倆人就經常一起參加學校劇團及街頭的演出，並規劃著未來事業的發展，夢想著將來一起到曼哈頓試演。本.艾弗萊克高中畢業時家又搬到了紐約，隨後本進了弗蒙特大學，但久久放不下的明星夢，使他才念了一個學期就休學，滿懷著夢想來到了洛杉磯。

    相比之下，他的好友馬特.達蒙犧牲更大，本來是哈佛大學戲劇專業的學子，但是為了當演員，實現自己的好萊塢夢想，他主動選擇了從哈佛輟學，進入好萊塢打拼，義無反顧的走上了演藝之路。

    原本以為前途一片光明，可是馬上兩人就知道了什麼叫做「生活的殘酷」。一開始兩人還很自信地一邊嚼著麵包，一邊給家裡面寫一些志氣頗大的家書，第二天拿著創作好的劇本去找投資人，可惜，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杳無音信。自信在房租，伙食麵前漸漸減弱，身上的錢花完了，兩人只好每天天不亮就守候在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門口，接受電影公司的挑選，其狀況有些類似封建社會奴隸市場上的奴隸——本.阿弗萊克由於長得高大威猛，小時候又拍過戲，所以被選上的機會多了一些；而馬特.達蒙就很糟糕了，大家對這個長著柿餅臉，不苟言笑的矮個子青年不感興趣，於是本.阿弗萊克就時常拿出自己微薄的甚至可憐的片酬來接濟於他。

    「上帝呀，你何時搭救我們，給個指示吧？！」本.阿弗萊克朝天祈禱。

    「喂，親愛的本，你不要再自哀自怨了，該死的上帝他顯靈了！」忽然馬特.達蒙很喜悅地說道。

    「你說什麼？」本.阿弗萊克以為自己的好兄弟餓傻了。

    「你沒看報紙麼，上面有家電影公司在招募演員——哈哈哈，我們有機會了！」馬特.達蒙指著手中報紙，興奮地說道。

    本.阿弗萊克忙湊了過去，「真的耶，我們真的有機會了——麵包會有的，三明治會有的，火腿腸，啤酒，美女，汽車，洋房統統都會有的！哈哈！」

    「不要再做白日夢了，快走吧，先到先得，你沒見黑鬼比利，還有金毛菲戈已經朝那邊跑去了麼？！」馬特.達蒙催促道。

    「哎呀，那我們可要快點！」本.阿弗萊克仗著自己腿長，拔腿就要跑。

    「走！我們坐出租車！」馬特.達蒙拉住了他說道。

    「該死，我們沒有錢呀！」本.阿弗萊克話還沒說完，就見馬特.達蒙脫掉自己的鞋子，從裡面摸出一張美元來。

    「**，你這小子，竟然還藏有私房錢！」本.阿弗萊克笑罵道，「太不厚道了！我老是接濟你，你竟然背著我做這樣不要臉的事兒！」

    「什麼呀，這是我準備給老媽生日時買禮物的錢！」

    「你老媽快要生日了麼？時間過得這麼快，可惜我們還一無是處！」

    「也不是呀，至少我們現在就面臨著一個好機會，不是嗎？」

    「是的！」本阿弗萊克握住馬特.達蒙的手，「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抓牢了！——決不放棄！」

    「嗯，決不放棄！」兩人臉上閃爍著理想的光輝。

    好萊塢，玄霆娛樂公司演員招募處。

    遠遠望去，這裡早已排滿了長龍。

    只見各種膚色的男人女人，老年人，中年人，青年人，甚至還有一些學生模樣的小弟弟小妹妹們，全都聚集在了這裡等待玄霆電影公司的挑選。

    在電影公司前面擺放著一張面試長桌，在長桌的後面，則擺放著一尊威風凜凜的中國關公像。

    只見胖子王晶和陳氏三雄中的陳嘉上二人正襟危坐，眼前一個豆芽菜般的白人青年正在學習邁克.傑克遜的雲中滑步。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地面太粗糙了，還是因為他幾天沒吃飯，身子骨不好，滑著滑著撲通一聲，就來了一個狗吃屎。

    「哦上帝呀，對不起，我沒有掌握好平衡度，能不能讓我再重來一次？！」豆芽菜悲哀道。

    胖子搖搖頭道：「對不起，首先你的條件很不符合我們挑選男主角的標準！不夠高大威猛，也夠有氣質……」

    「沒關係的，我可以不做男主角，我可以跑龍套。扮演殭屍之類的……」豆芽菜很自律地說道。

    胖子又搖搖頭道：「當然，你的外形扮演殭屍是可以的，不過你的身體素質太差了，萬一拍戲的時候我們一個不小心傷了你的龍體，那就不太好了！」

    「我沒那麼矜貴的，就算拍戲導致各半殘，我也會咬牙堅持過去！」豆芽菜不屈不撓道。

    胖子無語了，半晌才找到措辭道：「問題是——那樣做會顯得我們很不人道！——好了，下一個！」

    豆芽菜依依不捨地走開，下一個是黑人大漢，來到胖子和陳嘉上面前，像鐵塔一樣站在那裡。

    「姓名？」胖子轉著筆桿問道。

    「菲戈！」黑人大漢很牛氣地說道。

    「有沒有特長？」

    「有~！」

    「亮出來看看！」

    黑人大漢一聽這話，毫不猶豫地開始脫褲子。

    「喂喂，你幹什麼？你這樣做有傷風化，我要叫警察了！」在黑人大漢剛露出半拉黑屁股的時候，胖子及時叫停他這無禮的舉動。

    「你不是叫我亮出特長嗎？我只有這麼一個……」

    胖子和陳嘉上傻眼了，半晌道：「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黑人大漢毫不自卑地說：「牛郎！我是洛杉磯市數一數二的午夜牛郎，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我長槍菲戈也不是浪得虛名，很多名門貴婦還有騷女怨婦都捧過我的場！」

    胖子和陳嘉上再次傻眼，胖子忙道：「對不起什麼長槍菲戈先生，我們是電影公司，不是夜總會，我們招募的是男演員，不是夜場的牛郎，所以，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啊，」菲戈很自信地說道，「我就是來應聘當男主角的！」

    「不會吧，菲戈先生，做牛郎那麼好賺，你幹嗎還要吃苦來拍戲呢？」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陳嘉上說道。

    菲戈聳聳肩，「問題就在這裡，親愛的朋友們，雖然我很喜歡做牛郎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畢竟也是為人民服務，靠勞動吃飯，並且及時納稅還不污染環境——但是，怎麼說呢，我年紀大了，體力逐漸有些不支，你們知道的，這份工作其實和建築工地的工人差不多，都是體力活，他們時常搬運磚頭上下，我呢，就時常抱著體重不一的女人上下，這對一個男人的臂力，腰力還有忍耐力有很大的要求……」

    胖子和陳嘉上頻頻點頭：「大家都是男人，可以理解——不過你可以用藥物輔助啊！」

    「我也想到了，可是那些該死的藥物太貴了，有時候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活兒，收到的酬勞還不夠買偉哥的！」

    陳嘉上：「可憐的男人！」

    胖子：「可憐的菲戈——我們決定聘請你了，就讓你做主要的配角如何？」

    「真的嗎？上帝呀！我就知道你們中國人最偉大最善良了，是我們黑人的好朋友！」菲戈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好了，你就簽了這份合同吧，」胖子將一份合同遞了過去道。

    刷刷刷！菲戈很麻利地將合同簽了，胖子又指指後面的關公像道：「那是我們的神，拍戲的時候大家都要拜一拜的，你不介意吧？」

    菲戈有些猶豫道：「可是我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是不能膜拜其他的神的。」

    胖子聳聳肩：「沒關係，我們尊重你們的信仰自由，不過請你給他上一柱香，表示接受了我們的工作！」

    「哦。這個可以。」只見菲戈很是恭敬地接過檀香，朝著關公像面前的香爐插去。

    「你做的很好，可以走了——！」

    「那麼，什麼時候開戲？」

    「呵呵，我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

    「哦，謝謝！」

    「慢走——長槍菲戈！」

    黑人菲戈聘上以後得意洋洋地從長龍般的隊伍中走回去，一路上無數人對他露出羨慕的神色。

    「瞧，人家當上了男配角！」

    「很不錯的角色呀，我們也要加油！」

    「我們可不能輸給他！」

    「是的，一個黑人都聘上了，我們這些白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你沒看剛才有一位白人被攆走了麼？」

    「那是他不走運！還有，條件太差！」……

    眾人的私語傳到菲戈的耳朵裡，菲戈心裡美滋滋的，要知道在美國黑人雖然很早就獲得了自由，但是還是受黑人歧視的，如今這麼多白人羨慕自己，怎麼能不讓菲戈大爽呢？

    「下一個！快點，我們趕時間！」胖子沒好氣地朝著招聘隊伍喊道。

    「來了，上帝呀，總算輪到我們了！」只見馬特.達蒙和本.阿弗萊克一起竄了上了。

    「一個一個的來，不要一次上來倆，要守規矩！」

    「可是，我們一向都是形影不離的？」馬特.達蒙說道。

    「形影不離？那你們是親兄弟麼？」

    「不，不是！」

    「我看你們就不是，你長得這樣希區柯克，你身旁這位帥哥卻長得這樣克拉克蓋博……」胖子嘴巴尖酸地說道。

    馬特.達蒙：「我知道，希區柯克是懸疑大師，你把我比作他，就是說我長得很懸疑很耐人尋味了，說我朋友像克拉克蓋博，意思就是很瀟灑很帥氣嘍！」

    「呵呵，你小子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也讀過書的，並且很喜歡電影！尤其喜歡希區柯克！」馬特.達蒙說道，「所以說你把我比作他，我不但不生氣，還很高興！」

    「很好，我喜歡你的坦白，更喜歡你的不卑不亢，你叫什麼名字？」

    「馬特.達蒙！」

    「你朋友呢？對，就是你，高個子帥哥！」

    「本.阿弗萊克，你叫我作『本』就行了！」本.阿弗萊克急忙說道。

    「你們兩個想要應聘什麼角色？」

    「我們應聘男主角！」兩人異口同聲道。

    「哦，男主角？競爭很激烈的，你們有什麼特長麼？總不能因為我欣賞你們，就選了你們吧？」胖子眨巴眼睛道。

    「我們的特張就是表演！」

    「那好，你們就現場表演個看看！」

    一聽這話，本.阿弗萊克搶先道：「我先來，我表演劍俠佐羅！」

    「那好吧，佐羅，你就表演個看看！」胖子說道。

    於是就見本.阿弗萊克裝模作樣的拔出腰間的長劍，大聲說道：「我是佐羅，現在，我代表正義消滅你！嗖嗖嗖！」揮動手中的虛擬長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偌大的「z」字。很酷，很瀟灑！

    「怎麼樣導演，我表演的還行吧？」本.阿弗萊克得意地說道。

    「不要臭屁，你表演的一般般！」胖子潑他一盆冷水。

    「啊，才一般呀，那怎麼辦？」本.阿弗萊克撓著頭皮說道。

    「怎麼辦，等電話通知試鏡唄！」胖子笑了笑說道。

    「試鏡？那就是說我有機會演男主角了？！」

    胖子點點頭，「還需要看你試鏡的效果——你現在是等在這裡呢，還是先回去？」

    一聽明天等消息，本.阿弗萊克恨不能插上翅膀馬上飛回去先飽餐一頓——肚子還餓著呢！

    進去，不過看了一眼身邊的馬特.達蒙，就道：「我們是一起來的，同進同退！」

    「好，夠義氣！我看好你！」胖子很欣賞地說道，然後轉向旁邊的馬特.達蒙道：「親愛的馬特先生，你的朋友阿本已經表演完了他的特長，現在輪到你了——你是和他一樣表演佐羅呢，還是表演其他的？」

    馬特.達蒙考慮了一下，說道：「我表演電影《亂世佳人》中的片段，飾演白瑞德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很想看看你演技如何！」胖子和陳嘉上一起說道。心中對這個有史以來最不像「白瑞德」的白瑞德充滿了好奇心。

    為什麼這樣說，要知道白瑞德可是《亂世佳人》中的經典形象，克拉克.蓋博所飾演的風靡了無數女人，被譽為浪子的典型，瀟灑男人的楷模。

    馬特.達蒙本身的氣質有些木訥，最不靠邊的就是那種花花公子類型，想不到他竟然會挑這個角色來表演。想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剛才胖子譏笑他不像克拉克.蓋博，而像希區柯克，所以馬特.達蒙要爭這一口氣，證明胖子走了眼。

    「快些表演吧，還站著幹嗎？」

    馬特.達蒙則道：「我需要有人配合我，扮演女主角郝思嘉！」

    「真的很麻煩，你旁邊不是有個郝思嘉麼？」

    「我麼？」本.阿弗萊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胖子沒好氣道，「既然你是他的朋友就犧牲一下色相，暫時充當他的女人郝思嘉！」

    「你那好吧！」本.阿弗萊克毫不介意地聳聳肩，要知道他和馬特.達蒙兩人以前經常互相切磋，你演一個角色，我演一個龍套，只是大家都沒扮演過女人。

    「很簡單的，阿本，你只需要躺在我的懷裡就可以了！」馬特.達蒙很認真地說道。

    「是這樣嗎？」本.阿弗萊克將腦袋斜在馬特的懷裡。

    「嗯，就這樣，你只需要閉著眼睛別動就了可以了！」然後表演開始。就見馬特.達蒙很深情地望著懷中沉睡著的「郝思嘉」，用非常富有磁性，能夠引誘母狗母貓老母豬的雄性聲音說：「郝思嘉，你終於睡著了，在我的懷抱裡……你知道麼，在多少個日夜中我幻想能有真麼一天，抱著你，保護你，讓你不受風雨的侵蝕，不受苦難的侵害……當初你拒絕我的時候，我的心隱隱的痛，但是我還要強忍歡笑，抽著雪茄，喝著紅酒，用那雙愛你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你——」

    飽含深情的話語打動了胖子和陳嘉上，不過更令兩人驚訝的是——馬特.達蒙竟然流眼淚，而且像自來水一樣很廉價的噴湧而出……

    「郝思嘉！郝思嘉！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麼？」馬特狠勁地晃動懷中的阿本。「每個日夜，每個白天，每個時辰，每一分每一秒，我對你的愛就加深一分！」

    阿本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被馬特給晃散架了。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阿本突然看見了馬特那哭泣中滴啦下來的粘稠的藕斷絲連的晶瑩透亮的長鼻涕，晃悠悠，晃悠悠就到了自己的嘴邊。

    眼淚鼻涕橫流——此番壯麗的堪稱詭異絕倫的場景胖子和陳嘉上也都看見了，兩人張大了嘴巴，早已經忘記喊停了。

    **！眼看那長鼻涕一發不可收拾地滴啦下來，阿本一個翻身，急忙從馬特.達蒙的懷中鑽起來，「該死，怪不得你的綽號叫做『鼻涕蟲馬特』，我差一點就中標了！」

    這時候胖子和陳嘉上也反應過來，拍案道：「你是個人才！錄取——明天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