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798章.總統「葉利欽」，少年「維塔斯」 文 / 鑌鐵
第798章.總統「葉利欽」，少年「維塔斯」
走進莫斯科國家歌劇院的大廳。只見裡面金碧輝煌氣勢非凡。
畢竟是蘇聯最為知名的文化聖地，整個環境洋溢著一種典雅的藝術魅力。只見牆壁上頗具蘇聯風格的壁畫，以及陳列著的古董手風琴，小提琴，鋼琴等，足以讓人誤會自己走了音樂藝術博物館。
沿著走廊，再往裡面看，那裡是宴會廳，只見男子們一律打扮的像高雅殿堂出來的紳士，頭上抹油，腳上也抹油，行為舉止很是優雅。女子們則鶯鶯燕燕，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
整個大廳擺設成雞尾酒宴會形式，長長的餐桌上珍饈美味應有盡有。色彩光亮地銀器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私彩絢麗的雞尾酒典雅地置放在自助餐桌上，好像迷人的***，展露出自己最美的姿態，在等待著人們的品嚐。
而真正讓客人隨便挑選飲用的各種美酒和果汁，則放在銀質托盤上，由穿著燕尾服的侍應們輕托著來回在人群中穿梭。
就在榮少亨四處打量的時候，一個聲音道：「榮，你終於來了！」
榮少亨一看，卻是自己新交的***盟友——普京。
普京穿著深黑色西裝，瘦削的身材，顯得精悍幹練。此時端著酒杯過來，要與榮少亨握手，覺得端著酒杯不禮貌，就招手讓端著托盤的侍從走過來，把酒杯放到了托盤上，這才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榮少亨與他親切握手道：「難得參加這麼熱鬧的聚會，我怎麼會錯過！」
普京又看一眼榮少亨身邊的秀蘭波娃道：「你好！」
秀蘭波娃：「你好！」
普京嘴角擠出一絲笑容，「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不等秀蘭波娃開口，普京就又對榮少亨說道：「走，我帶你去見葉利欽閣下！」
兩人聯袂朝著一間貴賓廳走去。
後面秀蘭波娃咬著嘴唇，那名侍從：「小姐，你要酒嗎？」
秀蘭波娃看也不看，端起一杯高烈度的伏特加，一飲而盡！
侍從傻眼。
………………………
來到貴賓廳門口，普京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警惕地看了一眼普京身邊的榮少亨。看樣子是保鏢之一類的。
普京朝他點了一下頭，房門這才真的打開。
普京帶著榮少亨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裝修的也很奢華，在前面的沙發上，正端坐著一個頗具氣勢的中年男子，他正在和一些像是手下的人在談話。
普京上前打了招呼，低語了幾句。
那人看了榮少亨一眼，點點頭，然後開始遣散談話的人。
普京返身走過來對榮少亨說道：「葉利欽閣下想要與你私下交談一會兒！」
榮少亨笑道：「榮幸之至！」
包括普京在內的人們陸續出了貴賓廳，只留下葉利欽和榮少亨兩人。
葉利欽站起來——榮少亨這才發覺他身材很是高大，竟然要比自己高出半頭——笑著對榮少亨說：「歡迎你，榮先生！請坐！」
榮少亨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然後開始仔細打量對方。
與自己曾在電視上看到的不太一樣，前世的時候榮少亨沒少在電視上看見這個俄羅斯第一代領導人，覺得此人動不動就做手術，身體差勁兒的很。可是眼前此人，絕對不是那種病夫總統模樣。到頗具梟雄氣息，眉眼間閃爍著一絲霸氣。怪不得能推倒戈爾巴喬夫，一躍成為大國領袖，其城府和手腕絕對不能小覷。
「榮，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要請你來觀看歌劇演出是麼？」葉利欽忽然開口道。
「是的，我是有這方面的疑問——如果閣下傳話是與我談生意的話，或許我會覺得更加恰當一些！」
「哈哈哈，不愧是生意人，三句話不離老本行！」葉利欽大笑道。「好，那我就與你談生意！」
「生意麼？在下洗耳恭聽！」榮少亨表面很平靜，心裡卻在猜是什麼事情。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是一名電影人，在亞洲還有好萊塢很有名氣！」
榮少亨心道，這不是廢話嗎，我榮少亨是誰，你能不知道。
「所以我想要借重你的才能，為我，不，應該是為以後的我拍幾部電影！」葉利欽眼睛盯著榮少亨，嘴角露出一抹神秘。
「請我拍電影，沒有搞錯吧，葉利欽閣下？」榮少亨笑問道，「蘇聯人才濟濟，又哪裡需要我這個外人來幫助你拍電影？」
「不，此事非你不可！」葉利欽篤定道，「第一，你是中國人，卻在美國好萊塢聲名顯赫；第二，你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電影導演之一，曾經獲得過奧斯卡最佳編劇和最佳導演獎項；第三，你正好在蘇聯，與其讓我再到外面請一個大牌回來，還不如請求你的幫助……」
榮少亨聳聳肩：「我有些不太懂了，這電影看起來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是的！」葉利欽的身子稍微向前傾斜，眼睛變得銳利，這讓榮少亨想起了動物世界中正要撲捉獵物的北極熊。
「你跟老亞歷山大走得很近，應該清楚一些我這邊的事情——」葉利欽的語氣很低沉，也顯得很神秘，「本來作為一名外來者，你竟然能洞悉一些我們的事情，這讓我也很驚訝，甚至於感到有一絲威脅——不過我相信你是朋友，不是敵人——」言外之意，要不是榮少亨與自己這邊走得近，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可就不敢擔保了。
「可以說，我給足了你信任，所以希望你能夠真正的站到我這一邊來！」
「呵呵，我現在不就坐在你身邊嗎？」榮少亨嘴角一翹道。
葉利欽緊盯著榮少亨，足足有一秒鐘，然後他笑了，「好，說得好！你現在就坐在我身邊！哈哈哈！」笑聲中，葉利欽親自動手打開酒瓶的塞子，給榮少亨倒了一杯紅酒遞過去。
榮少亨接過紅酒很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葉利欽端起紅酒，輕輕地呷了一口道：「你既然是做電影的，就應該知道，這對於一些人來說只是娛樂，可是對於像我們這樣的人，卻是一種致命的武器！」
「強大，這種武器很強大！自古以來死在***中的政客不計其數！而作為***新勢力的電影，在近代以來更顯示了強大無比的力量！例如在我們蘇聯建國初期，我們利用這種工具拍攝出了許多優秀的電影——《靜靜的頓河》，《莫斯科在廣播》，《莫斯科保衛戰》等等，總體來看，都是在凝聚向心力，把偌大的蘇聯人民捆綁在國家的戰車上，一起前進，一起衝殺，與那強大的美國戰鬥，不屈不撓，勇往直前！」
「電影的力量是強大的！當我們吃不飽飯，還要製造原子彈的時候，當我們沒衣服穿還要登上月球的時候，只要給人民群眾放映一部愛國電影，一切困難就迎刃而解！可以說，人類的精神力量是強大的，甚至於能強大到支撐一個國家或者毀滅一個國家的地步！所以我一定要掌控住它！為了以後，為了我們國家的穩定與繁榮！我需要電影這種***來作為我的話筒，將我的意志傳播出去！」葉利欽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道。
榮少亨靜靜地聽著葉利欽那澎湃的演講。他在笑，對於***他一直不願意過多的糾纏。可是自己偏偏就避不開。在中國，在英國，在美國，還有在蘇聯……幾乎自己所到達的每一個地方，都用***這個強大的氣團籠罩在上面。
實際上，只要是一種流行的傳播媒體，它必將成為***中不可缺少的工具！就算不是工具，也成了一些人表達自己觀點與思想的秘密武器！
電影就不必說了，建國後的蘇聯和中國的電影史有些相近，基本上都是紅色主旋律為主，愛黨愛國，教導我們一定要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至於怎麼有用，就不同時代不同理解了。中國的電影從紅色主旋律發展到現今的以娛樂為主，到紅色題材也娛樂這種階段，可以說是一大進步。至少它不再成為禁錮人們思想的一種工具，讓人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娛樂精神」。
再說到文學，尤其是曾經風靡一時的中國武俠小說，其實這就是一種文人的武器。比如金庸所寫的《笑傲江湖》就最具代表性，
《笑傲江湖》在***時期就在香港《明報》連載，收筆於1980年5月，是與***同時代產生的長篇小說。當時的《明報》還經常發表社評，抨擊***、***等人的倒行逆施，並為彭德懷、周恩來、***鳴不平。金庸每天都在撥動現實社會最敏感的神經，而不是隔靴搔癢。金庸在《笑傲江湖?後記》中強調，「因為想寫的是***生活中的常見現象，所以本書沒有歷史背景」，這顯然是為自己的作品縫製的一套迷彩裝，讀者由《笑傲江湖》聯想到的首先是已經發生在現實中的事物。
誰在笑傲江湖？有很多人提出了這個問題。說《笑傲江湖》是***悲劇和改革序曲，似是難以致信。武俠與***，說起來風馬牛不相及，但從文學理論上講卻是相及的。為國為民的大俠出自現實生活，毋庸置疑；金庸的魅力也應該是來自重大的社會背景，而不是空穴來風。詩人北島在1980年曾有一首《宣告——給遇羅克烈士》的詩，詩篇最後一句是「從星星般的彈孔中流出了血紅的黎明」。《笑傲江湖》展示給讀者的正是這樣一個「星星般的彈孔」和「血紅的黎明」。
影射是借此指彼的一種文學創作手法，雖然影射本身並不是文學作品現實意義的決定因素，但理解影射卻是打開文學作品思想寶庫的鑰匙。魯迅在小說《藥》中，曾以夏瑜影射秋瑾，以駝背五少爺影射梁啟超，以康大叔影射康有為。用夏瑜被***後的血來醫治華小栓的病，演義「華夏」兒女共同的悲劇。金庸的《笑傲江湖》是影射的大觀園，其中事件影射、人物影射、意識形態影射的藝術手法都達到了極高的水平。因此，《笑傲江湖》不僅是一部武俠版的***演義，還是一部絕妙的改革序曲。
由此可見「映射」一招就對是必殺技中的必殺技，***中的戰鬥機！
武俠小說已經這樣厲害了，電影就更不必說，最有名的映射就是電影大師卓別林拍攝的那部《大***者》，幾乎把當時的盜世奸雄希特勒「映射」的體無完膚！
正好似因為電影具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一直以來很多國家的政要都將電影嚴厲監管和控制，蘇聯在這方面就做得非常厲害，以至於這幾年國內電影處於停滯發展階段。相比美國好萊塢的電影娛樂氛圍，那簡直天壤之別！
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一向心懷野心的葉利欽一早就準備把電影作為最為「犀利」的武器來用。可是現在自己還未真正當權，蘇聯國內那些電影人不能用，正好榮少亨的來臨，讓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葉利欽閣下，你這麼看得起我，我很高興，不過在我看來拍電影除了追求利潤之外，就是對於藝術的渲染和對於娛樂精神的尊重，這對於你所希翼的那些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愛莫能助！」
葉利欽愣住了，他沒想到榮少亨會這樣當面拒絕自己。
很不給面子啊！
放在以前，葉利欽恐怕會立馬起身，然後爆喝榮少亨的大膽與放肆。可是現在時機不同，他要爭取任何一個能夠成為自己助力的盟友。
「不，親愛的榮，我覺得你錯了！」葉利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而煽情。「在我看來，你幫助我拍攝電影，實際上也是幫助你！？」
榮少亨靜靜地聽著，沒有開口。
葉利欽見他沒反應，只好咳嗽一聲，繼續煽情道：「你不是很想開拓蘇聯這邊的市場麼？假如你幫助了我，我承諾，會同意你在莫斯科建造影城！並且給你足夠多的電影配額，你將會成為唯一一個在蘇聯擁有電影說話權的外國人！一個蘇聯的電影大亨！試想一下，作為覆蓋全蘇聯的國際性電影公司，你榮少亨的名聲將會比我們的伏爾加河還要源遠流長！」
榮少亨怔了一下，他沒想到葉利欽會將封閉的蘇聯電影對自己開放！
進駐蘇聯，建立影城！
執掌電影，笑望雄風！
眾所周之現今的蘇聯電影業基本上是被國家壟斷的，外國電影公司想要進入勢比登天還難——前世中國電影也採取類似保護措施——可是現在葉利欽承諾自己可以進入，這種情況就好比告訴一個喜歡喝酒的人，事成之後會送給他一座酒廠一樣，具有超級強大的吸引力。
成為未來俄羅斯的電影大亨？！
佔領這裡的市場稱雄俄羅斯！！
炙熱的**從榮少亨深邃的眼眸中投射出來。
葉利欽笑了。因為他知道這世界上有兩樣東西男人最不能拒絕，一是女人，二是權力！
果然，榮少亨沒有再隱藏自己，說道：「我接受你的條件！」
葉利欽：「很好，你是聰明人，我也是聰明人，我們兩人只要聯合起來，未來這個國家的傳媒***界，將會是你我的天下！」伸出了手。
榮少亨與他握手。
葉利欽繼續道：「既然你已經接受了我的建議，那麼，揖讓我們欣賞今晚的演出吧！」停頓了一下又道，「聽說來了一個歌劇神童，擁有這個世界最天籟的聲音，每當他開口演唱，冬天會變成春天，***盛開，雨天會變成晴天，陽光明媚，百鳥歡叫——就讓我們看看他的神奇，是否能超越你，神奇的榮！」
「哦，他叫什麼名字？」榮少亨好奇道。
葉利欽一笑：「他叫維塔斯——！」
莫斯科國家大劇院後台。
一個宛若天使般的少年正在撫摸著手鋼琴，他穿著與他身材很匹配的燕尾服，舉止優雅，從他那明亮的眼睛中能夠看出掩藏不住的童真。
請不要小看這個天使般的少年，關於他的才華，幾乎被神化了，據說他是他是蘇聯最為年輕的歌唱家、作曲家、詩人、時裝設計師。他11歲以前就創作了上千首歌曲。未來風靡全球的《歌劇2》，更是他8歲時創作的。他的高音可以橫跨五個八度，被譽為莫斯科的「海豚音王子」，沒錯，他就是——維塔斯！
作為前世世界歌壇中的一個神秘奇跡，維塔斯就像團迷一樣，沒人知道他的身世，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身高體重。他總是以沉默面對媒體。他越是這樣，關於他的傳說就越多，五花八門，流言漫天飛，真偽難辨。
最離譜的傳說是，他有一張人造假臉，凡人如果與他那雙迷人的眼睛對視，哪怕僅僅是5秒鐘，就會有一種眩暈的感覺，被電的。這哪裡是眼睛，簡直就是一座核電站。
傳說他在神話和現實中任意往來，他在地獄和天堂中穿梭徘徊。他一天24個小時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他睡在棺材裡，他的早晨從黃昏開始，每天的黃昏像蜘蛛一樣從棺材裡爬出來開始創作。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魔鬼。
傳說他生有魚鰓，每唱完一首歌，他就趕緊跑到後台，來不及脫掉演出服就跳入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碩大的浴缸裡，在水下做深呼吸，然後浮出水面，換上服裝，再跑回舞台唱下一首歌。他每場演唱會都要換很多次服裝，其實並不完全是舞台需要，主要是生理需求。
傳說他的脖子動過手術，即做過聲帶手術，他的跨越五個八度的海豚音就是聲帶手術的成果。所以他演出時總是穿高領衣服，將他的脖子包裹得嚴嚴實實。他現在穿的是無領t恤衫，長脖子完美露著，一覽無餘，皮膚光潔白皙，完全沒有手術留下的痕跡。看來俄羅斯的手術技術很高，高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留一點疤痕。
傳說他在中國***遊玩時，一個喇嘛見到他後，斷定他是古希臘的一位著名的詩人、音樂家、哲學家轉世。他進入寺廟裡，為喇嘛們演唱，他一張口，寺裡的香爐、燭台、酥油燈等沒有生命的物件紛紛飛了起來。這哪裡是唱歌，簡直就是妖精在施法術。
現在，這個未來震撼了整個世界樂壇的「海豚音王子」，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他還不知道自己未來能創造怎樣的奇跡。
「維塔斯，演出快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維塔斯的引路人，也是他的經紀人布多夫金對他笑道。
實際上作為維塔斯身邊獨一無二的經紀人，布多夫金的歲數比維塔斯只大十來歲，他精力充沛，他深思熟慮，對於傳媒有著極其敏感的嗅覺。事實上布多夫金髮現維塔斯是偶然的。話說當年布多夫金由於事務關係出差到敖德薩，他的一個朋友建議他去當地的「笑劇和啞劇劇院」看場演出。小維塔斯當時是那裡的業餘演員之一，並且參加了那次演出。當維塔斯出現在舞台上時，他顯而易見的天才給布多夫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下子就從小姑娘變成了年輕女士，然後變成了男人，最後變成了老年婦女。他還能用不同的聲音說話。於是布多夫金決定把維塔斯帶往莫斯科，把他培養成明星。他當時並不知道維塔斯擁有那樣特別的嗓子。他甚至不知道維塔斯會唱歌！但布多夫金完全相信他碰到了一個有獨特天賦的男孩，他可以被培養成一個明星——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最後，當布多夫金髮現原來維塔斯擁有那樣出眾的嗓子之後，他開始培養維塔斯成為一名歌手。終於讓維塔斯一舉成名。
「怎麼，緊張嗎？」布多夫金又說。
「不，我摸著鋼琴覺得心裡很安靜，我能聽到它在祈求我快點唱歌！」維塔斯的手在鋼琴上滑動著。
如果別人聽到這話，或許會說他是神經病，但是作為少年維塔斯的發掘者，布多夫金卻笑了笑，因為他知道維塔斯是一個極具音樂天賦的天才少年。從小對音樂就有一種特殊的靈性。他可以把風吹稻浪的聲音、地鐵轟隆的聲音、輪胎剎車的聲音、籃球彈跳的聲音都想成是音樂。而這種靈性是其他人所不具備的。
「不管怎樣，今天的演出一定不能有事兒，聽說葉利欽閣下，還有很多知名人士到場，要是出事的話兒，那可就…….你明白的。」對於少年維塔斯，布多夫金從未把他當成不懂事兒的少年，而是當成了夥伴，知己，當然也有人說他把維塔斯當成了搖錢樹。實際上布多夫金對維塔斯的感情真的是很很厚，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有些類似於「父子」。
維塔斯平時不愛說話，能與他交談的人不多，能讀懂他心的人就更少了，而布多夫金就是其中之一。
「你放心吧，親愛的布多夫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維塔斯的指尖滑過鋼琴，帶出一串優美的聲音。
維塔斯話音剛落，那邊就有人喊道，「維塔斯，布多夫金先生，有莫斯科電視台的記者要進行獨家採訪！」
維塔斯：「我從來不接受採訪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這是我答應他們的。」布多夫金說，「莫斯科電視台可是蘇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台，和他們搞好了關係，對於你未來的藝術道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實際上這裡的莫斯科電視台有些類似前世中國的央視，豈止是權力大，在***界那可是想***誰就***誰。布多夫金深知其中的利害，所以才會替維塔斯接受了這個獨家採訪的要求。
維塔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你知道的，親愛的布多夫金，出來唱歌外，我什麼都不懂！」
「沒關係的，維塔斯！」布多夫金慈祥地摸著維塔斯的頭，「一切都讓我來應付！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一輩子幫你遮風擋雨，而你，儘管進行自己的藝術創作!自古以來，天才都是這樣的，必須要有人為你們去犧牲，去忙碌那些可惡的世俗事務！」
維塔斯笑了，那一刻他真像一個孩子。
是的，有時候，必須要有人為他遮風擋雨，尤其在這紙醉金迷是非不斷的娛樂圈，想要保持一顆童真之心，就必須遠離這些污穢之地！而布多夫金就是維塔斯藝術道路上的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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