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視海爭雄 第849章.成王敗寇，鹿死誰手 文 / 鑌鐵
第849章.成王敗寇，鹿死誰手
幾個人說說笑笑。車子東拐西拐，很快在一棟很別緻的小樓跟前停了下來。
「羅伯.鮑曼住在這裡？」榮少亨指了指小樓。
「就住在這裡。聽說他在迪士尼的時候，和艾斯納之前的總裁羅伊.迪士尼關係很好，這別墅就是對方送地。」胖子起身就要推開車門。被榮少亨制止了。
「阿亨，怎麼了？」
「你沒看見門口停了不少車嗎？這說明羅伯.鮑曼的家裡肯定有人。咱們等一會。」
榮少亨他們在車子裡面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果然看見一幫人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
派拉蒙的戴維斯，哥倫比亞的巴裡迪勒，還有福克斯的總經理和華納兄弟的老總。
這幫人在前面走，一臉地尷尬表情，後面跟著羅伯.鮑曼。
「阿亨，還是你厲害，這幫傢伙果然行動了！」胖子俯***子以免被外面的人看到。
「我早就說了。這幫人是不會放過羅伯.鮑曼這頭肥羊的，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好像這塊肉沒吃成。」見那幫人的車子向他們駛來，榮少亨趕緊趴在了後座上。
「這麼說他們沒有把羅伯.鮑曼簽下來？」胖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
「當然沒有。這種事情，一對一最好，有什麼條件大家都可以當面提，一幫電影公司的老闆聚在一起，根本談不成事情。所以我才不讓你早早進去。」榮少亨翻了胖子一眼。
胖子頓時作出了心服口服地樣子。
等這幫人走遠了。榮少亨他們才從車子上下來走到了那棟小樓跟前。
敲了敲門，走出來一黑人婦女，看起來像是傭人，一看他們。似乎已經習以為常，說了一句：「等一下。」就給他們開門。「找羅伯鮑曼先生嗎？」
「嗯，是的！」
「請跟我來！」
黑人女傭把他們帶進了裡面。
這個別墅面積不大。榮少亨他們進去的時候。身為好萊塢著名電視導演和總監的羅伯.鮑曼正躺在草坪上的一個躺椅上曬太陽呢。
一看到榮少亨，他趕緊站了起來。
「榮少亨先生？！你怎麼來了？！」羅伯.鮑曼滿臉地驚訝。在好萊塢混，如果連榮少亨都不知道，那可就是瞎了眼。
「呵呵，你說呢？——像戴維斯，巴裡迪勒這些人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榮少亨哈哈大笑。
聽到戴維斯等人的名字，羅伯.鮑曼算是明白榮少亨來的目的了。
「慚愧呀慚愧。」羅伯.鮑曼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鮑曼，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真的替迪士尼感到可惜呀，他們失去了一個優秀的人才。」榮少亨坐在羅伯.鮑曼地對面，看著眼前的這個電視界的奇才。
國字臉，濃眉大眼，也算是帥哥級別的，只不過這個帥哥顯得老一點，稱之為帥叔還差不多。臉色也憔悴了一點，以往他在迪士尼叱吒風雲的時候，榮少亨曾經接觸過他，那是另外一個不同的羅伯.鮑曼，富有激情，雄心萬丈。與眼前這位判若兩人。
「運氣不好罷了！原本我就與迪士尼的前任總裁走得近，直到艾斯納執掌公司，因為業績的原因，他一直沒對我下手，可是現在，我提出要在電視上加大力度，削減電影產量，他不願意了，認為我是在分他的權，上帝呀，我可以發誓，我從未有這點私心！我只是看到如今你們都把重點放到電視劇製作方面，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迪士尼的電視集團可以借助這一點來次飛躍！」這些話似乎憋在心裡面很久了，此刻一股腦說出來，讓羅伯.鮑曼舒服不少。
聽他這麼一說，榮少亨心中卻暗驚，幸虧艾斯納不識貨，或者說他心存顧慮，害怕羅伯.鮑曼分自己的權，要不然自己可要背腹受敵了。想到這裡，榮少亨低聲問羅伯.鮑曼道：「那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打算？」
羅伯.鮑曼看著榮少亨，露出了苦笑：「榮少亨先生，你也看到了，剛才派拉蒙、哥倫比亞、福克斯這些公司都過來找我了，都要求讓我加入他們的公司，我回絕了。」
「為什麼回絕，不是挺好的嗎？」榮少亨笑了起來。
羅伯.鮑曼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喃喃道：「我是被迪士尼折騰得感覺到有些累了。當初我被羅伊.迪士尼先生招進去地時候，雄心萬丈，拍完《金龜車賀比》之後，我以為從此自己會走上一條光明大道，哪裡直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更想不到，電影公司內部竟然如此勾心鬥角。這和我想像中地完全是兩碼事。」
「鮑曼先生，你說地可是迪士尼。迪士尼這樣，可不代表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都是這樣。」胖子王晶聽了羅伯.鮑曼的這句話，很不服氣。
「都一樣，哥倫比亞、派拉蒙、福克斯、華納這些公司和迪士尼也相差不多。我累了，不想拍電視了，至少現在不想拍。」羅伯.鮑曼看著榮少亨，露出了歉意：「榮少亨先生，我知道你來這裡地目的，看樣子我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看著滿臉愁苦的羅伯.鮑曼。榮少亨哈哈大笑。
「榮少亨先生，你笑什麼？」羅伯.鮑曼被對方笑得有些心虛。
「我笑羅伯.鮑曼你竟然像個女人一樣唉聲歎氣。你差你的前老闆羅伊.迪士尼先生太遠了。據我所知，羅伊先生自認才華不如其他人，可是他從不會因此而氣餒，雖然摔倒過無數次，但是你看到過他一蹶不振嗎，沒有吧，每一次他都最後爬了起來，並且向世人說明他輸得起放得下，是個真英雄好漢子。鮑曼，你不會連他都不如吧。再說，你遇到的挫折，和他遇到的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鮑曼，你真的讓我有點失望。」
榮少亨低頭看著羅伯.鮑曼，發現這傢伙被自己說得滿臉通紅。
「不拍戲。也好，可以冷靜冷靜。但是你不拍電視劇。總得找點事情做吧。想好了做什麼事情了嗎？」
「努，你看到了的，我在修剪花草，這些可都是我的寶貝！」羅伯鮑曼努努嘴說道。
榮少亨看到旁邊果然放著一把修剪花草用的專業剪刀，還有周圍那些形美的花草樹木。「嗯，很不錯的生活，很不錯的工作。」榮少亨拿起了修剪花草的剪刀，在周圍的花卉上舞弄起來。「除了這些，你還有其它的打算嗎？」
「沒有。暫時還沒有。」羅伯.鮑曼搖了搖頭。
榮少亨卡嚓一聲，把一棵珍貴的意大利鬱金香的枝蔓剪掉。
羅伯.鮑曼看著一陣肉疼，也不知道這個榮老闆會不會修剪花草。怎麼看起來像中國的李逵在耍板斧呢？！
榮少亨卻覺得自己的修葺手法很得意，轉過身來對羅伯.鮑曼道：「鮑曼。我有一件事情，一件一定會載入史冊地事情給你做，你做不做？」榮少亨看著羅伯.鮑曼，滿臉笑意。
「載入史冊』，這樣的話，讓羅伯.鮑曼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看著他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好奇和興奮，榮少亨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這傢伙。看樣子是跑不掉了。
對於一個導演來說，誰不渴望做一件能夠載入史冊的事情呢？這樣的事情，一輩子哪怕做一件就足夠了。
「榮少亨先生，我說過我不再拍戲的。」羅伯.鮑曼很快從興奮中清醒了過來。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的，假如你聽完我的計劃，還不願參與的話。」榮少亨拿起剪刀，卡嚓一聲，又把一棵越南玫瑰的枝葉剪掉。
這對於熱愛花草的羅伯.鮑曼又是一陣肉疼，這傢伙不是人啊，哪有這樣修剪的？造孽啊造孽！「那好吧，你說來聽聽。」
「卡特，你解釋給他聽吧。」榮少亨沖旁邊的克裡斯.卡特擺了擺手。
於是克裡斯.卡特就把《x檔案》的劇本內容，還有計劃開拍的準備工作，詳細地給羅伯.鮑曼說了一遍。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榮少亨又下狠手，把一棵法國雛菊給卡嚓了，然後才心滿意足地放下剪刀，坐在了羅伯.鮑曼的對面。
看得出來。羅伯.鮑曼聽完了克裡斯.卡特地解釋之後。已經興奮得不能自拔了——甚至已經忘了去肉疼那棵法國雛菊。
作為一個優秀的電視人，他十分清楚這個電視劇的意義。這部《x檔案》，幾乎囊括了所有電視劇的類型，其中有科幻，偵探，有動作，還有親情和愛情……
「榮少亨先生。我能不能先看看你們地劇本？」羅伯.鮑曼看著他，提出了要求。
克裡斯.卡特忙沖老闆使了個顏色。
榮少亨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在電視劇沒有拍攝之前，劇本可是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把劇本給羅伯.鮑曼看了，這傢伙不和玄霆合作然後轉身自己搗鼓一通，那他們可就麻煩了。
不過榮少亨並不擔心。
「卡特，把劇本拿給他。」榮少亨沖克裡斯.卡特點了點頭。
克裡斯.卡特打開隨身帶過來的手提箱，把裡面的劇本拿出來交給了羅伯.鮑曼。
「榮少亨先生，你就不怕我剽竊你的劇本嗎？」羅伯.鮑曼看著榮少亨笑道。
「當然怕，不過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羅伯.鮑曼是個什麼樣的人。」榮少亨冷笑了兩聲。
事實上，除了榮少亨相信羅伯.鮑曼不會幹出這樣地事情之外，即便是他剽竊了劇本，榮少亨也相信，自己能夠採用別的手段討回公道，當然，到時候冷酷的他可能就有些不講情面了。
羅伯.鮑曼的表情明顯舒緩了下來，他長出了一口氣，鄭重地從克裡斯.卡特那裡接過了《x檔案》的劇本。
羅伯.鮑曼看得十分的認真，而且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
當把劇本全部看完了之後，這傢伙忙不迭地問榮少亨道：「沒了？！」
「沒了，這只是第一季地劇本。剩下的，要等這一季拍完再寫。」榮少亨看著羅伯.鮑曼，問道：「怎麼樣，鮑曼先生，感覺如何？」
「好！非常好！」羅伯.鮑曼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你有沒有興趣，擔任這部龐大的科幻電視劇地導演呢？」榮少亨在「龐大的科幻電視劇」加重了音節。
羅伯.鮑曼盯著榮少亨，看了好一會，才答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
「別說幾個，就是幾百個我也答應，說吧。」榮少亨笑了起來。
「首先。必須保證這部電視劇的投資成本，不能讓劇組在資金上有什麼壓力。」
「好，這個沒問題！」
「其次，必須保證我有完全地創作自由，在我導演這部電視劇地時候，我不希望有人對我橫加干涉，當然真誠的意見除外。」
「這個自然，既然我交給你執導，就會完全放權。」
「嗯，最後一個。」羅伯.鮑曼看著榮少亨，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和玄霆娛樂簽約，如果迪士尼那邊重新需要我，我還是會回去的。答不答應。」
「羅伯.鮑曼！你也太放肆了吧！我們老闆這麼誠心誠意地邀請你，連至關重要地劇本都給你看了，你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不和玄霆娛樂簽約。迪士尼需要你，你還回去，你把我們玄霆娛樂當什麼了！？」還沒等榮少亨回答，胖子王晶就火冒三丈地蹦了起來。
連一向沉默不語的克裡斯.卡特都有點生氣了：「羅伯.鮑曼先生，如果在拍攝這部電視劇地時候，迪士尼後回來，要重新招你回去，你半路撂挑子，我們怎麼辦？！」
羅伯.鮑曼被克裡斯.卡特問的一愣。他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放心，在沒有拍完這部電視劇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玄霆電視的。」羅伯.鮑曼咬了咬呀。
「好，我答應！」榮少亨握住了羅伯.鮑曼的手。他等的就是這一句。
歷史上，《x檔案》從1993年開始在福克斯電視台播放，直到2002年才算是把九季全部播完，可以說一拍就是十年，也就是說，十年的時間，羅伯.鮑曼只能呆在玄霆娛樂。
十年。你羅伯.鮑曼就是個倔強的鐵棒，我也能給你磨成針！等你身上被標上了「玄霆娛樂人」的標誌。我看還有哪個電影公司敢要你。
這一下。《x檔案》算是找到導演了。
臨走前，榮少亨似乎開玩笑地問了羅伯.鮑曼最後一個問題：「親愛的鮑曼，請你告訴我，你之所以最後會接受這部戲，是被劇本吸引呢，還是不服氣迪士尼把你逐出去？」
羅伯.鮑曼的回答很幽默：「都不是，老闆——我是害怕你把我的花草全都卡嚓掉！」
榮少亨無語。聳聳肩：「難道我不是一個好花匠？」
胖子等人瞅著他：「你說呢？」
榮少亨豎起中指，「挑，至少我幫你養的又大又肥！」
搞定了羅伯.鮑曼，算是了卻了榮少亨心頭的一件大事。
當他把這個消息帶回公司的時候，公司裡面地一幫人頓時就炸窩了。
有贊同的，有反對的，也有持觀望態度的。
贊同的認為，羅伯.鮑曼很有水平，讓他來導演《x檔案》肯定不會錯。
而反對的人則擔心羅伯.鮑曼這傢伙會幹著幹著就跑掉，畢竟他和玄霆之間並沒有簽約，如果中間開溜，或者在玄霆期間幹了一些對公司不利的事情，那大家可就哭都沒有眼淚了。
相當一部分持觀望態度地人，主要是他們對榮少亨本人已經形成了依賴，雖然自己的心裡覺得這事情不太穩妥，但是經驗和直覺告訴他們，他們的老闆這一次不會錯。
羅伯.鮑曼加盟玄霆並且受到重用的事情，也不知道媒體是怎麼知道了，洛杉磯的極大媒體聯合一鬧騰，頓時把玄霆娛樂和迪士尼自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玄霆剛和福克斯進行完人才大戰，現在又撿了迪士尼的棄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迪士尼做了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總裁艾斯納也一定會為自己做地這件蠢事而感到後悔。羅伯.鮑曼是一個不錯的導演，《金龜車賀比》就是最好地證明。假以時日，羅伯.鮑曼說不定會成為迪士尼電影公司的一根頂樑柱，可是艾斯納卻親手毀了他。」
「事實證明了，在好萊塢，玄霆娛樂才是電影人地天堂，這一次事件讓我們看到了好萊塢電影公司內部人員之間的勾心鬥角，而這種事情，我們從來沒有在玄霆看到過。這個公司裡面的人，像一塊鋼那樣密不透風，像五根手指一樣緊緊攥在一起，誰如果敢去挑戰。肯定會被揍得鼻青臉腫。」
「榮少亨先生將羅伯.鮑曼請回了玄霆娛樂，他在這個新銳導演面臨挫折地時候，給了他一個翻身的機會，也給了玄霆電視一個發展的機會。」
《洛杉磯時報》在一篇專門針對這次事件的評論中，大肆嘲諷迪士尼的艾斯納，也不知道這傢伙看到報紙之後，會不會氣得臉色鐵青。
而雜誌《魅影天下》的報道，卻是經過胖子王晶授意的。
在這篇文章中，《魅影天下》在竭盡全力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使勁往羅伯.鮑曼身上貼上玄霆娛樂的標籤。
當然。這也是榮少亨的想法。
雖然羅伯.鮑曼並沒有和玄霆簽訂合約，但是不代表榮少亨不會讓好萊塢人那麼想。
「什麼叫將遇良才？什麼叫伯樂遇到鍾子期？榮少亨先生與羅伯.鮑曼先生的事跡，就是這些傳說的真實寫照！從某種方面來說，羅伯.鮑曼成為了一個玄霆娛樂人，這對於他來說，是幸運的。而玄霆也再次得以壯大。根據本報內部得來的消息，玄霆最近把精力用在了電視發展上，計劃籌劃拍攝一部史無前例地科幻電視劇，可以確切的說，這將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宏偉巨著。」
「榮少亨先生和克裡斯.科特聯合擔任編劇，眾多主演中，中西合璧，有從香港來的林保怡，黃子華兩位主演；還有我們喜聞樂見的好萊塢明星，比如說性感女神卡梅隆.迪亞茲。除之外，還有那些客串此片的，更是巨星閃耀，有約翰尼.德普，尼古拉斯.凱奇，還有湯姆.克魯斯……可以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看不到的。」
「這部可能成為1993年電視界巨著的大戲，也關係著玄霆電視生死的劇集，榮少亨先生竟然把導筒交給了羅伯.鮑曼。交給了一個剛剛加入玄霆電視的人。這樣的魄力，這樣的選擇，讓我們不得不由衷的讚歎他的膽識和胸襟！」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們相信，經過在玄霆電視集團的淬煉以後，像羅伯.鮑曼這樣的人才，未來一定會發出萬丈光芒，到時候他還會回去迪士尼嗎？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證，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只要是有良心的人，就都會選擇，繼續留在玄霆！因為這裡有捧你上位的人，不是嗎？！」
《魅影天下》地這篇文章，寫得聲情並茂，標題就是：《好馬不吃回頭草，羅伯.鮑曼加盟「x檔案」；慧眼識英才，榮少亨暗地裡操刀》。報紙一經銷售立刻就被搶購一空。
人們感興趣的原因有兩個，一個玄霆娛樂竟然真的大張旗鼓爭霸勢弱的電視界，而且還是榮少亨自己擔任編劇，另外一個就是這部新片的導演是剛剛被迪士尼掃地出門的「電視奇才」羅伯.鮑曼。
按照中國人的說法，這不是西門慶遇到潘金蓮了嗎？一個個都騷的不能行！
民眾們興奮了，羅伯.鮑曼和玄霆電視集團的新片《x檔案》也成為了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話題。
而在人們談論的同時，羅伯.鮑曼自然而然被看成了玄霆娛樂地一員，並且成為人們嘲笑迪士尼的一柄利器。榮少亨的目的，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達到了。
對於這件事情。迪士尼的艾斯納果然氣得暴跳如雷。不過對於他來說，逐走羅伯.鮑曼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依照羅伯.鮑曼的才華，假如再在電視上有所作為，就能和自己分庭抗爭，這才是艾斯納最不願意看到的。明白他這心意的，除了榮少亨，也只有福克斯的默克多這兩個「老朋友」了。當即還修養在床的默克多打電話給艾斯納，只說了一句話：「行為勝於雄辯，愚人的眼睛是比他們的耳朵聰明得多的——！」
艾斯納知道，這句話出自莎士比亞的《凱撒大帝》一書中，他也明白，默克多希望自己振奮起來，一起迎接電視界的爭霸戰。
榮少亨在羅伯.鮑曼進入玄霆電視集團當天，就當即任命羅伯.鮑曼為《x檔案》的導演，並且讓他全權負責這部科幻電視劇集地拍攝，他享有根據自己的意思挑選演員、搭建劇組的自由，這樣的權利，讓很多人都大感意外，更是讓羅伯.鮑曼本人身為感動。
「榮少亨先生，你放心，只要我呆在玄霆娛樂一天，我就會心無旁騖竭盡所能地拍攝這部電視劇！」羅伯.鮑曼跟榮少亨說這句話的時候，態度真誠。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如果說羅伯.鮑曼剛進公司的時候，還有很多人懷疑他，但是看到他的那種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質疑他了。
在接過劇組之後，羅伯.鮑曼就搬進了公司，吃住都和劇組的人在一起，充當製片人的克裡斯.卡特與他並肩作戰，一起為這部大規模的科幻劇集奮鬥著。
《x檔案》，並且隨後在各大媒體上拉開了聲勢浩大的宣傳攻勢。
榮少亨和克裡斯.卡特聯合編劇，著名電視導演羅伯.鮑曼親自執導，好萊塢頂級演員擔任主演、每一集中都有不同的明星大腕前來客船、每週一集，將會揭開51區的秘密，揭開外星人降臨地球的駭聞，揭開政府想要掩蓋的秘密……
這些宣傳口號一處，頓時引發美國特別是加利福尼亞州民眾的瘋狂。對於癡迷於科幻的美國人來說，像這樣一部打著揭露「51區秘密」的電視劇，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一時間整個電視界全都沸騰了。
到處都有著「狼來了」的呼聲。
娛樂界新一輪的競爭即將開始。
成王敗寇，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