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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胖子版美男計 文 / 吳老狼

    第二百一十四章胖子版美男計

    盧胖子和狗頭師爺王少伯聯手把周培公罵得狗血淋頭當眾吐血後,王煦和熊賜履等螨清欽差也沒了臉在宴會上再提起軍餉錢糧延長支付時間一事,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吃完吳老漢奸賞賜的酒飯,然後告辭離去,到吳軍給他們安排的宅院下榻休息,再有就是到館驛中拜見自打簽訂完和約後就一病不起的遏必隆,行下屬禮節和探望遏必隆病情。至於吳老漢奸曾經的乾女兒孔四貞,則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探望自己名義上的正式丈夫——孔四貞。

    出於惡趣味,無比好奇孔四貞和孫延齡夫妻重逢時會有什麼情況的盧胖子,借口佈置安排監視孔四貞的卑劣行動,悄悄摸到了孫延齡的房間外面,蹲在窗下偷聽孫延齡和孔四貞的談話。結果讓盧胖子大失所望的是,挨凍受冷的蹲了近兩時辰,除了聽到孔四貞的嚶嚶哭泣與孫延齡怒砸茶杯糟蹋吳軍軍費的聲音外,其他一點有意思的東西都沒有聽到,自己還被醋海生波的線虞玄給揪著耳朵拎回房間,挨了不少拳腳。

    「死胖子,你無不無聊啊?別人夫妻重逢,你給我跑到窗下偷聽,你打算幹什麼?是不是打算去給孫延齡幫幫忙,滿足那個曠世***?」

    線虞玄也是氣急敗壞,揪著盧胖子一邊拳打腳踢一邊惡罵,醋罈子幾乎把盧胖子淹死,可憐盧胖子打又不是他的對手,跑也沒有辦法跑掉,只能是抱著肥腦袋,哭喪著肥臉苦苦哀求解釋,「虞兒,你誤會了,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哎喲啊!我真那個意思啊,我就是好奇,想聽聽孔四貞那個***和孫延齡那個綠帽王重新見面,都會發生些什麼事情,真沒其他的用意……哎喲哦哎,虞兒你輕點!」

    「你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你那張嘴連樹上的麻雀都能哄下來,還想騙我?」醋意大發的線虞玄一邊惡狠狠的揪著盧胖子的耳朵,一邊更加惡狠狠的說道:「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和那個***也曾經勾勾搭搭,眉來眼去得熱火朝天,你給我說老實話,你和她到底有沒有幹過苟且之事?」

    「冤枉!天大的冤枉!」盧胖子大急,趕緊按住線虞玄的小手,無比委屈的說道:「虞兒,你可以懷疑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可以懷疑我和其她女人有不清不白,但你絕對不能懷疑我和孔四貞勾搭!因為你這麼做,不僅是污辱了我,還污辱了我的祖宗十八代!我盧一峰再怎麼不是人,再怎麼好色飢渴,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連那種女人也要吧?」

    「真的?」線虞玄滿臉不相信的問道。

    「我用我祖先的名譽發誓,再用我獨生兒子盧邦靜的名譽發誓!」盧胖子斬釘截鐵的答道。

    線虞玄還是有些狐疑,仔細打量盧胖子發現不似作偽,又考慮到盧胖子家幾代單傳就那麼一個獨生兒子,盧胖子既然敢拿這麼一根獨苗發誓,證明誓言十有***不假。所以線虞玄又狠狠揪了一把盧胖子的耳朵後,終於還是恨恨放開了盧胖子已經紅腫得幾如豬耳的可憐耳朵,嘟噥道:「那麼怪了,孔四貞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你?你這副肥豬樣,還能勾引到女人倒貼?」

    「孔四***用什麼樣的眼神看我?」盧胖子揉著紅腫的耳朵,***著隨口問道。

    「當然是***看姦夫的眼神!」線虞玄白了盧胖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你沒注意到?孔四***幾次偷偷看你的時候,眼睛裡都在放著光,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姓熊的面首,看著你也好像是在吃醋不滿一樣,這難道不是證明你這個死胖子和那個***有那麼一腿?」

    「有這事?」被線虞玄這麼一提醒,盧胖子仔細回憶時,這才發現今天的情況是有那麼一點不對,以前孔四貞看著自己時,眼睛裡除了仇恨就是怨毒,今天的目光裡,卻好像多出了一些什麼東西,還有那個長得極帥的康麻子寵臣熊賜履,明明和自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卻無緣無故的包含著說什麼都無法遮掩的陰毒與妒恨,那模樣,好像是有點就像盧胖子搶走了他老婆情人的感覺。

    「是啊,為什麼會這樣呢?」回憶到這裡,盧胖子不由喃喃自語起來,「難道說,孔四***把當年的誓言當真的,一定要把她的雲南第一次留給我?關於這一點,我是否……」

    「你說什麼?」沒等盧胖子自言自語說完,線虞玄的小手已經再度揪住盧胖子的肥耳朵,柳眉倒豎的喝問道:「死胖子,你剛才說什麼?孔四***發誓,要把雲南第一次留給你?」然後不等盧胖子解釋,線虞玄的粉拳**又已經雨點般的落下,盧胖子殺豬一般的嚎叫慘叫聲音,也再一次在房間裡迴盪起來。

    「虞兒,那是孔四貞發誓,關我什麼事啊?我又沒答應,饒命,饒命啊…………!」

    ………………

    花了大半夜的時間總算是安撫住了醋意大發的線虞玄,又補交了拖欠數日的公糧,直到第二天天色全明時,鼻青臉腫的盧胖子總算才得以離開線虞玄的房間,來到吳老漢奸的臨時行轅應卯,然而吳老漢奸昨日與幼孫重逢,情緒激動過度睡得極晚,到了這會仍然沒有起身,盧胖子在臨時行轅中,也就是見到了吳老漢奸的第一副手胡國柱。

    「一峰,你臉上怎麼了?被貓抓到了?」見到盧胖子滿臉指痕爪印的模樣,胡國柱先是嚇了一大跳,當得知出自線虞玄的傑作時,胡國柱不由呵斥道:「賢侄婿,不是姑父說你,小菟和尚小郡主都是難得的好女人,你還學別人去玩什麼兔兒爺?你對得起你的正妻小郡主和小菟嗎?要是讓你的岳父吳國貴知道了,你就有得好日子過了!趕快給我斷掉,要女人服侍,姑父給你挑幾個好的送去!」

    「冤枉,冤枉啊。」盧胖子啞巴吃黃連,只得又喊起冤來,想要解釋卻有些難言之隱。

    「冤枉?你和線虞玄的事,現在武昌駐軍裡誰不知道,還有臉喊冤?」胡國柱冷哼,又揮手說道:「你再這麼下去,就等著被岳父和你岳父一起收拾吧,我也懶得管了!說正事,應麒剛才派人秘密來報,昨天夜裡,熊賜履果然給他送去了一批價值千金的奇珍異寶,約他今天正午在外城酒樓微服會面,說是有要事相商——關於這一點,你怎麼看?」

    「熊賜履?」盧胖子有些驚訝,說道:「怎麼會是熊賜履,按理來說,滿狗皇帝既然故意把孔四貞派來這裡,應該是由她出面辦這些事啊?」

    「我也奇怪這事,孔四貞***出面辦這些事的話,她本人就可以當做武器使用,辦事應該更方便的?」胡國柱皺眉說道:「難道是因為孫延齡就在武昌城中,孔四貞辦這些事不方便?可不對啊,以前孫延齡和孔四貞一起在廣西的時候,還不是照樣勾三搭四,替滿狗皇帝到處刺探消息軍情,孫延齡還不是照樣被蒙在鼓裡?」

    「或許,滿狗那邊是打算分頭行事。」盧胖子分析道:「從滿狗使團的構成就可以看出來,欽差正使王煦古板正直,與我們正面談判既可以據理力爭,又可以穩住我們,使我們掉以輕心,不做其他提防。熊賜履這個偽君子和孔四貞這個***則分頭行事,各展所長,各自負責對付我們這邊的一批人,熊賜履對付貪財的,孔四貞對付好色的。」

    「有點道理,或者應該就是如此。」胡國柱點頭,又問道:「那以你之見,我們是否也要做出一些調整?」

    「應該調整。」盧胖子答道:「依侄婿之見,我們也應該分頭行事,一組人盯住熊賜履,一組人盯住孔四貞,拿住他們收買賄賂我軍文武官員的證據。但請姑父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一定得後發制人,等到滿狗發難我們再動手,這樣才能更大限度的打擊滿狗皇帝的威信,同時也能警醒我軍之中不肯安分的那批人,收殺雞儆猴之效。」

    「這個就不用你教了。」胡國柱自信冷哼,又吩咐道:「那這樣,我負責熊賜履,孔四貞那邊交給你,缺人的話向我打招呼,有問題不?」

    「問題倒是沒有。」盧胖子沉吟道:「侄婿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萬一侄婿並不在滿狗名單之上,或者滿狗是派熊賜履來對付侄婿……。」

    「這個你就不用白擔心了,滿狗朝廷的收買名單上,肯定有你的名字,還肯定排名前列。」胡國柱冷笑,語帶雙關的說道:「如果能把你收買成功,那麼滿狗朝廷不僅能在軍餉錢糧和戰俘釋放的問題上佔到便宜,還能拿到我們的新式火藥和新式火器,一舉多得,滿狗還能不盯上你,把你放在收買名單的前列?所以,你得小心,更得忠心啊。」

    盧胖子默默點頭,知道胡國柱是在警告自己。胡國柱卻忽然話風一轉,笑道:「至於派誰來收買你,不用說,肯定是孔四貞!——你這個混帳小子先是拐跑平南王府的漂亮小格格,然後連長得漂亮的男人都不放過,滿狗能不抓住你這個弱點窮追猛打?」

    盧胖子苦笑,徹底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胡國柱則拍拍盧胖子的肩膀,笑道:「好好去幹吧,如果能藉著這個機會,辦到你上次說的那件事,那我們平西王府就掌握所有主動和所有道義上風了,努力!」

    商議一定,胡國柱和盧胖子當即分頭行事,胡國柱安排人手盯住熊賜履那條線,盧胖子則取得胡國柱同意,打著替吳老漢奸頒賞的借口,帶著一面寓意破鏡重圓的琉璃圓鏡,主動來到孫延齡和孔四貞夫妻下榻的宅院求見,打算主動出擊,給孔四貞製造收買籠絡自己的機會,也好乘機辦自己們這邊的大事。

    到得昨夜蹲守了小半夜的孫延齡宅院,胡國柱安排在此的眼線趕緊迎了上來,低聲報告說孫延齡和孔四貞夫妻昨晚一夜未睡,也始終沒有說上一句話,孫延齡只是砸了一晚上的東西,孔四貞也只是哭哭啼啼一夜。暗暗佩服孔四貞的淚水之豐富與自己有得一比之餘,盧胖子趕緊讓人通報,說是吳老漢奸頒賞孫延齡夫妻,而現在吳老漢奸的面子天下也沒人敢不買了,所以不一刻,滿眼血絲的孫延齡與雙眼紅腫的孔四貞夫妻便一起迎到院門,向盧胖子行禮請安。

    「孫軍門請起,四格格請起。」盧胖子還禮,又將裝在禮匣之中的琉璃鏡送上,微笑說道:「王爺鈞旨,命下官代為賞賜軍門夫妻琉璃寶鏡一面,以祝軍門夫妻久別重逢,再續前緣。」

    「謝謝王爺賞。」孫延齡和孔四貞一起跪下接了,又趕緊把盧胖子請進狹窄的客廳,吩咐下人上茶。盧胖子則打量著孫延齡的客廳說道:「孫軍門,你的宅子怎麼如此之小?是誰劃給你的,怎麼這麼不開眼?軍門你怎麼也不向小弟吩咐一聲,小弟也好請王爺賜一座大一點的宅院給軍門啊?」

    提到被盧胖子騙出廣西之後的待遇,孫延齡就滿肚子的火氣,可嘴上又不敢發作出來,只能低聲下氣的說道:「些許小事,不敢煩勞盧大人費心。再說了,武昌城被戰亂破壞嚴重,房舍緊張,即便像盧大人你這樣的王爺面前的大紅人,都只能與線三將軍他們擠在一座小宅子裡,孫延齡兄弟卻分別各居一宅,已經很滿足了。」

    「那可不行。」盧胖子搖頭,微笑說道:「王爺起兵之後,棄暗投明的眾人之中,孫軍門的官職已經算是最高的一批,如果虧待了軍門,別人豈不得說是我們平西王府歧視降將?所以一定得換,軍門放心,最遲今天晚上,小弟我就一定給軍門弄一個大宅子來。」

    孫延齡本就是貪圖享受又妄自尊大的無能之輩,見盧胖子其意甚誠,倒也不再推辭,很快就行禮謝過——心裡卻在發酸,一步錯步步錯啊,自己堂堂廣西將軍,現在竟然要向盧胖子這麼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從四品知府行禮道謝了。盧胖子卻笑道:「軍門千萬不要客氣,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軍門,王爺自己讓人準備了表章,準備表奏聖上,請皇上封軍門為定南王,承襲孔王爺爵位了。」

    盧胖子這一次倒真不是拿孫延齡開心,而是吳老漢奸和胡國柱等人商議之後,認為如果能替孫延齡弄到這個爵位,那麼既可以加強對廣西降軍的控制,又可以收買人心樹立招降納叛的誠意大旗,即便遭到康麻子拒絕,吳老漢奸優待降將的大旗也已經打了出來,對著吳軍將來的戰事有著無窮好處,所以還真的按著盧胖子說的已經做了。而政治草包孫延齡聽到這話後,也不去尋思吳老漢奸等人為什麼有此舉動,陰沉了不知多少日子的臉龐立即露出驚喜神色,脫口問道:「真的?」

    「四格格在此,下官那敢欺瞞軍門?」盧胖子笑道:「軍門是下官親自招降的,下官如果撒謊哄騙軍門開心,然後軍門一怒之下隨著四格格離去,那王爺還不得把下官的皮給剝了啊?」

    「這麼說,是真的了?」孫延齡面露狂喜,趕緊起身行禮道:「請盧大人稟報王爺,倘若末將真能如願以償,繼承岳父爵位,那麼王爺就是末將的再生父母,末將即便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要報答王爺的大恩大德。」

    「那是一定,下官一定向王爺如實轉達軍門謝意。」盧胖子微笑答應。那邊孔四貞則悄悄白了正式丈夫一眼,暗罵一聲草包,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康麻子即便批准了吳老漢奸的這份奏章,吳老漢奸又會真把孫延齡放回廣西重新統兵,還不是隨便花點銀子糧食養在安全地方當做招降牌坊?

    不管怎麼說,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孫延齡陰鬱了許久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些開心笑容,馬上表示要留盧胖子在自己家中用午飯,盧胖子假意推辭了一下也就接受了邀請,孫延齡更是歡喜,趕緊又起身表示要親自去準備最好的酒菜,盛情款待自己的恩人盧胖子。可孫延齡正要離開客廳時,孔四貞忽然紅著眼睛哽咽著叫嚷道:「準備一點酒菜,你用得著親自去嗎?把我和盧大人單獨放在一起,你就不怕別人又傳閒話了?」

    孫延齡的表情萬分尷尬,當著盧胖子的面又不敢發作,只能勉強笑道:「盧大人是王爺的使者,又是給我指點迷津的恩人,我如果不親自去張羅最好的酒菜,怎麼能報答盧大人的恩情?」

    說到這,孫延齡又忍無可忍的補充一句,笑瞇瞇的說道:「再說了,留你和盧大人在一起,我絕對放心。誰不知道,盧大人上次在武昌城裡因為在大街上多看了女人幾眼,馬上就被線三將軍抓破了臉?」說罷,著實出了一口惡氣的孫延齡也不顧孔四貞的難看臉色,大笑著揚長而去。

    「白癡!」孔四貞衝著孫延齡的背影低聲一句,又轉向盧胖子,板著俏臉說道:「盧大人果然好胃口啊,為了廣西的最精銳軍隊,連線虞玄都要!能人之所不能,忍人之所不忍,怪不得皇上和平西王爺都對大人讚不絕口,稱讚大人將來必成大器。」

    「四格格過獎,偶爾換換胃口而已。」盧胖子也是臉皮極厚,厚顏無恥的說道:「再說了,盧某之所以飢不擇食,還不是因為身邊不能有一位象四格格你這樣的絕世美人?如果我能像孫軍門一樣,能有一位象四格格一樣有著絕世容顏的嬌妻,那麼不要說區區一個線虞玄了,就是龍陽君再世、董司馬(董賢)重生,卑職也不會對他們多看上一眼。」

    孔四貞瞪大了杏眼,上下打量盧胖子許久,忽然噗嗤一笑,又習慣性的向盧胖子拋了一個媚眼,無比嬌媚的低聲說道:「盧大人,奴家沒有聽錯吧?好像自打奴家五年之前地一次與大人見面以來,大人還是第一次誇獎奴家吧?」

    「由衷之語,何言誇獎?」盧胖子低聲答道:「下官不過陳述事實而已。」

    「今天的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出來的。」孔四貞嬌媚笑道:「曾幾何時,奴家對大人說出類似話語之時,大人又是如何回答奴家?今日大人為何一反常態,會主動向奴家表示善意?莫非,大人又想搞什麼陰謀詭計,又準備把奴家當猴耍了?」

    「四格格,請你好好想想。」盧胖子低聲說道:「一邊是親王之後,爵至公主,一邊是布衣出身,芝麻綠豆大的七品知縣,相配嗎?這位知縣,除了把愛意藏在心中,拚命向上攀爬,力爭有朝一日能夠與美人身份相當,能夠博得美人真心青睞,還能如何?如果四格格另有辦法,還望賜教。」

    孔四貞徹底張大了小嘴,心中琢磨,「難道說,這個死胖子以前對我那樣,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身份和我不配,怕我不是真心實意待他?所以才削尖了腦袋向上擠,向上爬,為的就是有那麼一天,能夠與我身份相等,能夠光明正大的與我親近?可能嗎?」

    目瞪口呆的凝視滿臉嚴肅的盧胖子許久,孔四貞又是撲哧一笑,低聲說道:「盧大人,你就不要戲耍奴家了,你如果真是這個心思,那為什麼之前幾次三番想要把奴家置於死地?」

    「敢問四格格,卑職那一次不是被迫反擊,那一次又不是氣急四格格自墮泥淖,去和那些才具能力遠不如下官的繡花枕頭相好?」盧胖子慢條斯理的答道:「卑職再請問四格格,卑職當時如果不是拚命求生,能有今天與四格格平起平坐的機會嗎?」

    「雖然很有道理,但我還是不信。」孔四貞搖頭,嬌媚笑道:「實在抱歉,盧大人你實在太狡猾了,滑得都被人稱為塗了油的泥鰍,所以你說的每一句話,奴家都實在不敢隨便相信。」

    盧胖子歎了口氣,凝視孔四貞美目,緩緩的低聲說道:「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孔四貞凝視盧胖子,如星美眸中光亮閃爍,眼角忽然滲出兩滴淚水,低聲說道:「雖然知道你是在騙我,可是能聽到你對我這段話,我也滿足了。」

    淚水滑落,孔四貞哽咽道:「謝謝,死胖子!死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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