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集 第七章 你看到了什麼？ 文 / 冬雪晚晴
. 門天華沒有理會他的取笑，端著杯子似乎在沉思什麼道：「想來你也知道，那個美女就是你的母親。」
「我倒是猜到了，只是我不明白，不是說你和東方家的東方不敗聯姻嗎？」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東方不敗？」西門天華一呆，半晌才道，「你認識梅華？」
「嗯，見過一次……」西門明月暗暗吐舌，幸好那天他沒有答應東方梅華的要求，否則——說不准他就爬上了他老子老情人的床，「別說那個，你接著說下去。」
西門天華點頭，皺眉道；「我當時就愣然的看著我父親，但是父親卻非常的緊張，先是撲過來看了看那個女孩子，證明她沒事後，忙著讓我吩咐丫頭過來，給那女孩子沐浴更衣，小心侍候，不得怠慢。
我滿心的好奇，詢問父親這女孩子是什麼來歷，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說，而且，父親傷得很重，他急沖沖的對我說，讓我立刻對外宣佈，三天後和這個女孩子成婚。我當時就傻了眼了，雖然那個女孩確實很漂亮，可是如果就這麼成婚，西門家族如何對東方家交代？」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西門明月點頭道，婚姻非同兒戲，就算是在地球上，也不能開這樣的玩笑，而且，如此做來東方家豈肯放過西門家族？
西門天華低聲道：「可是我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他說不用管什麼東方家。那些都是他地事情，我要做的，就是趕緊娶那個金髮女孩子。」
「後來呢，你真的娶了她？」西門明月輕輕的問道。
「當然，我父親傷得很重，他說他希望能夠看到我成婚，傳承西門家族的一切。」西門天華的語氣已經轉為淡然，似乎是已經看開了，接著說。「無奈之下，我的婚禮匆忙舉行，東方家對於我們的悔婚自然是大有意見，那是不用說的。而我地母親也因此氣病了，去農莊養病，這一去就是一年多。更讓我無法想像的卻是——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金髮美女，居然是個白癡……」
「你說什麼？」西門明月手中的茶杯「噹啷」一聲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呵。如果你聽著不舒服，我也沒有法子，事實就是如此。」西門天華冷冷的道，「開始她一直不說話，我以為她害羞，可是新婚之夜，我陡然驚覺……她的智力非常低下，根本就是弱智兒。你可以想像一下，我當時的感覺。」
西門明月沉默不語，確實。如果是他在新婚之夜，發現自己地妻子居然是一個弱智兒，只怕也同樣會手足無措。
「她很美！你俊美的容貌就是來自她的遺傳，這一點，我想你可以想像一下。」西門天華輕輕的歎了口氣。繼續道，「正因為這個原因，由於她絕色的容顏。我還是侵佔了她的身體……那天晚上，她好像很痛苦。」
西門明月心中忍不住歎道：「你要是被人強暴了，你也會很痛苦。」
西門天華自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繼續道：「我的成婚，讓父親很是高興，他一再的囑咐我要好好地善待那個女孩子……可是我除了知道那個女孩子叫墨菲外，餘下的，什麼都不知道，父親是傷勢很快就惡化，不到一個月居然一命嗚呼，臨終之前，說了幾句隱晦不明的話，我至今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西門明月心中一驚，急問道：「他說什麼了？」
西門天華抬起頭來看著他，低聲道：「他說——西門家地興與亡，成敗在此一舉，否則，傾巢之下，豈有全卵……」
西門明月搖頭，這算什麼意思。西門天華不懂，他自然也不懂，也許，將來會明白吧，只希望知道的時候，一切別太遲了，隱隱之間，他總感覺好像冥冥中有著一雙無形的手，正在安排著一切。
西門天華接著說道：「我父親逝世，我接掌了整個西門家族，接著不久，你的母親就有了身孕，那時候我還是挺高興的，畢竟，你地母親的美麗，簡直是無與倫比，我偶然帶她出去了一趟，整個羅蘭城的名門淑媛都謂之失色，雖然她是個弱智兒，但我
有嫌棄過她，尤其是她是父親拚命搶回來的女孩子。都不知道她的來歷，一直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重傷了我是父親。
接著，你的母親懷孕了，那時候我已經有了西門武等三個孩子，但我還是非常非常的高興，你知道我，西門武他們都是我的侍妾所生，事實上，他們也不是我的親生子嗣……」
「你說什麼？」西門明月驚問道，「西門武等人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當然！」西門天華微微苦笑道，「我也不必要瞞你，我……有難言之隱，弄個侍妾放在房裡，不過是掩人耳目，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個女人，哪來的孩子？就連我的新婚之夜，也是我父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的猛藥才可以，我對女色，實在是沒有太多的興趣。」
西門明月低頭喫茶，不再說話，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西門天華還有著這麼一種怪病，難怪！難怪！
但既然西門武等人不是他的輕生骨肉，那麼……他們的父親又是誰？陡然，一個影子爬上西門明月的心頭——西門慶，那個好色鬼？難怪他會被西門天華發配到鳳凰皇朝，原來他竟然和自己的嫂子勾勾搭搭不清楚？
「那段時間，大概是我一生中最高興的，直到你的出生——你是難產。那個晚上，天空好像是被誰用水洗過，明亮之極，藍得純淨異常，五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天空，我在產房外焦急得等著，一天了，整整一天了，孩子還沒有生下來，我只聽得墨菲痛苦的呻吟，還有產婆的急躁燥的聲音。半夜，天空中陡然明亮起來，我感覺奇怪，忙著跑出去看，七輪明月，光華畢現的掛在天空，整個天空亮如白晝，月華之光所到之地，似乎一切的黑暗都無所遁形，可是它又不像太陽的光輝那麼炙熱，它帶著一股陰冷的邪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得產婆大叫——生了……生了，是個男孩。」西門天華說道這裡，輕輕的笑了笑，這是笑容中，儘是諷刺。
「所以，我的名字叫明月？」西門明月淡淡的笑著問道。
西門天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長得和像你的母親，我開始也沒有在意什麼，實話說，你的出生我很高興，直到你滿月的那天——易水寒找上門來，索要孩子和墨菲，並且申明他才是你的父親，我一怒之下，和他大打出手，他當時受了重傷，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還聯繫了袁禎……嗯，就是羅蘭帝國的皇帝陛下。我們兩人聯手，易水寒大敗，但我也不敢殺他，只能逼他立下毒誓，不再來找我的麻煩。
易水寒立下毒誓，十七年內他絕對不找西門家族的麻煩，但十七年後，他將收回一切……那一夜，他使用了黑暗終極詛咒，也正因為這樣，我才開始懷疑，找了藥師驗證你的血脈。」
「別告訴我，我真是不是你的兒子？」西門明月苦笑道。
「不是，你不但不是我的兒子，也絕對不是易水寒的兒子，你的身份，除了你母親，只怕沒有人知道了……我不知道我父親從什麼地方搶來了你的母親，也不知道誰讓他重傷之死，甚至我不知道易水寒的真實身份。但我知道，易水寒來自黑暗天源。」西門天華無奈的苦笑道。
「我的母親已經去世，你的父親也已經去世，這就是說……我的一切都成了謎？」西門明月淡淡的問道，真想不到，那個該死的西門明月的身世居然如此的複雜，牽涉如此之廣。
「我的父親確實是去世了，但你的母親卻沒有死，只是失蹤而已。」西門天華冷冷道。
「你和你的母親一樣，生下來就是弱智，不會說話，不會笑，什麼都不會。直到你三歲左右的一個夜裡，我聽得你的哭聲，衝進房裡，卻看到房間裡驚人的一幕……」西門天華說道這裡，臉上微微的變色，神情似乎是極端的痛苦。西門明月急切的問道：「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