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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滅殺 文 / 不破

    漫天的煙塵在淒厲的夜風呼嘯聲中飄揚,這超乎意料之外的衝擊和變故讓那些刀盾手眼前突然一黯,就算是久經訓練也不由有著些微的慌亂,條件反射的用手裡的短盾護住了身體的要害地方,雖然只是那麼短短的時間,但卻給了躲在岩石後面的敵人少許的喘息機會。

    「就是現在!」

    江一晨沒有絲毫猶豫的一腳踢開檔在面前的碎石,猛的躍了出去,處在上風處,而且事先有了他的提醒,這邊的人及時閉上了眼睛,並沒有受到煙塵的影響。

    雙腳錯動,江一晨身影如鬼魅一樣閃動著,只是瞬間就撲到了隊形有些混亂的刀盾手之中,手裡的長刀魂器以他身體為圓心急速劃了個半弧出去,頓時有血光飛濺四起,就算有著內甲和外層的皮盔防護,但卻根本無法抵禦魂器的鋒銳,在閃動的青色寒芒中,幾個刀盾手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半邊身體就這樣徐徐的斷開,空氣中頓時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一口氣斬殺三人,江一晨沒有片刻的停頓,他的身影飄忽,繼續射向了下一個目標。而那些被殺者的精血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個指頭大小的血球,急速被魂器的刀刃吸入,然後迅速消失不見,被轉換成了養分。

    絲絲暖流沿著魂器傳入江一晨的手腕中,然後沿著經脈迅速流遍全身。雖然數量並不算多,卻迅速和他體內凝練出地元靈之氣相互呼應,雖然只是些微幾縷,但就是這樣,卻已經可以讓他在戰鬥中不斷的回氣甚至壯大成長,讓身體超越普通人極限的行動著。一個刀盾手被攔腰斬斷,偏偏一時卻不得死,看著腰間流出血紅的腸子,他痛的在地下胡亂翻滾,眼中怨毒無比,在地下猛地一撲,痛苦迸發出地巨大力量讓其速度大增,飛射之下竟然抱住了江一晨的腳,他心中一喜,馬上張口狠狠咬了下去。

    「不錯!」

    江一晨獰笑一聲。他反手一刀砍掉撲上來的另外一個刀盾手的脖子,轉頭看著用力咬住了自己小腿的那個男人,眼中有著血紅的光芒。

    在來到這個新的位面空間後,奪舍再次成功,但這個身體缺暫時只能發揮出原本力量的十分之一不到,雖然已經用秘法和禁制封印住了體內的神性,但在之前意識還是被感染了少許,殺戮之神那一縷殘留神性的本能領域力量,讓他變地更加嗜血瘋狂。正好可以藉著這樣的殺戮來滿足心內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江一晨反手一刀,將掛在自己小腿上的那男子的半截身體整齊的斬成了四瓣,鮮血濺了他滿身,卻是毫不在意,只是用力一吸,一團肉眼隱約可見的魂魄被壓縮成了一個圓圓的小球,在淒厲地慘叫聲中被一口吞了進去。

    雖然已經斬殺五人,但卻幾乎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等到對面指揮的男子反應過來。江一晨已經又射進了刀盾手的隊列之中,頓時慘叫聲連綿不斷,就算有人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而哀聲求饒。但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斬殺,使刀盾手的陣形大亂。眼看就要整體潰散。

    直到這時。躲在碎石之後地那些馬賊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們長期刀口舔血。能夠被老牛留下地精銳。自然也都是彪悍兇猛地人。當下就有幾人暴吼一聲衝了出去。撿起地下血泊中地武器。跟在江一晨身後拚命砍殺。

    這些馬賊地加入。頓時讓原本就陷入慌亂地刀盾手徹底崩潰。他們齊齊一聲喊。死亡地巨大恐懼。就算是平時地訓練也再也壓制不住。拚命轉身朝身後同伴地隊伍中跑了過去。

    到了這樣地程度。要殺滅剩下地十多名刀盾手自然輕鬆無比。但江一晨手中魂器卻朝後一伸。攔住了拚命砍殺地眾馬賊。只是緊緊跟在他們身後。驅趕著這些刀盾手奔逃。

    「風捲珠簾」

    在地球時代經歷過地無數冷兵器戰鬥中。這種驅趕敵兵衝散自己本陣隊列地戰術之法。歷來就是以精銳破敵地不二之法。若是在數萬人地戰場上。甚至可以用一猛將領其精銳親衛不停驅趕殺戮。將其完全擊潰。

    有馬賊殺地雙眼血紅。根本就不理會江一晨地命令。只是埋頭猛砍。但只追了兩步。腳下突然一滯。頭顱悄無聲息地斷開。直到又衝了幾步後。無頭地屍體才噴出了滾燙地鮮血軟軟地倒下。

    非常時刻,行非常手段。

    江一晨根本就懶得解釋和說明,他需要的只是服從的手下,又不停命令著,殺就殺了,正好可以用來立威。

    果然,連斬兩人後,頓時其他馬賊看向他的眼中都充滿了畏懼,根本就不敢與其對視,全部落後一步,跟在江一晨的身後。

    看著狼狽奔逃而回的刀盾手,精悍男子的臉色急變,顯然沒有想到獵物竟然如此棘

    吸精血,噬魂魄!

    在這世間,這已經是魔道修士的所為了,修行此類功法的修士雖然功法易速成,威力也頗大,但卻極易遭到心魔的反噬,大多心理扭曲,行事不能以常理的來衡量,根本就無道理可以溝通。

    他不過是個煉氣才有小成的入門者而已,但也多少知道些厲害,自然明白對方的厲害,只要有著充足的血肉精血和魂魄吞噬補充,這些魔道修士就會威力大增,變的難以對付之極。

    一百五十步的距離。也不過一百米不到,看著滿身染血地江一晨,男子拳頭用力握緊,現在他們人數還是佔優,而且有著弩弓攢射之利,就算對方如此利害。但普通修行者卻並非不可殺滅,只不過比尋常人要利害許多而已。

    心裡有了計較,他當然再也顧不得那些刀盾手的死活,只要有著絲毫的猶豫,被這些潰退回來的傢伙衝入弩弓手隊列之中,尾隨其後的敵人馬上又會故伎重施,弩弓手近戰可沒法同刀盾手相比,勢必滅減的更快,那可就麻煩大了。

    「前排射!」

    隨著他地命令,原本有些騷動不安的弩弓隊伍穩住了心神。已經裝填完畢的弩弓頓時舉起。情,跑在前面的十來個刀盾手頓時破口大罵,但只是瞬間,他們就全部被射殺,全身插滿了有著倒鉤的弩箭,甚至還有幾個躲避不及的馬賊也同時被射中,幸好因為前面有著刀盾手的掩護,他們並沒傷到要害,但也暫時失去了戰鬥的力量。

    男子正面對著刀盾手臨死前的詛咒毒罵聲。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變色,顯然也是心志堅毅之輩,他手**有三十六名弩弓手,每十二為一隊,前排射畢蹲下後排再射,每弩裝填七根冰鐵製成地利弩,尖端都刻出了專門的血槽,只要一旦被射中,就算得到救治也會流血不止而死,更是幾息之間就可以射出數百枝來。別說這些凶悍的馬賊,就算是正面對上一些修行小有有所成的修士也並不畏懼,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原本也不可能調動如此之多鐵甲衛的。看了看數十慘死的刀盾手,男子眼中有著些微的畏懼。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也只有拚死擒殺對面的敵人。逼問出那東西地所在,才可能得到功勞抵消這次失誤造成的損失。否則就算能夠僥倖逃的性命,只怕下場更慘。

    短短幾秒過去,還沒等第二排的弩弓手開始發射,面前奇景又起!

    原本已經死透的那十來個刀盾手,除了幾個頭顱被完全斬斷的外,全部搖搖晃晃的掙扎著爬了起來,在這夜色正濃的荒野之中看得說不出詭異,偶爾一陣陰風吹過,刺鼻的血腥之氣卷面而來,讓人聞之欲吐。

    「控屍術!」

    男子臉色劇變,這樣高階的咒法,能夠暫時操縱才死去不久地人成為活屍,這些沒有痛覺和知覺的活屍,因為才死去不久,身體的柔韌性尚未完全失去,加上沒有神智,只會服從施術者地命令,除非破壞掉身體重要的器官部分,否則就只有殺死敵人才會完全停下。

    他斜眼一瞥,正好看到割破手腕,將殷紅鮮血塗抹在**胸口之上地江一晨,在他的胸前,是一個奇異地咒術圖形,那些塗抹上去的鮮血就好像活物一樣不停地蠕動變化著,就算隔了這麼遠,這種血煞之氣還是讓他一陣頭暈目眩。

    「不可能,就算是專修魔道的修士,也不可能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完成這個秘術!」

    他牙齒幾乎咬碎,卻不得繼續命令弩弓隊繼續射擊,將撲上來的十來個活屍射的滿身都是弩箭,看起來就可刺蝟一樣,但除了幾個被命中要害的之外,其他都若無其事的翻身坐起,眼中露出森森凶光,整個人就好像獵豹一樣猛撲了上來,用力抓住敵人撕咬了起來,週遭頓時慘叫怒吼聲不斷。

    江一晨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歷來謀定而動,極少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在得到神性後穿破空間束縛的這近百年的沉澱之後更是如此,雖然現在力量勢力還未成型,面對這樣的偷襲只能被動承受,但卻不代表他什麼都不做,只會憑借蠻力衝殺。

    在那些靈活跳躍的活屍脖子後面,都有著一個詭異的圖案,雖然大小不同,但卻和他胸口的血色印記類似,而且隨著他胸口印記的脈動,同樣輕微蠕動著,顯然這些活屍只所以能夠被控制,就是通過這個圖標的作用。

    這就是他剛才在敵陣中衝殺時所做下的事情,殺人的同時埋下秘法印記,除了剛開始有些不熟練而毀壞了幾具屍體之外。其他刀盾手都被他一一打上印記,只要江一晨用精血催動秘咒,這些才死去地屍體馬上就會被轉化為活屍,雖然因為修行程度不高的問題,這些活屍持續的時間不過才有半刻鐘而已,但卻已經足夠

    一道通。而百道通。

    雖然不同的位面,力量有著不同的表現形式,但卻都有著其共通之處,只是力量來源不同而已,到了他這樣的程度,只是短短地時間,但已經有了不小的領悟,這個控屍術雖然有些繁雜,對於精神控制力要求也很強,他這個階段的普通修士能夠分神控制二三具活屍就非常了不起了。但對於江一晨融合了三份神性的意識來說,就算是控制了十來具活屍同時行動,也根本就如呼吸飲水一樣輕鬆。

    對方是什麼目的,他根本就不想停下詢問,反正只要抓住領頭者,自然多的是方法和秘術得到他腦中的記憶。

    人若要殺我,必反殺之!

    在這個新的位面,世界空間體系完全和之前神之空間不同,而且在近百年的空間漂泊的時間內。他已經逐漸把體內地三份神性開始融合,在殺戮神性中混入了太多其他的東西,變成了具備另外特性的東西,根本就不再畏懼會被其他神選者所追蹤到。

    但就算是如此,他還是需要通過大量無情的殺戮,將那些殘餘而不能同化的東西排除,只有通過這樣的儀式,最終純化得到的才是那譬如水晶般無暇的結晶,那才是真正不朽者的契機之匙。

    「殺,殺!」

    沒有絲毫顧忌和憐憫地催動活屍追趕擊殺。耳邊那些淒厲哭嚎的慘叫聲,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殺人越多。眼中一片清明,原本的血紅之色反而逐漸褪去。雖然遍身染血。他整個人卻有著一種淡淡的氣質,如同寶劍出鞘般鋒銳冰寒。就算是跟在身後的那些馬賊同伴,也不禁悄悄的後退幾步。不敢輕易的靠近。

    半刻時間一過,活屍頓時頹然倒地,整個身體在劇烈的抖動幾下之後猛地爆裂,漫天都是飄散的血霧和殘骸,腥臭地鮮血滲入土中,將堅實的黃土都泡的鬆軟,一腳踩上去,頓時有血泥翻起。一百來人地屍體層層堆積在這不到百步的空地河畔之間,足見戰況地慘烈。

    此戰過後,江一晨的權威地位再也無人敢於質疑,剩下地十來個馬賊開始打掃戰場,其他的到算不了什麼,那三十六套弩弓卻是難得,歷來都是掌控在朝廷軍隊手中,若是利用得當,就算是百人騎兵也頃刻可以射殺,正是對陣防禦地利器。

    「大哥,就是此人帶頭前來的。」

    兩個馬賊提著一個手臂被砍斷的男子上前,正是之前負責指揮的那人,此刻他神色委頓,哪裡還有之前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但眼中的憤恨之色卻是更盛,看見面前的少年,他微微一楞,似乎驚異眼前之人的年輕。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用搜魂之術?」

    江一晨看著被強迫跪下的男子,淡淡的說著。

    「且慢,我是東方何族之人,若是敢殺我,或對我用搜魂之術,勢必會遭到我族報復,你若是明智的話……」

    男子臉上青白不定,但終於在片刻後下了決心,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璧,上面有著古獸圖案和咒法加持,就算在這樣沉鬱的夜色之中,也有著淡淡的溫暖和光芒射出,讓人觀之心緒寧靜,顯然除了作為身份的標示之外,還有著凝神靜氣的種種妙用。

    「何族?」

    江一晨接過手掌大小的玉璧,沉吟不語,就在男子以為他懾於家族威名而心中竊喜的時候,眼前卻有著閃電般的黑影抓落,他頭上一痛,整個腦袋頓時被拍的四分五裂,紅白相間的腦漿和骨髓緩緩流出,到像個被砸爛的西瓜一樣。

    「沒聽說過。」

    江一晨冷笑一聲,人都已經殺的就剩下一個,和對方結下這樣的深仇,他又沒有什麼大的勢力和家族支撐,放走對方豈不是自尋死路,不過這個何族他到還真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看手中這塊玉璧和男子地口氣,顯然不是什麼好惹之輩,日後可要多加留心注意催動之下,頓時有一團驚慌失措的黑色魂魄飄散而出,看到週遭的一切。他臉上還有著些微的驚詫,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但下一刻,他長嚎一聲,周圍頓時陰氣大作,整團魂魄有著青色光芒環繞,只是瞬間,就已經飛射出十來丈外。

    「封!」

    江一晨神色不變,五指併攏只是一抓,原本已經飛走的魂魄突然停滯了動作,就好像被巨大地力量壓制了般。不停變換著形狀想要逃走,但終於敵不過他的秘法禁制,被硬生生的拖了回來。

    片刻之後,江一晨手指一彈,不斷震顫的魂魄悲鳴一聲被血色火焰焚燒殆盡,再也不復存在與這個世間,就算想要輪迴轉世也不再可能,徹底的煙消雲散了,這就是他將此世間的魔道咒法和神性之力結合後具現出的能力之一。雖然他現在還不過僅僅只是個煉氣的修士,但卻具備了少許破減這世界法則的力量。

    在這個被滅殺的魂魄中,他得到了自己想要地東西,但和之前預料的不同,似乎只是陰差陽錯之下產生的誤會,而且何族的勢力也是遠超過想像,那是一個連綿了數百年的修士家族,不管是明裡還是暗地的力量,都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抗衡的。

    靜立片刻,江一晨反而冷笑。心中已經有了定計。

    「走!」

    沒有絲毫的遲疑,江一晨下著命令,所有地弩弓和尚算完好的刀盾都被搜集帶走。而屍體被挖坑掩埋,雖然不一定會掩藏住行蹤。但多少會拖延一些追查的時間。

    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時辰,江一晨帶著剩下的十二個馬賊悄無聲息的潛回了居住的地方。既然決定逃逸,那自然是越快越好。但在之前,卻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的。

    夜風清冷,柳詩雅無聊的看著桌上的油燈飄忽搖擺,雙手托腮,明明已經困頓之極的,卻偏偏硬撐著不想睡。在旁邊地桌上,是幾盤小菜,雖然不算精美,但也頗費了幾許心思,只是已經熱了幾次,形狀有些委頓。

    江一晨推開大門,寒風捲著他身上的血腥味猛地衝了進來,柳詩雅被冷風一吹,原本萎靡的精神頓時一清,她剛要開口說什麼,但看著江一晨滿身地血痕,在油燈的映射下直如鬼魅一般猙獰,只是張口結舌,手指平伸,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江一晨卻是根本不管不顧,只是掀開床鋪,只是稍一摸索,已經找到了自己潛藏在暗格處地東西。

    「拿了這些做盤纏,天亮後就速走!」

    看著驚愕的柳詩雅,江一晨稍一停頓,在桌上丟下一個袋子,發出清脆地聲音,裡面顯然裝著金銀,然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對於這個女子地心思,他多少是明白一些的,無非是少女情懷總是詩而已,但見識和資質實在太差,卻並非良配,若是帶著她一起逃走,反而會給此女帶來禍端。不過此女照顧了他數月,雖然現在無法庇護她,但贈送些金銀讓其逃亡,卻還是可以辦到的。

    奔出這座小城,只是稍等了片刻,十二馬賊就已經牽著馬匹前來,每人皆是三馬,除了一匹駝著之前搜集的弩弓和刀盾外,其他兩馬均可以互相換乘,若是全力奔馳,只是一天一夜之間,就可以潛遁千里之外。

    「走!」

    江一晨勒住馬頭,轉頭看了看逐漸明亮的天邊,雙腳微一發力,座下馬匹頓時四蹄翻飛,一行人絕塵而去。

    寒風呼嘯,此時已經是深秋,在這樣的夜中,就是常年在苦寒中奔殺襲勞的馬賊,也只能暫時停下來休息,畢竟就算他們還可以忍耐,但座下的馬匹卻是需要飲食和休息,若是活活累死了它們,在這樣的荒漠之間,只要太陽一出,在無法趕到下一個躲藏地之前,冷熱交替煎熬之下,很快就會變成人干。

    將馬匹圍著中央的火堆繞成一個圓圈環立,除了擋風御寒外,也可以暫時低檔突然的襲擊,這就是馬賊的宿營之法,當然斥候還是有的,十二騎分為三隊輪換,每夜均有兩人守夜,兩人躲在暗處巡邏。江一晨以古秦法治下,實行連坐,若是一人犯錯,全隊受罰,一人叛逃,全隊皆斬!

    ps:唉,人真的是會禍不單行的,爸爸才出院,我腳又出問題了,一直硬拖著沒去看,結果搞出大麻煩,手術和理療搞了好久,醫生也不允許我碰電腦,八月中旬才稍微好點了,真的對不起大家了,我只有盡力來碼,爭取不斷更,反正不管這麼樣,我也會寫完的。

    再次向大家致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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