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十一章 肖寧vs小秘書 文 / 草草

    兩天後。

    「廖穎（小秘書的名字，大家要記住呀）小姐嗎？」肖東遠和肖寧拿著照片終於來到了小秘書所在的公司。這兩天間他們和另外幾組人幾乎跑遍了整個s市，終於得知一個和張仲言關係密切的人在這間公司裡。

    只是……讓警察同志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間公司竟然是張家的產業。因為先入為主的得知張仲言離家出走，他們在潛意識裡都第一個排除搜索這個企業。

    「我是廖穎，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小秘書停下了手邊的工作，疑惑的抬頭望著二肖。這些日子小秘書明顯得瘦了很多，本來就較小的臉龐顯得更加的小了，彷彿是一顆蒼白的小草莓，惹人憐惜。

    「請問你認識這個人嗎？」肖寧拿出張仲言的照片。

    「仲言？！他怎麼了？」小秘書呼拉的一下站了起來，帶倒了一地的文件。

    「先坐下，先坐下。」肖東遠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揮手讓她坐下。「你和他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小秘書想起了她生日那天兩個人溫馨的時光，「我……我算是他的女朋友吧。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女朋友？」不知為什麼肖寧的心又是猛得一通，她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扶著地板呻吟了一聲。

    「肖姐，肖姐？」

    「我沒事。」肖寧很快站了起來，「你最後一次見你男朋友是在什麼時候？」

    「8天前，不對，9天前。那天是我生日，我記得很清楚。第二天新聞裡還到處都在播那個外國人被殺的新聞。」

    肖寧和肖東遠相視一眼。

    「他……他不會和那個案子有關吧？」小秘書突然抓住肖寧的袖子問道，「不會的，不會的，他雖然表現得壞壞的，但是心腸其實很好啊，總是逗我哭逗我笑。」說著說著淚水便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這幾天積壓在心裡的悲傷全部的釋放了出來。

    「現在我們懷疑他參與到了這個案子。」肖寧看著小秘書痛哭流涕自己心中也莫名的悲傷。自嘲了一聲小女人便強迫著自己把這一切拋下。

    「他現在應該沒有事情吧。」小秘書擦把眼淚，想起張仲言的父親就是那個在公司內部傳言中無所不能的超級**oss，雖然發生的事情這麼大，但告訴他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不知道。9天前他離開案發現場的時候右胸中了一槍，子彈應該嵌在胸腔裡了。到現在為止沒有發現任何醫院有收治槍傷病人。」

    被肖東遠這麼一說，小秘書眼前的淚花又氾濫了起來。

    看著她不像演戲，肖寧無奈的歎口氣，「他住在什麼地方？平時愛去哪裡？你把他的生活習慣仔細的告訴我們。」

    正當這邊抓捕張仲言的行動終於有了些眉目，另一邊張仲言正拉著阿葉大搖大擺的在大街上晃蕩，早已對喪家犬似的逃亡生活不滿的張仲言買了一大堆的個人用品。

    這時已經幾乎完全恢復了精神力的張仲言絲毫不害怕自己被人發現，在他身前錯綜的精神網絡將他在所有人（除了阿葉）的眼中變成了一個長得酷似金城武的小帥哥。

    阿葉則有些膽戰心驚，她無法理解這個正被警察滿城追捕的黑社會頭目為什麼膽敢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晃蕩。難道他以為這個城市的警察都是瞎子嗎？

    不知走了多久，兩人逛到了小秘書那家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張仲言抬頭望了望，頗有一些衝上去給小秘書一個驚喜的念頭。正此時，肖寧和肖東遠說說笑笑的從樓裡走了出來。兩人得到了不少關於張仲言的第一手資料，此時正是心情好的時候。

    阿葉看見兩個警察，腦袋立馬一縮，兩腿開始戰慄。若不是靠著張仲言，真懷疑她會縮到地低下去。

    張仲言和兩位警察擦肩而過，走出了兩步，肖寧突然回頭向他望去。

    她側身向肖東遠問道：「東遠，我怎麼覺得那個人有點眼熟？很熟悉的感覺？」

    「長得特像金城武！」肖東遠笑呵呵的說，「肖姐，你不會連金城武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呵呵。」肖寧搖搖頭，感覺自己有些神經質了。

    若無其事的張仲言此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阿葉正好抬頭看見了這笑容，渾身又是一哆嗦。她記得清清楚楚，張仲言殺死色鬼老闆之前就這相同的笑容。

    「我……我……」

    「你怎麼了？」張仲言的語氣一片漠然。

    「你的傷已經好了，錢我也已經拿到了。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分開了。」阿葉心驚膽戰的說。

    「怎麼，發覺我這個人是個混蛋了？」

    「不是不是……」阿葉慌忙的搖手，「只是我怕有事發生的時候我成為你的累贅。」

    「好的。」張仲言停下腳步注視著阿葉，「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拿好我給你的那張卡，過些日子我會再往卡中打一部分錢，以表示我的謝意。我希望的，你迅速的離開s市，現在就去飛機場，買最近的飛機離開，無論是去哪裡。就算是旅遊吧。還有，忘記發生過的一切！」

    阿葉舒了口氣，腿一下子也有力氣了。「我馬上就離開。」

    張仲言順手在路邊招來了一輛出租車，把她送上車，然後告訴司機去飛機場。

    「我會想你的。」張仲言說。

    車慢慢的開遠，阿葉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永遠也不會想念你，魔鬼！」

    在剛才那一刻，張仲言曾經猶豫了一下。他知道他早就應該放這個女人離開，但是他一直沒有打定主意是否動手泯滅了這個女人在這十幾天中的記憶。不管怎麼說她救了他一命，雖然張仲言不把別人的命當一回事，但卻注重自己的某些道德。傷害她的事情他是不肯做的。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難題，若是泯滅了她的記憶，如何讓她能夠合理的得到他許諾的一大筆錢呢？

    所以最終張仲言讓阿葉帶著她原本的記憶坐上了去飛機場的出租車。

    但願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張仲言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