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二十一章 舞颱風暴 文 / 草草

    張仲言的雙眸精光一閃，只見隔著一連幕布的幾個正在化妝的女孩子神情一陣恍惚，那正在做著的動作也略微的暫停了一下。只是這時間實在是太短暫了，即便有人在旁邊也未必能看出不妥。

    該到上台的時間了，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從化妝室出來。她們已經換下了t恤，換上了**性感的黑色短褲和胸罩。健康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散發著青春的光芒，而蓬勃的胸脯更是讓bra顯得小了一號。

    換上了這一身**裝扮的混血兒尤其的顯眼。她本來就要比一般的女孩子高出半個頭。因為血統的緣故，她的皮膚比起其它的新加坡女孩顯得潔白了許多，一頭長髮此時簡單的束在腦後，露出她寬廣的額頭。一顰一笑，魅力驚人。

    「oh.mygod.」法克簡直驚呆了。他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混血兒，彷彿飢渴了一個冬季的惡狼。張仲言絕對相信，這個時候若是沒有其它的人在這裡，那他肯定會大吼一聲撲身而上，把混血兒就地正法。

    「剛才你竟然想把她殺了。親愛的張，你簡直太沒有眼光了，你那是在暴殄天物。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好好疼愛。我真是太有眼光了，哈哈！」法克長笑一聲，把什麼敵人忘了個精光。如果**能夠像三昧真火一樣強大的話，估計能夠瞬間燒死所有新加坡的異能著。

    正當法克興沖沖的要向混血兒打招呼的時候，女孩子反而搶了先。現在的她和剛才驕慢的樣子完全不同。她笑語盈盈，眼睛瞇成了長長的一彎月牙，親密的伸出纖手，撫摸了一把法克的臉蛋。

    「小花，愣著幹什麼，該上台演出了。」

    小花！？法可的大腦當場死機，完全沒有顧得上享受其它女孩子們挨個上來的調戲。她們每個人都摸了摸他的臉蛋，有人甚至還大膽的親了一口，然後親熱的叫了一聲「小花」，彷彿在叫一條最受寵的小狗。

    法克大腦終於重新啟動成功。他憤怒的轉過頭，兩隻牛眼瞪著張仲言。

    張仲言無辜的聳聳肩，「別這麼看著我，是你說不要讓我大開殺戒的，又要避免被黑神教的那幫混蛋們發現引起麻煩，所以我只好把你變成了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可愛的小lolil了。放心，你現在非常可愛的。」

    他一揮手，在法克的眼中，半空中浮現出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同樣是穿著性感的衣褲，，但是肥嫩嫩的臉蛋和沒有發育完全的胸脯讓她看上去感覺不到性感和誘惑，反而使她感覺上無比的可愛。

    幻象消失了。張仲言憋著笑推了法克一把。

    「趕快上台吧。咱們正好也感受感受舞台氣氛。我這輩子還沒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過呢。」

    法克哭喪著臉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到舞台上我們幹什麼啊？」法克問。

    「彈吉他。」張仲言扔給了他一把低音吉他，率先走出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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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所酒吧正處在新加坡最繁華的地段，入夜以後，昏暗的酒吧裡立刻湧進了無數的人群。到處都是打扮的乾淨清爽的帥哥，以及妖媚的女人。在這裡的燈光下，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有人適應它，濃厚的粉底掩蓋了所有的瑕疵，高挺半裸的胸脯永遠比臉蛋更受歡迎。也有排斥的，被音樂和氣流絞得心情浮躁、臉色蒼白。

    張仲言無疑屬於第二種。

    他潛意識裡渴望舞台，所以他接受了法克的提議。他渴望著被別人承認，被別人注視，被別人崇拜，最後掌控所有人的命運。這種近乎於神的無所不能的感覺誘惑著他的心。更何況那隱隱約約的挑撥著他柔軟心房的對那種強烈快感的渴望。

    但是他並不適應舞台。有的人天生為舞台而生，站在上面就會興奮、就會情不自禁的讓自己表現出最好的一面。張仲言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他有潔癖。不是在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他厭惡，蔑視台上台下幾乎所有的人，但他又害怕。害怕他和他們共同擁有的一切。

    張仲言的心太小。這注定了他不可能成為叱吒風雲的人物。也許更多的經歷的教訓能磨掉天生的印記，但那會是多久？十年？一百年？

    女孩子們走上舞台。台下一陣狂熱的歡呼。dj興奮的叫了一聲，打碟的聲音響徹整個舞池。在高高的舞台上，女孩子們捧著樂器，旋轉的燈光把她們的臉打成五顏六色。她們激動的眼神中只剩下狂熱，迸發著野性的光芒。

    她們是小野貓，是讓人不可抗拒的小野貓。

    音樂響了起來。一陣勁爆的電吉他聲之後，狂熱的歌聲響了起來。主唱的是那個混血兒。

    唱歌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奇特，沙啞、殘破、扭曲但活力十足。就像是那些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無袖的緊身上衣，在胳膊上面用小刀刻出「忍」，面露猙獰的望著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人。是的，希望、絕望和瘋狂。

    張仲言有一些被震撼到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混血兒的歌聲會這麼漂亮，精於精神力控制的他都有那麼一瞬間掉入到了頹廢但瘋狂的情緒當中。再一扭頭看見法克。他已經淚流滿面。

    「張，我不許你碰她。」法克用嘴形對張仲言說。

    張仲言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如果說在歌聲響起來之前的酒吧就像是一個稍微有些局部微沸的燒杯。那麼現在它以及完全陷入了爆沸的狀態。刮碟的dj揮灑著汗水，不時的怪叫著。舞台中的男男女女則瘋狂的扭動著身軀、篩子一樣的讓自己搖動起來，把能量釋放出去，把汗水揮灑出去。

    「真是瘋狂！」張仲言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抱著吉他的手完全的沒有動彈。「如果讓我施展精神力，恐怕也無法讓這些人達到這樣興奮的程度吧。是音樂或者是別的什麼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呢？」他沉思著。

    在這樣一片沸騰之中也存在著幾個另類。他們和大多數狂歡的年輕男女那種狂熱的神情大相逕庭。那十八個被吸引來的黑神教教眾就是如此。他們一隻手伸在懷裡，警惕的四處張望，有幾個看上去似乎是酒吧警衛的傢伙和他們上去搭話，卻被拽著拖到了黑暗的角落。

    吧檯上翩躚的天使飛上飛下，展露著她們美好的身材，優美的舞蹈動作讓她們的肢體變成了感人的語言。調酒師把酒器玩成了藝術，在他兩隻手間魔術般的飛舞。

    「你。」一個面色黢黑，頭髮捲曲的惡臉男子對大廳門口的酒保勾勾有沒有來些莫名其妙的人。」

    酒保張了張嘴，險些把你們就是最莫名其妙的人的話說了出來。他頓了頓，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然後在撓撓頭，最後緩緩的搖頭示意沒有。

    惡臉男子有些惱怒，回頭掃了一眼人頭攢動的舞池，有些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明明在很遠的地方感覺到了頗為強大異能的波動，為什麼趕過來後卻又消失了呢？這裡人太多，實在是沒有辦法一一排查。可是該死的這段日子黑神教已經連續損失了超過10名的異能者，和數十名普通的教眾。這些基本上已經是這個小島上的全部力量。經過大陸一役，再加上這一次，黑神教異能者的力量十去四五，雖然那些骨幹精英因為正和教主進行某項偉大的事業而未經受任何損失，黑神教因此遠稱不上是傷筋動骨，但這也意味著面對來自中國的異能者的挑戰，他們實在缺乏應對的力量。到現在他們只好把島上所有的異能者集中在一起，以免再次不被各個擊破。可以說在新加坡，黑神教已經失敗了。不過，惡臉男子凶狠的想著，「你們得意吧。等教主完成偉大的神召，一定會親自來把這些該死的混蛋捏成粉末！」

    「你一直在門口這裡，有沒有覺得今天來了些新面孔？」

    酒保苦笑道：「這條街晚上繁華的要死，每天有無數的新面孔拉。連樂隊裡的人我們都不能完全認識，別說那些普通的顧客了。」

    「樂隊？」惡臉男子眉毛一挑，微微抬頭朝舞台上望去，7、8個小姑娘正跳的正歡，似乎有兩個躲在後面的和整體氣氛稍稍不合。

    惡臉男子點點頭，眼神掃過自己的同伴，微微示意，六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向舞台包圍而去。

    「**，我們被發現了。」法克瞪了張仲言一眼，「你的水平真爛，這麼快就被看出不妥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音癡，連動作都不會做，和整個樂隊太不協調。而且，我本來以為女孩子的樂隊應該文靜一點，我們做做樣子就可以了，誰能料到她們這麼瘋狂。」

    「接下來怎麼辦？」

    「自然是殺了他們。」

    法克點點頭，有些擔憂的看著前面正深情歌唱的混血兒，「我去對付那些普通人。那六個異能者交給你了。你得保證別讓這些女孩子受到傷害。」

    張仲言撇撇嘴，不以為然的應了聲。

    【我這個專業實在太難找工作，偏偏我又不肯做醫藥代表。眼看著一個院的應化、化工專業的基本上簽約完畢，我們專業依舊沒幾個被簽走，實在是鬱悶的慌。乾脆還是認認真真寫書吧，說不得就要做個職業寫手了。

    ps：大家家裡要有親戚靠大學，一定要建議他們不要上製藥工程、生物工程、環境工程之類的雜交學科。今年土木工程、建築學、化學工程、機械電子類、冶金礦物類就業都非常容易。我們學校機械的很多人簽的都是3000以上的月工資；而土木的一般是2500，每年漲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