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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行之夜 第六十九夜 策反(解) 文 / 七夜茶

    刺魚磕了一個頭,然後高昂起來,等待著被雛菊一刀劈死。

    正在這時,威廉趕了回來,連連喊「住手」。剛才的話,他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有些可憐這名鐵血硬漢。

    「當殺手,要遵守殺手的規矩。那不當殺?」威廉用商業談判中的詭辯頭腦說道。

    刺魚愣愣的看向威廉,十分鐘之前這男人還是自己的獵物,可現在成救命恩人了。

    「這位先生,做殺手始終不是長遠之計,你是否有興趣做我的保鏢。我可以預支你薪水,足夠讓你女孩做手術。」

    「威廉先生,這人值得信任嗎?」雛菊提出不同的意見。

    出身商業世家的威廉當然不是個爛好人,更不是個大傻瓜,笑著說道:「我看的出他是個好爸爸,只要有他女兒的……」

    「威廉先生,你的話是真的嗎?」刺魚突然問道。

    「當然!以我亞瑟家族的名譽為擔保。」

    刺魚低下頭,大腦在混亂中快速旋轉起來。這一次的任務必定失敗了,不僅沒有拿到錢,自己反而要死在這裡。女兒沒有錢做手術,也活不過一、二年的時間。這可是一失兩命,而且還失去了做父親的資格。

    既然如此!還不如索性放棄那無用的尊嚴,來換取兩條鮮活的人命。

    「好!……那我就多謝威廉先生了。作為抵押,我可以把前妻和女兒的地址給你,你派人去一查就會知道我是否在說謊。」刺魚終於答應了下來。

    雛菊不得不佩服威廉外交手腕的嫻熟,難怪可以擔當那麼一個大企業的代表。

    「那現在可以說出主使者了吧?」雛菊把刺魚拉了起來,問道。

    刺魚點了點頭,說道:「是東京幫派出錢僱傭的我們。」

    雛菊吃驚非小,而鬥將卻依然無動於衷。

    「可惡!當著東京幫派總頭目的面,你敢說謊?」雛菊又抽出了長刀。

    刺魚搖了搖頭,道:「我為了救女兒,已經放棄殺手的身份了,我沒有說謊的理由。的確是東京幫派的主使,他們命令我們殺掉威廉先生。」

    「目的是什麼?」威廉問道。

    「他們似乎想拿下中東地區的石油代理權。還有,他們另派了一隊人馬去了法國,目的是綁架阿瓦隆的ceo,逼財團答應他們的要求。」

    「綁架我姐姐!」威廉焦急起來,快速的掏出了手機,卻突然記起戰鬥時,油田的信號塔被鬥將擊毀了。

    「東京幫派,難道是二頭目想造反?」雛菊推測著,看向鬥將。

    鬥將眼神一凜,「彭」的一聲將手中的玻璃杯握成了碎片,再一鬆手,手心裡掉出了一枚握扁了的子彈頭。

    鬥將本無意於這個總頭目的座位,她只是覺得推辭起來麻煩才隨便讓東京幫派尊推自己的,如果二頭目想要,只要說一話,鬥將隨便就會賞給他。

    不過,鬥將雖對權位沒有留戀,但卻對背叛絕對不能饒恕。

    穆罕默德聽到了槍擊和打鬥聲,急急忙忙的從不遠處的工地上跑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大群巴倫國的人民,扛著獵槍柴刀,以為殖民者又殺回來了。

    但當衝進辦公室,遇入他們眼簾的只有一堆死屍。

    威廉焦急的問道:「穆罕默德先生,通信塔什麼時候能修好?」

    「這個嘛!工具、元件都有現成的,但我們沒有懂技術的工人。」

    聽到這裡,刺魚突然走了過來,毛遂自薦道:「我來吧!我在軍隊裡,學過這方面的專業技術。」

    穆罕默德有些警惕著這個白種壯漢,不是說懷疑他的技術,而是因為他的打扮跟那堆死屍相同。

    威廉卻點了點頭,說道:「放他試試吧!另外,請你們把辦公室打掃一下。」

    既然商業夥伴如此說,穆罕默德只好點頭同意,並讓幾個村民將辦公室的死屍好好的葬了。

    刺魚不是吹牛,一個人忙活了半天,終於讓油田重新恢復了通信。

    威廉搶著打出了第一個電話,目標自然直指法國的某一個號碼。

    ※※※

    德庫拉伯爵被長光一劍崩了下來,怒吼著跌進了廢墟之中,砸穿了幾層天花板,最終摔進了五層樓裡。

    伯爵晃了晃疼痛不已的四肢,歪頭看向旁邊,發現翔夜正坐在不遠處,享受兩個雙胞胎小丫頭的「愛撫」。

    「臭小子,我家小姐都被綁走了,你還敢在這裡享受。」伯爵怒吼道。如果他現在不是精疲力竭,一定會舉刀砍過去的。

    翔夜委屈的連連搖頭,伸出一雙傷殘的手,表示自己已經盡全力,現在累的連推開小丫頭的力氣都沒了。

    「廢物!」伯爵罵道。

    「您也比我強不到那裡去嘛!」翔夜不服氣的回了一聲。

    正在兩人吵架的時候,碎石縫裡突然響起了電話鈴聲。

    伯爵吃力的爬起來,推開崩坍的巨石,小心的拿出了電話機,提起話筒說了半天,發現話筒線斷了,無奈之下只好按下免提鍵。

    「喂喂!我是威廉?亞瑟,找我姐來接電話,她現在有危險。」話機裡傳來焦急的聲音。

    伯爵沉默了一小會兒,滿懷謙意的說道:「對不起,威廉先生!小姐剛被綁走。」

    「什麼!伯爵是你嗎,連你都無法保護她嗎?」

    「萬分抱歉。當時我正在與聖堂教會的驅魔人交手……」伯爵自覺失職,道歉連連,又問道:「您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在中東也遇襲了,不過被一位剛認識的朋友救了下來。殺手之中有一人原意投靠我,是他告訴我的情報。」

    「那您知道綁匪的來歷嗎?」

    「殺手說是東京幫派,但是剛才救我的人就是東京幫派的總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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