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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68章 文 / 梟雄在現

    追求女人是需要時間和智慧的,而檔次越高的女人所需要耗費的時間和智慧就同比增加,類似齊音這種女人,不但需要時間,精力,智慧,更加需要緣分。緣分是什麼,緣分就是別人有的而你沒有的。

    葉無道將忠誠看的太低把人性看的太過透徹,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絕大多數女人是經受不起時間的考驗的,三年,三年又多久,三年之中可以改變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低頭喝咖啡,小小的咖啡倒影出半個臉龐的剪影,葉無道聽著那個半路走出來的男人親熱地和齊音說著什麼,眼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

    「小音,這位先生是?」男人有著修長的身形,英俊的臉龐,優秀的氣質,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齊音臉上路出柔和的光芒,說:「他叫葉無道,無道,這位就是我的助手兼好朋友,周啟恆。」

    站在齊音身邊,周啟恆伸手很友好地笑:「你好,我叫周啟恆。很高興認識你。」

    「我不習慣在這種時候被別人打擾。」葉無道頭也不抬,將空下去一般的咖啡放在桌子上。齊音皺皺眉頭,伸手在桌下拉了拉葉無道的衣服。周啟恆很自然地把手收回去,聳聳肩膀,絲毫不在意:「哦,是麼。」

    或許是為了報復葉無道,或許是為了發洩自己的不滿,接下來的時間就成了周啟恆和齊音兩個人的時間,兩人親密地交談著公事私事總之只要能夠作為談資的話題全都被兩人當做話題,齊音在和周啟恆聊的興高彩烈的同時,卻一直都在注意葉無道的反應,但是讓她失望的是葉無道的臉上似乎除了平靜就只有了讓人捉摸不透的玩味,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看著人生百態的演戲,這種奇妙又彆扭的感覺讓齊音有些忐忑,下意識地,她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正在做著的事情很不妥。

    雖然有些不安,但是葉無道的表現還是讓齊音很滿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胸襟和度量就是這個男人能夠走多遠最重要的佐證,她想要看看,葉無道能夠有多大的度量。

    手指敲打在桌面上,葉無道看著咖啡最終漸漸地停止了旋轉,靜止不動的時候,終於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齊小姐,下次再聊。」學姐啊學姐,你何曾知道我最不屑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試探。

    女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於韓韻,蘇惜水,楊寧素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因為她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和葉無道之間是不存在試探於被試探的。

    齊小姐,稱呼上的轉變讓齊音敏感地捕捉到了,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的齊音愣愣地看著葉無道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同樣地把自己的目光從葉無道的身上收回來周啟恆對齊音說:「小音,這個男人是誰?」

    「一個認識很久的朋友。」有些失魂落魄的齊音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似乎做錯了?齊音皺著眉頭,一股莫名的委屈驟然從心中升騰起來直直地嗆到鼻腔。

    「在追求你吧。」周啟恆笑的很玩味看著齊音的目光充滿了『淫』褻,只是心慌意亂的齊音並沒有發現。

    「追求我?」自嘲一笑,齊音站起來也離開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可是酒會還有三個小時就要開始了,小音,這可是我們接觸兩廣俱樂部的最佳時機,聽說剛剛在廣州的俱樂部主席章少爺也會出現在酒會上,如果和這個兩廣俱樂部接上頭,那麼我們就等於打開了整個兩廣市場,這對我們很重要!」周啟恆連忙拉著齊音說。

    「我知道,晚上我會出席的。」狠狠地甩開周啟恆的手,強忍著滿腔的厭惡,齊音頭也不回地離開。

    看著齊音的背影,周啟恆變態嘿嘿笑了笑,伸手撫摸著剛才齊音做過的凳子,好像還能感受到上面的餘溫,緩緩拿起齊音喝過的咖啡,把杯沿放在鼻尖一聞,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滿臉的陶醉。

    「葉子哥,兩廣俱樂部今天晚上在玉皇宮有一個酒會要召開,聽說好多俱樂部的人會出場?」葉無道剛進門閒的發慌的趙寶鯤就蹦出來邊說邊『淫』笑。「那我們就好好去玩玩。」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葉無道冷笑:「真是想睡覺了就送上枕頭,酒會?說白了無非就是嫖客和婊子之間正大光明地談價碼。」

    瞭解葉子哥心情不太好的趙寶鯤滿臉的陰沉:「葉子哥,誰惹你生氣了?下去廢了丫的。」

    「放心,你葉子哥是什麼人,還會受別人的氣?」拍了拍趙寶鯤的肩膀,葉無道大笑,走進房間卻見到孔雀凝神看著電視嘴裡唸唸有詞,而電視上播放的竟然是蠟筆小新。

    抱起小孔雀放在自己懷裡,葉無道揉捻著孔雀的紫發自言自語:「真不知道你是妖怪還是妖精,有的時候老成得比那些老東西都絲毫不落下風,但有的時候,比如現在,看起來和別人家的小孩子也沒什麼不同。」

    孔雀也不說話,而是直勾勾地看著一邊的趙寶鯤,注意到孔雀的目光,趙寶鯤渾身不自在地嘀咕幾聲:「一個大變態,一個小變態」嘀咕著自己跑出去逍遙快活去了。

    而等到趙寶鯤離開,孔雀忽然站起來做出一件讓葉無道驚訝近乎驚愕的事情。

    身著聖喬治學院校服的孔雀忽然把自己裙子撩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雪白色的內褲脫下來,然後,然後一個最最原始最最純潔最最無暇的幼女就這麼**著下半身站在葉無道的面前。

    因為姿勢的關係,靠在床頭的葉無道半抱著孔雀,孔雀站起身雙腿分開就站在他的小腹上面,於是,葉無道的臉和孔雀光潔無瑕的下體就這麼最近距離地坦誠相待。

    甚至,甚至葉無道能夠嗅到空氣中淡若游絲的異樣氣息。

    抬眼看,孔雀媚眼如絲,臉頰一絲悠悠的暈紅如同最深情的誘惑,幼女的**潛藏在紫色的眸子中,這種如同情人的撫摸般的誘惑讓葉無道血液沸騰。最妖異的是,孔雀額頭的潘多拉緩緩走動,彷彿在舞曲,精神上的魅惑無時無刻不在感染著**的亢奮。

    不動心,那是假的,不但動心了,而且身體也做出了最誠實最原始的反應,葉無道感覺自己真的被孔雀這個麼一個十三四歲大的小丫頭給勾引成功了。

    緩緩彎曲下小巧卻潔白如玉的雙腿,這雙腿,現在已經足夠秒殺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孔雀坐在葉無道的小腹下,兩個人就這麼僅僅貼著葉無道的褲子緊緊地接觸在一起。

    甚至,葉無道能夠從自己的堅挺中敏銳地感受到孔雀下面每一個溝塹的誘惑。

    幼女!邪惡!太邪惡了!

    孔雀紫色的眸子閃爍著誘人的**光芒,電視中,動畫片嘈雜的聲音還在呱噪,伸出手,抓住葉無道的手,孔雀的臉紅如血,緩緩引向自己的下體。

    看著孔雀的眸子,葉無道嘴角的笑容如同野獸般充滿了侵略性和進攻性。

    挽過孔雀的腦袋,紫色的秀髮瀑布般披散下來,髮梢絲絲滑過葉無道緩緩伸向孔雀下體的手,癢癢的,滑滑的。終於,兩人的嘴唇漸漸地靠近,孔雀微微張開紅唇,紫色的眸子理智全然退褪去,剩下的只是能夠讓所有雄性暴亂的**!**!彷彿在告訴葉無道,她想要。

    陽光透過窗簾折射進入房間,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下空氣中閃耀著微笑的灰塵顆粒,而最讓人欲血沸騰的是緩緩靠近的兩個人的嘴唇,孔雀跨坐在葉無道的小腹上,葉無道的手在孔雀的兩腿之間,而孔雀的裙子很好地遮擋了裡面的動作和風光,兩人的腦袋越靠越近,終於!兩人的嘴唇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彼此能夠最直接地感受到對方的唾液和對方的溫度,唇齒相交,孔雀的舌頭伸進葉無道的嘴裡,格外小巧的舌頭滑膩而靈活,空氣中微小的吸允聲,嘴唇粘合的聲音,還有另一是手指尖的滑膩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腦海中寫下兩個字:**!!蘿莉養成,每個稍微有些『淫』蕩指數的男人都會為之心跳血沸。對於孔雀和琉璃,葉無道從來就沒有打算這兩個丫頭以後會和別的男人一起,但是卻也沒有真正想過什麼時候能夠吃掉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才剛剛開始發育而已。

    孔雀是一個妖精,一個男女通殺不分性別用來霍亂世界的妖精!葉無道絲毫不懷疑,這個丫頭長成以後憑借她的手腕和資本,若是生在古代會引起怎樣一番腥風血雨。

    空氣沉凝,時間似乎也在享受這一刻的香艷而停滯不前,男女的呼吸緩緩開始急促,這個時候,兩人的唇舌已經糾纏了十多分鐘。因為**的蕩漾,孔雀的臉蛋愈紅,紅絲驕陽,媚眼如絲,煙波般的浩渺寫滿了她幼小而稚嫩的**。

    葉無道的手指滑過溝塹,猛然,孔雀原本蕩漾滿了**的眸子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機,紫色的眸子凝視著門口,殺機四溢在這曖昧的環境中憑添了一絲詭異的**,葉無道微笑著拍了拍孔雀的褪下了內褲的屁股,孔雀忿忿地嘀咕幾聲,殺機悄然散去,一轉身,鑽進了被窩。

    急促的敲門聲想起,葉無道臉色不太好看地打開門,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按個男人被打擾都不會有太好的心情。出乎意料的,站在門口的是陳破虜。

    「刑天被困,周雪重傷。」陳破虜很清楚地知道這個能夠喊太子一聲琊子哥的大個子在太子心目中肯定佔據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而這個靠單純的無力和單純的頭腦也贏得了以蕭破軍為首的絕大部分太子黨內部高層的喜愛,而在太子黨裡面流傳著一個外號,戰神。

    猛地瞇起眼睛,葉無道緊緊地看著陳破虜:「帶我去。」

    花都區,是廣州比較偏僻的一個區,而以刑天為首,周雪帶隊太子黨一百多人就在花都區隱藏。

    這個時候的花都區絕對和平常的安靜沾不上邊,花都區豪門酒店。

    這個時候豪門酒店附近的整條街都被人給封鎖了,夜幕降臨,人數眾多但是卻並不嘈雜,這些人緊緊地圍著豪門酒店,周圍的老百姓早就跑的沒影了。

    周天威看著對面大門緊閉的豪門酒店,眉頭緊皺,心裡不知道在琢磨什麼。身為龍幫一個地區小頭目的他從這一次並不尋常的任務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從之前忽然被上頭派到廣州來他就覺得這一行不簡單,因為傻子都知道廣州是南方,南方,就是太子黨的疆域。而在幫會和太子黨之間高度緊張的這種時候他被秘密派到南方門戶來,其中的陰謀就是傻子都能夠察覺出來。

    今天上午,上面忽然發下命令要對整個花都區零散的大約數十人的太子黨成員進行圍剿,周天威帶人把整個花都區翻了一遍之後還剩下三四十個太子黨的成員躲在這個酒店裡面,而這些人似乎特別頑抗,到現在周天威都心驚膽戰,其中一個大個子太恐怖了,一個人硬生生殺過三條街衝進了豪門酒店,而今天一天死在他手上的兄弟就不少於二十個!當他親眼看見那個大個子一拳頭把自己手下武力最出眾的心腹的腦袋打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下令讓這個大個子進入酒店。

    看著豪門酒店門口的霓虹燈,周天威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急躁來,這絲急躁點燃了他心中原本就蠢蠢欲動的不安,按照上面的命令,他不需要強攻只要圍困著這個酒店就行,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奇怪的命令,周天威驟然有一種置身在懸崖邊的錯覺。

    壓抑這不安,看了看不遠處一支十多人的隊伍,不苟言笑,好像臉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死板,這些人是上面直接派下來的,是絕對的精英,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是三個狙擊手,死了兩個,還有一個藉著前兩個死亡的時機打傷了一個用手槍爆掉兩個狙擊手的那個男人。

    在車上,葉無道瞭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龍幫的人驟然發難,聚集了幾百人在花都區進行圍剿,而刑天和周雪被困在花都區的豪門酒店裡面,陳破虜收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按兵不動,讓所有太子黨的成員稍安勿躁,一邊關注整個事件的發展另一邊馬不停蹄地把消息傳遞給太子。

    「現在那邊情況怎麼樣?」葉無道修長的手指緩緩敲打,面無表情。

    「圍困。龍幫的人沒有強攻,只是把我們的人逼進豪門酒店之後就沒有動作,好像在等什麼。」陳破虜毫不猶豫地回答。

    葉無道半閉雙目,沉默十多分鐘時候,車速開始慢下來,很顯然,已經到達目的地花都區了。

    「處理得不錯,對方的目的無非就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按兵不動。另外,他既然敢動我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在對不起他們的一番苦心。通知蕭破軍,讓他親自帶人進玉皇宮,今天晚上那裡有一個兩廣俱樂部主持的酒會,把兩廣俱樂部的雜碎給我綁起來。玉皇宮那邊通知杭州總部,讓飛鳳集團通知下去掩護行動。」葉無道看著不遠處一大群聚集起來圍攏在豪門酒店,風輕雲淡地吩咐。

    陳破虜點點頭,看了看窗外的情景,露出一絲不屑,繼而開玩笑般地說:「太子,這些人留幾個給我們,現在幫會內可是群情激奮,刑天的人緣可是很好的。」

    葉無道哈哈大笑,陰沉的面色有些緩和,拍了拍陳破虜的肩膀下了車。

    看著一輛奔馳緩緩停在路邊,幾個人馬上就圍攏過來要驅散,但是從車上下來的人卻讓那群龐大腰圓的大漢嚇得差點跑回去。

    能夠短短數年之內一統南方,劍鋒直指北方甚至差點讓龍幫覆滅,千年龍幫第一次屈服在新勢力面前,四大龍主全部退位。讓整個北方在南方的鋒芒下戰戰兢兢,當年不可一世的龍幫如今卻要住在貧民區以免被太子黨發現,而就算是同樣潛伏的太子黨都是住酒店,什麼叫差別?什麼叫翻天覆地,這幾年來龍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導致這一切的只有一個男人,他的名字叫太子。

    這個起點在中國南方,劍鋒蕩平整個中國黑道,影響力波及整個亞洲,光芒耀眼照耀了整個世界黑道的男人,現在世界上所有的黑幫組織都知道,東方有一個年輕男人,叫太子。

    太子不是人,那是一個神。這是龍幫上上下下所有人心中默認的。他們很清楚地知道,他們不是當初那個站立在神壇上俯視中國黑道的黑道牛耳了,而將他們拉下神壇的那個男人就是太子。對太子,龍幫的人又恨又畏。

    「是太子!」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的,人群中猛然爆發出一聲近乎驚恐的近乎,周天威身子一顫,那股不安猛然爆發出來,他頭皮發麻,看著不自主地分開一條路來的人群盡頭,那一邊站立著一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太子。一股被當成棄子的悲涼猛然從心中升起。

    背負雙手,葉無道面無表情地走過人群讓出來的過道,周圍的龍幫人看著從自己面前緩緩走過的男人,吞了口唾沫。

    一個人要有怎樣的能量才能讓這群殺人不眨眼的黑道狂徒忌憚到數百人退縮讓路的地步。

    殺了他,飛黃騰達!這個念頭猛然從一部分人的心中升起來,太子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軀,也會死,而自己有數百人,對方才一個人,這種念頭生出來之後就開始不斷地誘惑這一部分人。

    而很顯然,也有人做了,對面的樓頂,狙擊槍的瞄準鏡慢慢地鎖定在葉無道的身上,吞了口唾沫,唯一剩下來的狙擊手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在發顫。就在手指搭在扳機上的時候,瞄準鏡中猛然閃過一絲詭異血腥的紅色,狙擊手的世界一片黑暗。

    「嘩!」從天而降的人頭掉落在人群中,那睜著雙目死不瞑目的人頭似乎到死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周天威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人頭,心中的悲涼越勝,這個人就是唯一剩下來的狙擊手,而現在,竟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玉皇宮大酒店的迎客歸大廳內,正在舉行一場規格極高的酒會。

    「齊小姐,貴公司在短短數年內打開國內奢侈品消費市場,成功佔據了其中最大的一塊蛋糕,真是讓人想不服都不行。」一群年輕人緊緊地圍繞在一個女人身邊,其中一個公子哥滿臉笑容,努力地粉飾他虛弱蒼白的臉上僅存的一絲紳士風度。

    齊音微笑點頭示意,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和另外一個邪氣四溢的男人交談著什麼的周啟恆,眉頭悄然皺攏。

    「周少爺,不知道章大少什麼時候到?」周啟恆臉上努力地表現出最高的諂媚和謙卑,他很清楚地知道對面的男人一個手指頭就能讓他這種小角色灰飛煙滅,如果不是沾了齊音的光,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有資格進入這種層次的酒會,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更要卑微,盡一切可能討好眼前在兩廣俱樂部中僅僅屬於核心邊緣的男人。尊嚴,如果還有尊嚴,那麼他周啟恆就爬不到現在的位置。

    「章大少也是你這種貨色能過問的?」男人瞥了周啟恆一眼,冷笑。

    周啟恆的身體傴僂得更加卑微。

    「這次算你運氣好,巴結上這種極品貨色,小子倒是很識相,章大少這次要見見你那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但是你不要忘記是誰給你們家祖墳點的香。知道不知道?」男人隨意從路過的服務生處點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淡淡道。

    「知道,知道,周少爺,我周啟恆永遠都不會忘記周少爺的提攜,當然,那個女人是送給章少爺的禮物,要是周少爺喜歡的話」周啟恆悲哀地看了一眼遠處的齊音,從中學到大學,再從大學到她創業,他都一直緊緊跟隨在她的身邊,是她給了他月薪三萬的絕大多數普通人都眼紅的高企職位,是她讓他有機會有資格站在這裡,但是現在,為了上爬,他卻要出賣這個自己暗戀十幾年的女人。

    「我是那樣的人麼?」看著不遠處風姿卓越的女人,周大少哈哈大笑。

    時間在寒暄中慢慢過去,這種酒會與其說是交流感情資源共享,不如說是男盜女娼一個最佳的表演舞台,男人渴望遇到一個有足夠的臉蛋和身材的女人,女人們渴望釣到一個金龜婿,在這種心照不宣的環境中,男男女女們很快就選定自己的目標並且開始熟練地發起攻勢。

    「小音,章大少來了,我們快去!」周啟恆難掩臉上的興奮,而他的興奮卻引起了齊音的反感:「我不認識這個什麼章大少,也沒有必要巴結上去。要去,你自己去,不要拉上我。」齊音從來就不屑於施捨的感情,但是面對這個苦苦追求自己十幾年沒有任何結果卻既然孜孜不倦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施捨給了他一部分物質上的補償,出生卑微,野心勃勃,這種人這個社會太多了,而絕大多數是死在市井中終其一生也沒有敲開上層的門。

    「齊小姐,我可是仰慕你的芳名已久。」身量高大,看上去很粗狂的男人夾帶著絕對和他的身材不相稱的儒雅微笑走近。隨著男人的入場,整個酒會似乎到達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如今在兩廣地帶如日中天的兩廣俱樂部主席,章琛毅。

    對這個章大少齊音也算是多少有些瞭解,給她的印象就是飛揚跋扈,小人得勢,心機深沉,面對這種充滿了危險的男人,齊音絲毫沒露出任何之前表現出來的厭惡和不耐,反而柔和一笑,熟練地用詞令交談。

    一邊被冷落下來的周啟恆被周大少使了一個眼色之後,最後看了齊音一眼,算不上良心發現,也算不上後悔,張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一咬牙,周啟恆轉身離開。

    很快,重新回來的周啟恆就端著兩杯酒進來了。

    一杯給齊音,一杯給章大少。

    齊音接過周啟恆手上的酒,閃過一絲疑慮,不過面對章大少的舉杯還是很爽快地喝下去。

    看著齊音喝下那杯酒,章琛毅冷笑一聲,葉無道啊葉無道,給你帶個綠帽子,感覺應該不錯吧?

    與此同時,玉皇宮酒店的預備停車場衝進四五輛車,從車上陸陸續續下來百來個面容冷峻的男人,為首的一個青年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擺擺頭:「進去,不要鬧出大動靜,太子說了,今天旨在活捉不在殺人。」

    「是,天王!」

    在這群人進入玉皇宮酒店的時候,很默契地,玉皇宮迎客歸大廳上下幾層的服務員同時消失,整個玉皇宮的攝像頭全都因為設備損壞失去了功能。

    花都區,豪門酒店。

    傳說中的太子以一種近乎以一敵百的強悍姿態悍然入場,僅僅一人,負手而來,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甚至,有了這個念頭的人看看地上那還在流血的人頭就放棄了打算,這人死的太過詭異,近乎靈異的場面很難不讓這群原本就草木皆兵的龍幫精英們認為四周充滿了埋伏。甚至他們覺得自己背後就有人瞄準了自己,只要有任何異動,迎接自己的就是死亡!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怕死的人,是死而歸僅僅存在電視劇和故事中。

    這些黑道狂徒怕死,比任何人都怕死,因為他們只要活著,就有女人睡,有好房住,有車開,但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拚命為的是什麼,無非也就是這些罷了。

    「太子。」周天威吞了口唾沫,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說點什麼。

    出乎意料的,葉無道根本看都沒有看這個龍幫的頭目,而是徑直走進了豪門酒店。陳破虜靠在車門上,看著那群瞠目結舌有些懷疑自己得了集體幻覺的龍幫人,嗤笑一聲:「你們這群廢物,就等著洗乾淨脖子給太子黨祭旗吧。」

    周天威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覺得自己丟盡了龍幫的臉,太子不在,連這個不知名的角色都跳出來指著自己鼻子,手撈上一把唐刀,呼喊一聲就沖陳破虜劈了過去。

    周圍數百人看著自己老大拿刀衝上去,相互看了看,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跟風衝上去,後來數百人全都大呼小叫著沖陳破虜衝上來,陳破虜看著衝過來的百來人,脫下外套,從車裡抽出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刀,一刀豎劈幾乎將一個人劈成兩半,人數極度不相稱的大戰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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