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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02.為誰傾江山 文 / 梟雄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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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大的程度上,被譽為西方貴族中最無恥的敗類簡直就是一個貴族中的恥辱的獨孤皇琊和同樣有幸被稱之為人渣的阿伽門農,這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出生高貴,卻非常鬱悶地現有一個近乎非人類的恐怖女人將自己壓的抬不起頭來,獨孤皇琊做夢都在想什麼時候葉無道能把獨孤依人給娶回家,而阿伽門農則算計著什麼時候能夠快點讓葉無道和禪迦婆娑把事給辦了。**-**

    此時此刻,獨孤皇琊就一臉『淫』笑地湊在葉無道身邊,嘿嘿笑道:「老大,我有內部消息」

    「無非就是獨孤伊人的,你出賣她的消息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告訴你,對那種性冷淡我沒有興趣更加沒有性趣。」聳聳肩,葉無道笑瞇瞇地說,臉上儘是風輕雲淡的笑容,和身後不遠處坐在沙上面一臉呆滯的女孩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大,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據我所知,以前老大你可是以這種女人為挑戰樂趣的,一般女人怎麼能入老大你的法眼?」獨孤皇琊頓時露出深受挫折的悲痛表情,一臉痛不欲生。

    見到葉無道不為所動,獨孤皇琊鬱悶地歎了一口氣,說:「好吧好吧,老大你什麼時候給點表情好不好,太失敗了。」

    「如果你不失敗我們的稱呼豈不是要反過來?」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傢伙被獨孤伊人整的滿世界亂竄差點連內褲都被炸飛的樣子,葉無道笑的就更加曖昧陰柔。

    無奈地乾咳一聲,獨孤皇琊轉移了話題:「老大,你在中國磨蹭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收攏部隊出去玩玩?日本?那些狹隘變態的民族分子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聽說日本將銀座視為極其重要的現代主義代表建築,其在年輕人的心目中甚至可以媲美宗教主義中的靖國神社?我早就想跑去炸炸看那鳥大廈到底是不是水泥做的了。印尼?地震海嘯都弄不死的一群未進化完全的狒狒,我也很想見識見識他們的基因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他們這麼愚蠢。中東?這個地方就別提了,一群賣子孫後代未來的暴戶天天叫囂著早上要坐飛機出去買菜,晚上要開潛艇出去釣魚。」

    「快了。」葉無道回應道,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佛,玉佛晶瑩圓潤,光澤細膩而多彩,輕輕一握,一股暖意就從玉中傳遞到手心,行家人自然能夠瞭解,這塊玉不但天資絕佳,而且絕對有會養玉的人天天培養在身邊,傳言上等佳玉瑤十六歲的妙齡女子掛在胸口天天用胸口最溫潤的一口暖氣來養,而這塊玉隨沒有這麼誇張,卻也是吳暖月把玩了三年的,現在到了葉無道的手上。

    一手把玩著玉佛,葉無道掃了獨孤皇琊一眼,道:「既然來了中國,就一起留下一筆驚艷之後再離開。」

    獨孤皇琊邪魅的眼眸頓時瞇了起來,道:「打架?」

    點點頭,葉無道微微閉上眼睛,手掌握攏,一塊玉幾乎消失不見,他的聲音傳來:「而且是一場大架。」

    「要和龍幫決戰了?」獨孤皇琊一下子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其實中國對他而言無非就是一個巨大的賭桌,這裡有他這一輩子下的最大的一注賭注,而這個賭注是勝是敗直接關係到他獨孤皇琊一輩子是輝煌還是落魄,現在就要到了決勝負的時候,獨孤皇琊怎麼能不關心。

    「怎麼說本天才也是太子黨,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叫上本天才?本天才那高貴的血液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沸騰,噢,老大,我現在想想都已經能夠嗅到那讓人獸血沸騰的血腥味了。」獨孤皇琊仰頭大笑,沒有人能夠直視他眼中的熾熱。

    坐在兩人身後,聽到太子黨三個字的女孩面色蒼白。

    太子黨,以她的層次自然能夠知道這三個字在如今中國的份量。而她更加知道太子黨的太子,在中國的份量。

    手眼通天?沒見過太子黨你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手眼通天。

    而曾經接觸的最高級的成員也僅僅是太子黨星組的黃金會員的女孩如今卻知道了一個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獨孤家族第二順位繼承人世襲英國伯爵稱號的獨孤皇琊竟然是太子黨的八大戰將之一,而眼前這位被他稱呼為老大的男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太子!

    在獨孤皇琊帶著一項命令離開之後,葉無道轉身看著房間內被冷落了幾個小時的女孩,從酒櫃上挑出一瓶酒,開了木塞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到女孩對面,未開口,女孩已經鼓起了勇氣說話:「你就是太子?」

    「我從來沒有否認。」葉無道喝了一口之後就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酒杯。

    小心翼翼地看了葉無道一眼,女孩說:「那,你為什麼?」

    「聰明人和普通人的區別就在於聰明人會清楚這個世界上許多事情是沒有為什麼的,多問,沒有意義。」葉無道將玉佛攥進手中,看了女孩一眼,開口道:「說,你想要什麼?」

    似乎覺得不敢相信,之前還因為葉無道的前一句而有些忐忑的女孩充滿驚喜地抬頭看著葉無道,沉默一秒,讓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平靜下來的心境恢復到靜如止水的地步,開口說:「我要很多。我要的家族!甚至更高。」

    「那不是問題。」葉無道嘴角的弧度稍微滿意,邪魅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帶著別樣的曖昧意義進入未滿十五歲的女孩耳中:「問題是你要懂得在此之前你需要付出什麼。」

    女孩嘴角出現一個和葉無道如出一轍的笑容,緩緩地站起身,伸出如玉的小手,一顆一顆地揭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十多秒之後,她的上衣如同輕絲一樣滑落在地,奶白色的上身暴露了出來,帶著花邊,樣式並不算出格的胸罩。或許因為緊張和羞澀,她的肌膚上暈開一片片的暈紅。

    接下來是褲子,當褲子復了上衣的前路落地之後,站在原地,腳下是自己的褲子和衣服,女孩僅僅穿著內衣目光直視葉無道。沒有想像中的悲哀或憎恨或其他,有的,僅僅是玩味。

    「我能付出一切,包括自己。」女孩輕輕開口,同時,伸手把自己的胸罩解開,年紀很輕,育卻絕對上佳的女孩胸口就如同欺霜賽雪一般讓人驚艷,胸罩被束縛依舊的彈落在地,女孩僅僅穿著內褲,緩緩走到葉無道身邊,牽引著葉無道的手指勾住了自己內褲的邊緣,呢喃聲道:「你就不想親自拿下它?」

    整個過程始終沒有阻止女孩或表現太多異常的葉無道如同看戲一樣看著女孩的表演,在女孩抓著他的手勾住她的內褲的時候,他甚至用另一隻手重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葉無道的表現讓信心滿滿的女孩有些失望和挫敗,就在她覺得有必要進一步的時候,葉無道開口了。

    「會**嗎?」事實上,許多真正的有錢人就未必真的出門寶馬出行私人飛機,在這個社會上大多數人都奉行一個道理,那就是橫著走的螃蟹多半是第一個被抓了煮起來吃了的,低調,並非口頭上說說的,嘴上說的低調,那叫高調的裝逼。

    葉無道挽起袖子喝了一大口的酸辣湯示意眼前的李銘揚繼續,雖然他的身體並不適合喝這樣的刺激性食品,但是偶爾來一點辛辣的也未必不會起到對身體的平衡調節作用。

    倒是李銘揚感覺渾身都不自在,看著太子喝著讓他專門帶過來的價值不過一塊錢的酸辣湯,這碗酸辣湯和周圍算得上輝煌的裝修映襯出來的反差讓李銘揚感覺一種啼笑皆非般的不自在感。

    鬆了鬆領口,李銘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房間內坐在落地窗前的戴計成,這位太子黨內智庫的二號智囊他李銘揚從進入太子黨的第一天起就已經聽說到了這個人的名字,戴計成。

    如果說眼前的太子帶給他的是一種帝王對臣子般的理所當然的壓迫,那麼戴計成給他的心理壓力就屬於一代老臣對新寵的自然而然的不滿,在這個房間內,李銘揚可謂是步步為營,甚至於一個眼神的投射都不敢有絲毫的差池,他不怕太子會怪罪他,他怕的是戴計成找他的麻煩,他李銘揚時時刻刻都很清楚一點,那就是戴計成作為太子黨第一代核心高層在太子黨內擁有如何通天的手腕和能力!而這一切,都是太子給的也是太子默許的,也就是說,下一刻即便是出了這個房門戴計成要殺他,他也絕對不會認為太子會出手。

    「似乎是感受到了太子黨的隱性缺陷,或是其他的什麼戰略部署的改變,總而言之龍幫現在忽然出現的急轉彎的態勢讓之前的整個局勢都產生了連鎖性的變化,所以就對於我而言,太子黨下層成員對上層知道戰略的不理解和因此產生的觀念差異衝突已經稍微淡化,因為矛盾的起因已經消失了或說是變得不再那麼重要,這一次來,一來是向太子匯報近期的主要工作進展,二來就是說明以上的那些我個人的想法。」李銘揚用小心翼翼的口氣說著,戴計成還是一副要死不活辦理不理的樣子,而葉無道喝下最後一口湯,看了李銘揚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苦笑一聲,李銘揚點點頭,絲毫沒有拒絕或澄清的意思:「起碼在太子對我有其他的安排之前是這樣的。」

    笑瞇瞇地點點頭,葉無道站起身來拍了拍李銘揚的肩膀,說道:「矛盾不突出,不表現出來並不說明沒有,我是一個追求苛刻的人,我不希望任何潛在的隱形的隱患給太子黨這艘大船造成任何哪怕一絲絲的晃動,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懂!」眼神閃動了一下,李銘揚把這個字咬的很重。

    「好吧,你出去吧。」葉無道揮揮手,讓李銘揚離開。

    似乎感覺如釋重負,悄悄地退出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李銘揚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不喜歡這個人。」戴計成轉過身,認真地看著葉無道。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有用的人。」葉無道走到戴計成身邊,笑容玩味。

    「不自量力,妄自在太子面前耍弄心機。這種小聰明要不得。小則害己,大則害人,我關心的是他會連帶周圍的一批人,乃至影響太子黨。」戴計成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在數年的鐵血淬煉中,這個當初略帶些笨拙書獃氣的男人如今卻做到了一項,那就是冷血。毫不猶豫的冷血!

    足夠冷血的心機加上足夠深沉的城府,或許不能夠造就一代梟雄,卻足夠製造一個足夠有頭腦的殺手,而戴計成在太子黨就擔任著這個角色,殺手,這把刀不僅僅對外,更加對內。

    「龍幫在上海改進攻為全體防守,以消極的防守來代替積極的進攻,而在北方這邊龍幫也一改之前的頹勢開始蠢蠢欲動,如今不僅僅是太子黨在西北甘肅的進攻困難,甚至連防守都有些相形見絀,是不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尾巴快被人點著了,這頭豺狼急著回來救尾。」葉無道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手指敲打著椅背,當從那個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去問的女孩嘴巴裡洩了的葉無道出來房間的時候第一時間得到的這個消息,他的反應就是龍幫的袋子開始收緊了,而現在就是袋口收攏前最後一個煙霧彈!

    「或許有更深一層的意義。」戴計成單手撐著下巴,瞇起眼睛看著對面和酒店差不多高的大廈,那是一座寫字樓,二十來層高,和酒店僅僅相差一條街,所以戴計成能夠很清晰地看見街對面同層的大廈裡面人們在工作時候的狀況。雖然看著那邊,但是卻毫無焦距,很顯然,戴計成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無論什麼意義,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擊太子黨,盡一切可能一切方法一切手段打擊太子黨。」葉無道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抱胸,冷笑道:「柳雲修向來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龍幫進攻也好防守也罷,對太子黨而言無非就是轉換了一個方法,他進攻,我防守,他防守,我進攻。時間,現在的太子黨有的是時間,但是龍幫,最缺的就是時間!」

    一條命令從太子黨最高領袖傳達到太子黨在南方和西北的指揮部,命令上海青幫轉防守為進攻,盡一切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龍幫打回山東以北,奪回江蘇,山東,另外,整個南方戰略開始集體轉舵,以全力配合青幫以及上海太子黨堂口為主要任務。

    另,西北方面,改之前的進攻為防守狀態,戰虎蕭破軍被調往寧夏,以西北總指揮的身份收攏從四川北上的陳烽火,湖北等處的太子黨力量,在整個中國北方西起新疆西藏境內,東到江蘇河南安徽幾乎橫貫了整個中國版圖的太子黨力量開始全線和龍幫進入對抗時代,龍幫盤踞新疆以東,西藏以北,甘肅酒泉部,內蒙,山西,青海,河北遼寧,吉林黑龍江等地的力量開始活躍起來,一條綿延千里的烽火戰線開始以隱蔽的方式燃燒在華夏大地。向來就唾棄予人玫瑰手有餘香這種謬論的葉無道向來不太喜歡太多小說中越來越頻繁地出現的裝逼橋段,與其手有餘香不如搶下別人手中的玫瑰,即便是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玫瑰和餘香哪一個更加重要。

    很顯然,現在的太子黨就在做搶人玫瑰的勾當。

    半閉雙目靠著,身後是那個至今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在小心翼翼地揉捏著他的肩膀。

    「你的家族旗下一個子公司擁有是全亞洲第二的審計工作室?」葉無道半閉著雙目,淡淡道。

    女孩點點頭,回答道:「是的,這個工作室總部設立在東莞,主要就是負責承接亞洲的審計工作事務,當然,這個工作室也會接一些關於財務監督的任務。」

    「而且這個工作室三個月前接到了三家國內大型實業集團的審計任務?」葉無道嘴角的笑容越的陰柔,有一股純而不滯的陰謀氣息讓嗅覺敏感的女孩幾乎下意識地產生了自我防備的動作,眼神閃動了一下,女孩緩緩地點點頭,說:「是的。」

    「我需要這三家大型集團的所有財務報告,包括你們能夠正當得到的和不能夠正當得到的。」葉無道抬起了眼皮,看著女孩,語氣輕柔得如同在和女朋友商量今天下午的冰激凌口味不怎麼好一樣。

    皺眉,女孩沒有回答。

    女孩能夠感受到漸漸沉凝的空氣和空氣中傳達出來的男人隱然的不悅,最後,她點點頭,目光陰冷,說:「我明白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這次的任務,並且掃除任何有可能阻擋這次任務的人,任何人。」女孩並沒有告訴他,這家工作室是她的表叔親手創建的,而她的表叔向來剛正不阿,不可能答應,於是,一場溢血的陰謀也在女孩點頭答應的一瞬間開始醞釀。

    這三家大型實業集團分別屬於國內服裝,房產,超市連鎖領域的龍頭企業,而就是這三家看似互不相干的企業卻同時有一個極為隱秘的身份背景關聯,那就是它們同屬華夏經濟聯盟在其三大行業中的旗艦企業「有沒有過男朋友?」葉無道的笑容從陰柔轉向溫和,對於美麗的女人他永遠都有著超乎常人的耐心和修養。

    「沒有。」女孩淡淡地回答,繼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回答似乎太簡單了,於是整理了一下措辭,開口道:「以前有過一個有好感的,但是放棄了。」

    「是因為沒有展潛力?」對於這種女人而言,你和她談任何的感情都是扯淡,她眼裡有的只有利益,權力,金錢。其他的,即便是貞操,那都是能夠打包出賣的東西。

    「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他能奮鬥一輩子,但是我沒時間和他空耗。」女孩神情淡漠,或說是麻木,聲音卻一直保持著對男人的恭敬。

    「行了,出去吧。」葉無道皺皺眉,道。

    那女孩動作緩了緩,把手扯了回來,咬著嘴唇,男人的淡漠讓她幾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受盡了屈辱,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也讓她充分地明白到這個男人是一個極為懂得控制自己的的男人,能夠把第一次「賣」給這麼一個梟雄式的男人,也許不是一件太難以承受的事情,帶著近乎病態的快感,女孩退出了房間。

    同時,敦煌機場,一個帶著太陽鏡的女人從機場裡走了出來,一般而言女人給人的第一印象並非臉蛋而是身材,對於身材而言分上中下的品次,或許一般的女人無非就是追求三圍曲線的完美,但是上品的女人無論是雙肩的間距和腰部,大腿之間的比例還是小腿到手臂都有著嚴格的比例要求,黃金比例,並非是說說而已,女人的嘴唇微微勾起,大號的墨鏡讓人看不清楚這個女人的相貌,但是還是有年輕人用近乎驚呼的聲調喊出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柳嫿!」

    有人說,章子怡讓西方人瞭解到了東方女人的婉約和美麗,而柳嫿卻讓西方人徹底明白了在東方真的存在能夠顛覆他們的審美觀念的美女,至於慕容雪痕的出現則讓整個人類都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精神追求信仰的年代東方,神秘而遙遠,但是卻值得嚮往,因為所有人都想知道,為什麼東方這個神秘的國度能夠孕育出這樣讓人驚訝的精靈。

    被現的柳嫿豎起修長如玉的手指,示意那名現她的影迷噤聲,那年輕靚麗的女孩雀躍著跑了過來,臉蛋因為激動而顯得一片潮紅,似乎因為過於激動,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因為聽到柳嫿要來敦煌拍戲的傳聞,一連三天,她都守候在機場,就為這一刻,周圍的同伴都嘲笑她癡心妄想,卻不知正是她的執著讓她真的等到了柳嫿。

    「我,我是你的影迷!」女孩終於說出了一句利索的話。

    嫣然一笑,柳嫿略帶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不能拿下墨鏡,要不然就要耽誤時間了。」

    點點頭,那女孩猶豫一會,說:「你,你能和我合照一張嗎?我的姐妹一定不敢相信的,還有,我能向你要五份簽名嗎?」

    笑著點點頭,柳嫿在女孩遞過來的精緻的小本子上寫下了五個名字和五句祝福,而後和女孩合照了一張照片之後和依依不捨的女孩揮手作別,匆匆地出了機場,柳嫿坐上了一輛攝制組的車向敦煌郊外的拍攝點趕去那輛車上寫著天地影視機場外,高樓之上。

    十八層的樓頂,一個傲然而立的男人看著攝制組的車離開,嘴角的笑容陰沉而冰冷。

    「不能動葉無道的女人,這是傻子都明白的道理。」男人的身邊,一個面容英俊邪魅的青年冷笑,看著車子的眼神充滿了猥褻,道:「不過這個柳嫿應該不算吧。不過,我看上的女人,哪一個能逃得了的」

    「當年你師兄也這麼說過。」傲立的男人把視線收了回來,臉上的嘲諷濃郁:「說出這句話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慕容雪痕,然後,被分屍給扔了回來。你覺得你呢?」

    「哼。」英俊的青年狠狠地收回了視線,憤怒道:「你這個人渣不配提我師兄的名字!」

    「我不想和你打架,看在同為帝師效力的份上。同樣我也不會阻止你的任何行為,我也不希望你因此給我惹麻煩。」男人淡淡地留下一句話之後,消失在陽台上。

    冷哼一聲,青年轉頭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獰笑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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