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部 第三十一章 手術 文 / 最後的游騎兵
. 嚴格來說,營救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
兩個目標人物全部遇難,儘管那個至關重要的金屬恆溫筒沒有丟失,但各種對鬼龍、甚至是朱祥家少將不利的言語或馬後炮的說法從各個方面冒了出來。
躺在基地裡養傷的鬼龍和晁峰從阿震那裡聽到了各種版本的傳言,解散這支來歷不明的突擊隊的、審查此次行動中有無重大失誤並追究當事人的、甚至還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是不是有突擊隊員在行動中貪生怕死或者變節投敵的?那些一下潛艇就被生物病理專家拿走,至今沒有個回話的東西到底是不是鬼龍所說的病毒?似乎每個人在這一刻都看出了行動前就存在的不足或危機,每個人都有辦法消除矛盾或完善營救行動,最令人奇怪的是,原本只有六個人知道的突擊隊現在竟成了天下皆知的雜牌部隊!而比較經典的馬後炮就是——如果派出我的部下,那麼結果將會是
一星期後,疲憊的朱祥家少將總算是從無窮的責問和無盡的解釋中掙脫出來,趕到了沙漠深處的基地,看著還在病榻上鬼龍,將軍的眼睛中猛然多了一樣極少出現的東西——眼淚!
能向這些英勇的戰士說什麼?
說因為你們的英勇作戰所以你們的特種作戰編碼被取消了?說因為你們大部分人都是從監獄中挑選出來的所以你們不被信任?說你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基地今後只能做一個沉默的普通士兵,永遠在一個二線部隊的後勤農場基地中生活?
如果不是那個以『鐵血宰相』著稱於世的堅強的老人引用了上個世紀的那句名言『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能逮住耗子的就是好貓』而力排眾議,換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那麼鬼龍和他的部下將面臨著什麼樣的局面啊!
也許是看出了少將眼中的猶豫和不忍,鬼龍稍微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將軍,我沒什麼大礙的,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少將看了看鬼龍的傷勢:「我就不必囉嗦什麼了!你們的特種作戰編碼被取消了!你們將成為一支沒有作戰編碼的國家突擊隊,嚴格來說,只對兩個人負責,一個是我,另一個以後你們會知道的!明天你們將離開這個基地,從現在開始,你們將在所有的檔案記錄中,包括所有的特種作戰單位的檔案中消失,你們又是僱傭軍了,而且只有一個僱主!」
鬼龍明顯地愣怔了一下,這番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再是國家軍隊,哪怕是秘密軍隊中的一員,重新成為一支僱傭軍?那和以前的鬼龍僱傭軍團有什麼兩樣?只有一個僱主,那這個僱主是?
朱祥家艱難地開口了:「我已經沒有辦法說服那些大權在握的高層了,除了少數幾個人讚成你們繼續使用各個軍事基地,提供必要的援助外,其他人都要求我們按照『純粹』的終生制職業計劃實施,也就是」
鬼龍第一次打斷了將軍的話:「也就是不被國家在任何情況承認,獨立以個人狀態完成任務,在各個領域發展自己的力量來應付必要的消耗?那些在以前還可以,因為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人手投入到計劃裡面,可現在怎麼辦?我就手下這幾個人,就算我們重新以鬼龍僱傭軍團的名義出現,首先面對的就是其他大規模僱傭軍團的打壓,鬼龍僱傭軍團在法國的總部已經快成了各個情報部門的旅遊勝地了!即使我們重新找到一個基地,那麼也需要大量的經過足夠訓練的人手來維護,這樣才能有效的運作,可」
鬼龍沒有再說下去,身邊的幾個人已經是從軍事監獄裡找出來的,難道還真的組建一支全部由犯人為主要架構的軍隊?就算是再從監獄中招人,可監獄裡哪有那麼多合適的人選啊?剛剛回家,轉眼間又被無情的拋棄了,這就是鬼龍所追求的為國盡忠?得到國家的認可,這只是一個軍人所要求的最低限度,可現在
傷口在隱隱作痛,但鬼龍的心頭傳來的痛楚更超過了身體上的感覺,鬼龍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將軍!我們到底是什麼?一些可有可無的作戰機器嗎?我們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國家,可國家就這樣扔掉我們?國家是不會遺棄我們的,只有那些骯髒的政客們才會這麼做!如果犧牲得有價值,那麼這一切還可以理解,但現在是什麼情況?就為了山頭、宗派、地盤,我們還有您,就像是那些官老爺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去之而後快!不!甚至是殺之而後快!!!在我們面對敵人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有過怯懦畏縮,即使是再艱險的環境中,我們也能戰勝對手,可這種暗地裡的冷箭我們怎麼就不能避免呢?軍人不用懂得政治,但軍人也絕對不是傻瓜!!!我們要學會保護自己,學會在詭詐、陰謀中求生存,我們的性命至關重要,因為我們的性命只屬於國家,而不是那些卑劣的政客,將軍,我們必須自衛!」
鬼龍那悲憤激昂的言語讓將軍艱難地坐在了床頭的椅子上,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煙點著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自衛?我們的敵人是誰?穿著同樣軍裝,講著同樣語言的中國人嗎?我們能怎麼做?消滅他們?那將是一場可怕的內耗,甚至是內戰!難道我們要用手中的武器來朝著自己人開火嗎?」
病房的門慢慢地打開了,面色沉重的阿震搖著輪椅慢慢移動進來,輕輕地關上了門:「將軍!也許我們說的話可以導致您在出門後把我們送上軍事法庭!但我們還是要說出來,在海外顛沛的時候,我們只想著有朝一日能回到祖國,為自己的國家盡一份力量,可現在我們的國家中大部分力量用在了什麼地方?無休止的扯皮,各個不同權力部門的傾軋,想認真地做一些事情的人總是在無形中對那些尸位素餐的傢伙構成了說不出口的威脅,然後在無休止的打壓中被慢慢磨去稜角,成為一個圓滑的官場健將,或者被徹底消滅!看看我找到的資料就知道了,軍方的終生制職業、關刀計劃、地方上的大禹計劃和共工計劃,都是不了了之,或者乾脆被清洗,如果把這些計劃徹底實施的話,能為國家產生多大的戰鬥力和生產力啊?一味的忍讓和服從那些**的官僚們只有讓那些有著一腔熱血的人齒冷心寒,我們必須有自己的實力、或者說勢力來保障那些為國效力的人們不會在背後被『自己人』傷害,我們我們必須擁有權力,足夠的權力!」
少將猛地站了起來,狠狠地將手中的煙頭摔到了地上:「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想讓一個中**人去謀反奪權嗎?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即使是你們所說的那樣,我們去爭取實力來保護自己,可你們知道在你們不,在我們面前的是什麼麼?盤踞多年的勢力網,錯綜複雜的關係網,牽一髮動全身的地雷陣,也許我們根本還來不及觸碰到那些勢力的皮毛就已經粉身碎骨」
鬼龍和阿震平靜地看著將軍:「我們不想去奪取權力為自己做任何事情,但我們必須把那些危害國家的人手中的權力給弄過來,然後用到我們需要的用途上去,至少也要保證我們不會受到過多的干擾和刁難,這不是謀反奪權,而是壯士斷臂!我們也不必要和那些勢力做太多的糾纏,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古人都知道的道理,我們就不能拿來用用嗎?」
少將在病房中走來走去,像是一頭被困在籠中的獅子,鬼龍和阿震的眼睛隨著來回走動的將軍移動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將軍猛然停下了腳步,用力地揮舞了一下手臂:「我只能做到這些了!你們明天離開這裡,去怒江峽谷部隊的基地休養,那裡的指揮官是我的老部下了,可以信得過的!盡快養好身體,只要只要他同意,老子豁出去了!」
看著一腳踢開房門揚長而去的少將,鬼龍和阿震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了一句話:「那個『他』是誰?」
房間裡寂靜了片刻,兩個人都露出了一絲微笑,阿震打開了膝蓋上的手提電腦,迅速調出了一張照片:「應該就是他了!嘿嘿能讓少將這麼相信的人,只有他!『鐵血宰相』,『經濟沙皇』!」
鬼龍也打開了病房中的電視,中國政府的新聞發佈會正在直播,畫面上那個用流利的英語駁斥美國記者的老人正慷慨激昂地講話:「不管前面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我都要為我的國家和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除了還不能走動的晁峰有些怨言,其他人什麼都沒有問就直接登上了前往怒江峽谷的飛機,阿震在飛機上也沒忘了敲打他那台電腦,不時地用一張張軟盤下載著資料,鬼龍半閉著眼睛坐在阿震身邊,除了偶爾伸手指點著電腦顯示屏上的一些資料與阿震低聲交談幾句,其他時間裡也就像睡著了一樣。
幾個小時的飛行對受傷的晁峰來說簡直就是折磨,被固定在飛機的救護艙裡,誰都沒有好脾氣,尤其是在受傷以後,幹什麼都不方便了,晁峰簡直就要爆炸了一般,見誰都不順眼!
看到晁峰那圓睜雙眼滿世界找茬的德行,向正坐到了晁峰身邊,把一支點燃的香煙塞到了晁峰嘴裡:「別那麼沒耐心,你的傷只要養個幾天就好了,可你要是亂動什麼的那就不好說了啊!」
晁峰狠狠地抽了一口:「我也不是因為這傷的問題煩,你看看頭兒和那坐者風火輪的傢伙都嘀咕了一路了,怎麼也不和我們交代一聲,到底我們這麼著急去怒江幹嗎啊?」
向正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煙:「估計我們要有什麼變動了吧?你沒注意嗎?從少將來之前的兩天開始,頭兒和阿震就一直在嘀咕什麼,好像阿震就一直泡在基地的電子作戰室裡沒怎麼出來過!還有,少將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臉色都不一樣了」
秦椋也湊了過來,順手從向正的口袋中掏了一支煙點上:「我也看見了!少將來的時候那臉上就像是要下暴雨似的,整個就是個鍋底顏色,可跟頭兒和阿震嘀咕了半天以後,出來的時候精氣神都不一樣了,看起來就像是個要出征殺敵的突擊隊員那樣,滿臉的殺氣,我看了都有點糝得慌!」
晁峰有點迷糊了:「怎麼回事?少將以前是特種部隊出身的沒錯,可也有多年沒親自作戰了吧?說真的,有個幾年沒動手殺人的話,那殺氣也就淡了,可連秦椋你都覺得糝得慌?這老爺子不會是犯了癮,想和我們一起出任務了吧?」
向正若有所思地重新點上了一支煙:「我看少將也許是要親自上陣了,不過不是出任務,是去幹一件比我們幹的活還要麻煩的事情」
飛機降落後的兩個小時後,從北京直接接通的可視電話上,朱祥家少將的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興奮:「鬼龍,我現在授權你們完成一項任務!資料已經傳輸過來了,你們可以按照資料上的名單進行,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但是要不留任何痕跡!你們需要的裝備和人手都可以從怒江峽谷部隊中抽調,我的老部下會絕對配合你們的!」
停頓了片刻,少將低聲說道:「這個行動是『他』批准的,只有我和『他』知道,萬一你們失手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鬼龍看著屏幕上少將因為激動而不斷揮舞的手臂,同樣低聲回答:「我們知道!也絕對不會失手,操練了這麼多年了,要是幹這個還出現紕漏的話,那我們就該上吊了!」
權力能給人活力嗎?這個答案是誰也無法確切的回答的!剛剛晉陞了少將軍銜的唐雁近來常常有種異樣的感覺,神經中樞總處於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走路時腳底像是裝了彈簧,地心引力似乎有點不起作用了,就像在月球上行走一樣,腦子也處於半昏沉狀態,很像酒至半酣的感覺,渾身像鼓足了風的船帆,有種飽漲感;連皮膚都有些異樣,任何觸摸都能引起一陣陣使人顫慄的快感,猶如春風掠過湖面吹皺的水波。
連他那剛剛勾搭了幾個月的情人都發現他有點兒不大對勁兒,跟中了邪似的!從早到晚,不知疲倦,精神頭兒大得驚人,白天晚上只要逮著了機會親熱起來就沒完沒了,不折騰個把小時不算完,而僅僅兩個月前,只要離了那種蘭色的小藥丸就不行了,怎麼就現在成了這模樣?
唐雁自己知道的就是只要擋在自己前面的幾個老傢伙們被冷落,最好是被罷黜,那麼今後就出現了一個自己期盼已久的權力真空,可以輕鬆地安插自己的部下,可以利用某些特殊的渠道弄來更多的錢!
坐上用別人的名字新添置的奔馳車,唐雁一把拉上了車門,把警衛員和司機都關在了車外:「你們就不要跟來了,我今天去見見朋友,兩個小時後就回來,有什麼事情的話打我的專線電話好了!」
沒等警衛員表示異議,奔馳車已經輕快地衝出了大門,向著郊區的別墅區駛去,奔馳的速度和平穩性讓唐雁很滿意,這樣的車子,要是可以多弄上幾輛送給自己的情人們,那些女人一定會瘋了似的衝上來扒光自己的褲子了吧?
一輛裝滿鋼筋的大貨車在唐雁的奔馳車前左右搖擺著,幾乎霸佔了整個路面,車上的鋼筋長短不齊地耷拉在貨箱外面,隨著汽車的搖晃顫悠悠地抖動著,唐雁不快地按了幾聲喇叭,示意前面的貨車讓開道路,但貨車上的司機好像並沒有聽見,仍舊在道路中央左右搖晃著,像是個蹩腳的雜技演員在顯示著自己並不深厚的功底!
唐雁有些火氣了!在軍隊中這麼多年,從自己當上了校官以後還沒人敢橫在自己的車面前呢!唐雁猛然加大了油門,試圖從貨車右邊繞過去,然後倒要看看這個貨車司機是長了幾隻眼睛的馬王爺!
飛奔中的貨車猛地剎住了車,後面的奔馳車根本沒有反應距離,唐雁只能驚恐地看著那些粗大的螺紋鋼筋向著自己的眼前靠近,在撞碎了前窗玻璃以後狠狠地捅進了自己的身體
遠遠的一幢等待拆遷的舊樓房裡,看著車禍發生的鬼龍打開了通話器:「確認目標死亡後馬上撤離!」
從貨車駕駛室裡跳出來的秦椋飛快地跑到了被撞扁了車頭的奔馳車前,仔細看了看被十幾根鋼筋釘在座位上的唐雁:「不用確認我也知道,這傢伙死得透透的了!」
看起來很一般的賓館裡,一套花了大價錢建造的白金vip總統套房中散落著幾件高檔西裝和一些窄小的女人內衣,完全按照芬蘭風格建造的桑拿浴室中熱氣騰騰,兩個裸露著身體的女人正陪著一個半禿了腦袋的男人享受著灼熱的潮濕蒸汽。
半閉著眼睛趴著的葉平正愜意地享受著兩雙溫柔的手在身上遊走的感覺,官當到了這個份上,錢這個東西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有了權力,還怕沒人自動提供這樣的享受麼?
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能偷偷地藏在這樣的小賓館中來享受,出門後還要做出一付正經、刻板的德行來,這容易嗎?當個清官難,當個貪官更難,尤其是軍隊中的貪官就是難上加難!能出賣的東西並不多,還要上下打點,到頭來自己也剩不下多少了,等到了退下來的年紀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找個清淨的地方,自己也弄上這麼一套設備,好好享受人生啊
浴室中的蒸汽顯得過於炎熱了一些,葉平頭也不抬地作了個手勢:「出去把蒸汽調小一些!」
女人的手離開了,不一會兒,葉平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女人的驚叫:「門門怎麼卡住了啊?啊~你是誰?」
葉平詫異地爬了起來,門口的小窗戶上出現的那張男人的面孔讓葉平下意識地遮掩著自己的身體:「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門口的男人透過霧氣濛濛的窗戶露出了微笑,帶著嘲諷的笑容朝著葉平比畫了一個猥褻的動作後消失不見了!葉平猛然察覺到了什麼,衝到門邊用力退著那扇結實的木門,可門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無論葉平怎麼用力也紋絲不動,房間裡的蒸汽越來越灼熱,兩個女人也擠了過來,拚命地喊叫著敲打著門上的窗戶,可那個剛才還在門口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電視上的連續劇,好像根本沒有旁人存在似的。
半小時後,沙發上的卞和在打開浴室的木門時,三具糾結在一起渾身通紅的屍體猛地栽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被烤熟的龍蝦,卞和仔細地將三具屍體重新拖回了浴室,小心地關上了浴室的木門,將浴室的溫控調節器還原到了一般桑拿的溫度後打開了通話器:「頭兒,目標確認死亡!」
觥籌交錯的私人宴會上的菜式絲毫不必那些酒店裡叫來的遜色,沒辦法,現在到處都有眼睛盯著,要是有人知道這麼多的中高級軍方首腦在一起聚會,沒準台灣那邊就該全體總動員來抵抗大陸的進攻了!
靠近噴水池邊的涼亭上,四個身穿便裝的軍方首腦正圍坐在一張小圓桌旁,桌子上就幾樣清淡小菜,但酒卻是最好的茅台。絲毫不起眼的小黑陶土瓶子裡的茅台現在在全國也找不出幾瓶了,可在這裡的小桌子上一下子就出現了四瓶,不能不讓那些在稍遠一些的地方交談的軍官們感到羨慕和驚訝了!
輕輕抹去酒瓶上的泥封,把四瓶茅台倒進一個乾淨的褐色土甕中,勾兌上一成左右的新酒,然後在八十度的水中燙熱,讓那濃郁的酒香慢慢地散發出來,這一些嫻熟的動作讓四個沉靜著面孔的軍人都忍不住嚥了幾口唾沫!
揮手讓這個個子不高的廚子走開,幾個軍人慢慢品嚐著味道香醇的茅台交談起來:
「最近是怎麼回事?一連死了兩個了!到底是什麼原因?」
「交警方面查了,那貨車是偷來的,原本就裝著鋼材,唐雁也許真的是運氣不好而已,但葉平的死有些奇怪,按照一般邏輯來說,葉平怎麼也不會那麼不小心的,被活活悶死在桑拿房裡,我的人參與了驗屍,葉平和那兩個女人的胳膊和手上都有撞傷的痕跡,應該是在撞門的時候留下的,但是那木門也不會這麼結實吧?三個人都沒撞開?」
「最近小心一點!我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朱祥家最近根本就不出門,而那老傢伙也好像不打算插手我們的勢力範圍了,一切都太平靜了,平靜的背後是什麼?大家都應該知道的!」
「那還用你說?我最近也加強了身邊的保衛,也派出了足夠的人手來調查各種情況,但現在還沒有回話!」
「六大勢力,現在只剩下我們四個了!以後對手下那些傢伙也要管得緊一些,要不他們還真敢打著我們的牌子出去招搖,太肆無忌憚的話我們也麻煩」
「這菜的味道不錯啊!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廚子?你的手下嗎?」
「我也不清楚,怎麼?你喜歡的話就帶到你身邊去,反正我也不缺這麼一個兩個廚子的。不過這菜的味道還真不錯啊,是什麼菜啊?」
兩天以後,突然出現的四個症狀相同的食物中毒患者讓那些知識淵博,經驗豐富的私人醫生們大傷腦筋,幾乎是不可遏制的嚴重腹瀉在很短的時間內造成患者大量脫水,幾乎來不及搶救,很快的四個人都一命嗚呼!
眾多高層在短時間內相繼意外死亡和那些沒有被完全公開的、突然出現的一些死者們的生活和財產情況讓整個軍隊中很是動盪了一陣子,但隨著新的高級軍官上任和眾多的人事調動,軍隊中原有的派系和山頭被迅速打亂,甚至徹底瓦解,一大批中、青年軍官被啟用,逐漸把一些新的概念和作戰思想帶如了軍隊,直接導致了軍隊中各個方面不同程度地產生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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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等書看的兄弟們說聲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