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部 第一百章 張狂 文 / 最後的游騎兵
. 當完全塗裝成了黑色的直升機平穩地降落在了一片空地上之後,還不等直升機旋翼帶起的狂風稍微減弱,幾個早已經守候在空地旁的大漢已經飛快地衝到了直升機旁,端平了手中的自動武器,虎視眈眈地盯著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劉國輝等人。而坐在直升機駕駛員位置上的那個有些發胖的駕駛員更是絲毫沒有耽擱,在第一時間內竄出了直升機,以一種完全不合他體形的速度衝到了那幾個大漢的身邊,指手畫腳地喊叫起來。
緊跟著劉國輝跳下直升機的向正一臉的輕鬆,抬眼看了看四周的情形之後,慢條斯理地拍了拍劉國輝的肩膀:「加上駕駛員一共九個人,五明四暗。」
劉國輝微微點點頭:「交給我的人好了,讓他們體會一下。」
堆起了滿臉的笑容,劉國輝順手接過身後的戰士遞過來的一個碩大的野戰背囊,慢慢地走近了那幾個端著自動步槍的大漢,張嘴就是一句熟練的美式英語:「我的朋友,辛苦你們來接機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能夠有人熱情地接待,這的確讓我們感覺到了美國人的好客和熱情!按照我們說好的,整整三十公斤高純度的可卡因,你們需要檢驗一下麼?」
看著劉國輝身後的戰士門三三兩兩地走出了直升機旋翼的範圍,幾個端著自動武器的大漢絲毫沒有放鬆警惕,其中的一個腦袋上紮著彩色布條的大漢一把奪過了劉國輝手中的野戰背囊,毫不客氣地從背囊中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我們不是朋友,只是生意往來。我也不是美國佬,我是墨西哥人。別想給我耍滑頭,你們應該知道,這附近至少有幾十支槍瞄準了你的屁股,只要我一個眼神,你就能榮登全美最受基佬歡迎獎冠軍的寶座了!」
饒舌歌一般的語速和話語中帶著挑釁和威脅的意味讓劉國輝明顯地皺了皺眉頭,有幾分不快地收起了滿臉的笑容,換上了一種公事公辦一般的平淡語氣:「既然只是生意,那麼請你趕緊驗貨。在彼此都滿意之後,我們各走各的路!」
腦袋上紮著彩色布條的大漢先是掂了掂手中的那包白色粉末的重量,再用粗大的中指捅破了塑料袋,用手指粘了一些晶瑩的白色粉末擦在了自己的鼻孔中用力一吸,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內,腦袋上紮著彩色布條的大漢從喉嚨裡發出了一種類似於野獸一般的呻吟,拚命地朝後仰過了脖子,語不成句地說道:「好……好東西,是最高純度的貨色!你們可以離開了,遵照協議,你們要的三輛汽車在北面一公里外的沙坑裡面停著,有足夠的汽油送你們去想去的任何地方了!」
看著那個沉浸在毒品帶來的快感中的大漢,劉國輝瞇縫著眼睛朝前移動了一些,幾乎是帶著幾分諂媚的表情說道:「那麼……你能不能讓你的人放下手中的槍?我的人……有些害怕在槍口下行走,那樣太危險了!」
已經被毒品弄得忘乎所以的大漢不快地揮揮手,朝著打斷了他享受的劉國輝不耐煩地說道:「走吧走吧!我的人在沒得到我的指令前,不會開槍的……一幫子傻乎乎的膽小鬼……」
不讓人察覺地,劉國輝繼續朝前挪動了一點點,剛好站到了最適宜發起攻擊的距離上:「膽小?我想那是謹慎!我能活這麼久,都是靠著我的小心謹慎,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那麼……」
隨著劉國輝的話音,原本兩手空空的劉國輝手中猛地多出了一把鋒利的錐形匕首,半彎著的手臂熟練地劃出了一個半圓,在那個被切開了喉嚨的大漢作出任何反應之前。劉國輝敏捷地半蹲下了身子,剛好隱藏在了那個搖搖欲墜的大漢身前,恰到好處地避開了噴濺而出的鮮血和站在附近的幾個端著自動步槍的傢伙暴起的反擊。
原本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的戰士們在劉國輝出手的瞬間敏捷地分散開來,就像是魔術一般,聚攏在一起的戰士們中,至少有六個人抬起了剛剛組裝完畢的狙擊步槍。幾乎看不出他們瞄準的動作,每個端起了狙擊步槍的戰士都是在第一時間進行擊發,隨著幾聲沉悶的槍響,,從遠處飛來的子彈全部都偏離了應有的軌跡,不是飛上了半空,就是打在了劉國輝的腳下,濺起了一團團的塵土。
間不容髮之中,幾個抽出了隨身自衛手槍的戰士在那些端著自動步槍的大漢們剛剛抬起槍口的時候,準確地將子彈射入了他們的眉心中。
不過三五秒的時間裡,方纔還憧憬著發財美夢的那些墨西哥大漢已經屍橫就地,鮮血的腥味和腦漿中散發出拉的特殊氣息混雜在一起,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熟悉而又極其厭惡的味道。
那是死亡的氣息!!!
幾個從直升機上取出了自動武器的戰士迅速衝向了黑暗中的荒地,在幾聲間隔明顯的槍聲中,那些戰士迅速沖了回來,朝著正在檢視屍體的劉國輝說道:「我們的人傷了兩個,但都是皮肉傷,不會影響行動。遠處的那些槍手已經全部補槍,確認清除乾淨。」
從那個被自己割開了喉嚨的大漢身上找出了一些零散鈔票的劉國輝隨手將那些鈔票四散扔到了附近,再將幾個戰士插回腰間的自衛手槍抽了出來扔到了屍體附近後,朝著放在自己腳邊的滿滿一背囊高純度可卡因輕輕地踢了一腳:「把那些屍體拖過來,佈置成雙方火並的樣子。直升機不能留著,安裝個簡易自燃裝置。去幾個人檢查車輛狀況,至於這些可卡因,留給當地的警察去邀功請賞好了!」
看著幾個戰士迅速執行著自己的命令,劉國輝滿意地拿起從那些大漢身上搜出來的電話,毫不遲疑撥通了911,當電話中傳來了當地接警人員那例行公事一般的問候語時,劉國輝憋著嗓子,操著一口帶有西班牙口音的英語朝著電話狂吼起來:「救命!都死光了……救命……救……」
電話聽筒中立刻傳來了接警人員那帶著些焦急的詢問:「你在哪裡?如果你需要幫助,請說出你所處的位置,我們盡快排遣……」
將電話貼在了其中一句屍體的耳朵附近,劉國輝抽出了自己的自衛手槍,一槍將手機和屍體的腦袋打了個粉碎!
黎明時分,當三輛汽車經過離降落現場最近的一個小鎮時,從天空中飛過的兩架輕型直升機飛快地越過了車輛上空,直朝著遠處的荒漠中衝去。看著那兩架直升機飛行的方向,駕駛著第一輛車的劉國輝滿意地微笑起來:「美國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不過是幾個小時,警察已經發現了出事現場,甚至連那些聯邦調查局的人馬都已經趕到了。」
坐在劉國輝身邊,一直閉目養神的向正冷冷地回了一句:「那麼大的爆炸的火光,如果那些警察還找不到直升機爆炸的地點,恐怕真該回家帶孩子了!至於聯邦調查局,在這附近不就是他們專門針對墨西哥邊境毒品走私設立的毒品稽查處麼?我們扔了足足三十公斤的高純度可卡因,估計今年這裡的毒品稽查處的boss該換人了。」
劉國輝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那些美國佬也不想想,我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麼?那幾個墨西哥人是美國南部地區的二級分銷商,他們背後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當地的很多部門,甚至包括那些專司緝毒的行業!這麼大的一筆買賣砸在了警察手裡,隨後來的是些什麼?」
向正慢慢地摘下了蓋在自己臉上的帽子,瞇縫著眼睛適應著漸漸強烈的陽光:「就算是那些毒販子想放過那些警察,估計那些警察也嚥不下這口氣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按照美國人針對毒品犯罪的現場偵測程序,等那些聯邦調查局的人馬一到,他們馬上就是對附近的泥土進行取樣,至少是周圍五十米範圍內的泥土,都要取樣檢驗,以檢測是否有毒品被運出了事發現場……」
劉國輝一愣,詫異地扭頭看了看向正:「你幹嘛了?」
向正懶洋洋地從座椅上坐直了身軀,指了指前方的道路:「開車的時候注意看著前面!這裡是美國,開車的人幾乎不知道撞車會死人的。我當時看著你們正忙,也就沒打攪你們。我叫禿子在周圍的幾個地方佈置了一些小玩意,只要輕輕一碰就……」
劉國輝無奈地歎了口氣:「老手畢竟是老手,只是聽了我的佈置就能想出更完善的方法來!這樣一來,至少在兩個月之內,這裡的警察和毒販子是不死不休的了!說不定還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啊!」
風馳電掣之間,在一個小型的旅遊專用機場,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架已經發動了引擎的小型客機。一些看起來已經在這個富有墨西哥風味的美國小鎮中過足了旅遊癮的遊客正在等候著等級,而幾個年青的導遊先生則是手腳飛快地按照那些遊客的要求為他們找來了想要的飲料或小吃,甚至還會微笑著幫助他們和當地的一些守候在機場中販賣旅遊紀念品的小販們侃價,直到雙方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才笑嘻嘻地退開,朝著另一些需要服務的遊客走去。
當看到一身休閒裝的劉國輝走下了汽車時,從小型機場的候機室中立刻竄出來一個圓滾滾的胖子,一迭聲地吆喝著衝了過來:「啊∼親愛的朋友,我沒說錯吧?不用離開美國境內,即使是在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上,你們也能體會到原汁原味的墨西哥風情的!怎麼樣?昨晚的篝火、狂歡、墨西哥冷啤酒、玉米餡餅和辣椒沙拉,還有那些像是火和辣椒一般熱情的姑娘,讓您滿意了麼?」
春風滿面的胖子在靠近劉國輝之前,早已經遠遠地張開了雙臂,似乎要擁抱一下站在車邊的劉國輝,但在確定其他的旅遊者不會看到自己表情的情況下,胖子臉上那興高采烈的表情立刻換成了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狠狠地抱著劉國輝,胖子將他那顆碩大的肥腦袋架在了劉國輝的耳邊,惡狠狠地低聲說道:「你們晚了足足兩個小時,你知道那些旅遊者會抱怨,而這種抱怨遲早會讓你們惹禍上身!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氣力才讓那些喜歡墨西哥玉米餅的老傢伙們呆在候機室中麼?你是不是以為十一個洲議員很好打發?」
劉國輝的臉上帶著愉悅的微笑,同樣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臂抱緊了胖子,卻用一種與他的表情極其不協調的陰冷聲音說道:「我知道十一個洲議員不好打發,所以我才會替你償還了一大筆賭債,還在你的口袋裡放下兩萬美金的現鈔!如果不是你公司的飛機恰好能幫助我的朋友到達紐約,而那些洲議員們又可以使我們的行李免受檢查,你認為我會理睬一個在拉斯維加斯輸光了褲衩的傻瓜麼?現在把你那髒呼呼的爪子從我的上衣上挪開,我們要盡快登機!」
看著劉國輝身後的那些彪悍的大漢們眼睛裡閃現的寒光,即使是在炎熱的中午,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訕訕地放開了劉國輝,扭頭拉著嗓門吆喝起來:「我尊敬的各位議員閣下,我想飛機的故障已經排除,我們可以登上回到紐約的飛機了。再過幾個小時,各位又將在你們的辦公室裡聽到那些煩人的消息,處理那些該死的事物!可又有什麼法子呢?紐約屬於成功的男人,而男人擅長的就是將麻煩變成自己王冠上的鑽石啊……」
恰到好處的恭維多少讓那些早已經等候的不耐煩的洲議員們趕到了一絲的開心,如果不是要商量一些敏感的問題,如果不是這些事情都不方便讓更多的人、尤其是另一些同樣有著強大勢力的洲議員們知曉,鬼才願意擠到一架破飛機裡面來充當遊客呢?
尤其是在商討完了該如何瓜分今年的甜菜市場份額之後,那個該死的旅遊公司派來的胖子竟然宣佈,自己包租的飛機因為機械嚴重故障無法起飛,自己只能和一些來自日本的投資商擠在一起飛回紐約時,十一個洲議員幾乎要抓起身邊一切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活活地閹割了那個該死的胖子!
不過,總算這胖子知情識趣,在連續兩個晚上提供了足夠的女人或男人給洲議員們解決了生理需要之後,有幾個洲議員們甚至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渾身上下都只剩下了肉的胖子……
看著那些站在幾輛滿是塵土的汽車邊等候的日本人,十一個洲議員不約而同地伸直了腰身,挺起了胸膛,帶著明顯的白種人的優越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湊那些日本人面前走了過去。在眾多的美國人眼中,如果不是當年的美國人打發惻隱之心,恐怕日本早就沉沒在原子彈形成的蘑菇雲中了。
佔據了飛機前半部比較舒適些的坐位,洲議員們毫不客氣地從笑臉迎人的空中小姐手中取過了各自喜歡的飲料,從飛機的舷窗中帶著幾分鄙夷看著那些提著大包小包的日本人像是趕集般地登上了飛機。其中的一個頭髮和鬍子都花白了的洲議員狠狠地吐出了口中含著的飲料吸管,朝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另一個戴著寬邊魔鏡的洲議員說道:「看看這些黃皮膚的暴發戶,他們恨不得用那些比廢紙還不值錢的日元買下美國的任何一點垃圾!」
戴著寬邊墨鏡的洲議員無聊地瞟了一眼舷窗外的那些正在登機的日本人:「是啊!除了個子稍微長高了一點點,他們還是和多年前一樣的貪得無厭!這也多虧了我們的努力,如果不是我們在日本基地中的那些海軍陸戰隊士兵們的貢獻,恐怕他們現在還要踩著樓梯才能吻到他們的媽媽。我們是不是該向國會建議,要向那些日本人收回我們的士兵貢獻出的精子錢?」
花白頭髮的洲議員猛地大小起來:「哈哈哈哈!是啊,每盎司至少兩百美金。畢竟,我們的士兵在作出貢獻的時候消耗的能量是由美**隊的食物供給的,食物轉換能量的價錢必須加上……」
另一個洲議員不甘示弱地加入了談話的行列:「各位,小心你們的內衣,據說那些矮個子的傢伙喜歡收集各種不同款式的男女內衣作為紀念,尤其是有人穿過的……」
談話的內容變得越來越下流,如果不是早已經知道了這些西裝革履的人是來自紐約的大人物,恐怕那些不得不面帶微笑伺候他們的空中小姐都該認為,這是一些偷了別人衣服冒充洲議員的三流混混在搭乘飛機了!
不得不說那些提著大包小包的日本人登機的腳步聲過於沉重了一點,在他們堅持隨身攜帶自己的所有行李之後,已經急著起飛的機長在幾張大面額的美金面前,自然是睜隻眼閉只眼的,由得那些日本人趕集般地走上了登機的舷梯。
相對富裕的座位足夠所有人躺下休息,可是在堆積了大量的行李之後,就連那些身材苗條的空中小姐也要側著身子才能擠過異常狹窄的通道了。再加上那些人中間還有個渾身上下都纏著繃帶的大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就更讓幾個經驗豐富的空中小姐感到驚奇,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旅遊能玩到七竅流血渾身傷的人啊……
漫長的飛行過程中,那些坐在飛機坐艙尾部的日本人似乎已經在旅遊的過程中耗盡了最後的一點氣力,居然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更沒有人向那些慇勤服務的空姐投去一縷多餘的目光。所有人除了閉目養神的,就是默默注視著飛機舷窗外的藍天白雲,似乎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值得他們投注太多的關心了。
漫長的飛行過程,因為有了這些沉默的人而顯得異常的難熬,即使飛機中的幾個大型液晶屏幕在不間斷地播放著新聞或一些輕鬆搞笑的肥皂劇也無濟於事,當一個負責提供飲料的空姐回到了休息室中時,忍不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的上帝!今天的飛行,恐怕是我一生中最難以忘記的了。那些黃皮膚的傢伙,每一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陰冷,就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這太可怕了!」
另一個金黃色頭髮的空姐也是心有餘悸地坐在了折疊式軟椅上:「還有那個受傷的傢伙,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意外傷害。我曾經接受過六個星期的護士訓練,那個受傷的傢伙看起來好像是在一場街頭槍戰的時候,剛好站在了馬路中央!你們注意到了麼?那些傢伙從起飛開始就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去過廁所,甚至沒有幾個人喝過我們的飲料……」
看著機艙壁上掛著的電子時鐘,金黃頭髮的空姐無奈地歎了口氣吼站了起來,重新拿起了放滿了飲料和小點心的托盤:「那些洲議員倒是有一副好胃口,有個傢伙已經喝了整整一瓶香檳了!希望這傢伙不會被香檳酒中的碳酸氣噎死,也希望那些不吃不喝的日本人別餓死在這班飛機上……」
除了向正和幾個習慣了在和平與戰爭之間轉換的老兵之外,大部分特別軍法處的戰士看起來和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沒太多的區別,即使是那些看起來在閉目養神的戰士,那不斷輕微轉動的眼球也暴露了他們不安的心緒。
喝了半杯飛機上提供的飲料,向正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腰身,朝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國輝低聲說道:「叫你的部下吃點東西吧,就這個樣子,滿臉都帶著殺氣,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咱們是善良百姓了!太引人注目不會是好事的。」
劉國輝微微地搖搖頭:「裝好人就不必了!再過二十分鐘,飛機馬上就要進入紐約機場空中保留航道的範圍,到時候我們脅持這些洲議員通過特別通道離開機場。」
向正有些驚異地看看坐在飛機前半部的那些茫然無知的洲議員們:「脅持這些人?你不會是想在飛機降落的時候有滿地的警察圍觀吧?」
劉國輝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微笑起來:「某些時候,被人抓住了把柄的人是很願意付出一點點代價來挽回自己的聲譽的,尤其是某些身份顯赫的洲議員們!你以為他們在拚命狂歡的時候,還會有心思看看自己的臥室中有沒有一些隱秘的攝像頭?」
向正恍然大悟:「你早就叫那胖子暗中下手了?」
劉國輝得意地點點頭:「兩萬美金,外帶清除了幾個放高利貸的混混,再燒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賬本。這些傢伙裡面很有一些和美國情報部們勾三搭四的傻瓜,甚至還有一些和黑勢力有關聯的重要人物,要是他們向外界宣稱,有一些來自日本的危險人物進入了紐約,那會是什麼效果?」
當飛機中的擴音器中傳來了空姐那聲音甜美的提醒時,劉國輝慢慢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用力伸了個懶腰後,從坐在自己旁邊的一個戰士手中接過了厚厚的一疊照片,面帶微笑地朝著飛機的前部走去。不過是三五分鐘的時間裡,那些昏昏欲睡的洲議員們都跳了起來,然後沉重地重新跌坐在座椅上!
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每一個洲議員都從那些經過了清晰化處理的照片上欣賞到了自己在某個時候的齷齪模樣,再加上了劉國輝那帶著幾分威脅和誘惑的調侃般的話語,只是再最短的時間裡,幾乎有超過一半的洲議員們掏出了自己隨身的支票簿,在龍飛鳳舞之後,帶著幾分怨氣和晦氣的神色,老老實實的將那些數額巨大的支票送到了劉國輝的手中。
而另一些洲議員顯然不那麼好相與,雖然也朝著劉國輝扔過了一張張的大面額支票,但寫在他們臉上的卻是一種看著死人或傻瓜一般的表情。
看著滿臉假笑的劉國輝,一個看起來有些靦腆的中年議員反倒是架起了二郎腿,乜斜著眼睛看著劉國輝:「你是誰的屬下?日本人在紐約的勢力中,最為囂張的井田組在我面前都要必恭必敬,就像是在上帝面前一般的虔誠和恭順。在我的面前玩弄這些花樣,你是不是在***ing的時候連腦漿都噴射到了那些婊子的身體裡?」
另一個明顯有些意大利血統的中年議員也大大咧咧地取過了放在自己身邊的一杯上等的香檳,相當斯文地朝著劉國輝舉杯致意後說道:「安東尼奧家族,這個家族的習慣是喜歡結交一些強有力的朋友,尊敬他們並且為這些朋友解除一些難以言表的麻煩,同樣我們也會獲得朋友們的尊敬和無私幫助。但對於那些不自量力的三流混混,我保證他們在紐約的街頭不會活過二十四小時,這就是我要說的,安東尼奧家族的第四順位繼承人要說的!」
看著那些已經交出了支票的議員們臉上露出的後悔神情,再看看那些頗為囂張的強硬者,劉國輝臉上的假笑越發的濃厚起來:「那麼……安東尼奧家族的第四順位繼承人先生,還有這位井田組供奉著的上帝閣下,不知道你們的權威在面對一發價值七十五美分的廉價子彈時,是不是也能起到令你們滿意的效果?我們並不缺少錢,但我們很不喜歡你們對於我們所表示的輕蔑和不尊重,所以你們要付出一點點代價,並卻帶著我們一起從你們的特殊通道離開機場。還有,我的朋友們並不像我這樣的有著耐心和風度,我不能保證,一旦諸位之中有人寧願選擇中世紀的騎士行為準則後帶來的毀滅性的災難!」
面對著劉國輝那赤裸裸的威脅,再看看那些彷彿剛剛從墳墓中活過來的殭屍一般的黃皮膚大漢,十一個洲議員在極短的時間裡選擇了沉默和合作。
只要能夠脫離這些明顯屬於要錢不要命的日本人的控制範圍,整個紐約的官方和黑道勢力聯合起來的搜索和誅殺,那幾乎是一股不可想像的毀滅力量,這些日本人能夠在這些力量下堅持多久?
慢慢的將手中的香檳杯子放在了身邊的托盤中,安東尼奧家族的第四順位繼承人使勁的抿了抿嘴唇,彷彿是朝著空氣在低聲地自語:「我想,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我豢養的那幾條純種的德國小獵犬會得到一份新鮮夠勁的食物的!據說新鮮的人類器官,尤其是人類的睪丸會讓那些獵犬變得更加的凶悍好鬥,這正好可以讓我在下個月預定的打獵計劃中出出風頭,好好的讓那些德克薩斯牛仔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好獵犬……」
另一個紳士風度十足的洲議員緩緩地靠在了椅背上:「我想,我們是不是該敦促一下某些執法部門,讓他們好好地清理一下紐約的環境?還有那個該死的旅遊公司的接待員,我不喜歡他身上的肥肉,很不喜歡!」
ps:《終生制職業》已經全部寫完,為了感謝長期支持本書的諸位朋友,今天連續解禁三章。
過幾天,也就是六一兒童節吧,會有下一本書上傳,希望大家幫忙捧場啊!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