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八章:痛並快樂著 文 / 紫雨涵
. 「什麼條件?」張國棟驚喜的問,果然還是小魔女的名字比較值錢啊,哈哈。
「既然你說張蓉蓉是你姐姐,那麼你必須得叫她過來為你擔保。」
「呃,好吧,這個沒有問題,還有麼?」張國棟想了想,既然小魔女昨天沒有阻止自己租房子,那她應該是有把握讓自己住進去的。
「你懂計算機麼?會編程麼?」林依依問了一個似乎不相干的問題。
「當然,我會編程,現有的編程語言幾乎都會,而且我還寫過一個商業應用軟件。」
「哦?是什麼軟件呢?」林依依明顯不相信,覺得張國棟有點誇大其詞,畢竟現在的中國接觸到計算機的都比較少。
「是一個收費管理系統,嗯,已經賣給美國人了。」張國棟一點也不擔心她會查到,畢竟現在收費管理系統還在美國大賣,短短四個月已經給他帶來了四千萬美金的現金存款,這會兒卡普爾腸子都毀青了。
「哦?還賣給美國人了?」不過她也沒有再詳細問下去,她還以為這已經涉及到商業機密了,但她還是繼續說道,「既然你編寫過軟件,那證明你編程能力還可以,那能不能保證今年的acm編程獲獎?」
張國棟一愣,acm?現在就有了這個程序競賽麼?(我也不知道此時的中國區有沒有,我姑且認為是從80年代開始的啊)
看到張國棟臉上楞住了的表情,林依依有點失望,以為他不會沒有聽說過,「這是一項旨在展示大學生創新能力、團隊精神和在壓力下編寫程序、分析和解決問題能力的年度競賽。」
「獎項上有什麼限制麼?」張國棟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獎項的限制,那語氣分明在透露著他能得獎,只是不知道需要得幾等獎而已。
面對張國棟突然地神態轉變。林依依還有點不習慣。剛剛還像個二楞子似地。怎麼突然就這麼自信了。難道他真地認為自己能獲獎?不過林依依還是說了個大概獎項。「二等。只要你能得二等就夠了。如果你做到了。我以後就讓你住外面。如果沒有搞出來。下學期你就給我搬回學校。到時候就是張蓉蓉來了也沒有用。」
「可以。記住我們地約定啊。」張國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二等。開玩笑。自己可是擔任過幾屆比賽總決賽地嘉賓。嘿嘿。賺大了。
見張國棟答應地這麼爽快。林依依有點疑惑了。不過她還是提醒到。「你可別以為這是個簡單地問題啊。要知道全世界有幾百所學校參加決賽呢。」
「沒問題地。老師。你只需要記住我們地約定就可以了。」張國棟再次確認道。
「好。那我就把你地名字報上去了。然後記住每週六晚上進行編程輔導就可以了。」
「好地。那林老師。我就先走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記得下午要張蓉蓉來找我就可以了。」林依依點點頭。
離開系辦公室後,張國棟呼了一口氣,總算不用住校了。現在只要去找張蓉蓉就可以了。由於昨天是送張蓉蓉回宿舍的,所以張國棟還記得去女生宿舍的路,來到張蓉蓉的宿舍,張國棟叫一個女生幫她帶話,不一會兒,張蓉蓉下樓來了,張國棟訝然望著眼前這個小魔女,目光立刻變得有點呆滯,整個人成一級石化狀態,因為此時的張蓉蓉簡直比昨天還要漂亮得多。那張擁有嬌美輪廓毫無瑕疵的玉臉上,有著白裡透紅吹可彈破的晶瑩皮膚,柳眉彎彎,俏巧的小瓊鼻,薄薄的紅唇,嘴角處還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共同組成了一副天使般的面孔。一縷頭髮從旁邊落下,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字,性感,偏偏那性感中又帶有幾分清純。那雙大大的散發著烏黑光芒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閃現著狡黠的神采。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就是站在一米八幾的張國棟面前,也不逞多讓。而那細長白嫩的纖纖玉手,則向張國棟揮手。
「喂,小弟,回神了。」小魔女見到張國棟還像個呆頭鵝,俏巧的小瓊鼻便微皺起來,跺著腳嗔怪道。
「呃……」張國棟總算回過神來,「姐姐,你穿成這樣不是要我的命麼?難道你準備和我約會麼?」
「約你的頭,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說吧,找你姐姐我有什麼事?我還沒有吃飯呢。」小魔女好似隨意的說了句。
「呃,沒吃飯不要緊,我請姐姐吃啊,走吧。」張國棟這下子倒是福由心至。
兩人來到校外的一家小餐館,便吃張國棟邊像小魔女介紹輔導員林依依的條件。「看不出啊,臭小子,你還會編程啊,有兩把刷子啊,說吧,你在姐姐我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把我給賣了,你準備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姐姐想要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堅決不打折扣。」張國棟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哦,這可是你說的,我要你每天陪本小姐吃早餐,順便打發一些該死的蒼蠅,怎樣?」小魔女雖然是一副徵求意見的樣子,可看她那神情分明是已經做出了決定,真是虛偽的民主啊,不過誰叫張國棟有求於她呢,沒辦法,當然,好像陪一個美得冒泡的美女吃早餐也能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吧,哈哈。
「好啦,我吃飽了」小魔女起身後說道,還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那種美態看得一旁近在眼前的張國棟眼睛都不眨了,加上剛才因為心情急切,完全沒有特別仔細的觀察,現在才發現從小魔女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似麝非麝、似麝若蘭的清淡香氣,讓張國棟此時是不知置身何處了。簡直比香奈兒還香奈兒。
「下午我就大發慈悲幫幫你好了,記住你的承諾,不然本小姐就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剛剛還有點小女兒態的小魔女發現張國棟不停的偷偷打量自己時,一邊暗自得意,一邊惡狠狠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