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八章:香港行(四) 文 / 紫雨涵
. ps.今天畢業體檢,來遲了,不好意思
香港貴為動感之都,不僅白天購物、玩樂應有盡有,入夜過後,滿街霓虹亮起,又是另一番燈紅酒綠的景象,所以要窺探香港的全貌,必定要到親臨香港的酒吧體驗一下。張國棟確定了兩天後回大陸後晚上便決定去看看香港的燈紅酒綠,可以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張國棟都很少涉足酒吧,前世要麼就是在實驗室,要麼就是在寫論文,或者在為國家的事情操心,即使年少輕狂時也只是和朋友一起喝一杯,也是喝完後馬上回家。至於這一世就更加沒有機會見識了。
香港的酒吧之多,幾乎遍佈每一區,香港人非常喜歡酒吧,往往晚上和朋友同事一起出去劈酒,一大扎啤酒非常的便宜,加上香港人的人均收入比較高,所以出去喝酒那真是三五成群的。
來到銅鑼灣的一家名為藍辰的酒吧,這個酒吧共分兩層,外面的霓虹燈做得非常漂亮,竟然有將緊挨著的蘭桂坊比下去的趨勢。進去後發現有現場樂隊表演,氣氛非常熱鬧。張國棟打算先去上面喝喝酒,然後待人少一點後再來聽聽歌感受一下氣氛。往上走,上層和下面的氣氛完全不同,是一條優雅的酒廊,酒廊全部以木色為主調,配上了真皮沙發及椅子,英國味道極為濃厚。
「.這一層已基本上很難聽到一樓的吵雜,完全是另外一種氣氛,在這裡點上一杯酒,幾乎可以坐到讓人睡覺,就在張國棟在不斷陶醉時,耳中傳來一陣悅耳的鋼琴聲,是貝多芬的f大調的第六交響曲《田園》,彈奏者技術頗為高超,裡面很多要注意的技巧竟然把握得分毫不差。
順著聲音望過去,在那裡彈奏的是一個長相頗為彪悍的男人,左眼的眉頭處還有一道疤痕,不長,但是這道疤痕卻沒有破壞這張臉的和諧,就好像這道疤痕本來就應該在那裡一樣。整個場面有些詭異,畢竟像這樣一個人像這樣一雙手感覺應該是拿槍的,而不應該是坐在這裡彈鋼琴,可是他有彈得非常不錯,真是矛盾的統一體。
整個二樓都迴盪著這悅耳的琴聲,沒有人願意開口打破這種和諧的場面,直到一曲終了,才開始有人慢慢交談,或許是男子的長相過於兇猛,沒有人叫好,也沒有人關注彈琴的男子,或許是這個男人也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了,也不覺得奇怪,只是一個人走向座位,座位旁邊站在兩個男人,標準的西裝、領帶、撲克臉,就只差臉上寫上保鏢兩個字了。
張國棟端起酒杯對著男子遙遙一敬,這樣的人值得這一敬,不是麼?
男子竟然有一剎那的錯愕,待回過神後也舉起酒杯,然後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後徑直朝張國棟這桌走了過來。兩個保鏢似乎要過來但是被男子給用手勢叫住了。
「張國棟,大陸人。」張國棟除了一張還略微顯得稚嫩的臉以外,無論是從穿著還是氣勢上已經和一個成功人士無異了,顯得相當大氣和從容。
「陳自強。台灣人。」男子走過來握住了張國棟遞過來地手。「我想從外貌上看上去我應該要比國棟老弟大。我就自稱一聲哥哥了。看得出老弟你是個成功人士啊。」
「哦。恕我冒昧地問一句。自強大哥是混哪條道呢。老弟我算不得什麼成功人士。就一小老闆。用大陸現在地話說就一個體戶。」顯然。張國棟對這個豪爽地漢子比較有好感。
「好。我就欣賞老弟這樣地直爽性感。哥哥我地職業也不是什麼秘密。不知道你聽說過竹聯幫沒有?」陳自強沒有完全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張國棟心中幾乎已經有了答案。「竹聯幫我是聽說過地。據說與四海幫、天道盟並稱為台灣三大黑幫。並號稱天下第一幫啊。」
「好。既然老弟聽說過竹聯幫。那你也應該知道84年地江南案。陳啟禮就是我乾爹。」陳自強說完眼睛直直地盯著張國棟。「嘶」張國棟只感到一陣陣驚訝和心悸。竟然是這老頭地乾兒子。怪不得身上這麼大一股煞氣呢。難道這也是所謂重生地豬腳地附加效應。隨便遇到個傢伙竟然是黑幫老大。真是婊子養地。你說你一黑幫老大把鋼琴彈這麼好幹什麼。這不是擺明了害人麼。想到這裡。張國棟臉上不禁露出苦笑。「想不到自強大哥還是出身名門。看來是我高攀了。」
「國棟老弟這話就不對了。哥哥我就一混黑地。過地是刀口上舔血地日子。我們這種人今天還是風光無比。說不定明天就上了警察地黑名單了。所以各人有各人地活法。各人有各人地無奈啊。看得出老弟也是非同常人。畢竟既然知道我乾爹地名號還敢這麼自定地人。要麼就是有點傻。要麼就是有傲人地本事。老弟既然不傻那就是有本事地人了。所以談不上什麼高攀不高攀。看得起哥哥我叫聲自強大哥。看不起我。過了今晚。咱們以後遇見再也不認識。怎樣?」
「就沖老哥你這份豪爽勁兒認識你也無所謂啦。反正我又不會過這樣地生活。說不定將來哥哥你還能對我事業產生幫助。再說。這世界早已經沒有了正義。公道自在人心。政府不一定比黑幫更好。黑社會成員也不一定個個都是十惡不赦地壞人啊。」
「好一句沒有正義,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老弟倒也是個妙人兒,這話當浮一大白,來喝一口。」陳自強和張國棟碰了個杯後,又說到,「想當年,哥哥我也是學校的學生幹部,也是很有前途的人啊,看看現在這雙手,充滿了血腥啊,再去彈琴都已經找不到那份安逸的感覺了,或許真的是只適合拿到拿槍啦。」
「呵呵,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嘛,這也沒什麼,只要注意少對最普通的民眾下手,少沾一點善良的血求個問心無愧就夠了,這個世界誰不做錯事情呢。」
「好好好,今天遇到老弟我非常開心,既然老弟是做生意的,將來也就有可能來台灣,雖然目前大陸和台灣還是隔離的,但是我相信將來一定有機會的,要知道目前那個李敖和**什麼的正在反抗******的統治,說不定真會讓他們成功。」
張國棟這時候記了起來,是了,**這傢伙在發家前還是李敖的小老弟呢,當時李敖曾經用龜兒子形容******,用王八蛋來形容**一夥兒。這時張國棟對初次見面的陳自強提了個要求,「自強大哥,本來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我不應該提什麼要求,但是希望大哥能幫我一個忙,那算我欠大哥的一個人情,怎樣?」
「什麼請求老弟請說,只要不是太離譜,哥哥都給你做怎樣,今天我們相識一場也是一種緣分。」陳自強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對張國棟說到。
「希望自強大哥能在將來的某一天替我幹掉一個叫**和你剛說的那個**,如果成功的話我可以答應大哥一個條件,將來某一天如果大哥有可能落難而沒有地方去的話,我覺得是大哥最後一道屏障。老弟我這話本說得不應該,但這世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哥哥說呢?」張國棟想起搞**的那兩個王八蛋,特別是**這廝,完全就是******的叛徒,就是從他開始台灣才開始有**這個說法,至於阿扁,那更是個混蛋。
「我們這號人不敬天地不拜鬼神,我們沒有什麼忌諱,但是我們也相信命,所以如果將來哥哥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來找老弟你,到時候你可得記住今天的話啊。」
「好,記住老弟我的公司叫龍騰!」
陳自強和張國棟都沒有想到,今天一個簡單的約定後來竟然令歷史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世界自從有了張國棟這個蝴蝶以來,時不時的歷史颶風還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