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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六章:面見查先生(下) 文 / 紫雨涵

.    查良鏞先生在華人文壇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這是一部震動了整個華語世界的文學著作,不僅為金庸先生帶來了可觀的利潤,也奠定了其華語文學史上的宗師地位,從1955年寫出第一部《書劍恩仇錄》,以筆名金庸產生巨大轟動效應後,《雪山飛狐》一出可謂石破天驚,傾城爭讀,而後出來的《射鵰英雄傳》更被視為天書和神作,後世中國翻拍的電視劇的記錄不知凡幾。而金庸先生走上神壇時也才剛剛34歲而已,而後到1970年宣佈封筆到1972年徹底封筆,金庸先生宣佈從此以後再也不寫武俠小說。而其人品更是不用說得,到80幾歲時還去英國讀博士,那種孜孜不倦的求學精神感動了一代中國人,所以即使是張國棟這個穿越者內心中也不敢對查先生有任何一絲的不敬。

    明報是金庸先生35歲那年拿著8萬港幣創立的,開始其經營並不好,直到1962年5月,明報傾力傾情報道社會新聞,名聲大噪,才開始結束明報的苦苦支撐狀態。而後明報以及時準確的中國報道,在香港報界獨領風騷,大放光芒,因而銷路突飛猛進,正式確立其大報地位。

    而這次金融危機明報也同樣沒有倖免,不僅是它,香港的各大已經上市的報紙都沒有倖免,而張國棟也正是乘著這股東風收購了其大概13%的股票,成為了其第二大股東。張國棟就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拜訪查先生。

    64歲的金庸早已經退休在家裡面撫花弄草,頤養天年,見張國棟來拜訪他還非常奇怪,畢竟張國棟太過於年輕,看上去還像個學生一樣,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什麼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張國棟首先拿出了一本書,是他的《射鵰英雄傳》來請他簽個名,當金庸先生簽到贈給小友啥的時候張國棟開始做自我介紹。「查先生,首先認識一下,我叫張國棟,大陸人,龍騰科技公司的老闆,香港明報的第二大股東。」隨著張國棟的話說完。小友後面張國棟三個字還是寫下去了,然後拿出一個章子蓋上自己地標誌,很隨意的一個動作,請張國棟坐下。張國棟趕忙坐下,長者賜,不能辭。

    「不知道小友這次所為何來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友第二大股東的身份應該是乘著這次金融危機吸納的散戶手中的股票地吧?」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一張娃娃臉上帶著些許稚嫩。更多的是剛毅,塑造過無數經典人物的他自然之道張國棟這樣的人不能用常理揣度的。

    「金庸先生,雖然我們龍騰已經成為明報的第二大股東。但是我們並沒有干涉明報經營的意思,說白了我們只是看好明報的發展前景而作得一項普通投資罷了,這次過來也是過來認識認識老爺子。」

    「哦?我想不會這麼簡單吧,不然小友也不用親自前來了,沒關係,有什麼說得小友儘管說,股票在市面上本來就是需要流通地,你們能憑本事獲得股票也是你們實力的體現。」很顯然作為一個擅長於人物刻畫的宗師,金庸先生可不是張國棟這種半桶水能比地。

    「呵呵」張國棟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隨後眼珠子一轉,盯著金庸先生說道,「金大師,我這次過來是以一個中國人的身份過來的,我想問,金庸先生,你還記得作為一個中國人的榮耀嗎?」見金庸先生的確是一代心理大師,張國棟也就懶得扯別的了,直接實話實說好了。而金庸先生果然很滿意張國棟的開門見山,不過張國棟的問題有些奇怪,什麼叫自己有沒有忘記作為華人地榮耀,不過嘴上他可一點都不慢。

    「我當然不會忘記,要知道我可是經歷過國民黨統治時期的人物了,中華民族五千年來創造的輝煌誰又能忘記呢?」說道最後金老爺子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自己的一本又一本的小說不就是從那些傳統文化中汲取的營養麼,如果沒有那豐厚的文化底蘊做支撐,那故事編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而金老爺子不知道的是。後世又一家叫——綠@色#小¥說&網——的網站便出了很多本這種故事情節極好。但沒有什麼藝術素養地書籍,而後世這些書又被人統稱為小白文。

    「那麼金老爺子長居香港應該知道。目前的政府是如何醜化中國政府的,乃至於醜化整個中華民族,金老爺子這一生已經取得了個人事業上的極大成功,那麼,難道您就不想為這個民族留下另外一點東西麼?」張國棟嘴角拉起一個微微的弧度,就是要用這種激將法,要知道老爺子這樣的人早已經成精了,可以說他們的情緒已經難得的波動了,他們最在乎的無非是青史留名罷了,這也是整個華夏民族地一個特點。

    「哦,那不知又和今天你來找我有什麼關係呢?」金老爺子何嘗不知道面前地小鬼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自己也比較好奇,畢竟面前這個小鬼可是宣稱地擁有自己的明報的10%以上的股份呢,看他的年齡應該不會超過20歲吧。

    「我想要老爺子重出江湖。當然不需要老爺子再捉刀寫東西了。但是我希望能夠借助你地影響力來為我們地民族做宣傳。您在文化人心目中有著巨大地影響力。我個人願意為明報注資5個億用來擴充明報地陣容。希望能在短時間內將明報地影響力再提升一個檔次。希望能夠在明年地這個時候將之擴展為擁有世界影響力地報紙。」張國棟傲然說道。其實這個計劃他已經謀劃了很久了。只是以前一直沒有想過要通過怎樣一種形式。他又懶得再成立一個公司。而且以前也沒有這麼大手筆。所以一直給擱淺了下來。

    老爺子聽到張國棟地話他那張平靜地臉也露出了極其驚訝地表情。要知道張國棟說得可是五個億。雖然說是港幣。但至少不是泰銖吧。這麼多錢。一個小年輕就在自己面前砸了出來。難道是自己退出江湖久已。已經落後於這個時代了麼。張國棟不待老爺子回答又微微一笑。「其實我個人很欣賞明報地辦報方針。可以說這是一份嚴肅地報紙。我沒有想過要在這份報紙上面賺錢。但是我知道作為一個知名報紙如果出現大範圍虧損地話還是非常不明智地。所以我們龍騰地團隊特別針對明報做了一些小小地策劃。如果老爺子感興趣地話我們可以聊一聊。」張國棟當然知道老爺子已經上鉤了。明報可謂是老爺子一生地心血。他絕不允許自己地事業就這麼垮掉。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嚴重虧本到最後只剩下幾個人連工資都發佈下去。完全是靠著自己地小說在支撐地時候。老爺子都沒有想過要賣掉報紙。而現在張國棟又能夠拉動報紙銷量地策劃他當然會感興趣。果然老爺子沒有思考立馬道。「小友請說」說完後又馬上醒悟過來。這不是情商不夠地表現麼。怎麼能這麼急切地表現出自己地意圖呢。特別是看到張國棟那似笑非笑地眼神後。暗罵一句。小狐狸。

    「第一當然是加大投資了。我說過我會持續不斷地注資到5億港幣。這筆錢應該能請到更多地記者更多地編輯更多地營運人才吧。我想這個世界錢買不到地東西還真不多。特別是職場中人。要知道背叛只是因為背叛地籌碼足夠呢。第二個我想明報沒有注意大一個市場。大陸。要知道隨著香港回歸地進程加快。隨著中國大陸經濟地迅速增加。大陸媒體地影響力也再與日俱增呢。特別是大陸地中央電視台。可以說是黨和政府地喉舌。我想以您在鄧公面前都能說得上話地影響力。主動和中央電視台合作應該沒什麼問題。關鍵是一個尺度地問題。要知道在香港你可能可以報道英國首相地醜聞。可是在中國式不被允許地。第三個自然是東南亞和整個海外華人部分了。擁有充足地資金後。明報可以給每一期地報紙增加一個增刊好了。我們可以不賺錢。增刊地內容專門報道我華夏五千年下來積累下來地優秀事跡和優秀人物。加大海外華人地向心力。當然必要地時候我們也要擴大新中國地宣傳力度。總之宣傳即是一切啊。第四個自然是有些版面要進行裁撤了。比如這上面地英文部分。我們可以專門做相對語言地報紙。不求賺錢。但求擴大知名度。第五個嘛。還需要一些輔助地營銷手法。說道這個我手下倒是有一批這樣地干將。到時候希望能為明報事業地發展做出一定地貢獻。」

    張國棟地話說完後老爺子驚呆了。是地。張國棟並沒有說出什麼至理名言或者是給出什麼錦囊妙計。但是張國棟說得又句句屬實。而金老爺子看重地卻是張國棟整個談話地中心並不是我我或者說龍騰。而是完全地站在明報地角度。更重要地是張國棟地話裡那種對自己民族強烈地熱愛深深地打動了老爺子。

    「可是小友這樣又有什麼好處呢。要知道商人逐利。商人就是商人。無論你化身什麼。其本質還是商人。小友投入這麼大。可以說單憑這些投入就已經足夠小友再創辦出一份有實力地報紙了。就像你說地。職場中地人是沒有背叛這個詞語地。有錢哪裡挖不到人才呢。」金老爺子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我愛這個民族。老爺子。或許你不知道。就像艾青地詩裡面說得那樣。我眼中常含滿淚水。只因為我愛著土地愛得深沉。而我就是愛這個民族愛得格外深沉。為了這個民族我能夠犧牲一切。你看看猶太民族。他們就是因為無比熱愛自己地民族。通常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每個人都能爭先恐後地為國家犧牲。所以您看到了。以色列建國短短地四十年便已經達到了人民富足地基本要求。而我地祖國中國。目前正在發生一場巨變。我希望能夠為它做一點點事。哪怕是充當一個簡簡單單地催化劑都好。」張國棟開始地聲音還有些高昂。到最後完全變成了低低地陳述就像和老朋友交心一樣。

    老爺子久久不語,他已經被張國棟完全打動了,是的,如果中國能躲一點像張國棟這樣高大全偉光正的人物,只怕中華早已經騰飛了吧。

    「不知道小友打算如何穩定我明報的股價呢,要知道香港政府地拙劣表演讓整個股市動盪不安。人民普遍缺乏信心,我們股價已經跌到歷史最低點了。」

    「我們明天會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龍騰基金將向明報集團注資五億,我想到時候整個市場一定會產生轟動效應的,只要人民恢復信心,股災並不可怕。」張國棟聽老爺子一說馬上明白自己算是已經打動老爺子了。所以立馬開心的說道。

    「這個我不懂,不過合作的事情我算是同意了。」金老爺子主動伸出手來,張國棟立馬樂呵呵的核他一握,今後明報就成為了中國向海外媒體宣戰的橋頭堡了,想到得意處張國棟真相仰天長歎。

    和金老爺子談妥後地張國棟格外的開心,連陪蓉蓉還有小紫緣逛街都有力氣多了,手上掛滿了袋子,一連串了無數條街後都沒有喊累,看看身邊的老爸張建國。早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剛剛他只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為什麼自己的老婆都四十多了還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到處亂逛。誰知道不知道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還是什麼,只是很小的一句抱怨就被陳芸倩給聽到了,於是張建國又不得不免費享受腰間肉筍的滋味了,陳芸倩的回答只有兩句,「哪個女人不喜歡逛家的。你看兒子身上掛了那麼多袋子都沒有說一句抱怨地話,難道你就不能為我想想麼?」

    終於等到了慶功會的召開,這也意味著過了一個半月的隔離生活後這些已經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地傢伙終於能夠開始好好享受生活了,至於是去新馬泰還是馬爾代夫之類的,不過是分分鐘啦。

    一群脫離了人類社會的傢伙破壞力是驚人的。張國棟很明白這種心理,所以他提前在酒店的健身房裡面臨時加上了一些比較刺激性的遊戲,特別是那種真人模擬射擊遊戲,原本有些柔柔弱弱的金融分析師和操盤手們都像聞到了血腥味兒的狼一樣,眼睛都綠了,連一貫制喜歡玩一些簡單遊戲的女孩子都對這種暴力破壞情有獨鍾,可見雖然特們獲得了豐厚地利潤,但是那種精神上的壓力有多麼恐怖了。

    「各位,現在有請我們的老闆張國棟為我們講話。」紫凝在上面臨時客串了一把主持人。任正飛也被張國棟給生拉硬扯的網上頂,反正一句話,以後任正非發揮出來的作用越來越大,好歹現在要給這群精英們留下點好映像不是。

    張國棟倒是怡然不懼,前世的他不知道被屬下給突擊了多少次,這點心理準備還是有的,張國棟從台下一躍跳了上去,要知道這台可是有一米多高,這一驚險動作也是引得台下眾人一陣驚呼。這個時候人們才想起來自己的這個小老闆可是不到20歲。自然是有年輕人該有的活潑了,只是以前他們都對張國棟多少有些畏懼。從來沒有看到過老闆地活潑面罷了。

    「今天底下的都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乃至億萬富翁,可以這麼說,要是這個時候有什麼恐怖分子過來的話,他們可就完完全全的發財了,不過不用擔心,外面已經被我們龍騰公司的保鏢給包圍了,就是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我可不想剛剛為香港的百萬富翁數字群增加了些許貢獻後就出現悲傷的事情。」張國棟俏皮的話語引得下面一陣陣笑聲,這些有錢人心情可是好著呢。

    「我知道,這次咱們都算作一夜暴富了,雖然不是真正的一夜,但是比起別人辛辛苦苦一輩子,咱們也可以被稱得上暴發戶了。暴發戶是什麼概念呢,一方面人們嫉妒暴發戶,恨不得自己也是那群人中地一員,而另外一方面人群又鄙視暴發戶,因為暴發戶通常喜歡做出一些沒什麼素質地事情,我想各位都是經過高等教育培養的人應該不會這樣吧。」扯淡可是張國棟地強項,現在既然是舞會當然要談一點輕鬆的話題,而他的話也取得了比較好的效果,凡是參與了這次行動的人都對自己老闆那果敢的毅力和偉岸的氣魄表示出了無限的佩服,幾次操盤手張不住了都是張國棟強自堅持才從危險的股市中撈取了大量的利潤。

    「好了,剩下的自然是為各位分紅的事情,根據咱們事先的約定,約有20億美金會成為在座各位的獎金,明天公司會將各自應該分到的錢打到各自的戶頭,剩下的,各位,盡情狂歡吧。」

    張國棟的話說完後下面便是一片掌聲和歡呼,儘管已經事先知道自己應該分到的錢了,但是眾人還是覺得如夢似幻,強勁的音樂響起,眾人紛紛步入舞池。張國棟也邀請蓉蓉跳第一支舞。跳舞這個東西倒是人類的共性,無論到了哪裡,無論處在什麼樣的國度總會有各式各樣舞蹈等著你,能歌善舞總是讓人羨慕的。蓉蓉顯然是會跳舞的,良好的家教,加上比較開明的母親導致蓉蓉在家的時候就學會了交際舞。這個時候會場中的音樂已經轉向柔和,兩個人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張國棟輕輕嗅著蓉蓉那若有若無的處子幽香,頭腦一片清明。而張蓉蓉則將頭靠在張國棟肩膀上,默默地感受面前這個男生帶個自己的溫暖和力量,時至今日她仍然覺得這一切似乎是一場夢,遇到張國棟時的一幕一幕不停地在眼前浮現,想起當初自己那刁蠻的性格又想得好笑。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到了舞池中央,人們紛紛給自己的boss讓路,而且張國棟和張蓉蓉兩個人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了。就在這時張國棟發現一道幽怨的目光傳過來,順著這目光望過去,發現紫凝正在和任正飛共舞,張國棟不由得一樂,平常鎮定無比的任正飛此刻真可謂是手忙腳亂,差一點就踩著紫凝的腳了,這也讓張國棟一顆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蓉蓉也發現姐姐正在和任正飛跳舞了,不過這個時候紫凝已經別過了頭,也像蓉蓉一樣輕輕的把頭靠在任正飛身上,任正飛身子一震,旋即又輕鬆起來,只是臉卻紅了起來。

    「國棟,你說咱們撮合姐姐和任大哥怎麼樣?」蓉蓉突然開口對張國棟說道,幸虧這個時候放的是比較舒緩的音樂,不然不可能聽得見。張國棟覺得有些奇怪,其實以前他就覺得蓉蓉這丫頭有些不對勁,總是像在有意無意的撮合自己和紫凝,不過他是絕對不可能傻乎乎的去問這個問題的,只是在和紫凝打交道時越發小心就是了。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那個男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仰慕自己呢。

    「你確定?」張國棟湊在蓉蓉耳邊說了一句,嘴裡的熱氣順著蓉蓉的耳朵往裡鑽,在這中央空調不斷調節著溫度的房間裡,蓉蓉只覺得耳朵一陣奇癢。張國棟突然覺得這樣很好玩,有種偷情的刺激感,於是加大了對蓉蓉撩撥得力度,甚至背後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蓉蓉只覺得背後的大手突然在背間遊走,不覺身軀一頓,然後就軟軟的靠在了張國棟懷裡任由他輕薄了。這兩人也還算不錯的了,至少在穿越的種馬流裡面,張國棟這個已經有那個啥的能力卻當了兩年多的處男就已經格外不容易了,至少也能稱得上道德模範標兵了。但天知道張國棟心裡不想,好歹他原先也嘗過那種滋味,怎麼可能一點念想也沒有呢。可惜張蓉蓉的家庭原因,加上他也不願意逼迫她,所以丫也就一直頂著朵處男的帽子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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